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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喝吧。”宫初月殷勤的靠了过来,将盖子揭开,一脸希翼的看着轩辕长歌。
看着面前黑的都看不见鸡在哪里的汤,上面还貌似飘着几根鸡毛的汤,轩辕长歌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她怕把这个喝下去了明早就起不来了。
“身为男子,厨艺竟然这么差。”百里羽兮鄙视的瞪了一眼宫初月,将自己炖的药膳移了过来,揭开盖子,扑面而来一股药香的味道。
宫初月皱眉看了一眼百里羽兮面前的药膳,红唇轻轻的吐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转过去的时候眉头已经皱的死紧,他明明是按照宫中师傅说的做的,为什么,做出来跟说的不一样。
轩辕长歌拿起勺子,看了一眼俩人那希翼中夹杂着一点威胁的眼神,嘴角抽了抽,轩辕长歌便把勺子伸进了百里羽兮药膳里面,接着就见百里羽兮清丽飘渺的黑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嘴唇缓缓的勾了起来,霎时间仿佛万物复苏,百花齐放。
百里羽兮长得很美,自从第一次在鬼谷见到他的时候轩辕长歌还险些被蛊惑了,只是,他性子太过于倔强,在加上前段时间整个发脾气吵着要杀她,让她忽略了他那一头梦幻的银发和那精灵一般的面庞。
“哼!”宫初月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一张妖媚的脸上透着一种恼火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或许有那么一点差距,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这个男人瞎献殷勤。
她是他的妻主,他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他,不过是一个曾经差点杀死长歌的凶手,谁不知道汤里会不会有毒?
慕以寒吞下口中的最后一块糕点,看了一眼离自己最近的鸡汤吞了吞口水。
宫初月一扭头便看到了慕以寒的动作,眼里立即迸发出一道喜悦,他就知道,他做的也不是那么差,至少还是有人喜欢的。
宫初月将自己做的鸡汤往慕以寒面前推了一下,有些别扭道:“想喝就喝吧。”看在他还算有眼光的份上,以前的帐他就不跟他算了。
看着面前的鸡汤,慕以寒表情僵硬了一下,他能说自己只是噎了一下么?吃货也是有追求的好么?
但是,看着宫初月那希翼到失望再到希翼的表情,他有些不好意思拒绝,虽然俩人以前经常吵闹,但是,却也没有如其他君妃之间那般做出伤害彼此的事情来。
“嗯。”就义赴死的应了一声,慕以寒在轩辕长歌一声“别喝”中仰头喝了下去。
看着面前空了的鸡汤和慕以寒嘴角挂着的那根乌黑鸡毛时,轩辕长歌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三人灼热眼睛的注视下,下一秒,慕以寒便趴到一边吐得昏天地暗。
轩辕长歌叹息一声,“来人传御医。”
“……咳!”似乎意识到自己做的东西真的不能吃,宫初月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干笑两声,“呵呵……下次会改进的。”
轩辕长歌:“……!”
【天牢】
扶沉看着自家殿下,一张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殿下,你说,皇上是不是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闻言,韩韵千依旧一脸的淡然,最开始,他以为,她会相信自己的,直到现在,一连好好几日了,她没有来看过自己,如今,她恐怕早已将他当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夫了吧。
若是以前,他是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看法的,直到现在,就算所有的人都误会他,他也是无所谓,他真正不能释怀的,是她也误会了他。
韩韵千淡然的勾着嘴角,眼里突然闪过一抹自嘲,天下的女子都一般,他怎么能期待一个女子去无条件的相信他呢?即便那个人是轩辕长歌。
“殿下。”扶沉有些心疼的唤了一声韩韵千,这几日,殿下一日比一日寡欢,一日比一日的憔悴,他看在眼里,却什么也做不了。
韩韵千正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时候,夏七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韩韵千的时候微微行了一礼,“韩贵君,传皇上御旨,你可以回去了。”
黑眸里闪过一抹微薄的怒气,韩韵千淡淡的扫了一眼夏七,那双黑眸里蕴含着一股冷意,“承蒙皇上好意,韵千乃是戴罪之身,还是就待在这里吧。”
“殿下!”扶沉焦急的唤了一声,眼睛不解的眨了眨,殿下这是怎么了,如今都能出去了,他居然还说什么自己是戴罪之身,那些事明明都不是殿下做的。
看着韩韵千一脸薄怒的模样,夏七嘴角抽了抽,自从来到皇上身边的时候她便发现了,以前远离皇上的这些贵君都在有意无意的靠近皇上,而且,几人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脾气大!
