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术,也要抽些时间练练身法,不然早晚还是要变成罗圈腿。比赛后剑术就不用再练了,要把前世的搏击术捡起来才行,以后也多一门防身的技能。
天天与谢九进对练,让张锐涨了不少实战经验,跟谢九进学的那两招也日渐熟练起来。谢九进虽然跟张锐说是学两招,可这两招中却包含了许多变化。比如力劈,那么就有直劈、左斜劈、右斜劈、还有反身劈等等变化。这些变化,就在和谢九进的对练中,使用得越来越熟练。只是张锐有时在想:把剑当做刀用,在比赛里算不算作弊?
在张锐参加剑社后,谢九进没有食言,为他申请了补助费。练习击剑还能管饭,这让张锐感到满意,每日也十分乐意去剑馆训练。不过唯一有些气闷的是,每天下午董小意也在这里训练。
一问才知道,董小意竟然也要参加比赛,当然她参加的是女子组的比赛。听谢九进说,在剑馆的女生里,董小意的剑术数一数二,所以两个女子组的参赛名额,就给了她一个。她与张锐一样得到了刘自清先生的许可,每日下午不用去草堂读书。后来张锐又听高照山讲,就是他因晚上要练马早走了以后,董小意还在剑馆里练个不停。
张锐明白了,这个死丫头又想和自己比试。如果这次自己没有得到冠军,反叫她得了女子冠军,可以想象她会用怎样的语言来羞辱和挖苦自己。于是在董小意的带动下,张锐也刻苦地投入到练习中去,每天训练都十分得认真。
比赛的日子在十月,暑期学校已放假。不过学校里的大多数学子因为家离得太远,所以只有极少数人才乘着假期返乡。留校的学子们会利用假期这段时间,从事一些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活动。
因而剑社在假期里,练剑的人也逐渐增多起来。有时甚至出现场地也不够用的情况,谢九进只能让学生分了不同的时间来。但是张锐和其他几名要参加比赛的学子却不在此列,他们可以整天都在馆中练习。
这个暑期,也是张锐在帝大的最后一个暑期了。其实说起来,张锐在校学习的时间也只有半学期了。因为过新年的最后半个学期,基本上是帝国各部门过来考察挑选学子时候。
张锐的愿望是毕业后进入帝国监察部,他在前世就很羡慕那些比较神秘的部门。想想如果进了监察部,至少也是从六品吏官。那些品级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官员,见到自己也会是礼敬有加,脸上就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再不然,改变了身份去充当卧底,也是一件很刺激的工作。
这天,张锐又来剑馆训练。看见王鶄正坐在剑馆外面的石阶上,便问道:“王兄坐在这里作甚,怎么不进去?”
王鶄一边擦着汗,一边回答道:“先生还没有来,里面太闷热了,我在外面凉快会儿。”
张锐到后面去换了训练服,见谢九进还没有来,剑馆里也确实闷热的厉害,也溜达到外面在王鶄身边坐下。
张锐也很怕热,坐在那里也是汗如雨下。他擦着汗,忽见旁边的王鶄正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的手臂,不由得笑了。因为他练习骑射都是用的复合弓,多年的训练手臂上全是大块大块的肌肉,比王鶄的手臂粗了不止一倍。
他与王鶄之间的误会早就消除,而且天天在馆中一齐训练,已经成了比较要好的朋友。张锐就问王鶄:“王兄,你参加过几次比赛了?”
王鶄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今年是第二次。去年那次,才比了两轮就被败了。”说道这里他指着张锐的手臂又说道:“三郎,你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去考军校呢?要是我能有你一半好的条件早就考上了。”
张锐笑着说道:“其实你的身体条件也不错啊,加上能考上帝大成绩一定也非常好,怎么就没有考上军校呢?”
王鶄叹了口气,说道:“我打小就崇拜骑士,所以立志要考上北京骑兵学院。可是我家是士族,在考前一、二年我才开始练习骑术。在考北京骑兵学院时,我的笔试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在面试上。我的骑术连第一关都过不了,我也就心灰意冷了,才在第二年考的帝大。”
张锐好奇的问道:“真的很难吗?骑术都考什么?”
