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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摊了摊手表示遗憾,旋即把身子转了过去准备出地牢。
“你本来是可以成为帕拉丁的人,可惜啦,跟错了主子。”爱德华扶在门把手上,给着李沛军最后的忠告。
“你不过是尼禄般的人物而已,就算是撒旦也会唾弃你。”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爱德华不屑一顾,像是有些恼怒,铁门重新被关上。
“诶,嘴巴怎么这么欠,只是为了生存,跟谁混不是混。”
前脚爱德华侯爵刚出门,后脚被捆着的李沛军就有点后悔了,不过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就这么干耗着。
“算了,算了,闭眼睡个觉。”李沛军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尝试习惯起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感觉,歇息了起来。
贡比涅郊外,爱德华内堡,内事厅
“侯爵阁下,英格兰那边已经行动了,诺曼底公爵的主力都开往翁弗勒尔了,什么时候行动。”罗兰伯爵是一直催促着爱德华。
爱德华侯爵是惬意地仰躺在羊毛椅上,脸朝着天空紧闭着眼睛,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
“别着急,好好休息下,等到了晚上再行动,反正咱们有接应的人,白天目标太大,等到晚上一开城门,咱们就可以一举攻占,你也是太心急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查理曼也不是一天一统法兰克的。”
罗兰伯爵见爱德华侯爵是信心十足,便不再多问什么。
“对了,再去罗贝尔那家伙那一趟,终究还是不放心,你去看看进度。”
罗兰伯爵点头应答,又是行了个标准的辞别礼便告退了。
“是时候,该换个称谓了。”爱德华把脚也搭到了桌子上,手刻意地压低了下自己的帽檐,随后整个身体便是缩进了袍里。
早晨,鲁昂郊外,莫纳男爵城堡
“阿特尔阁下,你有看见布鲁诺吗?他半夜出去之后就没回来了。”伯纳德显得有些焦急,询问起阿特尔骑士知不知晓情况。
阿特尔的眉毛颤了一下,小胡子也是跟着嘴角规律地在抖动,眼珠子像秒针一样打了一圈转。
“我想起来了,半夜的时候布鲁诺借了我的战马,说是要去一趟爱德华侯爵的城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今晚回来。”
“去爱德华城堡那干吗?”
“不知道,他没说,放心啦,都是成年人了,还怕走丢吗?”阿特尔轻轻拍了拍伯纳德的肩膀,随后便是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远处的蒂德尔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便是去找了科恩商量。
“什么?你说布鲁诺昨晚出城去爱德华那了?”科恩感到很吃惊,事情来得是如此突然。
蒂德尔一脸正经,神情严肃,“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跟去看看情况。”
“可他不是说正常情况今晚前就可以回来吗?现在才早上,咱们还是等等吧。”科恩理性的跟蒂德尔分析了一下情况,两人便是决定等到晚上再说。
“对哦,咱们是走路去吗?”科恩意识到这个问题,毕竟这里到贡比涅路途遥远。
蒂德尔是双手抱叉放在胸前靠在椅子上,神情里显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这个你不用操心,到时候会有战马的。”
晌午,巴黎郊外,罗贝尔府邸
“阁下是要做大事的人,为何神色如此慌张。”爱德华侯爵的信使看到罗贝尔焦躁不安的样子,难免有些嘲弄的意思。
罗贝尔是不停地来回踱步,手上拿着的羊皮卷制的信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圣经。
“我主保佑,我主请宽恕我。”罗贝尔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还把手帕放在嘴里扯咬着。
“罗贝尔阁下,请你冷静一点,今晚就要行动了。”信使完全不像是对着勋爵说话的语气,反倒更像是上级训斥下级。
“我。。知道,我还是有些紧张,罗兰阁下。”罗贝尔又是拿着蘸着口水的手帕擦着从后颈流出来的汗。
罗兰伯爵是侧过头去,鄙夷地是连正脸看都不想看一眼,要不是爱德华让自己亲自过来一趟,自己也懒得见这个打劫起家的勋爵,更奇怪的是打劫的时候硬汉十足,造反的时候反倒像个老鼠一样畏手畏脚了。
“就这样吧,等这盏蜡烛燃尽之时,就是你该行动的时候了。”罗贝尔点燃了烛台上的一根长蜡烛,摆在了烛台上。
“不打扰你念圣经了,我先行告退。”罗兰不情愿的行了个敬礼,别是转身离去。
“哦,对了,你刚刚念圣经的时候,救赎这个词发错音了。”罗兰侧了个脸,调侃完一番后推开了府邸的大门。
