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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等于没说,于安于大人又眼巴巴的看着刘强,刘强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我考虑考虑再说。”眼下确实也想不出办法来。于安听后,心烦意乱的直接躺到了地上,哎呀哎呀的叫了几声,然后坐起来说道,“今天就散了吧,大哥回去好好想想,再个闫先生,仲孙兄也琢磨琢磨,有什么好办法赶快说。”
众人都各自散去,刘强跟彭祖也赶回了淳于珊家,高山与长乐正在家里跟淳于泽,淳于珊姐妹有说有笑,他们又采集了些蜂房回来,淳于艳因为有蜂蜜吃,特别的高兴,见到刘强回来,她高兴的扑上来,说道,“病已哥哥,我想死你了。”
刘强抱起淳于艳,与她碰了碰头,然后才放下她,淳于珊对着他说道,“高叔叔长乐他们有采集了一下蜂房。”刘强点点头,他又想起了还有灯笼作坊的事情。
高山见刘强兴致不高,以为他真的受了师父责罚,笑着说道,“不挨夫子戒尺,学问长进不了,戒尺挨的越多,学问长的越快。”长乐听后,说道,“哥,你真的挨打了。”淳于珊则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刘强笑笑说道,“没有。”
彭祖接过来说道,“今天病已哥不仅没有被夫子责罚,还被夫子夸了一顿呢,给我们提前下的课。”彭祖开始绘声绘色的给众人讲起江公跟许公听到锄禾日当午后的反应,跟对刘强的夸奖,讲完之后,骄傲的看着刘强说道,“江公说了,病已哥做的这首诗,能够入《诗》经呢,”还不忘夸夸自己的功劳,“是我告诉江公的,病已哥自己都不说,我说了之后,江公许公才知道。”
高山对这首诗是感同身受的,他知道这首诗好,但没有想到江公许公评价这么高,他也对刘强竖起大拇指,淳于珊看着刘强的眼里也充满了赞赏跟骄傲,高山不解的问道,“既然刘公子得到了夫子这么高的评价,怎么看着不是太高兴。”
“还不是那个于安给闹的。”彭祖叹口气说道,接着说了在邑令府的情况,“病已哥听到这些秋赋,感到有问题,就追问了那个闫先生,听闫先生说,去年他们收了五万石,今年任务就是壹拾万石,这明显的是那个孔成洋的奸计,想着给于安下套,唉就是苦了百姓,这下将百姓推入水火之中,病已哥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高山听后,骂道,“这些个该死的当官的,真是王八蛋,。”淳于泽也是叹气,说道,“饥年收成不好,税赋少,不好过,今年庄稼长势喜人,眼看是个丰收年,却又税赋这么重,老百姓还是不好过啊!”
刘强不禁也感叹的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出口成章,总结到位,众人眼中的崇拜感有增添了几分。“还有,高叔叔,圣旨上说了要进贡灯笼,灯笼作坊的事情,咱们也抓紧着手吧,这下有了圣旨,事情就好做的多了,你先找些可靠的人手,我琢磨一下,改天咱们合计合计。”高山点点头,刘强对大家说道,“你们聊吧,我回屋去考虑一下。”说着走向了东厢房。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江公,许公没有讲课,而是直接提出了秋赋的问题,昨日下午许仲孙已经来过了,给江公,许公说了整个事情,自从刘强来到泗水以后,许公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很多,许公对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那么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了。
在听完许仲孙的讲述,两位老人也是一筹莫展,许仲孙说道,“刘公子说是回去想想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到。”许公训斥自己的儿子道,“虽然病已年龄小,但是天分高,计谋多,你以后要多亲近,多向病已学习。”许仲孙自然是应诺,对刘病已,他还是挺佩服的。
江公此时说道,“今年是丰年,可眼下这个情况,百姓又得食不果腹了。病已,你要想想办法,看能否有两全之计。”许公说道,“难啊,有什么两全之计,那个纨绔于安不会丢掉刚到手的官职的,必然会压榨百姓,病已也变不出那么多粮食来啊。”江公也是叹气点头。
刘强说道,“我会尽量想办法的,老百姓的日子不容易,怎么也得让百姓能够活下去啊。可能从今日起,不能按时来学习,还得请夫子们见谅。”江公点头说道,“这个无妨,你忙你的,那个于安于大人,对你还是比较尊重跟言听计从的,虽然,秋赋必收,有你在,还不至于过分的压榨百姓。”
刘强点点头,说道,“嗯,此次曲阜太守孔成洋出此恶毒之计,行此恶毒之事,是对上次事情的报复。如此说来,与我也有莫大关系跟责任,不能因为孔成洋对安王殿下,于安跟我的报复,让百姓受这般压榨,我尽量的想办法吧,同时也得让于安见识一下百姓疾苦,否则,将来不知道怎么鱼肉百姓呢。”
第44章 洗脑(一)()
泗水邑令于安于大人那天下午自从跟刘强,幕僚闫靖元等谈过话后,又私下派武六等人去跟精通钱粮的老亶吏打听了一下,结果被打击的不行,武六的回话是,秋赋征收齐壹拾万石是不可能的,要想征收齐了,得把泗水刮地五尺,百姓绝对会造反的。
