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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男人为了国家牺牲,女人为了战士献身,都成为了十分正常的事情。
这也为日本妓*女为了国家经济海外卖*春,为了鼓舞军人的斗志而做军*妓奠定了基础。
日本女性觉得既然为了家庭可以卖身,那么为了国家卖身又何尝不可呢?
于是,甘愿成为日本政府振兴国家经济的工具。一批又一批被称为“黄色娘子军”的日本妇女,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和亲人,来到了海外。
这些日本妓*女又被人们称为“南洋姐”。
1830年前后,黑奴贸易近乎绝迹,代之而起的是华工和印度劳工的崛起。
华工和印度劳工一般是单身前往,在其落脚的地方,青壮年男性高度聚集,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艰辛枯燥的打工生活,需要找到解决生*理欲*望的“渲泄口”。
于是,大量华工和印度劳工的移住,形成了都市社会,就为娼*妓的存在和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市场。
正因为如此,“南洋姐”向世界各地的扩张,基本上与华工和印度劳工活跃的地区相重叠。
另一方面,在作为管理者的欧洲殖民者看来,日本娼*妓的存在,是一种“软性”的润滑剂,可以调剂劳工枯燥、单调的生活,让他们安心劳作。
为此,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他们对日本娼*妓的进驻,采取的是默许甚至是欢迎、支持的态度。当时日本的媒体也曾将“世界劳动国”的中国和“世界卖*淫国”的日本“有机”地摆放在一起,阐述中日两国不浅的“因缘”关系。
也就是在明治时期和大正时期,正是日本发展资本主义的积累资金最缺乏的时候。当时日本妓*女的卖身钱,对于日本的富国强兵政策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和影响。
没错,这是日本人的传统,惯于从女性身上下手。
南洋姐的足迹,遍布南洋各地,马来、新加坡,当然,少不了最近闹得很凶的菲律宾。除了南洋,她们也北至西伯利亚,西抵夏威夷,东履好望角。仅明治年间输出的女性,便超过十万!
直到一战结束后,日本才稍稍收敛,不再明里暗里鼓励,南洋姐的数量才慢慢减少。
日本政府为何收敛?却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外部的压力。
一战之后,日本跃入列强之列,总该有个列强的样子,脸皮多少得要一些。
其实,起初也并不在意,可其它列强实在看不过眼。你这以本国女子卖*淫致富的家伙,与我们并列,我们的脸也被你丢尽。
于是,在列强指责下,日本政府才开始执行限制、取缔政策,“南洋姐”因此盛况不再。
而大量南洋姐返回日本后,她们却受到全国人民甚至包括自己的亲人的排斥,她们必须在偏僻的地方孤独的生活。
曾有一部获奖的电影《望乡》,便反映的就是这段惨痛的历史。
虽然这群以世界为舞台的“南洋姐”几乎没有留下显眼的记录,人们只能在海外各地散落的日本人墓地的墓碑上,了解到她们的存在。
但她们展现给世人的是另类的近代日本发展史,另类的日本海外殖民史。
据说,一个研究南洋姐的日本女人曾到南洋寻找“南洋姐”的墓碑。
当看到所有墓碑都朝向一个地方,她欣喜的说道,定是朝向日本吧。结果,随行的人拿出指南针,愕然发现,恰恰相反,竟全是背向日本。
第二百五十六章 假情报,帮会说和()
尽管沈宸在嘲笑日本人的无耻,但是对于日本“南洋姐”,乃至日本的慰*安*妇,沈宸却并不同情。
在他看来,这些女人同现在日本的平民一样,为日本所发动的罪恶战争提供着支持。
她们为日本的血洗南京而欢呼游行,为日本偷袭珍珠港成功而雀跃叫好,对屠杀占领区人民的“皇军英雄”热情服务。
沈宸的看法或许偏颇,但也不无道理。
日本在二战中犯下的罪行,并不是某个人、某个集团,而是整个民族欠下的血债,在以后付出的代价也只是血债血偿、罪有应得。
但对于香取小忍,这些事情从沈宸口中说出,却令她震惊,而又难以置信。
“沈先生,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香取小忍疑惑而又惊讶地问道。
沈宸前世去过多少地方,连他恐怕也记不清了。而且,他看过《望乡》,自然知道。
但面对香取小忍,他却要编出理由。
沉吟了一下,沈宸缓缓说道:“这是一个日本人告诉我的,或许全日本只有这么一个还有良知的人。”
香取小忍产生了误解,这或许也是沈宸的目的。
一直以来,刺杀沈宸的行动屡屡失败,这在外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特别是日本人和76号,损失了那么多的人员,除去沈宸的身手高明,他们不可能不去找其他的原因。
尽管也有怀疑是内部人员泄露的关系,但一直没有找到线索,查到证据。
沈宸说出有一个日本人,这肯定会让香取小忍产生怀疑,怀疑是这个日本人在通风报信儿。
这个日本人会是谁?能够确切知道刺杀行动的又有几个日本人?
