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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岚好奇,“为什么?”
阮碧纱想了想,用“皮里春秋”笔法回答,“用你们人类的一句说话大概是‘非我族类,其心必殊’吧。”
陈清岚似懂非懂的点头,人类软弱,妖族强大,人类想借助妖族的强大,又畏惧妖族的强大——就好像阿碧的遭遇。。。。。。这样一想好像就很容易明白了呢!然后还有两族习性差异、价值观、世界观什么,纷争是必然的。然后随着神制度的崩溃、人类信仰缺乏,贪婪之心泛滥,越来越多的妖怪隐蔽山林or躲藏形迹,人、妖结合的故事自然越来越稀少,到后来,强大起来的人类决心要消灭能威胁自己的“异族”——想想中世纪欧洲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灭巫行动”吧——妖怪终于被人类一手灭去真实的痕迹变成了传说般的存在。。。。。。
陈清岚想了想,又小心的问,“那。。。。。。那魔族呢?”
阮碧纱对于这个问题竟然十分仔细的想了至少五六分钟才回答,“魔族之人,体质异殊,苦于生育。而过程之苦、之难,非人类可承受,是以不会与人类有婚配。因此像话本小说所描述般,倒是罕见。”
简单来说:人类弱得连给魔族当孕母的资格也没有,魔族因此不屑一顾——怎么听来怪怪的?陈清岚颇有些抱不平:自己生育能力不强怎么还怪人类受不起苦?人类生孩子不苦啊?多少母亲不挺过来了?这打脸打大了!不对!瞧不起也好,反正人类也不喜欢这种“资格”吧!
陈清岚脑海两把声音你来我往时,那说要上报的小头目回来了,带回来一队明显高级不少的卫兵队,恭敬的说龙王有请——
上了一辆由海马拉的贝壳车,往皇宫内城驶去。陈清岚一路好奇张望,就连士兵们检验腰牌对口号暗号也看得津津有味,待贝客车在皇宫门前停下,那无数的珍珠、珊瑚、雪白的海石、奇花异草,还有各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器具、甚物组建成的漂亮皇宫更是看得陈清岚目瞪口呆,心说刘姥姥进大观园算什么啊?我这才“土包子”啊!
老龙王带着爽朗的笑迎了出来,亲自带她们到客厅看茶上座,先客气地聊了一会天,主要内容围绕在龙二和梁氏身上,据说龙二已通过了梁氏的“女婿试炼”——至于是不是放水的就不得而知了。两族已经通商若干时日,效应良好,彼此满意,老龙王说了一番感谢的客气话,还请阮碧纱务必来参加半年后龙二和梁清歌的婚礼,然后才扯到了正题,阮碧纱提出了想见老王妃请教经文的说话,老龙王没问什么让侍女去请王妃了。
不一会,王妃在几个侍女的陪伴下出来,她穿着古雅,气质高贵端丽,只是不时咳嗽和捏着帕子捂嘴的动作让她显得病弱柔美,倒符合阮小姐说她“羸弱”的说辞。
先是一番免不了的你来我往的客套话,然后才谈到了“经文”之事,王妃挥退了所有在客厅侍候的“下人”,阮碧纱拿出了“copy”了陈清岚身上经文的玉佩,王妃拿捏在手里细细看过,沉吟半刻,然后抬头问道:“此经文刻在何处?分几处?一处两处还是三处?”
“有何不妥?”
“此有三重经文,一重镇妖,一重封印,一重祈福。难以理解,是故有此问。断无一起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着我的星星眼,直到它闪到第三下。。。感觉到那闪瞎眼的强烈的存在感了吗?
第八十七章()
镇妖,镇的什么妖
封印;封的什么印?
祈福;祈的什么福
陈清岚脑海瞬间三个完整的并排句。阮碧纱已经先一步问出了疑惑;“此何解?”
王妃用手帕掩着嘴巴轻咳了一声才轻声道;“金刚文分四种:镇妖、封印、净灭、祈福。前两种,多用于妖;只因妖性刚烈,因而经文亦刚烈,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后两种;多用于人。妖魔缠身;人则生弱,是以或净化或者歼灭;不一而足。‘祈福’尤其难,世能作此法者罕也。这至刚至烈,至善至柔,犹如冰与火,水与油,断难相容,是故老身有此说。”
阮碧纱露出怅然神色,犹豫问了一句,“若三者并列,又如何?”
“若缚物,则山崩地裂,若加之于身。。。。。。”王妃略顿,“或可存活,然则苟延。”
陈清岚心说我获得好好的啊!她不自觉的发出疑问:“等等。。。。。。请问这‘苟延’是能活着但身体很差,还是很短命的意思?”这文绉绉的说话必、须问清楚!不然就会上演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悲剧。
王妃用一种很睿智的眼神看她,又开始轻微的咳嗽,“弱比老身,难经衣。”
若不是老王妃最后一句话。。。。。。。陈清岚大概会想老王妃你除了咳嗽多了点,哪里弱?——大概在断肢体能重生的神族、妖族里,连咳嗽也算“弱”还是“羸弱”吧!可是,弱不胜衣。。。。。。那不就是病罐子?还是那种多穿了件衣服就觉得抬不起手手好重迈不开腿腿太沉最无可救药的类型——陈清岚理解了:简单来说就是人被印了那三重经文,死不了,但也甭想活得自在。
可。。。。。。
她觉得自小到大,活得还成啊!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就连生病什么的,也是极少的。
陈清岚心里涌了很多疑问,可无法问出,总不可能说:不可能,瞧,我就活生生一个反面例子!