“我读错了?救赎这个发音不对?”等那罗兰离去,罗贝尔赶忙是拿出了拉丁文书写的宗教卷宗查阅起来。
“就是这个发音啊,罗兰这个野路子发音,自己发错还纠我毛病。”罗贝尔重新把卷宗塞回了皮革袋里,继续念着圣经。
傍晚,贡比涅,爱德华侯爵城堡
“全部都准备好了吧。”爱德华询问着刚从巴黎回来不久的罗兰伯爵。
“一切都在既定的计划里。”罗兰低着头,语字铿锵有力。
“步兵留守,除了极少部分巡逻的骑兵和机动部队,其余的骑兵全军出动,自己带半天干粮,不用带辎重了,攻城部队看情况随后跟队,骑兵的行军要快,就按照之前既定的计划行动。”爱德华侯爵已经穿上了他最喜欢的镀银甲,正准备系披肩。
“等这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就是诺曼底公爵。”爱德华侯爵望了望窗外才刚刚升起的月亮,把自己的剑套缠好在腰间,全幅武装已经准备完成。
“这应该是个腥红之夜吧。”
第43章 拯救()
傍晚,鲁昂郊外,莫纳男爵城堡
“科恩,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可布鲁诺这家伙还是没有回来。”蒂德尔忧心忡忡,不停地用手“叩叩叩”的敲着桌子。
科恩自己默想想了一会儿,走前去取下了自己的佩剑,别在了腰上。
“走把,最好跟伯纳德先生说一下,还有,你的战马打算从哪里搞。”
“噔噔蹬蹬,我已经跟阿特尔那帮亲卫骑兵说好了,我花了点小钱,到时候他们会把战马租借给我们。”蒂德尔得意地像个受了奖的孩童一样。
两人出门去了伯纳德先生那,只见伯纳德愁容满面,没有入睡,只是在那喝着粗麦酒。
“伯纳德先生,晚上骑马喝酒很容易坠马的,少喝一点吧。”蒂德尔走上前去夺过了伯纳德的皮革袋,自己倒是小斟了两口。
“骑马?”伯纳德有些疑惑。
“你不是担心布鲁诺吗?今晚我们仨一起去爱德华的城堡一探究竟。”蒂德尔拍了拍伯纳德,又是搀扶起这个有点微醺的酒鬼。
“科恩,你先去跟守城的家伙说叫他们放吊索桥下来,然后去马厩跟我们汇合,我先去把马牵过来。”好在蒂德尔壮实,带着这个意识有些模糊的家伙走路还不算吃力。
“伯纳德先生,醒醒,哪有像你这样天天嗜酒的。”蒂德尔见他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象征性的抽了他两嘴巴子,又是揉捏了下他的脸蛋,再将他扶推到了马背上。
阴风阵阵,伯纳德的胸脯被吹得是隐隐发烫。
“乖乖,这酒喝得。”伯纳德可算是清醒了一点,又是给自己补了两耳光提神。
吊索桥缓缓被放下,三个人消失在月色里。
另一边,巴黎郊外,罗贝尔府邸
烛台上的蜡烛被风扑灭,独留下未燃尽的小半截白蜡藏在烛台里。
“时间已经到了?”罗贝尔从早晨开始就一直待在这里冥想颂德,未曾踏出半步。
“来人,准备好行动。”罗贝尔佩带好自己的佩剑,带着略微有些不协调的步调迈出了府邸。
深夜,贡比涅郊外,爱德华侯爵城堡
“咚”的一声,是铁门撞到墙壁的声音,地牢的铁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
李沛军被这个花料的皮革袋裹着是快要过敏而死了,也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只得是尽量地少消耗能量。
“爱德华侯爵阁下,你怎么又来了?”那人没有应答,听着脚步声只是一直在向着自己靠近。
“怎么?不说话。”李沛军觉得好奇,这个家伙照理应该是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炫耀才是,没理由是一句话也不说。
又是门锁打开的声音,听着位置应该是自己被关的牢笼门。
“你到底是谁?”李沛军觉得来的人不是爱德华,但也猜不出是谁。
“嗞”,李沛军感觉束缚自己手脚的绳子好像被割断了。
“是我。”
那人取下了李沛军的头套,李沛军赶紧是吸几口新鲜空气续续命。
李沛军总算是恢复了满状态,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人。
“利亚德,怎么是你?”李沛军对眼前的这个家伙的举动感到很奇怪。
“先出去再说。”利亚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丢个李沛军一把短剑,两人偷偷地从下水道的排水口潜了出去,李沛军瞅见看守门口那两个侍卫已经是被放倒在地上,钥匙应该是从他们手里抢过来的。
“屏住呼吸,跟着我走。”利亚德示意李沛军捏着自己的鼻子,两个人在沟渠里摸索前行。
“等等,这个感觉”虽然屏住了呼吸,李沛军但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熟悉的气味。
不愿久待的环境,两人从水里冒出头来,李沛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果不其然,这里是护城河。”李沛军之前潜入城的在护城河里躲藏过,这里的护城河除了排泄物的恶心味道,还混杂有许多香料残余的气息。
“快跟我来,我把我的战马给你。”利亚德拖着李沛军的手腕准备往小树林里跑。
李沛军挣脱开利亚德的手,脸上写着疑惑。“不用了,我自己骑了马过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