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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未入脏腑,有救。苏清婉神色稍松。
“丫头,你有办法?对了我听鱼儿说,你精通歧黄之术?”云鹤子登时来了精神!精叟的老眼亮了亮,很快又黯淡下去,“不过老夫这个病嘛,不是一般病症,棘手的很,哎,或许是命该如此。”
“的确很棘手,是怪症。”苏清婉掀开云鹤子的裤腿,眉头狠狠一皱,只见那小腿上长了硕大一个毒疮,不断往外流出腥臭的脓水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后,沉吟道,“不过,也并非不能治。”
“真的?”子非鱼大喜,拽了苏清婉道,“婉婉你一定要救救我师父!”
笑了笑,苏清婉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淡淡道,“死不了,顶多锯一条腿了!保命要紧嘛!”
“我不要断腿,老夫宁可死了算了。”云鹤子脸一黑,一脸哀恸,“老夫一世英名,才不要做瘸子!”
“师父你别任性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子非鱼劝道。
“不要不要不要!”云鹤子将头转向一边,生气不语。
“噗,好了好了,我逗前辈玩的呢,谁叫他为老不尊欺骗小鱼子!不用锯腿的。”苏清婉肃了肃小脸,转向子非鱼,吩咐道,“去杀一只鸡。”
“啊?哦。”子非鱼怔愣了一下,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速度去办了。
苏清婉割下一块新鲜鸡肉,贴在了疮口上,不多时,云鹤子感觉到伤口中,似乎什么东西在难耐的拱动,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一条金头蜈蚣缓缓的爬了出来,往那鸡肉里钻。
“原来是那个么鬼东西!”云鹤子操起鞋底,“啪”的拍死,又狠狠碾了几下。
“前辈,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一边给云鹤子擦掉黑紫色污血,上药,苏清婉一边问道。
“嘿,瞒不过你这丫头!”云鹤子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愤愤道,“定是苗疆那死老头,打不过我就整我!哼,下次让我遇到,定要弄死他,看那小老儿还怎么整这些歪门邪道!”
“师父,你觉得如何了?”子非鱼见云鹤子的表情舒展了些,立即问道。
“咦,真的不痛了哈哈!苏丫头果真医术高明啊,就连苗疆老头的小伎俩,也难不倒你!”云鹤子高兴的哈哈大笑,拍着子非鱼道,“鱼儿啊,这次你可救对人了!托你的福,师父可是捡回一条老命。”
“没什么大碍了,这草药连敷七日,便可以痊愈了。”苏清婉包扎起伤口,面容淡淡。
闻言,子非鱼师徒皆是欣喜万分。
“对了小鱼子,杨红杏上午来过,说她那儿还需要二十份药材,辛苦你咯。”苏清婉招手道,“走,她急着要,我和你一起去弄。”
“哦。”小鱼子点点头,神色浮起一丝不自然,转头对云鹤子道,“师父啊,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和婉婉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云鹤子不以为意的招手,望着两人神神秘秘的背影,倒是好奇起来,这两人再弄什么药材?
他向来好奇心重,如何忍得住不去看看?扶着竹躺椅,站起身,拖着包扎的腿,一瘸一拐的就往后院的药棚子走去,走进药棚子,见苏清婉和子非鱼正在忙碌配药,云鹤子好奇的凑过去,大嘴里念叨道,“鱼儿啊,这是配什么药啊?”
“额……”子非鱼微窘。
“我瞧瞧!鹿茸、鹿鞭、淫羊藿、冬虫夏草,咦,还有阳起石!噢噢噢噢……师父教你辨认草药,你小子居然背着师父……”云鹤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睛眯眯的望着子非鱼。
“师父,不是啊……”子非鱼一头黑线。
“嗳,这个师父拿手啊!师父有个很妙的助阳方子哦嘿嘿嘿。”云鹤子招招手,贼笑道,“来来来,师父教你!”
“……”苏清婉汗颜,没想到这个云鹤子还是个全能通。不过也好,总不能收留他们师徒两个,白吃白住吧,能让他们做点事,赚点钱是最好了,暂时就让他们帮自己配配药材。
看师徒两忙的很起劲,苏清婉就放心的交给他们,走了出去。
“鱼儿,这个苏丫头蛮能干的么!”云鹤子挤挤眼,促狭道,“快点弄到手做媳妇,师父也就放心你了。”
“师父你说什么啊,我和婉婉的关系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只是在她娘亲面前演戏而已!”子非鱼一边精细的称着药材的重量,一边闷闷道,“徒儿只是在这里暂住而已,赚点银子就会搬出去的。”
------题外话------
近日家里事情很多,要办酒很累,亲亲们多理解哈。^_^
怕忙起来断更,只能少传点,几天后就会恢复。
、第103章 云流墨归来!
“傻小子,你用点心,演着演着不就成真的了!”云鹤子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头,眯了老眼笑,“有机会就放手追。师傅支持你!”