王鶄知道张锐是公爵家的子弟,所以羡慕地说道:“三郎,你是自幼开始练习骑术的,而且你现在还在天天训练。考上骑兵学校对你来说也许不算难,所以我很羡慕你。要是我有你那么好的条件,我现在已经是一名骄傲的骑军军官了。”
王鶄又看了几眼张锐手臂上的肌肉,摇头说道:“三郎,你那么好的条件不去从军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正说到这里,谢九进来了。张锐与王鶄也不敢坐在门口闲聊,乖乖地回到了剑馆里。
进了馆里,谢九进对张锐说道:“张锐,你一直都在跟我练习,今天你和王鶄练习一次,我在旁边在看看效果。”张锐自加入剑馆后还没有和别的学子比试过,也很想知道自己现在和别的学子相比到底有多大差距,于是点头答应。
不过王鶄立马苦了脸,当初张锐空手都能将他击败,何况现在手里好歹还有一把剑,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自己吗?但他也没有办法拒绝,谁叫他也要参加比赛?也叫他也要挣些补助饭钱呢?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谢九进这次让他二人在正式的比赛场地上比试,其他练剑的学子见了都围过来观看。谢九进对二人说,这次按正式的比赛规则比试,他充当裁判。
当比赛双方行礼之后,谢九进高喝一声“开始。”王鶄闻声而动,围着张锐绕起圈来。他知道张锐的游走很出色,心想:与其让张锐围着自己绕圈,还不如自己争取主动。
王鶄开始绕圈后,张锐却气定神闲地立于场地中间,就如初次和谢九进比试的那样。不过现在是自己换成了谢九进,而王鶄变成了当时的自己。
王鶄自被张锐击败后,就心里留下了阴影,又在平时见他经常将谢九进的剑击断、击飞,担心自己也会落得如此下场,所以迟迟不敢主动进攻。张锐将手中的剑象刀一样提着,见王鶄一直不上前攻击,心想:如果我不主动进攻,说不定他会围着我绕到天黑。于是先发起了攻击,挥剑向王鶄劈去。
王鶄不敢招架,急忙向后退去,与张锐保持距离。一直退到场地边上,眼看再退就要出线,比赛里有规定,出线一方要算被对方击中一剑,于是王鶄只好侧移。
张锐早预料到王鶄的行动,故意将自己左侧封死,让王鶄往自己的右侧移动。王鶄果然在他的紧逼下移向自身的左侧,而张锐就在他脚刚移动时突然改变攻击方向,一连数剑砍向移动中的王鶄。
为了躲闪张锐的劈杀,王鶄用尽了全身招术,步法也乱了。步法一乱,就更没有机会躲过张锐的进攻。眼看着张锐的木剑奔着自己的头顶劈来,王鶄无奈只好举剑招架。两剑一碰,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像是要把自己的手臂都快折断似的。他手一软,那剑再也架不住,直冲着自己的顶门劈来。王鶄再也没有机会躲闪,双眼一闭就等着剑劈上来。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被劈中,睁眼一看。原来张锐的剑在自己的头顶上方一寸处停住了,是张锐的及时收手自己才逃过这一劫。他心里发誓再也不和张锐这种蛮牛型的对手对练剑术了。
谢九进见张锐轻松取胜大喜,自己数月来的陪练没有白费心血,看来这次比赛的冠军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又见王鶄不断揉着胳膊,心想,张锐这小子力气大的有点不像话了,自己每日与他对练吃足了苦头,也要找个人来与我分担分担。于是便对王鶄说道:“你是怎么搞的,连张锐的一剑都架不住?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与张锐对练一次,直到什么时候你能招架他一剑的时候,你就不用和他练了。”
王鶄一听这话,双手蒙脸心里哀嚎不已。同时也在心里骂谢九进,你自己都架不住张锐的力劈,叫我怎么招架得住?我看你分明是让张锐来虐待我,惹急了我今天就退出剑社。可是想想补贴,心里又犹豫起来。
围观的众学子见张锐不到片刻就击败了原来馆中最厉害的王鶄,都对他称赞不已,纷纷议论今年的击剑冠军非张锐莫属。只有董小意看见张锐如此勇猛,王鶄如此胆怯,心中又是一阵难受。心想,这次自己要比过张锐的想法,只怕又要落空了。要是张锐得了冠军,他来嘲笑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自从那天以后,董小意练剑变得越发疯狂起来。整天与馆里的十余名女学子,轮流对练。有的时候,她还会找一些馆中实力弱一点的男学子对练。不过,当她把那些男学子都击败后,这种胜之不武,败则丢人的事情再也没有人愿意去做了。
转眼,比赛的日子到了。比赛地点是在离帝大较远的帝国政务大学进行,参加击剑比赛的两名男学子和两名女学子在谢九进的带领下,提前两天来到了政务大学。
张锐与王鶄住一个房间。放下行礼,张锐便出门去找陈玉童。虽然张锐与陈玉童都在上都上学,但因彼此学校离得较远,每年也是难得见上一面。今日张锐到了陈玉童的学校,当然第一件事情就去找这个中学的好友。
陈玉童看见张锐也是喜出望外,见面就道:“啊!三郎怎么有空过来?咱们已有大半年没有见了吧?走,走,你我二人今日不醉不归。”
张锐道:“酒可以去喝,但小弟今日不能与兄尽兴痛饮。”
陈玉童玩笑道:“这是为何?你我兄弟那次饮酒不是尽兴而归?难道三郎现在看不起为兄了?还是三郎的酒量越变越小了?要是服输,早早道来。”
张锐哈哈大笑:“你不必再用激将法了,小弟那次饮酒怕过?只是这次小弟不是专程来找玉童兄饮酒的,而是来参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