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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阳觉得傅常的立场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微微笑了笑,说道:“傅大人。是您第三营的兵,倒头来总是跑不了的,傅大人有何必急于一时呢?”
一旁,唐式遵、孙中华还有另外几个队官都面面相觑一眼,每个。人的神色都有了变化。听傅常这么说,很明显他是想先从左哨士兵当中扣出一队人留下来。填补第三营的空缺。这件事看占士联清合理。可是对他们来说却颇有为难,毕毋刘湘的命令婆带到资中县去,他们既然是站在刘湘的利益点上,自然就不能遵从傅常的意思了。
余少阳想的要比唐式遵、孙中华等人更远,他这时渐渐有些明白了,难怪傅常在自己与刘湘路过遂宁的时候说要派兵帮忙去对付左哨,刚才又说如果刘湘出什么闪失一定带人去平了阆中。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如今阆中的左哨已经瓦解,而阆中这块肥得冒油的地盘就是无主之地了,傅常在遂宁与阆中不过几十里的路途,自然想要吞并这里。
傅常如果遵守命令的话。也许真的只是想把左哨一个队留下来,补充兵力,也好扩大自己笼罩的势力圈。可是如果傅常不遵守命令,要把左哨全部兵力都扣下来。左哨和后哨合起来一共都有;四多号人了,绝对可以占山为王、称霸一方。
余少阳暗暗的骂一句:亏傅常还是接受革命思想的人,说到底本质上还是一个土军阀而已。争壮丁、争地盘、争势力,眼下四川还没有完全乱起来,这种乱世之臣就已经出现了!
傅常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余老弟说的好,这填缺的事。早晚都会解决,到时候左哨带到资中县,其他营把好的士兵都抢走了,把剩下的老弱病残交给我吗?”
余少阳说道:“傅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次刘大人解决左哨之事,傅大人也走出力帮过忙的,团部会念及傅大人的功劳。必然不会亏待傅大人您了。”
“呸,上面?上面那些老爷们都在争相继续往上爬呢。他们会管咱们下面的死活?”傅常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大大咧咧的骂一句。
“那傅大人,您是什么的意思呢?”余少阳问了道。
“呵呵”待常忽然又露出了笑脸,不冷不热的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余老弟切莫要误会。我傅常当然不是要打左哨什么主意。只是想先将我第三营的缺填完整而已。”
“傅大人,这事我们可做不了主。”余少阳坚定的说了道。
傅常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刘大人如果安然秀,恙,自然会返回资中县。从阆中去资中必定经过我遂宁,不如余老弟你们就先在遂宁休息几天,等刘大人到了再谈,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好了。”余少阳思索了一阵,然后回答了道。
“这样大家就和气了。今晚我摆宴,为诸位兄弟接尘。”傅常笑着说了道。
余少阳等人从第三营营部出来之后,便向临时的驻地返回了去。路上,每个人的脸色都不见的好,他们已经感觉到傅常这个人很难缠了,这遂宁恐怕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余老弟,你看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唐式遵问了道。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唐大人,下午咱们的让左哨的弟兄们谨慎一下,傅常肯定不怀好意。”余少阳说道。
“我也看出了傅常不怀好意,可是就算咱们保持了警惧又能怎么样?咱们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三营的,很多事只怕不容易掌控了。”唐式遵叹了一口气。
“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再开路一次好了。”余少阳深深的吸了一
。
“再开路,怎么开路?阆中到遂宁不过几十里的上路,这遂宁到成都可是要坐火车的呀。”唐式遵说道。
余少阳冷静的思考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让左哨的士兵跑路回到资中县是一项非常艰苦的任务,时间上只怕最少要花十多天。他说道:“这样吧,下午我们先去火车站看看,能搞到车票就搞车票,搞不到的话,今晚咱们也要硬冲上火车。”
唐式遵再次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先按照余少阳的办法去做了。遂宁不是久留之地,能尽快走就尽快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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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设计