她这边胡思乱想,那边阮碧纱问:“刚王妃说少有能做此法者,那敢问夫人可知,这二三十年来能作此法的僧人有哪些?”
陈清岚瞬间佩服了,阮小姐说话就是有技巧;连可能圆寂的僧人也考虑进去了。陈清岚忽然想到: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爸妈?问了不就可以知道?她身上总不可能无缘无故有这些东西吧可是阮小姐考虑的不是让她问父母,而是带她问和尚、问龙王妃,这是不是意味着阮小姐认为,其实她父母对她身上这些也一无所知?
陈清岚有些坐不住了,一半为自己的迟钝反应,大多为某种异样的说不出的别扭情绪,这就好像一直以为自己是亲生的,却猛然发现原来是捡来的,说不古怪,那就奇了。
她又想起自己那个手化为爪子的梦。。。。。。心下骇然,真不敢细想。虽然她时不时认为“当妖怪真好/不错啊”,可这种认为跟自己“是妖怪”,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的愿望很小,只要能长命点跟阮小姐在一起就好了,太复杂的事情。。。。。。可是梦里念经的僧人、那些罩住(梦里的)她身体的网、照水镜照出的她的“样子”、阮小姐追问的她想不起的很小很小时候的记忆。。。。。。竟似隐隐有联系起来的趋势,她心里恐慌极了,几乎有一种“别问了,我们回家吧”的冲动。
王妃沉吟,然后说,“星空寺长老,或可作此法。”她唤人碰来笔墨,把她相熟的有道行的僧人的法号、所属寺庙、寺庙地址,一一写下来,写好了递给阮碧纱,阮碧纱恭顺谢过,就要告辞离去,王妃盛情再三挽留,见她执意这才作罢。老龙王亲自送他们出门,在告别时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阮碧纱以为他有为难事相求不好意思开口,请他直说,老先生竟然露出了略显腼腆的神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一开口出乎意料,竟然是先辨明:“老夫非听人壁角之人,此事纯属凑巧听闻,刚一旁听你与夫人往来,莫名便想起此事,亦不知是否有相干,因此一直犹豫是否告之。”
他这么一番说话,把陈清岚也吸引了。阮碧纱点头,“请老先生告之。”
“此乃经年之事,亦不知缘何记得。当时老夫与西山老狗有约,喝了个酩酊,途中酒力发起,误堕一户人家,朦胧间听得人言,正是一男一女说话。‘怎么平白无故不见了?有没有好好找清楚啊?不会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女子又说‘我看悬,都找两天了——莫不是‘出世纸’被人知道了,拿去‘炼魂’’”
“‘怎么可能,她身上封了’镇妖’、‘封印’、‘祈福’三重印,怎么解开?别说她身上还有那个。。。。。。’——老夫正是因为这三印与夫人说的一样才想起此事来。那女声又道,‘你知道,别人不知道,只怕是见着‘阴风命格’就见猎心喜要做那些邪魔外道手段,那管得这许许多多。况且,那些邪魔外道手段多着呢,别说那三重印,便是那个,说不能也能弄下来。’”
“‘这样说来,她岂不是危险?不过,这事儿也蹊跷啊,这么多人护着,咋就不见了?”
“女子冷笑连连说着‘谁知道,家贼难防。这世上龌龊的人多了去’”
“‘哎,你别胡说。教人听了去可有你受的了。’”
“女子冷哼,忽又道‘我瞧那姓渔的不像好人,你少与他来往。上次来,不小心被他看到她,眼睛便贼似的盯上了,指不得他做的好事。’”
“男子与她争论,‘你胡说八道什么,渔兄鸿章道长为人慈爱,救人济世,容不得你污蔑。’
“‘我污蔑?瞧那张枯瘦如柴的鸡皮脸就不是好人,相由心生懂不懂?’”
“‘胡闹。’两人又如此这般争论一番,不欢而散。我亦渐渐酒醒离去。那里屋宇连片,阡陌纵横,不似普通人家。后来方知道那是清河吴川一带,恐是陈氏所在。”老龙王说起闲言八卦,神色颇为不自在,待到说完,方缓和下来,恐怕跟前这个人若不是阮小姐,他是断然不会说这些颇“*份”的话。
又是清河陈氏陈清岚第n次听到这个姓氏了,却一直忘了问阮小姐到底那是什么家族。阮小姐却像是很了解,恭敬鞠身谢过老龙王,带着她在一队侍卫护卫下往海港方向去。
陈清岚在车上问起了清河陈家,阮碧纱脸上露出了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的神色,沉吟片刻方才开口:“清岚可还记得我与你说的‘善德’之事。”陈清岚点头,她又说下去,“当年‘善德’因香血招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