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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如果。
“我很抱歉。”陈默把手放到了呼延若的肩膀上,“那架飞机。。。。。。在空中爆炸了,无人生还。”
“什么?”
“当时我在船上,亲眼所见。”陈默叹了口气。
呼延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呼延若!”周凡亚等人急忙围了上来,洛林萨沙也把驾驶位让给劳伦斯,急匆匆地跑过来,开始给呼延若做心肺复苏。
“你确定吗?”方刚对陈默问道。
“确定。”
“我没事。”呼延若睁开眼,推开了正在给自己做心肺复苏的洛林萨沙,深吸了几口气,对方刚等人说,“让我静一静吧。”
蹲在谢宇脚边的哈士奇歪着脑袋,好奇而又关切地注视着呼延若。
正当呼延若还未从白诗诗的“死亡”中缓过神来时,白诗诗则与一群迷彩服上满是泥土和血渍的士兵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活。
“白姐,我敬你!这次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们可不一定还得多久才能打下这座破县城”一名士兵站起来,端着满满一大碗酒走到白诗诗面前,“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说完,士兵昂起脖子,把满满一大碗酒一饮而尽,清澈的白酒顺着士兵的嘴角流下,流进了领子里,混着沾在脸颊上的泥土与鲜血。士兵喉结耸动,把嘴里的白酒咽了下去,随即“啊”了一声,举起碗来,示意自己把酒喝得一点不剩。
白诗诗见状,笑了笑,举起碗来,一饮而尽。不同于士兵们喝酒时的狂野与粗犷,白诗诗喝酒的方式更加优雅从容,哪怕喝的是劣质的乡下白酒,也像是在细细品尝一杯窖藏百年的葡萄酒。整整一碗酒下肚,白诗诗雪白的脸颊上浮现了一层红晕,显得妩媚而又迷人。
“好!”士兵们大声叫好。
“小王,跟你打听个人。”白诗诗把胳膊肘搭在敬酒士兵的肩膀上,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见过没?他叫呼延若,是我男朋友。”
士兵睁大眼睛,仔细看了好几遍,最终果断地摇了摇头。
“没有,从来没见过。”
“你们呢?”白诗诗又把照片递给了其他士兵。
“没有。”“没见过。”“没印象。”
令白诗诗失望的是,在场的几十名士兵没有一个见过呼延若,不过也都习惯了。几个月来,白诗诗几乎走遍了东南沿海所有的集中防御区,但仍没有一丁点关于呼延若的消息,呼延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没事,凭你的本事,在集中防御区里混得一定挺不错的。”白诗诗望着跳动的火苗,笑着说,“当然,你还活着的话。”
白诗诗轻轻抚摸着胳膊上的伤痕,这是上周与一只信使异形搏斗时留下的,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来受过的伤与流过的血,白诗诗忍不住还想喝一碗,于是拿过酒坛子来,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酒。
这是坛底的酒了,里面混着许多渣滓,但白诗诗并没太在意,举起碗来。
当白诗诗再次放下碗时,美丽的脸庞早已湿透了,顺着红润的脸颊流下的,不知是酒水,汗水,还是泪水。
没有人注意到阴影处的白诗诗,士兵们大碗大碗地喝着酒,尽情享受着此时此刻的酣畅淋漓,这就是末世,这就是战争,没有人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只有及时行乐才能安抚那颗受伤的心。
醉了,困了。白诗诗自言自语着,把碗放到脚边,抱着枪,靠着一截断裂的墙壁,慢慢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呼延若则靠在座位上,呆滞地望着手中的项链,这是五年前白诗诗送给他的,情侣项链,合二为一才是一颗完整的心。
两个人,只因为一句话,再一次无情地错过,等到终于有一天意外地遇见时,已经不是这幅模样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
几经周转,方刚等人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了悉尼机场,方刚一下飞机,就看见了早已在下面等候的舍曼。
“试剂找到了。”方刚走下舷梯,把手提箱递给舍曼,“卫星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了,只剩下一个试管了。”
“没事,不是你们的错,再说哪怕只是一支试管,上面也应该有试剂残留的。”舍曼把手提箱放到了车上,“陈默在哪?他怎么样了?”
“在旧金山集中防御区接受治疗,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
“他怎么了?看上去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啊?”舍曼望向方刚身后的呼延若,“他有什么心事吗?”
“这你就别管了。”周凡亚凑到舍曼耳边说,“任务完成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你们要去哪?”
“当然是去休假啊,再见!”洛林萨沙站在舱门口,给了舍曼一个飞吻,“达尔文基地,半个月后再来找我们!”
