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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
冥青钺一听甲子的话,便闹别扭起来,不断地摆着诗晴的手,嘟囔着嘴。
“睡觉,姐姐娘子一起。”
手不依不饶地抓着诗晴,甲子又不敢勉强,甚是难为起来。
秀眉一蹙,诗晴一把将冥青钺的手握紧。
“甲子,你明日鸡鸣前来接他,今晚,就让他留下吧。”
小冥冥混进宫(3)
诗晴也是很久没见冥青钺,甚是想念,此时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又怎么舍得,见甲子应声,然后小声从窗户外出去,诗晴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的人。
头狠狠贴上,霸道地就吻了上去,诗晴双手紧紧环抱住冥青钺的脖子,人倒是小别胜新婚。
此时的诗晴只是觉得,她好想好想他,就算他在自己面前,她也觉得好想。就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会消失般。
滚烫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了好几个来回,终是忍不住,顺着脸颊一直流进唇上。
眼泪苦涩,咸。顺着唇进去。
诗晴就那么吻着,似乎是想把自己这些日子受地委屈都一并哭完般。
冥青钺轻轻推开诗晴,伸手给她擦拭眼角。
看着她哭,他也不好受。
“不哭不哭,冥冥抱姐姐娘子。”
一把将人儿揽入怀中,手依旧在她后背轻轻拍打,像是爱惜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东西般。
只是诗晴原本好了些,但却在听到冥青钺的安慰后,哭地越发大声音起来。
“不哭,被发现。”
冥青钺很懂事地嘘了声,伸手贴上诗晴的唇。
哄了许久,诗晴总算是消停了,躺在冥青钺的怀里,偷偷笑了起来。
“睡觉,一起,困。”
身子被诗晴压着,冥青钺揉了揉眼睛,他今天才进宫,而且还是打扮成杂役房的小太监,跟着搬了好久的货物才混进来的。
现在真的是腰酸背痛了。
“哦,那好吧,你睡吧,我睡了一下午,不困。”
轻轻挑眉,眼中一丝调皮,诗晴猛然一个翻身,把冥青钺推到里面,自己则躺在外面。
“那姐姐娘子干嘛?不,要抱抱,睡一起。”
感到身上一股暖意离开,冥青钺不满地嘟囔起嘴巴来,侧身紧紧抓着诗晴的手。
“我看着你睡啊,我不走。”
诗晴宠溺地笑着,仿佛两人又回到了悠然谷般,两夫妻甜蜜的日子。
冥青钺乖巧地哦了声,但是左手还依旧拉着诗晴,右手,已开始在自己胸前摩挲起来。
“你干嘛啊?”
看着冥青钺笨拙地在衣襟前的扣子来回,诗晴眉头紧蹙,有些鄙视地看着,不禁嗓门放大了一倍。
他,他不会是又要把自己□□光吧。
“睡觉,要脱,姐姐娘子也脱。嘻嘻。”一脸无辜地笑着,冥青钺猛然松手,直接做了起来,双手解起扣子来。
这厮离开自己两个月,居然手脚这么麻利了。诗晴的下巴几乎快掉下,可是冥青钺只是咯咯的笑着。
“冷,屁股。”
在诗晴别开头之际,冥青钺已经完事了,十分得意地拍了拍,不是拍脸蛋,而是自己的屁股。
脑门前三根黑线,如果有铲子,她真想铲死眼前这个男人,诗晴无语地别开头,“冷就进被子啊,跟我说干嘛?”
她不是神仙,在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若还能保持淡定,或者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话,那就见鬼了。
要么,她是百合花,要么,她暂时性脑缺氧。
“啊,你,你!”
手被人拉着,带进了被子里,冥青钺笑嘻嘻地抱紧诗晴,嘴贴上她的脸。
“取暖,冷,病,不要。”
无心和冥,谁重要?(1)
冥青钺歪着脑袋,往诗晴怀里蹭了蹭,又十分委屈地凑了过来。
手一摸,便是光滑的肌肤,让诗晴忍不住脸就红了下来。
“洞房,洞…”
看自己的小阴谋得逞,冥青钺偷偷笑着,大手便在诗晴胸前不老实地摩挲起来。
只是他的手太笨拙,还未成功,就被诗晴一把打了下来,力道不大,嘴上却是挂着甜蜜的笑意。
“不能洞房,冥冥乖。现在娘子肚子里有了小小冥,和你洞房小小冥就会死掉,你想他死掉吗?”
诗晴故意恐吓着,现在孩子不大,确实不能行房,虽然自己也憋地难受。
叹了口气,猛然拍了拍自己,汗死,自己在想什么?
怎么就老想着圈圈叉叉那些事啊。
为了防止冥青钺的猪爪子趁虚而入,也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最后,诗晴决定两人分头睡。
冥青钺瘪着嘴,无奈地只好抱着诗晴的脚丫子睡了一夜。
仍是一片寂静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三声敲窗户的声音,诗晴警觉地醒来,将冥青钺喊醒。
黎明前的黑暗虽是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当耳边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时,她还是十分不舍得。
“冥冥,起来了,再不起来就要被发现了哦。“
诗晴拍着冥青钺的屁股,眼中满是宠溺。
微微嗯哼了几声,又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这一夜真的睡的好想,冥青钺坐起身,那被子也顺势从身上滑下。
“冷,被子,”
“谁让你非要卖弄风骚,偏偏要学人裸睡,冻死活该!”
