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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一脸恍惚的提起李琴柔,按照轩辕长歌所说的方法去找那老bao要“损失费”去了。
房间里,百里羽兮一把推开那摁住他的小侍,朝红着一张脸颤抖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滚开,放开本公子!”
那小斯被他一推,顿时黑下了一张脸,命人将百里羽兮牢牢地捆绑在床榻之上,方才说道:“既然进了醉香楼,就少别摆你的臭架子,识相的,好好伺候客人,免得沦落到最下等的院子去遭万人践踏。”
说完,不顾百里羽兮一张朝红愤恨的脸,直接摔门离开了。
轩辕长歌推门而进的时候,只见那男人被人四脚分开的捆绑在床上,身子不安的扭动着,红唇微微开启,里面正一声一声的倾吐出叫人迷醉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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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得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在他身子剧烈的扭动下已经褪开大半,甚至连胸前那绯红的樱粒也若隐若现起来,一张脸红的如同三月樱花。
轩辕长歌脸上闪过一抹凝重,大步走了过来,“你没事吧?”说着,便伸手去解那捆绑住他的绳子。
寒光一闪,轩辕长歌刚刚解开百里羽兮身上的绳子,他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朝着轩辕长歌的胸口刺来。
看着那势不可挡朝着自己刺来的匕首,轩辕长歌眼眸一眯,里面闪过一抹不悦,自己好心救他,他却三番两次的把她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轩辕长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更是容许不了别人一丁点的冒犯,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如此照顾过一个人,而百里羽兮,他几乎用完了自己所有的耐性。
素手悄然伸出,灵巧的躲过匕首,指尖在百里羽兮手腕重重一点。
“唔!”百里羽兮不可抑止的低吟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床榻之上。
“滚!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抬起头,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轩辕长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情毒折磨的不轻。
他就是死也不会在她面前低头的,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无家可归,不会承受丧父之痛,就连一个最基本的安身之所都没有,还被那个恶魔一般的哥哥如此折磨。
现在,她又这样想要羞辱他,她难道要将自己逼死她才甘心么?
轩辕长歌看着百里羽兮,见他那双眸子里噙着滔天的恨意,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执着,放佛她是那个毁了他全部的人一般,除了伤痛绝望,便是一种深到骨髓的痛。
“嗯……”
轩辕长歌刚想问什么的时候,只见他颤抖了一下,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薄唇,脸颊一片绯色,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即便如此他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轩辕唱歌,满是防备,没有一丁点的松懈。
一滴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在到脸颊,在到下颚,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和那拼命地隐忍,使他紧紧咬住的唇瓣都破开一个口气,流出点点鲜血,就此形成一道旖旎的景象。
“唉……”轩辕长歌无奈的叹息一声,算了,暂且不跟他计较了,看着他如今的模样,自己就是有再多的苦楚都没法生气了。
起身,轩辕长歌大步都了出去,叫人拿来了冰水。
百里羽兮颤抖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起来,他好想要,但是,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只觉得难受,那骨头仿佛被千万只虫蚁啃咬一般,难受至极。
轩辕长歌再次进来的时候,见百里羽兮还是缩在原来的地方,两条腿艰难的摩擦着,脸上的绯红更甚,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喝醉了酒似的,连眸子都迷蒙了起来,透着一层水汽,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看来,这老宝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的身子给破了,不然,不会给他下那么强烈的药。
轩辕长歌大步走了过来,刚刚弯下了身子,百里羽兮便连忙往里面缩去,“别……嗯……碰我……”此时的他,没了方才那怒火滔天的样子,有的,只是无尽的脆弱,软糯的声音里,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祈求,催人的给人一种一碰便碎的错觉,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意。
“别怕,一会就没事了。”
轩辕长歌上前两步,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从下颚一直沿着脖子抚到锁骨的位置,指腹下的温度烫得有些惊人,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在沸腾的温度。
百里羽兮本身已极为难耐,被轩辕长歌这么无意识的一挑拨,顿时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细的低吟,之后,放佛意识到什么,又紧紧地捂住嘴巴,满是防备愤恨的盯着轩辕长歌。
