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官怎敢小看你凤爷?四处挖暗道,此处又是通往皇宫吧?你这都把皇宫当成你的后花园了,你就不怕本官又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这一次若是参了你,只怕你人头得落地吧?”年画从他身侧走过,大步往前走。
“去参吧,我等着。”凤君晚只跟在她身后。
年画不再言语,只默默的大步走,而凤君晚亦是缜言不语,一时间阴阴闷闷的暗道,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走了不知多久,年画渐觉得疲惫和呼吸困难,脚步亦缓了些,“还有多久才能到出口?”
“无极庄距京都有十里。”凤君晚一步跨上前,扶了她。
“什么?”年画惊讶得忘了甩开他的手,只任他扶着,“那得走到第二日午后。”
“想知道要不要走到第二日午后,走了便知。”
凤君晚淡淡嘲讽,扶着她便走得快了一些。
年画再次沉默,她知道得少说话保存体力,这话是上次在相府暗道里那柳飘飘说的,原来还以为柳飘飘是到相府偷东西,但是凤君晚的师弟,那夜之事便不足以为怪了。
既然是那样的话,那夜她入藏宝阁之事,凤君晚岂不是知道了?
一想到这,她脚步微缓,咬了牙复又走快了一些。
怪不得那第二日在相府大门遇见凤君晚,他是那样的表情,原来他都知道的。
越想心里越觉得不痛快,心念一转,装作走不稳,朝他那大脚接连踩了好几脚。
凤君晚亦不出声,扶着她只当没人事儿一样。
心底一丝丝笑意散撒开,塞向心底深处的每一个角落,身子似乎暖了一些。
真是个孩子心性。
待年画觉得要晕倒时,凤君晚一句到了,令她精神顿振。
所站之处还是一间书房。
年画四下打量,眸光微带了疑惑。
“令你失望了吧,这儿不是皇宫。”凤君晚大手托着夜明珠,似笑非笑的看她。
年画面上无波,纤眉细攒,讥诮道:“这又是谁的府上了?四处打洞,你说你不是老鼠是什么?”
凤君晚眸中似盛着愉悦亮光,嘴角带着一抹邪冶淡笑,“不是谁的府上,是本爷另一处别院,你说对了,老鼠就喜欢打洞,小心哪日把洞打到你榻下。”
“放肆!”年画眼波一闪,冷肆道。
凤君晚兴味的一挑轩眉,“你才知我放肆啊。”
“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的罪?”年画眉色阴寒,暗暗咬牙。
凤君晚弯了薄唇,唇角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深邃黑眸一瞬不瞬看她,眼底的凝定化成丝丝波光粼洵,轻轻浅浅,似乎在向她下咒。
“治吧。”
年画明澈的清眸微闪,敛了敛,黑瞳一带了锋寒,“哼!”甩袖便向门方向走。
凤君晚唇边笑意更深,如炫烂的夏花,灿烂而霸道。
“你真当这是我府上啊?”
年画猛的伫足,回头瞪他,眸底闪了惊慌,“你?该不会是在别人府上吧?”
凤君晚清朗笑了出声,如一丝轻云淡淡掠起,微凉却是带了软柔。
“你?该死!”年画狠狠跺足,转身便用力的推那门,大步跨了出去,立在廊上,无暇看四周,仰脸对着雨雾天空深深吸气。
竟然被这该死的家伙戏弄,气死了。
凤君晚悠哉出门,道:“走吧,得回城搬救兵,要不然你心心念念要救的上官姑娘可得被人杀了。”
年画惊讶,转脸看他,“这还不是在城内?”
“年相国,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十里暗道,怎么挖?不会坍塌的吗?”
“哼!你凤大爷不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吗?”
凤君晚负手迈步走,“男人嘛,自是希望无所不能,虽说我不算无所不能,只不过有一样肯定是能的,就不知年相国还能不能呢?”
第60章 姑息什么了()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响彻夜空。
年画眉间一拢,清隽的脸显出几分愠怒,眸光闪了又闪,咬牙切齿,快步跟随上,“能不能也不关你的事。”
知道他又拿她是太监出身说事儿,说呗,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太监,她才不在意。
凤君晚急伫足急转身,年画“咚”的一声又撞了上去。
“你说不关我的事吗?”一言说得意味万千。
年画恼怒的抚了前额,这次不再推他,而是狠狠的跺了他一脚,闪身阔步向前走。
“你死了便关本官的事,本官会给你上一柱香。”
凤君晚并不恼,抚额深笑,闪了星星点点光华令这沉深夜空似乎也清亮了些。
“凤爷,您回来了?”听到声音动响的老管家急急奔了来,施了礼,疑惑的望了年画一眼。
“这位是年相国。”凤君晚心情甚好,大方介绍。
老管家微惊讶,忙施礼。
年画只淡冷的轻哼一声。
“快去备马车,我与年相国要入城。”凤君晚吩咐。
“是。”老管家急忙去准备。
马车到了城门,天边微露鱼白,城门正好开放,倒省了事,两人直接奔了相府。
正遇上秦江槐出府要入宫上朝,见二人同时出现,吃惊不已。
“年相,这是?你们……”
年画伫足,道:“太尉及上官姑娘在京郊凤爷别院,遭巫山阁众恶徒围了,传本官令,着中尉署宁大人调兵五百,灭了他阁山阁恶徒。”
“什么?巫山阁?”秦江槐大惊,浓眉紧蹙,上下打量了年画,道:“年相可有事?太尉可有事?”
