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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待一二。”这也是青云担心妹妹,事先打个招呼,免得明儿青瑶有什么不周全的,让庆亲王妃心中不快。
赵天朗将头摇的如拔浪鼓一般,连连说道:“不会不会,母妃喜欢令妹还来不及呢,明天我也要去给外祖母贺寿的,你放心,母妃护着令妹还来及的,就是我的舅母们也是极好相与的。”
青云点头笑笑,虽然没有见过庆亲王妃,但是青云觉得能养出赵天朗这样的人,庆亲王妃应该是个很好的人,想来不会为难青瑶的。这也是青云年纪轻,不懂得有儿子的母亲的心思,庆亲王妃虽然还没有见过青瑶,可是却因着赵天朗对青瑶的热情,心里微微的吃起了醋。
赵天朗回府,果然又去找了王妃,他也不好意思直说让王妃一定要看中青瑶,只围着王妃打转儿,一会儿问问王妃明儿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饰,一会儿又问明天什么时辰动身。庆亲王妃瞧着直觉得好笑,把他拉到面前坐下,笑着说道:“从来婆婆相看儿媳妇,要紧张打扮的那儿媳妇的人选,怎么到你这儿却颠倒过来,难道是怕娘给你丢人,让人家姑娘瞧不上?”
赵天朗白净的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不好意思的说道:“娘,您是亲王妃,韩大小姐又是极少出门的,儿子怕她见了您害怕……”
庆亲王妃摇摇头,拍着赵天朗的手笑道:“傻孩子,娘又不是洪水猛兽,只要是你喜欢的,娘就喜欢,放心,娘绝不会为难,吓着你的心上人。娘呀,现在对韩家大小姐充满了好奇,娘真想快些见到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能让娘这眼高过顶的儿子这么紧张。”
赵天朗并没有听出母亲话里藏着的小小醋意,只红着脸说道:“娘,您见了就知道的,韩大小姐真的是很好很好的姑娘,慧质兰心高贵大方……”吧啦吧啦,赵天朗几乎将世上所有的形容女子美好的词都用在了青瑶的身上,听得庆亲王妃又是欢喜又是心酸,有种她珍爱了十八年的儿子,就要离她而去的感觉。
还是秋素敏锐,发现了庆亲王妃并不象世子爷那么兴奋,只打岔的跪下笑道:“奴婢求王妃的恩典,明儿能不能带着奴婢给老夫人拜寿。”
庆亲王妃笑了起来,她指着秋素笑道:“拜寿是假,想看你们世子爷的心上人是真吧!”
秋素也不否认,只笑着说道:“求王妃成全了奴婢的好奇心吧。”
庆亲王妃笑着点头道:“也好,明儿你就跟着吧。”秋素这么一打岔,赵天朗便没有再说下去。庆亲王妃看着他轻声说道:“天朗,这事应该说与你父王。”
赵天朗原本舒展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凝滞了,庆亲王妃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丫头们退下,拉着赵天朗的手说道:“天朗,你是怕柳侧妃坏了你的事?”
赵天朗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整个庆亲王府没有人不知道,柳侧妃说什么庆亲王爷就听什么,而柳侧妃早在三年前就想把她娘家堂侄女儿嫁给赵天朗做世子妃,却被赵天朗强硬的顶了回去。从那之后,整个庆亲王府再没有人提起赵天朗的亲事。如今赵天朗想娶妻,世子妃人选却不是柳侧妃的堂侄女,柳侧妃怎么以可能不从中生事下绊子。
庆亲王妃沉思良久才说道:“天朗,等娘明天相看过韩大小姐,就和你父王说这件事,你父王若是答应,娘立刻去韩家提亲,他若是不答应,你就进宫求皇上,请他下旨赐婚。”
赵天朗看着母亲,有些哽咽的唤道:“娘,他会为难您的。”
庆亲王妃落寞的笑笑,摇摇头说道:“就算没有这事,他也不会不为难娘,这十九年来,娘早就是京城的笑柄了,娘已经看开了。只要我天朗过的开心,娘什么都不在乎。”
赵天朗拉着庆亲王妃的手,看着她说道:“娘,儿子不是那种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人,儿子会和媳妇一起孝敬娘。”
庆亲王妃看着儿子帅气英俊的脸庞,轻轻点了点头,浅浅说道:“娘相信天朗的眼光。”
次日一大早,庆亲王妃便打发管事嬷嬷去了柳侧妃的院子,庆亲王爷果然歇在这里,看到王妃的人,庆亲王妃沉着脸不悦的问道:“王妃有什么事
管事嬷嬷恭敬的说道:“回王爷,今天是越国公老夫的寿诞,王妃请王爷与她一同过府拜寿。”
庆亲王爷皱了皱眉头,今天刚巧休沐,他才答应了柳侧妃陪她出门踏青的。可是越国公府那边他若不去,必会更让越国公府寒心,他在王府里可以不给庆亲王妃面子,可是在外面却不行,越国公府才是他的正经岳家,他若是不去,那些个言官御史又有可参奏了。而且当今皇上登基未久根基尚不稳,正需要这些世家大族的支持。他是扶持当今继位的皇叔,这越国公府少不得要走上一趟了。转瞬之间庆亲王爷便想清楚了。他沉声说道:“本王知道了,回头便和王妃一起去。”
管事嬷嬷都没想到王爷会答应的如此利索,不由怔了一怔,忙笑着磕了头,赶紧去向王妃回禀了。
屋子里的柳侧妃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气得银牙暗咬,她就是知道今天是越国公老夫人的寿诞,才特意缠着庆亲王爷陪她出门的,不想王妃只遣了个嬷嬷过来,庆亲王爷便答应了。
柳侧妃气鼓鼓的将刚戴上的冰种飘花翡翠镯子撸下来往梳妆台上一拍,重重娇哼一声,便拧过身子背朝着门,用帕子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庆亲王爷在院子里自然听到了,赶紧进屋来哄柳侧妃,柳侧妃却不依不饶,一定要庆亲王爷陪着她才行。庆亲王爷的眉头皱了起来,若非事涉当皇位的稳固,他也就依了柳侧妃,可是今天他若是不去越国公府,为难的人会是当今皇上。庆亲王爷虽然一向宠妾灭妻,可是在大事上却极有分寸,这也是他宠妾灭妻这么多年,都能平安无事的重要原因。
“凝华,踏青哪一日使不得,明儿我向皇上告假,一定陪你一整天。”庆亲王爷面对着心爱的女人,到底没有沉下脸,只松了紧皱的双眉,笑着哄柳侧妃。柳侧妃了解庆亲王,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她也不能再坚持了,只委屈的点了点头,眼波含情的看着庆亲王爷,娇声道:“王爷,那您今儿早些回来!”