(本章完)
第140章 不正常的哈士奇()
一周后,特战部达尔文基地。
“大刚,你说呼延若他到底有没有事啊?”周凡亚把排球颠起来,传给了方刚,“要不再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他看起来好得很,最近几天吃的比你都多。”方刚跳起来,把排球拍向拦网对面,“当然,只是看起来没什么事而已。”
谢宇和洛林萨沙同时跳起来,试图拦住方刚拍过来的球,没想到却撞到了一起,一下跌在了沙滩上。
“跟你没法合作,我还是去晒日光浴吧。”洛林萨沙嫌弃地蹬了谢宇一脚,站起身来,扭着屁股朝沙滩垫走去。
“咱哥几个都不懂心理,等有时间找人给他看看。”谢宇也站了起来,“喂,明明是你不懂规则的!”
“他很有可能是在逃避现实。”方刚小声地说,“假装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实际上心里难受的要死,并且有做一些大事情的打算。”
“那咋整啊?”
“照他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他自己发泄出来。”方刚朝海面望去,“不过,暂时是不太可能了。”
远处的海面上,呼延若开着一艘快艇在浪花中飞驰着,时不时做几个危险的特技动作,惹得岸上其他战队的女孩惊叫连连。
休假一周来,众人享受到了自从灾难爆发以来难得的平静与安宁,没有异形与抱脸虫,没有四处弥漫的硝烟与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打沙滩排球,冲冲浪,晒晒日光浴,享受一下特级厨师精心烹制的美食,或者坐在海边别墅的窗台上,吹着夜晚的海风,静静地读一本一直想看的书。
卡帕素从海里走上来,摘下泳镜,披上浴巾,走到桌子边,拿起一瓶冰镇啤酒,拉开拉环,一饮而尽。
“这才是生活,噢!”卡帕素露出了一个享受的表情,把空酒瓶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大海,沙滩,烤肉,啤酒,还有妞,男人就该这样活着!”
“那你做男人的时间可不长了,再有一个多星期我们又得重新回到战场上去。”洛林萨沙说完,转头对正在沙滩上做俯卧撑的拉兹瓦多问道,“拉美小子,你是不是傻啊?难得休假一次,会不会享受啊?”
“我可不想在休假后因为体能下降而死在战场上。”拉兹瓦多头也不抬地说。
“啧啧,看看人家的觉悟。”谢宇咂了咂嘴。
卡帕素耸了耸肩,又拿起了一瓶啤酒。
“伙计们!我有重大发现!”劳伦斯牵着那只从格陵兰岛带回来的哈士奇,跑到方刚等人身边,大口喘着粗气,兴奋地说,“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哈士奇一脸鄙视,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劳伦斯。
“这狗。”洛林萨沙看了眼哈士奇,“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难道这不是哈士奇,而是一只狼?”方刚的视线落在了哈士奇快摇出残影的尾巴上,“算了,当我没说。”
“这哈士奇能听懂我们说话!”劳伦斯激动地拽紧了狗链,“能听懂我们说话!”
“切。”
“什么呀。”
“多大点事嘛。”
“这哈士奇是蟒蛇战队训练的雪橇犬,听不懂我们说话才怪。”方刚撇撇嘴,“劳伦斯,你怎么跟卡帕素一样说话不动脑子了?”
“不是,你们听我说完。”劳伦斯快速说道,“它不只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它能听懂我们说话!”
众人开始以一种哈士奇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劳伦斯。
“你们不懂,这哈士奇实在太正常了,简直正常得不正常。”劳伦斯跑到方刚身边,把狗链缠在了方刚胳膊上,“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养几天就明白了。”
哈士奇回头冲劳伦斯吐了吐舌头。
“过几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这哈士奇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说完,劳伦斯丢下众人,独自跑开了。
“莫名其妙。”方刚看了眼脚边的哈士奇,“我也懒得给你取名字,就叫你小哈吧。”
小哈歪了歪脑袋,露出了一个像是微笑的表情。
方刚摇摇头,把狗链拴在拦网上,捡起冲浪板,朝大海走去。
截止到目前,一切还很正常,直到晚上的时候,事情变得不正常起来。
方刚等人吃过晚饭,回到屋里时,正好看到小哈趴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里的科教节目。
“嗯?我记得临走时把DVD关了啊。”周凡亚挠了挠头,“难道我记错了?”
听到周凡亚的声音,小哈扭过头来,冲门口叫了两声,算是打招呼。
“去去去,狗不能上沙发。”方刚走了过去,抱住小哈的脖子,试图把小哈从沙发上拉下来。出乎意料的是,小哈并不像其他哈士奇一样立即认怂,反而站起身来,理直气壮地摇了摇头。
“我看到了什么?”方刚眨眨眼,“它刚刚在摇头?”
“你怎么也跟劳伦斯一样疑神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