香取小忍的脑子急速转动,越来越觉得可怕。自己的身份会不会也是那个日本人所知道的,会不会告诉沈宸?
但沈宸已经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岔开话题,谈起了学校的事情。
香取小忍还想多套些情报,可也不好问得太露骨。她知道沈宸是个极为谨慎心细的人,便不敢急于求成,反惹怀疑。
“沈先生,那个流氓无赖老是缠着我,住在学校里真是很不方便。”借着沈宸的话题,香取小忍想继续接近沈宸,“听说您自己住在一所大房子里,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住上段时间。”
沈宸当然不能同意,他住的房子里有很多秘密,可不能让这个特务住进来。
“你想在外面住也可以呀!”沈宸想到了周侨走后留下的空屋,便说道:“可住在我那里可不行,十分的危险。我倒是有个现成的空房,条件也不错,你可以抽时间去看一下。”
香取小忍知道沈宸这么说已经是底限,再执意要求便会让沈宸心生不快,便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沈宸把香取小忍送回学校,约好了看房的时候,自己开车离去。
…………。。
经过和香取小忍的一番接触,沈宸觉得不能太过频繁,太过热情。
这也与香取小忍想得差不多,都是不想惹起对方的怀疑,而拉长了战线。
沈宸也乐得先稳住香取小忍,继续自己的筹划。就在这时,万墨林找到了他,希望他出头帮助排解纠纷。
如果只是帮派事情,沈宸还不是很想插手,至少是不想公开出现。因为他有着公务身份,总想尽力避免帮派的嫌疑。
但撤离学生的事情,如果香港的杜老板能帮忙,那就事半功倍。另外,这两个小帮派在南市有所经营,沈宸觉得日后或许能有所利用。
所以,这个万老二不太敢出门,沈宸就只好代表杜公馆出来,表明态度。
人类,以群居,成群体;以宗族、语言分民族,以贫富、尊卑分阶级。人与人,因地域、行业、阶级和宗教、文化不同而各异。
同时,人以类聚,结社、集会,成社会,并且各领域的相互渗透、纵横交错,错综复杂地编织而成。
由此,“社会”一词,逐步取代了原始赖以五土、五谷的“社稷”,高度概括了人类活动的构成和人与人之间关系。
从上海帮会组织的历史来看,原本是为了自保,逐渐霸道扩张,或争斗,或分化,或兼并。
于是,大大小小帮会分别依附于青、红两大体系。而青红帮只为生存利益,没有本身的政治性。
那些社会最底层的劳苦民众加入其中,也只是为了能生存,但却往往被某些政治势力,或帮派头领所利用,成为危害社会的一种恶势力,成为某些人攫取私利的工具。
以上海滩的码头为例,一些帮派主要控制老城区和龙华中国地界以及黄浦江沿岸码头,又称外码头或者叫外国轮船码头。
而另一些帮派则主要控制闸北、虹口、杨树浦等中国地界,并垄断苏州河以及虹口港、引翔港等大大小小通往江浙的内河、支流,除了货运码头,包括粪码头、垃圾码头……统称内码头。
二十世纪前后,由于大批因农村破产而流入城市的无业农民加入码头工人行列,造成众多剩余劳力。
为争工作,码头工人以地域籍贯团结在一起,相互械斗,争抢码头。帮派势力借机而入,在码头上形成了封建把持制度。
大大小小包工头们占地为王,把持了全港码头的装卸业务。最多时,黄浦江两岸的码头竟被分割成百多个封建王国。
而各帮派为了争夺地盘经常发生武斗,从单挑发展到群斗,从拳脚功夫发展到械斗,主要就表现在码头的争夺上。
在刀光斧影中,演绎了种种上海滩的故事(枪战只是传媒的渲染),以及互相残杀的争码头的惨剧。
山东马永贞与上海白瘌痢的故事,实际上并不激烈,但却是那时青、红帮之间争斗的经典。
当然,有武斗就有文讲,争斗一方若是自觉不敌,或者害怕冤冤相报无休无止,也可以邀请辈份高或势力大的帮会头目来给两方说和,江湖上称之为“叫开”。
现在,沈宸便代表杜公馆,坐在茶馆内,与另两位帮派前辈一起充当和事佬。
要知道,想当和事佬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必须牌头够大,名号够响,一站出来,不但双方能服贴,而且上海滩道上混的都认定他们能服贴。
如果此次成功“叫开”了同属红帮的“豁牙五”和“愣眼张”的争斗,那在江湖中便会有“谁和谁可能火拼,是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