“呐,这个可是师父你说的,不许耍赖啊。”子非鱼唇角微扬,棕色的眸中闪过一切热切。
“笨蛋!你是师父唯一的爱徒,师父不帮你帮谁!”云鹤子放荡的搓着手笑,嘿嘿道,“说起这个,师父可比你有经验的多了,想当初啊,师父我可是风靡大江南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迷倒万千闺中少女的……”
“打住!”子非鱼撇嘴道,“每年都说这个你烦不烦!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晚饭,苏清婉做了三菜一汤,土豆,豆芽等,还有一个豆腐汤,大家围坐着吃饭。
天天和云鹤子玩了一下午,倒是很快就熟稔了,一口一个“胡子爷爷”喊得亲热,苏清婉不由摇头,这老家伙跟个老顽童似得,倒是蛮有小孩缘的。
云鹤子瞪大了眼,扫视了一圈桌子上的菜,不由将筷子一拍,长吁短叹道,“我要吃烧鸡。”
“没有,爱吃不吃。”苏清婉扒饭,白眼。
“你不给我烧鸡,我就赖着不走。”云鹤子双手环胸,耍无赖道。
“少来,你有打算要走吗!”苏清婉很不客气的戳穿了他,淡淡道,“现在家里添了两张嘴,当然要节省一点了!在咱们村子,吃肉那是很奢侈的好嘛!你再不吃,等会子只有锅巴啃了!”
“哼。”云鹤子甩头,瞪眼。
其他三人迅猛的吃,都不搭理他……
半个时辰后,云鹤子坐在堂屋门槛边,半蹲着,老眼泪汪汪的啃锅巴,咬的“嘎嘣嘎嘣”的响,两撇小胡子一翘一翘。这个女人还真是凶悍啊,一点也不买他的账,就连他宝贝徒弟,都被那女人拉拢过去了!
呜呜,女人果然是祸水!
当初他上大茅山,隔绝尘缘就是对的!
院子里,天天正缠着子非鱼教他武艺,两人打打闹闹的,忽然子非鱼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过天天手中的匕首,递到云鹤子面前,“师父你瞧瞧这个!这把匕首,可是您跟我说过的,排名天下第一的匕首?”
“啪嗒--”
大手一抖,锅巴从手掌中掉了下去,云鹤子只瞥了一眼,激动的面色都变了,整个人都是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一把抓住那把匕首,劈手夺了过去,静静的抚摸着那匕首上的七彩宝石,嘴皮抖道,“七星出世,谁与争锋……这是哪里来的?”
“徒儿也不知!是一个男人送给天天的。”看师父激动无比的样子,子非鱼无比奇怪。
“是他……真的是他……”云鹤子老手握捏着匕首,老泪纵横。
“师父你哭了?”棕色的眸闪过震惊,这么多年,子非鱼从未见过师父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瞎!怎么可能,风沙太大了。”粗粝的大掌抹抹老眼,云鹤子强挤出一丝僵笑道。
风沙?子非鱼环顾四周,安安静静,小院子里哪里来的风沙?不由微微颦眉,心中的诧异越来越深,到底为什么,师父见到这把匕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师父嘴里的“他”,又是谁?!
这一夜,苏清婉给西侧屋的床上,加上了一床被子,师徒两人,便睡在了西侧屋。
只是这一夜,云鹤子辗转反侧,时而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似乎有很多心事。
翌日清晨,卯时三刻。
子非鱼早早就醒了,如同往常一样,洗漱完毕之后,走到院子里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因为昨夜老是被师父吵醒,他严重睡眠不足,此时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打着呵欠往外走。心里无限怨念道,好困好困啊,困得恨不得倒在地上再眯一会,真是的,也不知道师父搞什么鬼!
今天还答应了婉婉去药园子帮忙呢?如今困成这样,真怕走路都会睡着。
半拉着眼皮跨出堂屋门槛,另一只脚还没完全走出去,忽然,有阴风起,吹起他一头的青丝,他敏锐的感觉到,一道充满威胁力的强大气场,瞬间笼罩住了他的周身!那种冷意,寒入骨髓……阴冷到了极致,好可怕的气息!
瞬间清醒,子非鱼缓缓抬起棕色的琉璃眸,朝强大气势的来源望去,一个男人,正冷冷坐在院中,双腿交叠,一副邪魅慵懒的姿势,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低笑,五官精致到了极致,霸气也膨胀到了极致!子非鱼对自己的样貌向来很自信,从来没有见过胜过自己之人,但是看到男人的一瞬间,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男人阴厉的盯着他,盯着他的眸光,仿佛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你是谁?”子非鱼镇定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对手太强大,他早已凝神戒备,暗暗运起全身的真气,准备御敌,原本有在师父,万一动起手来,胜算也大些,可惜师父偏偏伤了腿!
“你没资格知道!”邪笑一声,男人的脸瞬间如罩寒霜,全身真气涌动,催的小院子里的花木都禁受不住,东倒西歪,他双手一提,澎湃的一掌,闪电般击向子非鱼!
子非鱼立即接招,使出全身力道,才勉力化解了男人的一掌,但是被那威力足以劈山倒海的掌风压迫着,他还是“蹬蹬”后退几步,胸口被那一掌打得直发闷,血气翻涌,棕色的眸流露出骇然来,震惊的喊道,“混沌掌!为什么你会?!”
混沌掌是他师父云鹤子的独门秘笈,天下至刚至阳的掌法,非本门弟子不传,所以见眼前来路不明的男人使出,他才如此惊讶!
这套掌法他也会,只是练得火候,远不如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混沌掌共有九层,五层以后,便越来越难以突破,需要非人的意志,才能磨练而成,而以他卓绝的天赋,都只练到了第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