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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若敢在这么亲密的叫别人的名字你试试看!”
轩辕长歌伸手擦了一下唇上的血迹,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倔强的瞪着邢一阳。
从很早以前她便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心眼是有多小,醋劲是有多大,这些,当他是完颜尘的时候,是完全没有体现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原因、。
现在换回自己原来的身体,他倒是把这些缺点发挥的淋漓尽致。
所以说,弄什么冰窖,人死了就死了,非要把尸体保存下来,完全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不管轩辕长歌龇牙咧嘴的模样,邢一阳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子瞬间便将轩辕长歌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真是没用的女人,居然让一个男人抱着。”
“就是说,我们女人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你是故意的!”轩辕长歌掐着邢一阳腰间的肉威胁的问。
“邢一阳!你哑巴了!”
“叫老公。”
“你做梦,你这个臭鸡蛋……唔……”
感觉着唇上瞬间传来的温度,轩辕长歌一张脸瞬间便红透了来,这个该死的男人,现在是在外面,是女尊国,特么的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么?
在现代欺压她也就算了,现在还追来古代欺压她。
半晌,邢一阳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轩辕长歌的唇瓣,那张妖媚的脸上带着一点'情''欲'的红晕,盯着轩辕长歌的脸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该死的,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闻言,轩辕长歌眉头一皱,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
“邢一阳,你妈的就不会说点好听的么?”
“我妈也是你妈。”理所当然的应了一句,邢一阳直接抱着轩辕长歌往前面的客栈走去。
以前的他,站上巅峰才是王道,如今的他,只要有这个女人的地方就是家,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达。
最让他无法容忍的是,为什么哪里不好穿,却偏偏来了这女尊国,还让这女人身边有了不少人,打不得,骂不得,遣不得,一个个娇滴滴跟女人似得。
要是在男尊的话,不管什么人,直接踢了在说。
邢一阳又无比幽怨的看了眼轩辕长歌,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那么能招桃花!
对上邢一阳那幽怨的眼神,轩辕长歌眉头一皱,提着眉梢不悦的瞪着他,“你一个人在瞎琢磨些什么呢?”
“琢磨怎么把你身边的烂桃花给除了。”邢一阳直言不讳,看向轩辕长歌的眼睛猩红猩红的。
轩辕长歌越发的觉得,真的不是邢一阳有毛病,而是他这具身体有毛病,要不然,这强势的一面,做完颜尘的时候怎么没体现出来呢。
“我告诉你,你不准动他们一根汗毛,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闻言,邢一阳脚步一顿,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远处,却酝酿着一种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抱住轩辕长歌的手猛地收紧,一句话,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死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轩辕长歌怂了,一脸郁闷的任由邢一阳抱在怀里,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
走进一家装潢考究的客栈,邢一阳干脆利落的放下一锭银子。
轩辕长歌挑了挑眉,这货哪来的银子,出手这么大方,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掌柜激动的拿起面前的银子,一双眼睛似乎要黏在邢一阳脸上,好俊俏的男子,就是看起来有点害怕的感觉,身上的气质太过于强悍了。
“俩位,只剩下一间雅间了,另外一间被刚刚来的一个白衣男子开了。”
轩辕长歌点了点头,知道那是韩韵千,“不用,一间就好了。”
难得见轩辕长歌那么主动,邢一阳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刹那间仿佛点亮了万里河山,看得掌柜眼睛都直了。
瞥见掌柜的女人看邢一阳的眼神,轩辕长歌眉头不悦皱了起来,伸手捂住邢一阳的脸,一脸警告的看着掌柜,“看什么看,在看把你眼睛挖出来。”3
掌柜呵呵的笑了几声,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俩个人总觉得男女有种混淆的感觉,这女子看起来很弱的样子。男子又太强悍了。
轩辕长歌下意识的动作,却让邢一阳彻底的温暖了起来,使劲嗅了一下那只捂住自己半块脸的手,张嘴,含住轩辕长歌的指尖,猛地一吸。
“嗯……”指尖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轩辕长歌身子一软,一声低吟不受控制的从红唇里倾泻而出。
前面的掌柜回头看了一眼,她年纪也不小了,当然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子这么……那啥啊,不但敢在外面就这样,而且,居然是他主动。
轩辕长歌红着脸瞪着邢一阳,只要跟着该死的男人在一起,丢脸的永远都是他。
一把抽出被邢一阳含住的手指,轩辕长歌气恼的把头偏向一边,见此,邢一阳也不脑,反而笑的更欢了。
轩辕长歌郁闷不行,这个男人今天一定是嗑药了。
“客官,就是这间了。”掌柜站在门口殷勤的指着面前的屋子,她一般是不亲自送客的,但是,今夜一夜便破例了两次,一次是那个白衣公子,如谪仙一般人,现在,就是这次了。
邢一阳点了点头,抱着轩辕长歌便要进去,经过门口的时候,轩辕长歌伸手一把抱住门板。
邢一阳脚步一顿,“做什么?”
