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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便朝着一侧栽去,却被轩辕长歌及时抱住腰将他抱了回来。
“皇上,来了。”夏七拿着一副画卷过来,轩辕长歌点了点头,看向下面那个一脸得意的风黛云,大声道:“这虽然是朕最心爱的东西,但是,既然南国太女开口了,那朕就割爱吧。”
宫初月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嘴里似乎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要被抛弃了么?以最屈辱的方法?直到此刻,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夏七拿着画卷走到中间,手一挥,那副画卷便散开了来,上面,栩栩如生的,是一袭红衣的宫初月,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丹青,这幅画,是用极其细的,不知道是什么笔的东西描绘而成,让人眼前一亮。
“太女请。”夏七将手中的画卷递了过去。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风黛云指了指面前的话,眉头蹙的老深,虽说这幅画看上去的确很精致,画风竟是她从未见过的,上面是人也美,但是,她要一幅画做什么?一幅画能伺候自己么?
轩辕长歌脸上扯出一抹极其无辜的表情,“太女不是要朕的贵君么?诺,给你。”
闻言,风黛云一阵语噎,“我要的是……”
“这的确是宫贵君,太女想反悔么?没事,太女想反悔也是可以的,只是,在我轩辕皇朝,一字价值千金,太女方才一共说了六句话共六十三个字,共计六万零三千两黄金,还请太女付现!”
“你……”风黛云一口气狠狠的憋在了胸口,她现在是在各国使臣之前被这个女人坑了么?而今,她就给自己一幅画,若她要了,不但会被人嘲笑,还要损失一座城池,若不是不要,她不但得付六万零三千两黄金,还得担着说话不算话的坏名声,不管怎么弄,她始终都是吃亏的。
但是,她毕竟是要继承皇位的,以其得到一个不信守承诺的坏名声,倒不如交换了这幅画。
“谢皇上割爱。”风黛云咬牙切齿的接过夏七手中的画,在命属下将明城的印子给了轩辕长歌,方才一脸郁郁的回到座位上。
轩辕长歌眼里闪过一抹冷光,敢打她男人的主意,真是找死!
众人看向轩辕长歌那或不屑的,嘲讽的,轻蔑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敬畏,谁曾想到,这被传的多么多么不堪的女子竟是如此的睿智,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一座城池,还将那个企图染指她贵君的人毫不留情的抨击了一顿,这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宫初月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显然是还没有从这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中走出来。
轩辕长歌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低笑道:“怎么?还怕我真的把你送人啊。”
闻言,宫初月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继而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那幅画……是你画的么?”好像很独特,就连他的一个眼神都栩栩如生的画了上去,一个细节也没有放过。
“嗯。”那一日,无聊的时候用火烫话的,却没想到今日配上用场了。
宫初月眼里闪过一抹幻想,有些娇羞的看了眼轩辕长歌,“我都不知道你什么画的?”
对上宫初月那散发着百负万特电压的眼睛,轩辕长歌很是明智的忽略了他的话。
似乎是想到什么,宫初月脸色一变,有些控诉的看着轩辕长歌,“你真的要我拿我的画像给那个女人?”
把他那隐隐生气的小模样看在眼里,轩辕长歌低笑一声:“那是火烫画的,过一段时间便什么都没了。”
“妻主可还没为我作过画呢!”沉默了许久的百里兮帆突然在耳边阴恻恻的冒出一句,那双妖媚的凤眸中明显写着不快。
宴会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在众人都蒙上醉意的时候,轩辕长歌才散了宴会,命人将几位男人送了回去,丢下一句:“传邢一阳侍寝。”方才回了自己的寝宫。
邢一阳站在寝殿中,眉头紧紧的皱起,他不知道,她竟然会宣自己侍寝。
“公子,你为六公主做的已经够多了,连头发都剪了,人情也早已经还完了,你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帮她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搭出去。”
听着身边小侍的话,邢一阳眉眼轻闪了一下,减去一头青丝的确是他难言的痛,可是,只是侍寝……
他却怀着期待,若那个是她,他愿意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她。
“走吧。”看了一眼等着自己的女官,邢一阳榻上软塌,任由人抬了过去,坐在上面,脸上忽然泛起一阵红晕,今夜,他便要彻底的属于她了么?
“长歌。”
一声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轩辕长歌闻声看去,只见邢一阳身穿一袭红色袍子,丝绸的质地水一样流淌到了地面上,拖出长长的弧度,微微轻飘,绣在衣摆处栩栩如生的黑蝴蝶,摆动着翅膀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完美俊逸的面容上,一双看澄澈的黑眸看向轩辕长歌时,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细碎的长发覆盖在那片光洁的额头上,垂到了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莹白的色泽。
“坐吧。”轩辕长歌淡淡的收回视线,垂下的眼帘难掩苦涩。
“嗯。”他应了一声,来到轩辕长歌面前坐下,却在触及到桌上的画作时,眉头轻轻一皱。
轩辕长歌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说道:“这是我重新话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久之前便画了一副与这一模一样的画,我一直都放在御书房里,后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眸子轻闪了一下,伸手将轩辕长歌揽进怀里,“长歌没有必要在作画了,现在,我陪在你身边了不是么?”
