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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这话不禁是凶那个女子的,更是再警告冥青钺。
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危机四伏吗?还在这里大张旗鼓地玩闹,生怕别人知不知道他现在脑子坏掉了吗?
诗晴很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可能是源于女人的嫉妒心,总之,现在她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那个女人急忙摘下蒙在眼睛伤的丝带,怔了一会儿,却并不惧怕,而是髋部走到诗晴面前。
“给姐姐请安。”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顾盼,此时的她眼眸里带着一丝得意的笑,看着被自己似乎哄地团团转的皇帝,嘴角浅浅上扬。
她可不管这皇帝是傻了还是疯了,目前来看,他似乎是喜欢自己的,所以此时顾盼愈发骄傲起来,恍如眼前的诗晴早已人老珠黄了般。
姐姐?
听到这个词,诗晴心里明显不舒服,啪地,只听见空中清脆一个声音,诗晴的巴掌狠狠地甩在顾盼的脸上,瞬间五个手指印。
诗晴没有心软,而是重重地甩了过去。
“你是哪里来的?”
怒喝着,眼里满是怒火。
顾盼强忍着心里的恨意,眼神的犀利一闪而过,忽然捂着脸又笑了起来。
“妹妹是翼亲王千挑万选送进宫的,爹爹正是当今的左相。”
说着,眉眼挑起,一副得势的姿态。
“是么?本宫当年连郁相的女儿,绝冠后宫的蓉妃都搬到了,你以为自己有这个能耐?嗯?”
手指微微挑起,因为有了身子没有带护甲的缘故,所以诗晴只能狠狠地把指甲深陷进去。
看着顾盼眉头紧锁,不断向冥青钺投去求救的眼神时,冥青钺剑眉紧蹙,忽然一把荡开诗晴。
眼神愠怒,“不管她事。”
虽然说话还不是那么顺畅,可是却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诗晴几乎快喜极而泣了,正要上前拉着冥青钺的手,摸摸他的头。
可是……
手被人一把打开,冥青钺单手环抱着顾盼的腰肢,吩咐宫人,转身离去。
大病,祸兮福兮?(1)
“皇上,咱们再玩,嗯?”
幽暗的宫殿,顾盼婀娜多姿的在桌案前搔首弄姿,她当真以为刚才冥青钺弃诗晴不顾而带走她,是因为她年轻漂亮,皇上喜新厌旧。
只是此时的冥青钺和往日不同,虽然那略带稚气的神色还是让人可以看出他的确和以前的不同,但是……
“不玩,出去,烦。”
拧起眉头,冥青钺看都没看顾盼一眼,只是觉得心里烦闷地要死,刚才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那么做,总之就是想故意气气娘子,让她也难过。
昨天自己可是头疼了一天呢,一想到那个妖怪亲了娘子,他心里就来气。
“皇上,人家不依啦,不要跟皇后娘娘一般见识嘛,臣妾陪皇上解闷如何?踢毽子啊,丢沙包啊,都可以的呢。”
蒲扇了双眼,顾盼已像个泥鳅般攀附到了冥青钺身上。
剑眉一蹙,冥青钺的大手随意一挥,本质是想要将纠缠着自己的人推开的,却不想自己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道。
只见顾盼被冥青钺一把甩开,直接飞出了几米外,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吐鲜血。
眼眸里深深犹疑,顾盼不可置信地看向此时并不看自己一眼的人,瞬间心里一股恶气。
拳头紧了紧,顾盼支撑起身,依旧带笑。
“皇上,那么臣妾告退了。”
说毕,已佯装无事呵斥着自己的贴身宫婢一起离开。
见屋子里总算安静下来,冥青钺将自己放倒在龙榻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起来。
一只绵羊,两只,三只……
这是诗晴以前教他的,如果失眠了,可以这么做。
顾盼从长生殿出来就一肚子气,并不知哪里发,就只好悉数撒在宫女身上。刚回菡萏阁,就拿鞭子抽她的宫婢。
“端沁雪,你个狐狸精,居然让本宫住在这个鬼地方,是诅咒本宫像蓉妃一样不得好死么?好,既然这个皇帝是傻子,那么就别做了!”
她的眼神忽然狠戾起来,她要做皇后,那么只有怂恿左相造反了。
你不仁我不义。
“你出宫去相府将爹爹请来,急招!”