诗晴嗔怪着,眼中却满是笑意,眼睛习惯了黑暗,这才捡起地上昨晚被冥青钺胡乱丢下的衣服,快速给他套上。
冥青钺只是瞪着大眼睛走下床,忽闪忽闪一阵,“姐姐娘子,不走,舍不得。”
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诗晴淡淡地笑着,“放心,咱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再说,这些天,晚上你都可以来啊。”
和他叨唠了许久,好哄歹骗,这才看着他跟甲子乖乖地从窗户爬了出去。
只是凭窗而立,看着那消失在黑暗中一股三回头的背影,诗晴忽然发现眼角渗出了许多泪水。
他以前是多么威风,高高在上啊,可是如今,却要受这种屈辱。
想着,拳头不禁紧紧握住,脸上立即浮现出无心那张面容来。
银白色的头发,浅棕色的眼睛,那笑永远是那么邪魅,他就是个妖孽!
重新回到房间,诗晴已觉得不困,索性穿好衣服,开门走到了庭院。
年味仍旧没过去,只是在皇宫里根本感觉不太到,若是在民间,那肯定是很热闹的。
微微抬头看了眼那走廊里挂着的红灯笼,心里却感觉怪怪的。
眼神无精打采的四处看着,多半也只是看看这中宫的变化,院子里新开了什么花?
当视线忽然注视到那鲜亮的一品红时,诗晴身子猛然一颤。
而再一看,宫门院落,正消失着一个背影,那人似乎察觉自己被发现了,故而跑的飞快。
无心和冥,谁重要?(2)
诗晴也急忙抬步,追了过去,边追边喊着,“站住。”
那身影却不听,依旧跑着。
只是眼睛一眨,闪过一丝机灵,诗晴忽然坐在地上,大喊了起来,“哎哟,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那人听到后面的喊声,身子一颤,几乎是慌了神,又转了回来,跑到诗晴身边,一脸焦急。
“娘娘,怎么样了,没事吧,要不要传太医啊,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奴才,奴才使不出力啊。”
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便知是个太监。
诗晴动作极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李子。
四目相对,小李子忽然察觉自己中计了,猛然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皇上吩咐奴才小心送来的,千万不可让娘娘知道。”
“为何送这些?”
诗晴示意小李子将自己搀扶起来,秀眉一拧,急忙问道。
小李子只是低头,他也恨,皇上对娘娘多好啊,为什么皇后总是要和皇上置气,让他不快呢?
一咬牙,小李子忽然直视起诗晴来。
“皇上日夜记挂着娘娘,每日深夜睡前,都会来娘娘这看看,只是隔着远远的宫门,看看娘娘屋子里的烛火是否熄灭,上朝前,皇上也定是早起来看看娘娘,只是每日到了门前,又不进来了,昨儿个皇上宿醉,所以来不了。”
说到这里,小李子有点气愤地看了眼诗晴。
只是摆摆手,诗晴示意小李子退下,然后转身而去。
无论他再做什么,都是无意义的,他的手里欠着一条人命,无论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当初他的所作所为,她始终不能原谅。
叹了口气,小李子忽然也难过起来。
他没有胆子去恨诗晴,但却为皇上难过。
昨儿个皇上并不是宿醉,而是宫里进了刺客,皇上被砍伤了右臂。
可是为了不让皇后担心,皇上只是把事情压了下来,吩咐人秘密调查。
※ ※
长生殿
宽大的龙榻旁,无心斜依着,而他身旁,是一个小宫女正在为他包扎伤口,伤口不深,但是出了血,不注意的话,还是会溃脓或者留下疤痕的。
此时,影卫黑风不知从何而入,双手抱拳,表情十分凝重。
“皇上,属下跟着那刺客,到御花园后就不见了,今日大早,属下再看,发现中宫皇后娘娘寝宫的窗檐下有不明血迹。”
“什么叫不明血迹!”
在听到黑风口中所指时,无心立即就恼怒起来,他不想任何人污蔑他的雪儿。
“属下该死,属下定再仔细查清。”
摆了摆手,无心一脚将身旁散落带血的绷带也一并踢开,冷喝了声,“退下!”
见皇上忽然发火,小宫女吓得一身哆嗦,急忙看了看小李子。
见小李子摆了摆手,那宫女才敢退下。
毕恭毕敬地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小宫女仓促离去。
大殿里死一般寂静,小李子几步上前,声音很低沉。
“皇上,要不亲自去看看?”
对上小李子那澄澈但却担忧的眼神,无心心里猛然一抽。
若他去了,则是不信雪儿,若不去,他又不心安。
来看有没有刺客
“这些都是什么折子?朕要立谁为太子,还用的着这些狗奴才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