庆亲王爷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个近四十的女人这样向自己撒娇有什么肉麻的,只笑着应了,柳侧妃这才起身替庆亲王换了拜寿的衣裳,送他出门了。
在王府前厅,庆亲王妃已经打扮好了,正和赵天朗等着姗姗来迟的庆亲王。
庆亲王看到头戴赤金七凤东珠冠,一身正红绣金牡丹妆花贡缎品服的庆亲王妃,只有一种看陌生人的感觉,还有一点点的惊艳。只看赵天朗便可知庆亲王妃也是难得的绝色女子,而且这些年来她平心静气的修心礼佛,倒比十八年前多了些出尘脱俗的高贵清雅之气,一袭正红品服非但不会让庆亲王妃显得庸俗,反正衬出了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这种高贵是柳侧妃无论穿什么都穿不出的感觉。庆亲王忽然发现虽在同一个王府,他竟有十多年不曾见过他的正牌王妃了。
事实上也是,自从庆亲王妃生下赵天朗之后,庆亲王爷便没有到庆亲王妃屋子里过夜。虽然初一十五是必歇在正室房中的,可是柳侧妃总有手段将庆亲王爷从半道上截走,久而久之,这条规矩在庆亲王府里便也明存实亡。而庆亲王妃除了潜心抚育赵天朗之外就是是念经礼佛,庆亲王来与不来,她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便能得到解脱,现在的庆亲王妃,只当庆亲王爷是自己的挂名丈夫,一个本应该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赵天朗看到庆亲王,上前行礼,平静的唤道:“儿子见过父王。”语气平静而疏离,绝无见到韩老将军的亲近热络。
庆亲王爷沉沉“唔”了一声,对于这个儿子,他不比对王妃熟悉多少,甚至于庆亲王爷心里都会有种错觉,这个帅气英挺的孩子真是自己的儿子么?好陌生!
庆亲王妃浅浅福身,淡淡道谢道:“谢王爷拔冗给家母贺寿。”
庆亲王爷略有些尴尬,只沉声问道:“天赐夫妻呢?”庆亲王妃皱皱眉头,赵天赐又不是越国公老夫人的正经外孙子,他去了,只会提醒越国公老夫人庆亲王是怎么宠妾灭妻的,这不是给老夫人添堵么!何况今日她还有重要的使命,若是让赵天赐夫妻跟着,只怕相看青瑶之事便不能秘密进行了。
庆亲王爷话音刚落,赵天赐夫妻便匆匆赶来,向王爷王妃行了礼,赵天赐笑道:“今天是外祖母大人的寿诞,儿子媳妇伺奉父王母亲前去拜寿。”不论柳侧妃怎么得宠,她都只是个侧妃,她的儿子还是要叫庆亲王妃一声母亲。
庆亲王妃心里虽然不高兴,却只淡淡说道:“天赐有心了,时候不早,王爷,现在就动身吧。”
庆亲王点点头,赵天赐的媳妇秦氏笑吟吟走上前说道:“媳妇扶着母亲。”赵天朗听了这话却没好气的说道:“娘,儿子扶您。”
庆亲王妃浅笑点头,将手伸给赵天朗,赵天朗扶着庆亲王妃的手,紧随庆亲王走了出去。那赵天赐虽是庶长子,可是身份却在他之下,想走在头里,他还没有那个资格。他只能走在世子的后面。
秦氏被晾了一下,有些委屈尴尬的看向赵天赐,赵天赐却风轻云淡的笑道:“我们走吧,别让父王母亲等我们。”秦氏用她那编贝般的牙齿咬了咬下唇,轻轻点了点头,看向赵天朗背影的眼神,未免多了一份恼恨。
庆亲王爷和庆亲王妃各有仪仗,赵天朗骑着马走过王妃的轿旁,赵天赐骑着马始终没有越过他,只行在秦氏轿子的前头,脸上始终带着春风般的笑容,仿佛他从生下来,就只有微笑这一种表情似的。
庆亲王一行到了越国公府的时候,韩老夫人早就带着青瑶来了。已经被越国公夫人,也就是赵天朗的大舅母亲自迎到内堂去拜见老寿星越国公老夫人了。
现任越国公陈亦章引着庆亲王给越国公老夫人拜寿。越国公老夫人心里虽然气他对自己女儿的冷落,可是却不得不做些面子情,让丫环扶着自己站起来,向庆亲王行国礼。庆亲王却笑着拦在头里,命人拿来拜垫,和庆亲王妃一起扎扎实实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