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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祖弱弱的提醒刘强道,“病已哥,还有两天时间哎,需要五个灯笼。”他张开五指晃了晃,显然是比较担心。
这个灯笼是怎么造出来的,他们并不知道,但是从精巧的程度来看,那得费不小的功夫,而且刘强也不是神仙,他不可能真的会幻化出来,最重要的是,制造灯笼火源的材料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可能跟蜂房有关系,到底是怎么做的,谁也不晓得。假如真是跟蜂房有关系的话,那蜂房的问题就没法解决,蜂房虽然多见,但是本身就不多,平时能够被采集来用的更没有多少了,所以就是一个字:缺!
这也是高山的疑问,但是他看到刘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没有说话。唯有长乐不担心,他相信病已哥说的每一句话,自个儿沉浸在金条的乐趣之中。
刘强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说道,“哈哈,长乐,这两根金条就是你了,你今天晚上搂着他们睡觉就行。”
长乐一边嗯嗯的,一边用力的点头,屁颠屁颠的抱着金条钻被窝了。刘强拿了三根金条放到高山手中,说道,“高先生,虽然你不是我请来的,却是为我而来,最近又教长乐功夫,谢谢你。我这个兄弟,绝对的忠实可靠,就是稍微笨点,你多担待。”其实,高山并没有收长乐为徒,就是简单的指点一下,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从长乐嘴里,套出他们三个的详细情况。高山顿了顿,没说什么,将三根金条收了起来。
刘强有拿起两根金条抛给彭祖,说道,“好了,明天再给淳于医师三根,咱们白吃白喝这些天了,拜师礼还是淳于医师父女给准备的呢,剩余的,就是本钱了,是公款,谁都不能动了!”说完,锁上箱子,拍拍手,轻松的说道,“准备睡觉!”
及时的奖励跟鼓励下属,是刘强这些年来带团队的经验总结。一个领导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团队松散,做不到令行禁止,没有战斗力,成员之间协作能力差,个体能力与团队不匹配。如果手下的小弟啥都顶不上,那活也别干了,更何况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话,带来的就是致命的危险。那下属的最怕的是什么呢,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努力领导看不到,看到了也不认可,认可了也不奖励,也就是该给自己的,不给自己,不该自己被的锅甚至让自己背上,更有甚者,一些领导还不尊重下属,说白了就是不拿下属当人看。所以,刘强在当大队长时就非常注意,拿手下的这帮弟兄真的是当自己的兄弟姐妹,虽然该打打,该骂骂,但是该奖励奖励,该为弟兄们争取争取,当然,刘强也赢得了缉毒大队所有成员的尊重跟爱戴。所以面对这么多金子,刘强就先每人分点,一个是让大家高兴高兴,再者也省的惦记,再干活的话还能更积极。
高山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久久睡不着,他在想着这个刘病已,他所看到的刘病已,好像跟长乐口中的刘病已有点区别,不像是个只知道打架斗殴,偷鸡盗狗的顽劣子弟。他同情贱民,看做的那首诗就可知道,有心机计谋,今天晚上就完美的上演了一出好戏,视金钱如粪土,那么多金子看在眼里也仅仅是高兴,能感恩,心里有自己,淳于医师一家人,难道这龙子龙孙真的就不是凡人。
早晨起来,刘强看着长乐紧紧的搂着那两根金条,嘴里还流着哈喇子,看来是在做着幸福的美梦。看来还是有钱好啊,刘强想着。他其实也挺高兴的,来到这个世界,耍个小手段,能给自己身边的人谋点福利,刘强真的感到幸福。
刘强走到正屋,见只有淳于泽跟高山在屋内,估计淳于珊不是在厨房,就是在后面的小院用功,淳于艳可能还没起,他将三根金条塞给了淳于泽,没说什么。淳于泽惊讶的看着刘强塞给自己的金条,赶紧的往回塞,他没想到这个少年会给自己三根金条,他哪来的这些钱?昨天晚上虽然他隐约看到刘强等从院门口接过一个箱子,几个人在屋里又笑又闹的,但是君子不窥人隐私,他并没有趴墙脚看刘强他们怎么回事。
刘强坚定的将金条塞了回去,朝着淳于泽温和的笑笑,淳于泽扭头看看高山,高山平静的点点头,于是淳于泽有点忐忑的将金条踹在了怀里。
吃饭的时候,刘强大声的宣布,“今天去曲阜大采购!想去的报名!”彭祖跟长乐高兴的叫了起来,我去,我去的说着。
淳于艳眼睛里冒出兴奋地光芒,说道,“我也去!”淳于珊则扭头看着淳于泽,露出了渴望的眼神,没有说话。
刘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着带淳于姐妹一起去,姐妹两个想买点什么东西,还能为她们买点,自己同淳于艳接眼,淳于珊又长得像自己的徒弟,他心里其实已经拿淳于珊当做妹妹看待了,姐妹两个没了母亲,父亲又比较严肃古板,估计平时出去玩的机会很少。