“呵呵!”轩辕长歌冷冷的笑了一声,起身,素白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了俩人之间的距离,琉璃色的眸子痛意一闪而过:“你知道么?我曾经,真的希望你是他。”
他黑眸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你知道了?”
轩辕长歌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是一片无边的漠然,“我能将我深爱的人认错么?”
“我本想欺骗着自己,把你当作邢一阳,也不追究你的冒充之责,可是,你为什么要陷害韩韵千?为什么要杀了赤钰?”说道这里,轩辕长歌冷笑一声,“错了,应该是,你去杀韩韵千,而我去叫赤钰给韩韵千送衣服,刚好撞见,所以,你便只杀了赤钰!”
“长歌……”看着轩辕长歌眼里的漠然,眼里闪过一抹陌生的慌乱,起身,便要来拽轩辕长歌。
轩辕长歌猛地后退一步,琉璃色的黑眸中透射出几丝极少见到的狠佞,“你的身份?”
停在空中的手慢慢的垂落下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从一开始不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么?
“你的身份?”见他不回答,轩辕长歌不由的加重了语气,那双犀冷的琉璃色眸子,散发着冰封千里的寒意,叫人不敢亲近。
“江湖最大的暗杀组织的暗阁阁主,莫修染,对么?”百里兮帆拖着一身绯色的衣袍,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来到轩辕长歌身边的时候很是自然的将轩辕长歌挡在自己的身后。
莫修染挑眉看了一眼百里兮帆,伸手,猛地撕下贴在脸上的面皮,露出一张倾国之颜来。
斜着一双英挺剑眉,目若朗星,瞳若点漆,鼻梁挺拔而锐利,微抿着的薄唇透露着唯我独尊的孤高与桀骜,左颊上有着一个简约而精妙的图案,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危险而神秘。
莫修染对上轩辕长歌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对不起。”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还六公主的人情,他得杀很多的人,而他,从小就在杀人中长大,这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可,当他杀死那个叫赤钰的人的时候,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时候,他方才知道,杀人,原来也是那么的难,导致他,再也下不去手去杀宁国皇子韩韵千。
百里兮帆不屑的轻哼一声,“堂堂的暗阁阁主居然也会道歉!”
轩辕长歌盯着莫修染,“咻”的拔出那藏在腿上的匕首,嘴角泛出一抹残酷冰冷的笑容,“拔剑吧,莫修染!”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人,和那生硬残忍的语气,莫修染一颗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我不会跟你打的。”不可否认的,若今天在眼前的人,不是她,那他一定会在弹指间取她性命。
轩辕长歌凤眸靡丽,声音冷佞,“即便你不动,我也决不会手软。”对待敌人,她从来不不知道何为留情!
一扬手,锋利的匕首贴着那张美艳的脸蛋倏然划过,割下了几缕青丝,刃走偏锋迅若游龙!“拔剑!”
莫修染慢慢的闭上眼睛,他这辈子做了无数的坏事,即便屠人满门,他从来都不曾有愧,而现在,面对她,面对着这个曾今对他宠溺至极,会在他怀里撒娇的人,他竟然……感觉到无尽的愧疚和心痛,还有……后悔!
轩辕长歌面上一片肃冷,素手翻转,尖锐锋利的匕首朝着他的心脏重重的刺去,只要这么一匕首下去,他便就此药石无灵。
眼看那尖锐的匕首就要刺在心脏的时候,轩辕长歌眉头一皱,素手微微一偏,转而刺进了他的腹部。
“唔……”莫修染闷哼一声,一张绝美的脸因为痛而微微扭曲着,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腹部痛,他双眸怔怔的看着轩辕长歌,里面有着一种叫人窒息的疼痛。
轩辕长歌冷佞的看着别处,周身散发着丝丝的寒意,眉目间清寒一片,携着三分冷寂七分峻酷,恍然若惊梦一瞥。
“你知道么?我能容许你杀人,却不容许你以我爱的人的面容去杀我在意的人。”
继而,手猛地一个用力,那刺在莫修染腹部的匕首猛地拔出,顷刻间,冰冷的刀锋上,随之沾染了几分殷红的血迹。
莫修染捂住腹部,酿跄的后退一步,华丽的衣袍上沾染了越来越多的血迹,猩红的条纹宛如妖冶的曼珠沙华,一朵朵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