无视他防备愤怒的模样,轩辕长歌不敢在耽搁,弯腰,便要将他抱起来,然而,刚刚一动,原本缩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人却突然爬了起来,一下便将她扑到了床榻之上。
轩辕长歌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的唇便印在了自己脸上,笨拙的啃咬着。
百里羽兮虽然中了情毒,可是,头脑却是清醒的,他也知道自己此时对着自己的仇人做着羞耻的事情,他很想停下来,可是,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了,一条腿胡乱的磨蹭着轩辕长歌。
百里羽兮只觉得羞耻,觉得耻辱,他不但没有杀死这个让他无家可归的杀父仇人,如今,还要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给她么?想着,那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轩辕长歌的脸上,那眼泪放佛带着极高的温度,似要灼伤轩辕长歌。
被那泪水一烫,轩辕长歌也霎时清醒了过来,双手搭上百里羽兮细软的腰,一个翻身将他推倒在了床榻之上,趁着这个空档,轩辕长歌立即站起身子,一把抱起榻上的人,二话不说转身便扔进了方才叫小斯抬进来的冰水浴桶里。
刺骨的寒冰暂时找回百里羽兮的理智,然而,过后,便是如烈火般的炙热,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不消片刻,一盆冰水便温热了起来,而浴桶中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起,眼里闪过一抹凝重,看来,不让他发泄出来,他一定会爆体而亡的。
但是……
轩辕长歌脸色泛起一抹绯色,眉头死死地皱起,半晌终是咬咬牙,转身,将百里羽兮从浴桶里捞了出来,再放到了榻上。
看着榻上不停扭动低吟的人,轩辕长歌皱了皱眉,“羽兮,你被人下了药,必须发泄,要不然,你会死的。”
回答轩辕长歌的,是百里羽兮弱弱的低吟和那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的身子。
见他没有回答,轩辕长歌也不敢在耽搁,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在床边上,伸手,慢慢的解开他薄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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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兮,马上就会没事了。”轩辕长歌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他额前的碎发捋开,被子里的那只手也缓缓的动了起来。
“嗯……”发出一声右人的低吟,百里羽兮立即咬住了唇角,双手死死地扯住床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块感。
“不要……嗯……”
“啊哈~”一声高昂的申银从他嘴里吐出,身子也拱了起来,嗓子已然被折磨得有些沙哑,却也因此而变得'性''感''诱''人',宛如熟透的桃子,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息,每一声低吟,犹似钟楼的鸣声,敲击在人心最深处。
之后,百里羽兮整个人疲累的躺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水,双眼依旧有些失神,茫然的看着帐顶。
轩辕长歌甩了甩酸痛的手,整整两个时辰,她没有停过手中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帮他发泄着,直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百里羽兮才逐渐的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朝红也慢慢褪去。
轩辕长歌抬头去看百里羽兮,不知道何时,他已经闭起了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给他拉好被子,轩辕长歌这才起身走了出来,见夏七正守在门外,见她出来,立即走了上来,“小姐,李琴柔的两百万两和老宝的一百万两的白银,属下已经命人送回国库了。”
闻言,轩辕长歌点了点头,“夏七,你去查一下百里羽兮。”
“是。”没有一丝犹豫,夏七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黑夜。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果再不回去,定然会出问题的,转头看了眼那个昏暗的屋子,轩辕长歌脸上染上一抹愁绪,明日再来看他吧,如今,他在这里很安全,那老宝相信即便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会好好守住他的。
夜幕下,冷宫墙角突然钻出一个人影,一身白衣在夜色下很是醒目。轩辕长歌钻过狗洞,甩了甩头发,刚刚走出一步,“哗啦啦——”一声水声便传进耳里。
轩辕长歌骤然停住脚步,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难不成,有刺客?
眉眼轻闪了一下,轩辕长歌也放轻脚步,沿着方才水声响起的地方走去。
走出杂草重重的冷宫,轩辕长歌沿着一条清幽的小道走了过去,远远的,轩辕长歌便见一个巨大的湖泊横在小道的尽头,只是,那里没有一个人影,就连一丝生的味道也感觉不到。
轩辕长歌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看来,她还是太草木皆兵了,摇了摇头,轩辕长歌朝着湖泊便走了过去,这样的月色,如果不好好欣赏一下,倒是对不起自己了。
“刷!”轩辕长歌刚刚走到湖边,一声水声乍响,轩辕长歌一惊,本能的后退一步,接着,就见一抹身影破水而出。
虽然那人速度很快,从水里出来到上岸披上外袍不过瞬间,整个动作若行云流水,可是她还是看到了那人的风光。
他的身子很硬朗,带点小麦色,丝毫不像这里男子一般的纤细婉约,他就如同轩辕长歌所在地方的男子一般,有着一副硬朗强壮的身躯,突出的腹肌。
俩人隔了一段距离,尽管是在黑夜里,轩辕长歌还是清楚的看清对面的男子,宽大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披着,精壮的腰上只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