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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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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酒里没想到他们会在她面前直接谈论这件事情,颇有些尴尬地退到一边。
宫惜之顿了半晌,沉声问:“内奸查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八成跟雷震脱不了干系。”
宫惜之看了眼床上的老人,黑目渐深,瞳孔却微张,彷如一个吸人的漩涡。
“宫少爷,医院方面说老爷子各项器官都受到严重损伤,尤其是心肺功能……恐怕,再也离不了病床了。请您务必小心谨慎。”

辛酒里一怔,便听到宫惜之幽缓的嗓音,“联合会也该整顿整顿了。”
门外突然一阵骚动,护士的声音随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时闯了进来,“雷先生,杜先生需要安静。”
面前这个高大壮硕的中年男子就是雷震,他斜眼扫过宫惜之,嗓门粗厚,“都在呢,看来老爷子撑不了多久了啊。”
黑衣男怒意勃发,低喝了一声,“雷震!”
他终于收了口,又幽幽扫了一眼角落的辛酒里,刚想问“这个娘们怎么在这里?”两道浓眉就纠结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他似乎有印象,他抓了抓耳朵,然后顿悟!
在青帮帮主沈浩成的书房内,他见过这个女人的相片。
 

34、第三十四章 医院 
 
虽然辛酒里便是照片上那个女子,雷震却是个大老粗,看了她一眼也没多在意,随后转过头,径直走到病床边,大声道:“杜老爷子,醒了么,我是来告诉您,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黑衣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似要将他生吞活剥,咬牙道:“你还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宫惜之一手分开他们两个,凝声挤出一个名字,“老七!”
那个叫老七的男人忿忿放开雷震,暗骂一声,走到一旁。
病床上的杜老爷子也微微掀开了眼帘,虚弱却仍带威严的哼了一声:“都出去吧。”
他虽这么说,走到门口的宫惜之还是被留下。

一出门的老七和雷震立马拔剑弩弓,两人缠打在一起,幸而刚刚堵得拥挤不堪的走廊已经疏通了不少,两边的会众纷纷上去劝架,辛酒里好不容易走出人群。
寻了几眼,仍是找不到宫夫人和玲珑。
这边刚把两人分开,一伙人就拉着老七走到楼梯口去了。
她穿过水房,面前是一个晾满衣服的大阳台,角落里还有几把破旧的凳子。
她直接坐了下来,倒也清净。

可是没多久,水房里便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紧接着就有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其中一个正是雷震。
他似乎就着水龙头抹了一把脸,又骂了声娘。
身旁的人谄媚的安慰他,“雷哥,消消气,老头子一跨,谁还敢跟您犟,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老七。”
雷震狠狠吐了口口水,大咧咧道:“你小子少拍马屁,宫惜之还不成气候,主席之位我势在必得,就是他奶奶的三丰这小子给我来这么一出,老子他娘的真冤!”
旁边的人没了声,半晌又弱声道:“三丰的确冲动了点,那回码头火拼的时候,老爷子派人将他狠狠收拾了一顿,这小子气不过,一直耿耿于怀,这次的事说不定得毁了他。雷哥,看在他为你尽忠的份上,你还是要帮帮他啊。”
“帮屁啊,老子刚从沈老大那里回来,受了一肚子气,这小兔崽子,还尽给我惹事!”

辛酒里起身往窗口挪了挪,好在她这个位置隐蔽的很,两人背对着她,丝毫没有察觉。
那个身穿土黄色衣服的男人,正哈腰问道:“雷哥,出啥事了?”
雷震转头瞪了他一眼,“你别瞎操心,有些事情别知道为好,青帮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那人“诶”了一声,果然不再多问。
雷震却突然啐了一口,缓缓道:“都说宫惜之手腕高,却不知道江结城那小子才是个厉害角色,妈的,老子今天栽在他手里也无话可说。”
“江结城不是向来不插手青帮的事,只负责捞金么?我听说他老爹当年靠私盐起家,创下宏厚家业,不知道娶了多少个小妾。”
“你小子闭嘴!”雷震猛地拍了一记他的脑袋,“谁不知道江结城最恨听到他的身世,你还要不要命!”

那人苦着脸连连点头称是,雷震又拧开水龙头洗了把手,嘀咕道:“一个个都在找什么密杀文件,关老子什么事啊!”
身边的人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雷震也注意到自己说漏了嘴,踢了踢他的屁股,催促道:“走吧,出去了。”

辛酒里听得一知半解,从阳台上走出来时,宫夫人正巧看到她,面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酌情叙述了一些杜老爷子的情况,宫夫人揪着眉头,也没多做回应。
没多久,宫惜之也出来了。
宫夫人迫切地拉住他问:“老爷子怎么样了?”
宫惜之勉强笑笑,温声道:“回去再说。”