“你把我送去韩韵千的屋子。”
闻言,邢一阳一张脸瞬间便彻彻底底的沉下来,该死的女人,说什么开一间屋子,原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果真,就不能对她抱有一丝的期待,他邢一阳还没死的,她就想找姘头。
她做梦呢!
看着邢一阳越来越冷冽的眸子,轩辕长歌吞了吞口水,“看什么看?眼睛大了不起?”
邢一阳眸子轻轻的一眯,把那漫天的危险和怒火隐没了起来,不阴不阳的盯着轩辕长歌,缓缓的吐出一句:“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了不起!”
黑着一张脸说完一句,邢一阳抱着轩辕长歌大步走了进去,猛地将她扔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轩辕长歌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偏偏被他给点了穴道,动不了分毫。
听着里面的举动,掌柜在外面笑的一面暧昧,“公子,温柔点啊。”
说完这句,掌柜到先皱起了眉头,这话,不该是对那女子说的么?自己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番外 篇 :昨晚,皇上的声音似乎大了点()
翌日,轩辕长歌一脸郁闷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全是醒目的吻痕,就连衣服也无法将其遮掩分毫,就这样赤露露的暴露在外面,这样出去,她还不得被羞死。
尤其,还是在如今的女尊国。,
回头,轩辕长歌恨恨的瞪了一眼靠在窗户上笑的满面春风的男人,白森森的牙齿狠狠的磨了磨,该死的,果真是不能愉快的相处了,他这是饿了几千年了?
似乎是看透轩辕长歌的疑惑,邢一阳好心的勾了勾嘴角,不羁的看着轩辕长歌,“除了碰你,我就没有碰过其他的人了。”
“哼!”从鼻子里冷冷的发出一声冷哼,证明自己不相信他的鬼话。
足靥的男人,慵懒的如同一只高贵的波斯猫,一举一动之间迷人眼。
“对着除了你以外的人,我硬不起。”确实如此,在遇见她之前,她一直是以禁欲着称的,在那么一度时间里,他也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访遍名医也丝毫不见起色。
看着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只觉得烦躁,恶心。
可当在厕所见到她的那一次开始,只是离她近了一点,她便忍不住的起了反应,所以,那个时候,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将她绑了回去,狠狠的打上了自己标签。
只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也太不识好歹了,居然还敢逃跑。
三人匆匆吃了早饭,便踏上了回京的路,只是……
韩韵千那总是在她脖子上留恋的眼神叫她很是尴尬。
站在马车旁,轩辕长歌不自在的把头微微偏向一边,“韵千,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韩韵千深邃的黑眸盯了轩辕长歌好一阵,没有说话,伸手递给轩辕长歌一个白玉瓶子,转身便掀开了车帘。
就在轩辕长歌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悠悠的冒出一句,“昨晚,皇上的声音似乎大了点,吵得臣侍一夜无眠。”
“……”轩辕长歌一脸僵硬的站在原地,就连手中握着的白玉瓶子也觉得十分的烫手。
他他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拍掉脸上的红晕,轩辕长歌刚想爬上马车,整个一个天旋地转,便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韩韵千低头看了眼轩辕长歌,“不准跟别人呆在那么小的空间里。”
该死的女人,看来他昨晚是没有喂饱她,这天才一亮,竟然就和别人勾搭在一起了。
被邢一阳强势的抱在怀里而且还是在马背上,轩辕长歌多少有写尴尬,“你放开,我自己会骑马!”
“你确定?”邢一阳剔着眉梢,一双好看的眸子在轩辕长歌尴尬的部位一直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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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歌脸一红,扬手,一个巴掌便挥了下来,却被邢一阳狠狠的夹住,轩辕长歌悲愤了、
来到古代之后,她的武功明明精进了不少,就连这货是完颜尘的时候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这怎么才往先打走了一遭回来,便成了打不死的小强了呢?
她到成了那个弱势的一方了。
趁着邢一阳去休息的时候,轩辕长歌悄悄的将韩韵千给她的药擦了脖子上,邢一阳回来之后,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阴恻恻的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于是,夜晚一到,轩辕长歌又被很很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