顾盼说完,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粗喘着起,她是当真打人打累了。
※ ※
“快去,怎么让皇上就这么躺着呢,快去喊太医啊。”
本是和冥青钺置气的,可是长生殿却忽然来了太监说皇上午睡的时候忽然高烧。
放下手上所有的事,诗晴又急忙派人去喊了采儿,急忙赶了过来。
刚进长生殿的暖阁,便见宫女太监七手八脚地在伺候着,而冥青钺正躺着。
“李公公已经去喊了。”
是一个小太监的回话,诗晴点了点头,急忙吩咐宫女们散去。
“留几个,人不要太多,去,拿帕子和冰块来。”
诗晴显得十分忐忑紧张,吩咐着,又站起,看的采儿都是一阵心疼。
“小姐,采儿来吧,您歇着就好。”
她正要上前,却被诗晴一把拦住,“不行,我就在这里守着,哪也不去。”
题外话
楠竹就快恢复记忆了,虐啊,萱萱停不住虐了,后妈情愫滋生,后面夫妻两人不会闹矛盾了,甜蜜。
大病,祸兮福兮(2)
一个晚上的忙碌苦守,诗晴已经累地在旁边打起盹来,帷幔轻轻打下,采儿和宫女们也都各自在旁边休息起来。
因为冥青钺的烧已经退了,只是此时他的额头上不断沁出豆大的汗珠。
他仿佛在做一个很长的梦,只是梦里,他一直在跟一个女子吵闹。
他伤害她,羞辱她。
“雪儿,日后我若当上皇上,定让你做皇后,拉钩。”
漫漫的雪天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正俯身看着一个不过七岁的女子,脸上满是欢喜。
女孩的小脸被冻地通红,只是咯咯地笑着,“好,今后雪儿就喜欢哥哥一人。”
说毕,两人便拉起手指来。
只是时空忽然变换,那个男孩忽然变成一个高大的男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氛围。
“你可还记得八年前你在这里对朕说过什么?”
腥冷的眸子,里面有些愠怒的神色,男子猛然拽住女子的手,很不客气地问道。
女子的脸却变幻莫测,忽然秀眉紧蹙,脸拧成一个面团,然后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皇上,那啥,应该是说很喜欢你吧。”
女孩嬉皮笑脸说着,可是男子从她眼神里根本没看到肯定,不禁恼羞成怒,一把掐住女子的咽喉。
“哼!你根本忘了!”
男子眼眸红地想要吃人,却猛然被女子一把推开,女子的眼里是桀骜,是不服。
……
一个晚上,冥青钺都在不断做梦,梦里的场面不断变化,最后那梦里,男子竟然一把将女子压在□□,肆意地掠夺她。
只见嫣红的血迹沿着女子的双膝缓缓流出,似游动的水蛇。
“啊。”
冥青钺彻底从噩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熟悉的纱帐,不禁定神,侧目看了看趴在自己旁边熟睡的人。
似乎是被自己的喊声惊醒,诗晴猛然抬头,眼神关切。
“冥冥,你醒了,怎么样?感觉头还疼么?”
冥冥?心里咯噔一下,微微对这个称呼有些不适,但很快冥青钺又装傻地笑了起来,“不疼。”
“你当真把我吓死了,怎么那么不仔细,就这么躺着,现在才二月末,很容易着凉的,笨蛋。”
眼里露出一丝笑意,诗晴急忙伸手探上冥青钺的额头,确定烧已经退了,这才安心下来。
采儿被两人的说话声惊醒,也十分高兴,急忙走了过来,“快,如月,去准备些粥来。”
“是。”
如月作揖快步离开,采儿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诗晴用十分关心的神情看着冥青钺,脸上也浅笑了起来。
“娘子,真好。”
看着一脸憔悴的人,冥青钺忽然坐起,将诗晴一把揽在怀里,嘴里并喃喃着。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诗晴只是紧紧地将下巴靠在冥青钺厚实的背上,忍不住摸摸流下眼泪。
她当然不知道冥青钺昨晚究竟经历了什么,也更不会知道,其实此时,抱着的人已经记起来了全部。
只是冥青钺不敢承认自己已经清醒,他真的怕失去她,但是只要继续装傻,她就会一直继续爱着他。
“饿,吃饭要。”
冥青钺不断地找寻自己脑子坏了的时候的说话方式,只是每次都觉得相当变扭,于是说话更加结巴起来。
“笨蛋,现在就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知道啦,如月已经去了。”
诗晴嗔怪着,却不准冥青钺下床。
采儿当真觉得自己是一个巨大的灯笼,便随意找了幌子出去。
“皇上,小姐,那采儿去太医院喊江太医过来。”
“嗯,去吧,辛苦了。”
诗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采儿转身的背影,不禁想着哪日找个好时机,给采儿求个情分,让她出宫嫁入翼亲王府。
帝尊重出江湖(1)
自从冥青钺莫名其妙病了后,诗晴便日夜不离地守护在他身边,直到他病大好。
看着坐在圆桌前撑着下巴打瞌睡的人,冥青钺眼里闪过一丝宠溺,从□□走下,几步到诗晴跟前,将她打横抱起。
看着人儿紧闭着双眼,脸色十分疲倦,冥青钺轻轻俯身在她额头上浅浅一吻,这才将帐子放下,大步出去。
“小李子,更衣。”
已是恢复了以前的神色,只是为了不吵到熟睡的人,冥青钺就那么穿着中衣,走出了暖阁。
门外的小李子也守了一夜,忽然听到那久违的声音,不禁身子一颤,猛然惊醒,那眼神里全是不信。
虽然冥青钺一直是个很暴力的人,对他也是成日呵斥,没有无心待他半点好,但毕竟小李子跟随冥青钺多年。
所以当他知道自己忠心表错了主子的时候,也想不开病了一场。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