辛酒里不知道他们后来到底谈论了些什么,这几天宫家出奇平静,医院也没传来什么噩耗,宫夫人脸上又恢复了一贯柔和的微笑。
唯独宫惜欢有些郁郁寡欢,直至某天晚饭时听说叶容无故辞了学校的职务,整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她本来没多在意,宫夫人却突然嘱咐了一句,“过几天学堂就停课了,最近外头乱着呢,你乖乖呆在家里。”
宫惜欢一生气,甩下碗筷,转身就走。
方婶有些急了,想上前安慰,宫夫人闷喝一声,“随她去,总不能老惯着她。”

一听这语气,大家都噤了声,更何况少了宫惜在调节气氛,谁也没敢先动筷子。
宫惜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宫夫人碗里,语调平平道:“我会派司机看好她,吃饭吧。”
辛酒里没由来的想到雷震口中提到的密杀文件,他当时遮遮掩掩的态度,还有身边这些人,宫惜之,白微澜,叶容甚至是江结城,他们都在隐瞒着什么。
她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见她仍旧停着筷子,宫夫人关切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最近食欲好像不太好,明天请李医生来看看?”
她淡淡一笑,推拒道:“没有,这几天有些不方便。”
“哦。”宫夫人了然地点点头,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些失落。

晚饭后宫惜之出去了一趟,她早早上了床,睡得正熟,突然有个身影坐在床边,她立刻惊醒。
那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微弱的月光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张轻佻的脸,嘴角的弧度拉的很开,那是她很久没有看到的笑容。
“宫惜在。”脱口而出的名字令空气陡然冷却。
宫惜之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往后靠了靠,他一手伸向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地将她托到自己面前。
太近的距离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那双如火跳跃的眸子。

“我想了很久,或许我一开始的方法就是错的,我时时准备着你会离开我的心情,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还打算把你拱手让给别人。”
她懒懒地别开眼,“对,你把我看的很重要,因为对你来说,我还有用。你可以对一枚棋子说尽好话,好让她为你神魂颠倒,对你来说,白微澜也是如此。”
宫惜之扶住她的脸,逼迫着她正视他,“我没有继续利用你!”
“除了一开始,我从没想过胁迫你!”
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慢慢勾起唇角,双瞳冰冷疏离,“既然是这样,我们不能好聚好散吗?”
“辛酒里!”
他像是一头标着危险信号的黑豹,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他起付的胸膛,蕴含着满满的怒意。
而那种想要将她嵌进骨缝的目光,炽烈而轰动。

鼻尖相触,他的唇动了动。
“对付陶友易,我们根本用不着结婚,一开始我根本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对你着迷,为什么想要靠近你,为什么愿意被束缚?”
为什么愿意被束缚?
她满脑子回想着这句话,林若涵说,“为了不做轻率的事,所以选择被束缚。”
她明白,那从来不是爱。

宫惜之抵着她的额头,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眉梢,茸茸的细发纠缠在指间,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催眠般蛊惑着她的神经。
“相信我,我不想伤害你,给我点时间。”
他轻吻着她的脸颊,低低叹了一口气。
“我也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忘记惜在,好不好?”
她回过神,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因为诱哄而显低下的声音,眼底结成的寒霜一点一点碎裂开来。

宫惜在是她骄傲的自尊不能容忍的屈辱,为他打开的心扉被撞开了一个窟窿,她付出了努力,也再无所留恋。
就像这个残忍的地方,打破了她所有的念想,最终一无所有。
“我不需要时间,更不需要去忘记什么。”冷硬的语气随着用力挥开的手臂生生浇灭了他难得的柔情。
宫惜之抿紧了唇,灼目凝了她半晌,倏地反手捏住她细弱的皓腕,丢出一句,“结婚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跟他永远都没有可能,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别再痴心妄想了!”
她兀自一笑,尾音轻轻扬起,“你自以为能掌控一切,是吗?”
他垂下黑眸,一手脱去西服外套,一手按住她的后颈,轻咬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齿间溢出森冷的嗓音。
“我可以。”

他的动作霸道精炼,□的胸膛光洁如玉,那股木质的清香散发出来,她根本使不上力,身上的睡衣已经“呲啦”一声撕成碎片,
自从那晚之后,她都穿着贴身内衣。
他的手掌在她后背游移了一阵,有些困难地解开了扣子。她全身一僵,那晚的记忆太过绚丽,因为吴太太送她香料,缠绵的快感淋漓而虚幻。
可是现在的她很清醒,也根本抵挡不了他的蛮力。

身上唯一的衣物被除去,宫惜之突然停了下来,她几乎停止呼吸。
而他全身滚烫,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突然感到身体有一丝异样,那种僵硬地感觉瞬间被攻陷,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紧张的兴奋。
她惊骇莫名,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羞耻,就像白微澜赶她下车时吐出的那两个字。
宫惜之突然松开了她的手,他似乎很辛苦,背上冒出一层薄汗。
她被动着环上他的脖颈,趁机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然而宫惜之却连哼都没哼一声,一低头,恶作剧般吮吸着她耳垂,他的手渐渐转移,她听到他满是□的声音。
“你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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