“本官无碍,本官离开之前太尉正领着护卫与他们厮杀,凤爷有了安排,本官才离开的,你无需要担心,太尉不会有事,诸葛总管与他在一起的。”年画道。
秦江槐看一眼一旁淡冷不语的凤君晚,冷冷讽笑,“凤爷可真淡定,自己跑了,留下那已上了年纪的老太尉御敌,你好意思啊。”
凤君晚眸底寒光微摄,重重冷哼,并不言语。
“秦中候误会了。”年画微蹙眉,“是本官让凤爷与本官一起走的,我们回来是为了搬救兵,诸葛总管会带秦太尉到安全的地方,你快去中尉署向宁大人要兵,本官去上朝。”
“还是我去中尉署吧,秦中候是你的护卫。”凤君晚淡冷道。
年画细眉微挑,“都在京中相府门前,本官就不信了,他还能使坏?”
“年相国,自信过了头便是自大。”凤君晚冷道。
秦江槐拧眉,“年相国,你们这是……”
“你这中候当得可真是舒坦,身为年相国的贴身护卫,不随时跟着,迫使他昨日差点儿丧命,你倒还有理在这儿说我了。”凤君晚不客气道。
秦江槐眸光一惊,“年相国,可是真的?”
“好了,本官这不没死吗?秦中候随本官上朝,凤爷去中尉署,就这般定。”年画淡眉微掠,说完便转身走向候着的马车。
凤君晚淡抿唇,走向来时的马车,三两下把马套卸了,搭上马鞍,跨上大马扬鞭便奔走。
此时已有朝官走出府门准备入宫上朝,见了年画都纷纷施礼。
年画微抬手,算是回礼,眉目微动,朝那立在府门有一会儿的卞一心道:“调派玄甲十八骑随凤爷去吧。”
卞一心把事儿听得真切,正替凤君晚担心,见年画这般吩咐,急应了去调派。
“年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江槐走到年画身侧,问。
一切安排妥当,那恼人怒的凤君晚不在了眼前,年画心神才恢复了淡然,抿唇道:“昨日与太尉去探望上官姑娘,没想遇上巫山阁派了人来暗杀上官姑娘,那婢女福姐儿已死,本官与太尉护着上官姑娘一路下山,遇上那帮恶徒,本以为他们只是要取上官姑娘的命,没想到也打了本官的主意,本官与太尉都没带随从护卫,当时的情况还真是紧急,还好凤爷与诸葛总管前来搭救,本已回到他郊外别院,没想那帮恶徒竟强硬攻庄,一副志在必得之势。他们前来百余人,庄中护卫少,只得出了此策,你兀需为太尉担心,他武功高强,况且有诸葛总管在,不会有事儿的。”
秦江槐虽说担心自己的老父,见年画这般淡定神情,转念一想,倒也开怀了些,“年相你怎会惹上了巫山阁的人?那可不是好惹的。”
年画扶在马车边,眸光睨望他一眼,“秦中候果然只是耍刀弄棒,打打杀杀之人。”
秦江槐眸光一闪,弯唇而笑,亮目的晨曦照射在他脸上闪着淡金亮光,甚是妖冶,“年相不正好需要下官这般的人嘛。”
年画唇角微动,忍了笑,无语钻入马车。
秦江槐愉悦的笑,把马车夫赶了一边去,自己亲自驾马车。
金銮殿上,景帝听得年画所禀,震怒,听得一切凤君晚已领兵前去搭救,脸色这才有所缓。
他心中自是担心的,虽说上官瑶没有了任何封号,但她是先帝最疼爱的女人,群臣无人不知,上官瑶若在宫外被杀,他便会落得个不孝之名,那是所他不想的。
雨后阳光绚璨,经过一夜大雨的洗刷,大地格外的清爽,新枝绿叶,似山林清新的味道,翠瓦金檐,重阁飞宇流溢了亮目色彩,处处漾着生机。
御书房。
凤君晚、秦太尉、上官瑶、诸葛流齐齐跪地施礼。
景帝龙颜大悦,眉梢带笑,清朗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凤君晚等人起身。
“民女求皇上作主。”上官瑶仍跪着不动。
经过这一夜,她认真的思虑了一番,无论如何,当今皇上哪怕再看她不顺眼也好,但忌讳着名声,总不至于对她怎样,她日后的依靠,只能是这一位年少新帝,若不然,她怎死都不知。
景帝白皙如玉的脸色微动,抬了手,“你且起来再说,朕知道你受惊了,此事,是朕考虑得不周,未派遣人手护你周全。”
上官瑶眼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