刘强来到泗水邑令府衙内院的时候,于安正在借酒消愁,这于大人见到刘强来了,也没有了那股热情劲了,将一只酒杯往刘强前面一推,说道,“来哥,喝酒。”
刘强笑着说道,“看来于大人是胸有成竹,在这喝起闲酒来了。”于安那张脸一苦,说道,“我的哥哎,还闲酒呢,我这是过一天算一天,就等着秋赋征收完成后,让那个该死的孔成洋将我就地免职了。我想过了,反正是两头死,不如这个官不做了,也不能让老百姓把我吃了,是吧。反正我当时做的那些事,就是为了让我那死去的老爹高看我一眼,跟我大哥斗气,像我这样的,也不是做官的料,还不如被免官,到时候再做我的花花太岁,到时候小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泡哪个妞就泡那个妞。”
刘强一听,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有这个觉悟就行,至少百姓们能少遭殃。他说道,“贤弟此言差矣,你这还才坐上邑令的位子没有三天,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做官的料,再说,你以为孔成洋就是轻易的把你免官这样简单,如果要是找你茬,给你安排个渎职等罪名,将你下狱呢。”
于安一听,一下子来了脾气,他大声的说道,“老子官都不做了,他孔成洋凭什么要让老子下狱。”不过刘强这一提醒,他意识到很有这个可能。刘强拍拍他肩膀,说道“莫要激动,贤弟,为兄只不过这样猜测。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要当官?”
于安一听,说道,“为了什么,还能为了什么,为了钱,为了威风呗。钱是必须的,当官就有钱,有钱就当官,哪个当官的不是为了钱。我在家中是老幺,上面有个哥哥于建,这你知道,我哥哥是嫡长子,我是庶出,父亲从小不待见我,我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父亲病重时,母亲跟武六都劝我,要在父亲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如果再像以前那样不讨父亲喜欢,那到时候分家产的时候,可能一分钱也没有,更不用说继承父亲的职位什么的了。不过最后父亲还是选择了我,我那可怜的父亲哎”说着还嚎了两嗓子,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思念。
“当然,这件父亲选择我,还是多亏了大哥,没有大哥的灯笼已及大哥给我写的那些说辞,最终的结果不一定怎么样。我以前就多次想,让你们瞧不起我,我到时候一定要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去,让你们看看。”
“现在,我坐上了邑令,但是孔成洋那个王八蛋给我下了套,将那么多的秋赋压在泗水头上,我能怎么办,唉,只能是过一天算一天,如果他将老子免职还不算的话,老子也不过了,我杀了他全家,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那股流氓劲头又上来了。
刘强劝解到,“贤弟,你这刚坐上邑令的位子,大好前程还在前面呢,什么要死要活的,以后千万莫提这样的话,你一个堂堂邑令大人,这样说话让下面的人看不起。”
于安听出了别的意思,他激动的放下酒杯,说道,“大哥,你有办法了。秋赋的事情有办法了。”刘强说道,“目前还没有着落,得走一步看一步。”于安又像霜打了的茄子,继续喝酒开了。
刘强继续说道,“贤弟,为兄再问你一个问题,当官的钱哪里来的。”于安的将酒往嘴里一送,说道,“大哥,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来着朝廷的俸禄跟百姓的搜刮,主要是搜刮百姓,俸禄了了。”刘强心说,还挺实在,“当官的钱财主要靠搜刮百姓,这点不错。但是就如同这次的情势一样,如果不让百姓过活了,可能会造反,想搜刮钱财也不可得了,但是翻过来说,假如百姓有十钱,你搜刮一钱,百姓会明显觉得肉疼,如果百姓有百钱,你搜刮一钱,百姓就心疼的差一些,如果百姓有千钱呢,所以,前提是要先富民,唯有民富了,你的钱财才能更多。”
于安边将一粒花生米丢到嘴里,边说道,“切,大哥,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两三个月后,小弟我在哪里还不知道呢!”刘强看看于安笑着说道,“贤弟,你相信不相信为兄我。”于安说道,“相信,我当然相信大哥了。”“好,你相信大哥的话,就按大哥说的去做,如何?”于安说道,“做什么?有什么用?”刘强说道,“有大用处,贤弟只要按照为兄说的去做就行。你将闫先生等人叫来,咱们共同谋划一下。”
于安一下来了精神,“大哥,你真的有了办法!”刘强只是笑笑并不回答,于安一看,大声喊着武六,让他去前院将闫靖元与许仲孙喊过来。
等到幕僚闫靖元与许仲孙到来后,刘强开始对着于安,闫靖元,许仲孙,武六等人说道,“现在的形式,你们也都知道了,我们需要征收壹拾万石的秋赋,如果要想征收到这么多的秋赋,只有一点,那就是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