;午余少阳和唐式遵两个人来到了盅中城郊区的火翠虹,默而怀没等他们走进火车站。就发现火车站门口竟然被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戒严了。当即他们两个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继续去火车站。连连就折返了回去。
在一条巷子路口,唐式遵狠狠的砸了一下墙壁,骂道:“这傅常难道也想学杨森吗?这鸟人,算他个球呀,竟敢算计咱们?难道这些哨官、营长的,都以为团部不敢动他们吗?”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唐大人,杨森既然敢抗命,那就已经表明如今川内局势不稳定了。尤其尹昌恒都督离去,胡景伊都督上任,这一走一替之间。看似是很简单的事情,实际上暗藏汹涌呀。而且眼下整个国内的形式也十分混杂不堪,革命党和北京政府正在明争暗斗呢。”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傅常这次敢扣下咱们,必然是料定上面正忙着政治斗争,根本无暇顾虑下面。唐大人你说的虽然也不错,团部并不是不敢动他们。而是短时间内没办法动。”
如今这个世道。什么东西都能被当作是资源,不单单是寻常物资,就连人力也是其中之一。并且还是相当重要的资源。在军阀混战期间,争抢壮丁有时候比争抢的盘更重要,因为手里有兵力,就能打下更多的地盘。
唐式遵咬了咬牙。自己好不容易协助刘湘把左哨问题解决了,正等着转正升官呢。现在可好。半路上杀出了一个傅常,到手的鸽子又抓不到了。他恨恨的说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余少阳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去县城外面看看,如果傅常没有封锁去成都的道路,那咱们就只能徒步前往成都了。”
唐式遵知道“徒步”这个词的艰难,但是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们走。”
余少阳与唐式遵又到城外走了走,赫然发现城外的几个主要道路都增设了岗哨。两个人顿时都无话可说了,种种迹象表明,傅常果然是要对左哨下手了。他们连忙返回驻扎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其他军官,并且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随时保持警惧,有可能会发生避免不了的冲突。
当天晚上,傅常派人来到临时驻扎地,请余少阳、唐式遵等人去营部赴宴。
余少阳一行人蒋议了一番,最终只决定让余少阳、唐式遵和另外两个队官跟着一起去,孙中华和剩下的队官留在驻地,以备不测发生。其实余少阳听到傅常是在营部里摆宴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了,只是如果不去,只怕傅常会立刻对他们发难。
来到营部,余少阳一行人被带到了侧院。侧院一间小楼大厅上,早就摆好了一张大桌子。一些凉菜先上好了。傅常站在大厅门前,笑吟吟的将余少阳等人迎了进去。
“哎呀呀,余老弟、唐老弟,来来来,请坐请坐。咦,怎么才来了你们四个人呀?其他兄弟呢?”傅常一边请他们坐下来,一边问了道。
“哦,傅大人见谅。咱们昨晚都是连夜赶路,白天有几个兄弟没有休息。现在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睡觉去了。”余少阳带着微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摆一桌,补请一次。”傅常说道。
“傅大人太客气了。咱们这些都是做手下的,哪能让傅大人连续破费呢?”余少阳说道。
傅常与一众人家暄了一番,然后立刻让厨房把菜肴都上了。酒菜上全之后。他便豪爽的邀请余少阳等人喝酒、每个人喝了一圈之后,他又觉得不过瘾。派人去将营部的几个亲信叫来,一起陪着喝酒。
这些三营的军官十分殷勤,连番的向余少阳等人敬酒,没过多久,余少阳这边的几个人就被灌得差不多了。唐式遵和另外个队官不胜酒量,已经都有呕吐的感觉。
看到这里,余少阳已经确定傅常是故意要把他们灌醉了。他酒量还算不错,勉强能撑的住。不过这个时候如果还撑住,必定会被继续灌醉。索性他就跟着唐式遵等一起,东倒西歪的表示自己不能再喝,佯装已经喝到顶了。
傅常看到这里。便示意旁边的人,将余少阳等人扶到准备好的房间具去休息。然后他自己便快步走出了大厅去了。
余少阳等人被扶到了一个厢房,扶着他们的人把他们丢在床上,便转身出去了。等到这些人走后,余少阳勉强的爬了起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意识清晰过来。他先跑到其他居室,尝试叫醒唐式遵和另外两个队官,可是这些人早就人事不省。
眼下也没办法了。傅常肯定已经开始向左哨士兵动手了。他只好独自一个人打开了房门。偷偷的溜了出去,希望自己能赶得及去阻止这件事。
余少阳看得出来。傅常既然特意把自己和唐式遵等人支开,就是因为碍于自己这边等人的面子。大家好歹都是一个团麾下的同袍,傅常不过只是想争抢壮丁而已。没必要把事情闹出更深的矛盾,因为那样傅常自己也下不台。
所以他看准了这个一点,如果自己能及时赶到临时驻扎地,出言阻止傅常,谅傅常也不敢乱来!
绕开厢房外面的几个。卫兵之后,余少阳顺利的逃了出来。他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