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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了哥哥,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听到自己哥哥现在说的话犹如是在和自己告别,诸姬脸上当即慌张的站了起来。她挡在自己哥哥面前,眼泪慌不择路弄花了诸姬的面容,“哥哥不要!凝儿刚才只是觉得委屈,冲哥哥发了脾气那些话不是凝儿的真心话。凝儿只是凝儿只是觉得不甘,觉得委屈。其实那日里见了圣上的画像之后,凝儿的心里就对圣上心有所属了。凝儿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些妃嫔。凝儿只是不能接受,哥哥的权利不如别人,我们就要处处受人歧视受人欺凌他们不过是达官贵人,可也比起来常人也多不上几个耳朵眼睛凝儿只是委屈而已。”
诸姬说到最后,却是哭的越发伤心了起来。诸辉听了自己妹妹的心里话,心里稍稍安慰之后,却对自己妹妹更是亏欠。他真是一个自私的人,从来不知自己妹妹心思原是如此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还能够做什么,才能够挽回这让人觉得无奈的处境?
正在诸辉心里越发没了主意的时候,这边沈从景身边的太监小福子却是一溜烟跑到了诸辉的面前,很是恭敬的开口道,“诸大人,圣上说今日他要守在少陵公主房内,要大人先行回去。”
第五百零四章,许久未忆()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里的风刮的太大了一些,符长宁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每次有这样的感觉,总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蝉衣就跪坐在符长宁的身侧,看到符长宁难得的露出几分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表情时,蝉衣却是稍一犹豫就开口道,“主子您上次不是问咱们关雎殿里是谁泡的茶么?奴婢去问了,原来是塔纱那个丫头。”
符长宁听着蝉衣的话回过神来,“塔纱?”符长宁微微皱眉看向蝉衣。塔纱那丫头汉语都说不全几句,竟然会泡茶?符长宁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好在现在蝉衣主动引起来了话题,符长宁心里不安的感觉却是稍稍减弱了一些。
蝉衣见柱子来了兴致,却是打起来了十二分的精神看着符长宁开口道,“因为子衿说的话我勉强能听清楚一些,得知原来是塔纱泡的茶。只是等我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主子您要出门,我就没有再问下去,跟着您就出来了。”
符长宁点点头,“这事情不急,我们回去再问也是可以的。”
蝉衣看着符长宁扔带着几分心不在焉的表情,却是应了一声之后,也不再说什么了。
等到符长宁赶到成德宫中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虽说成德这宫中和建蒙比起来要差上一些,因为建蒙那边,才是真的莺莺燕燕,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恨不得扭断了自己的腰一样,一个个都凑到沈从景的面前。
只是想到沈从景符长宁微微皱皱眉,却是一时有些想不起来沈从景的样子了。发现自己很少想念沈从景,符长宁心里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这个唯一让符长宁牵挂的男人,却也是让符长宁伤心难忍的男人。这两种特殊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符长宁的心里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如果是祈烈,符长宁就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可是现在,是沈从景。
符长宁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心里想着既然仍旧离不开这建蒙,那关于沈从景的事情,也就可以继续搁置一番了。
明珠果然大了肚子,她穿的本就厚重,此时看起来更为臃肿,活脱像是一头熊一样。看到往日里和自己不对劲儿的明珠脸上没有几分喜色,甚至表情越发蜡黄的时候,符长宁难道的并没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来。
这草原上的国家有些规定,真的是残忍的令人发指。如果符长宁没有记错的话,成德生母便是阿瓦昂奴隶,成德出生后其母亲便被赐死。如果不是成德的白莲花姐姐库库齐儿,怕是成德根本就不会活道现在。
虽说符长宁心里并不期待成德会记得自己的母亲毕竟这草原上的男人对自己的母亲依赖极低。但是这也恰恰是大重国要求赐死母亲的原因有关。但是符长宁从那日里成德的脸色能够看得出来,成德并不喜欢生子即被赐死这样的祖制。
这便是让成德陷入困境中的原因了,如若成德在这个时候维护宝和的话,怕是会引起其他两个部落的不满。可成德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宝和去死在宝和那边,想必也是不舍得放弃自己和成德的孩子。毕竟宝和心里多么在乎成德,符长宁十分清楚。
想到宝和,符长宁下意识的朝着宝和看了过去。大概是宝和怀孕的时日尚短,符长宁这边看过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宝和一直在和翁儿讲话,神色倒是没有任何异常。
这宝和,倒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主儿。
这边符长宁看着宝和的样子,再想到成德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但是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宝和注意到了符长宁,却是隔着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符长宁。
符长宁点点头,对着宝和一笑,这边宝和的脸色反倒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从此时宝和的脸色,符长宁倒是可以推断的出来,成德有求于自己的事情,成德怕是已经告诉了宝和。这两个夫妻间,倒是没有什么秘密啊
宝和看了符长宁一眼,却是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反倒是一直和宝和说话的翁儿顺着宝和的目光看到符长宁的时候,却是怒气冲冲的朝着符长宁走了过来。
符长宁看宝和脸上表情恹恹,心知这刚怀了孩子的前几个月里,容易有孕吐或者是困倦。所以此时宝和的样子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济。但是在翁儿的心里,还当宝和是自己的姑姑,兴高采烈的和宝和讲着话,一点也没有顾忌宝和的情绪。
这边宝和不想要泄露自己的秘密,却是强忍着一直和翁儿交谈。当宝和看到翁儿朝着符长宁走过来的时候,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来了几分放松的表情来。
翁儿今日里穿了一身紫色的长袍,这分明是艳俗的颜色,却是穿在美貌还盛气凌人的翁儿身上,却偏偏有了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来。看到翁儿朝着自己走过来,符长宁挑眉笑了一下,却是要去找瓦儿去了。她虽然是在帮宝和,可不代表着什么事情都要为宝和挡下来才好。就像是现在这个时候,宝和把翁儿这个烫手山芋递给了符长宁,真的当符长宁会老老实实接过来吗?