淳于泽没有说话,高山开腔了,“就让她们小姐妹去吧,我跟他们一起去,有我跟着呢,你放心吧。”话说到这份上,淳于泽也不好坚持,于是点了点头,淳于艳高兴的叫了起来,淳于珊则笑着看了刘强两眼。
吃罢早饭,刘强去跟江公,许公告了假,又找许仲孙弄来两辆牛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了曲阜。
曲阜城比泗水雄伟多了,高大的城墙,深深的护城河,各种各样进城的人都有,有骑马的,有推独轮车的,有做马车的,有做牛车的,更有多的是下步走的;有担柴的,有拉货的,有背筐的,更多的是被小包袱的。但是人多而不乱,人们都依次行走,看得出来,受孔圣先师教化的君子之城就是不一样。
高大的城门口站在两个士兵,只是看着来往人群,并不骚扰,厚重的城门,被褐色的大漆油的锃亮,上面还有着细细的铁条跟铁钉铆住门板,显得异常结实。铁这个时代,虽然贵重,但是已经应用在比较重要的地方。
鲁安王府邸几乎占了曲阜城的一半,并且还在扩建,相比较而言,孔府就小多了,修建的也没有后世那么规整。在经过鲁安王一处正在修建的园子时,刘强感觉到,两三个看着像是工匠头领的,见到他们之后,立即规矩严肃的站住,像是在行注目礼,等两辆牛车都过去后,才又各自去干活。刘强有点纳闷,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回了几次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就作罢了。
进的城里的商业区,宽阔的道路两边,房屋鳞次栉比,各色货品都有售卖,更有流动小贩边走,边卖力的吆喝着自己的货品。
刘强边走边给淳于艳跟淳于珊买着各种小零嘴,要是他看不到,淳于艳还会叫着提醒,“病已哥哥,我要那个。”不大会儿,牛车上就像开了杂货铺。
在淳于珊的帮助下,从各个药商行购买了蜂房,又从竹品店购买了竹条竹板,还从丝绸商行购买了红色的细丝稠,丝穗,装满了两个牛车。
时间已经不早,看太阳的位置,应该已经是申时时分,众人也就没有停留,赶着牛车往回走。在经过安王聚贤馆时,只见一个儒生在聚贤馆的门口捡拾着自己的包袱,一边捡起来,还一边操着一口南方口音气愤的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是来投靠安王的,你们竟然把我的东西扔出来。”
“给你白吃白住的好几天了,就知足吧!就你做的那些酸不拉几的文赋,听着都倒牙,我们王爷说了,净是一些男欢女爱的淫词荡曲,这有伤风化。你呀,该干嘛干嘛去。”聚贤馆大门口的一个门子不耐烦的说道。
“有伤风化,你们懂什么,我乃正宗楚人,受得是屈原屈子一脉的传承教育,有伤风化,你们懂什么,有辱斯文!”冯子都愤愤不平的对着门子说道。聚贤馆门口的这两个门子也不跟他撕扯,冷笑一声,砰地一声将聚贤馆大门紧紧的闭上了。儒生对着紧闭的大门,恨恨的大声说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知道,我冯殷冯子都的大名!”
刘强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忘记在哪里见过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在回去的路上,长乐说道,“病已哥,我看到那个儒生,就是那个在大门口被人家撵出来的那个儒生,长的真俊,跟小姑娘似得。”
刘强并没有注意到那人的长相,彭祖取笑着长乐说道,“长乐,你说你看大姑娘就算了,男人怎么也不放过。”众人一听都乐了,可能是因为有淳于珊在场的关系,长乐红着脖子争辩道,“那个儒生,长的是漂亮嘛!”他又不会说别的,只会争辩着这一句,众人笑的更欢实了。
第20章 西王母赐字()
迫于时间的关系,大曲阜来去匆匆,等到赶回淳于家,已经是月上树梢头了。淳于艳在姐姐怀里睡熟了,手里还拿着零食,自打记事起,第一次出远门去大城市玩耍,小丫头玩的很尽兴,两个眼皮早就上下打架了,她还是强撑着直到睡去。
等到货物卸下,一切安顿好了,刘强让大家都去休息,说是明天还有活要干,然后自己就钻进了厨房。
刘强将蜂房上锅后走出厨房,想着在院落中透口气,走出来了却发现淳于珊静静的站在厨房门口,抬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手里边还端着一碗茶。
她看到刘强出来,有点慌乱的捋了捋鬓角的发丝,将手中的茶递给了刘强。刘强笑了笑,他虽然不喜欢这个茶的味道,但是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问道,“怎么还没去睡。”
“看你在操劳,给你端碗茶过来。”淳于珊说道。
“那怎么不进去?”刘强有点纳闷,看淳于珊的样子,应该是在厨房门口站了会儿。
淳于珊脸上露出点疑惑跟惊喜夹杂的表情,技艺与知识,都是属于不传之秘的,除了传人与家中子女,外人未经许可,是不得窥探的,这牵扯到传承与谋生,有时候甚至是家中的女性都不得观瞻,刘强对淳于珊随口说出的,你怎么不进去,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