原本以为,这只是其他贵君才会如此,却没想到,连一向淡然与世无争的韩贵君也是这番模样。
看着韩韵千一脸坚决的模样,夏七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这些事,她还是报告给皇上让她自己处理吧,这韩贵君明显是在生气。
未央宫,轩辕长歌听完夏七的禀报,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韩韵千是怎么了?他可不是那种爱耍小性子之人啊。
“我去看看。”放下手中的奏疏,轩辕长歌起身朝着牢房走去。
轩辕长歌去到牢房的时候,劳门大大的开着,而那男人则站在里面,就连看了不看一眼那开着的门,即便不看他的脸,轩辕长歌也能感受到他周身萦绕的冰寒之气。
“韵千!”
一声温柔的,独属于她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韩韵千眼眸微微一闪,闪过一抹亮光,接着,又无声的隐匿了起来,转过身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轩辕长歌,嘴角依旧是初识的那抹淡笑,透着生人勿进的疏离之感,微微弯腰:“罪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便要跪下去。
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两下,上前一步,恰时的阻止了他的动作,“韵千,你这是怎么了?”
“罪侍没事,有劳皇上挂心。”
看着他的模样,轩辕长歌无奈的叹息一声,“韵千,你是在怪我么?我知道那个不是你弄的,我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听着轩辕长歌的解释,韩韵千脸色微微好了一点,也仅仅是一点点,“皇上要怎么做都是皇上的事,即便是杀了罪侍,罪侍也无话可说。”
“韵千,你到底在生什么气?”看着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蹙起,这个男人一向明事理,不是那种幼稚且爱计较的人,即便她因为赤钰的事情将他忘记放出来了,他也不至于这么跟自己引言怪气的啊。
轩辕长歌不知道的是,即便高贵淡然如韩韵千,淡若是他,在自己喜欢的在意的人面前也是有小性子的,淡然什么也不在乎,那是在陌生人或是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
[vip] 宫贵君是自己没有手么()
听着轩辕长歌那无辜的话语,韩韵千狠狠一噎,她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么?
“皇上请回吧,罪侍在这里住的挺好。”淡淡的转过身子,刚才还一脸淡然的男人瞬间褪去了笑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冷意,黑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墙壁,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夏七一脸纠结的站在轩辕长歌身后,皇上,怎么这么……这么不懂男人的心思,这韩贵君生气不是因为蒙受了不白之冤,不是因为在牢里被关了几日,而是因为,皇上至今也没向他解释为什么没来看他一眼的原因,和出狱也不亲自来接他。
只是没想到,这韩贵君这么高冷的人,居然也会在意这些。夏七对着韩韵千身后那个一脸呆滞的扶沉使了个颜色,俩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轩辕长歌越发的不解,眉头紧紧的皱起,“韵千,你是在生气么?”
听着轩辕长歌那无辜不解的声音,韩韵千险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看了一眼那站的笔直的背影,轩辕长歌道:“那……既然你喜欢住这里,就先住着吧。”说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你给我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韩韵千那明显带着怒气声音,轩辕长歌一愣,不解的转过身子,就见韩韵千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怒气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
欣长的轩辕长歌将轩辕长歌笼盖住,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轩辕长歌:“对皇上来说,韵千对你而言是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周身充满压迫的人,轩辕长歌眨了眨眼睛,如是道:“挚友。”
“只是挚友?”韩韵千音量陡然提高了来,没有一点以往那中淡然弱水,有的,只是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怒火,“我不想做你的挚友,一点都不想。”韩韵千黑眸闪着一股冷意,渐渐的逼近轩辕长歌。
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轩辕长歌弱弱的后退一步,眼里依旧是满满的不解,“你……”
“我想做的是你的男人,而不是什么挚友!”
韩韵千怒火滔天的声音里充满了无穷的坚决,那双黑眸如若看不见底的深渊,伸手不见五指。
一瞬间,轩辕长歌便呆住了,虽然知道韩韵千喜欢自己,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过,都是隐晦的,淡然不强求的,此刻,突然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轩辕长歌一时间有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轩辕长歌绞尽脑汁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韩韵千冷着一张脸,重重的哼了一声,直接绕过轩辕长歌大步走了出去。
轩辕长歌:“他还是没有说自己生气的原因。”
轩辕长歌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紧的蹙着,自从那天之后,韩韵千便再也没有理过自己,她去看他的时候,他直接把她当作了背景,透明的,目光也没甩过给他一个,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医书,在宫里的遇到的时候,直接目不斜视的与她擦卷而过也不看她一眼。
轩辕长歌叹息一声,挑眉看了一眼夏七:“夏七,男人生气了该怎么哄?”问出这句,轩辕长歌还是恶寒了一顿,万恶的女尊社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