见到符长宁要“逃”,翁儿当即有些不乐意的快步上前,当即把手放在了符长宁的肩膀上,限制符长宁的离开。
翁儿心里不把符长宁当回事,因为上一次蜜瓜的事儿,翁儿这心里对符长宁还有着诸多不满。所以此时翁儿手上的力度,却是一点都没有松懈,当即把符长宁的右边肩膀抓痛了起来。
因为翁儿这肆无忌惮的样子,符长宁吃痛闷哼一声,转头十分不满的看着翁儿,“文襄公主莫不是把自己当做山野丫头了吧?”
因为符长宁心里厌烦,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着盯着翁儿,一点要为翁儿留几分面子的样子都没有。因为符长宁一字一句的讲,所以这翁儿,倒是把符长宁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知道符长宁是在骂自己,翁儿当即涨红了一张脸,从跟着自己走过来的丫头手里拿过鞭子,表情恼怒神态嚣张没有任何顾虑的就要朝着符长宁的身上抽过去!
第五百零五章,争风吃醋()
符长宁没有躲,因为屋安纳已经伸出手,握住了翁儿的鞭子,语气波澜不惊,“文襄公主这是何意?”
翁儿见自己被屋安纳抓住,脸上表情更是阴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屋安纳,眼神里写满了愤怒,“你这奴隶,竟然敢对我不敬?当心我告诉成德哥哥,要他罚你!”
翁儿向来任性骄纵,此时对屋安纳说的话,还算是给了几分面子。如果放在以前,翁儿怕是早就对屋安纳上了手。只是她瞧着屋安纳比自己壮硕,唯恐这奴隶不知好歹真的出手伤了自己,怕是到时候翁儿的脸色就很是难看了。
听到翁儿这样开口,符长宁却是不以为意的挑挑眉看向了“屋安纳”。如若不是袁守逸这雌雄难辨的面容被屋安纳这种凶悍的外貌掩饰,符长宁还真的想要看一下袁守逸听到翁儿说要成德惩罚袁守逸时,他脸上的表情为何。
这边屋安纳对于翁儿的威胁,却像是没有放在心上一般,立刻笑着很是恭敬的开口道,“就算是闹到了陛下那边,怕是公主您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您无缘无故拿起鞭子就要打我家主子,您难道不担心陛下知道了,可能会因为公主您无理取闹,从而对公主大发雷霆吗?”
翁儿听到屋安纳威胁自己,脸上的表情更为窘迫。她一心一意要嫁的成德哥哥喜欢自己的姑姑也便算了,符长宁在她眼里又算的了什么,竟然也想要在自己成德哥哥面前有一席之地?
符长宁听到“屋安纳”这样开口,脸色当即有些微妙了起来。符长宁可不是傻瓜,刚才袁守逸说的话,符长宁可不觉得他是在帮助自己。这家伙怎么得了功夫就要好整以暇的看着符长宁在这边占不到什么便宜?这袁守逸话说的很好听,听起来像是和符长宁站在一边的。可是如若仔细分析了去,袁守逸分明是在落井下石,激发符长宁和翁儿的矛盾。
这家伙,符长宁冲着袁守逸冷笑了一下。只可惜袁守逸此时隔着人皮面具,符长宁也看不出袁守逸此时到底是什么脸色。
翁儿听到屋安纳威胁自己,这心里却更是要在这个时候治一下符长宁了。如若她不能让这“主仆”两人知道自己的厉害,那她翁儿以后在这中宫里,岂不是没有了容身之地?宝和姑姑有成德哥哥的庇护,就连那讨人厌的明珠都有了孩子!虽说翁儿知道明珠怀了孩子,就意味着她离死已经不远了。
可是谁怀了她成德哥哥的孩子,翁儿这心里都是不满的。翁儿心里本就带着几分委屈,而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