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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一口气狠狠的堵在胸口,俊挺笔直的身躯紧绷,那双冰冷的冰眸死死的盯着轩辕长歌,语气嘲讽:“亏得皇上还知道国库没钱了。”
宫初月急急忙忙的跑来的时候,映入眼底的,是轩辕长歌与耶律青亲密粘在一起的模样。
脚下的步子顿时停住,仿佛肩上压了千斤重担,让他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皇上要他离开,是因为她喜欢上了国师么?所以,才会摒弃所有人,就连他,也不要了。
看着亲密黏在一起的俩人,宫初月只觉得痛,一种陌生的害怕和慌乱在四肢百骸流过,接着便是焦躁不安,整张妖媚的脸一瞬间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轩辕长歌抬眸,入目的,便是宫初月酿酿跄跄的后退着,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人,这是怎么了?
“初月!”叫了一声,轩辕长歌终于离开了耶律青朝着门外脸色苍白的人走去。
轩辕长歌无比自然的伸手握住宫初月冰凉的手,往里带来,“来了怎么不进来?”
宫初月静静的跟在轩辕长歌身后,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好看的桃花眼微微闪着,在进入寝殿的时候,宫初月抬头看了眼立在一侧的耶律青,眼里闪过一抹敌意。
“长歌!”
轩辕长歌只觉得腰间一紧,接着,背后便贴上一具温软的身子,嘴角泛出一抹淡笑,轩辕长歌轻轻拨开那缠在自己腰间的手,把宫初月按在软塌上坐着,再亲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喝点茶暖暖身子。”
看着轩辕长歌递到自己面前的茶水,宫初月一双桃花眼微微波动,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无力的说道:“长歌,能不赶我出宫么?”
闻言,轩辕长歌一愣,看着眼前这双妖媚的桃花眼,此时,里面噙满了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正小心翼翼的盯着自己,连那抓住自己手的手都不由的收紧再收紧。
没有人知道宫初月此时心里的惶恐,他怕,怕从她的嘴里听到无情的话,怕她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赶走。
以前,他也想过离宫的,为贵君这么长时间,他也攒下了不少钱,出了宫,他可以用那些钱开店做生意,可以活的很好很有尊严。
可是,现在,他不想离开了,不管外面的生活是如何的自由,如何的惬意,他只想待在有她的地方。
轩辕长歌对着他宠溺一笑,伸手敲了一下他的的额头,“瞎想什么呢?即便你想离开我也不会允许的。”
闻言,宫初月僵硬的身子突然放松了下来,一双眸子里,似有潋滟的波光在闪烁,一时风情无限。
透明白皙的玉颜渐渐的染上粉色,就像春风吹来了暖意,吹得万物复苏,花开初绽,空气中都似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欢喜和生机,还有难言的情愫在悄然滋生。
所有的担忧,所有的害怕,都被眼前的一句话,一个亲昵属于他的动作弄的烟消云散。
第六十八章 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是不是()
一句“即便你想离开我也不会允许的”让他一颗心欢快的跳动起来,这么多年了,他好像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开心。
也去冰薄的眸子倒映着轩辕长歌旖丽而温暖的笑容,眉头紧紧的皱成一个川子,这女人,现在是彻底无视了他么?
感受到空气中气温的波动,轩辕长歌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待在屋中快成扮演了好半晌的背景的耶律青百,他冷硬而狷狂的立在那里,气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在轩辕长歌看过来的时候,锐利的冰刀的眸子射来一个刀眼。
“臣想提醒皇上一点,宫中的男子是可以遣走,但是,之后你会面临无数的压力,还有,这宫中一共有四位贵君。”说着,他冷冷的看了眼宫初月,“宫贵君,慕贵君,青国女帝之哥韩韵千,还有漠北王子颜御,当然,宫贵君走与不走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其他三位是万万不能走的,因为他们代表的是两国和睦的意思。”
闻言,轩辕长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的确,慕以寒是皇子,那个颜御什么的又是王子,韩韵千还是青国女帝的哥哥,两国和亲是众人皆知的,若是遣了回去,无疑会引起两国争端。
轩辕长歌狐疑的看了眼宫初月,那俩人贵为贵君是因为有着尊崇的身份,而初月,只是一介官员之子,看来,他为了那个位置,真的付出了许多努力。
一位凤君,四位贵君,其余的,便是妃位或是其他的昭君,他没有尊崇的身份,有的,只是一颗委曲求全隐忍承受的心。
宫初月恨恨的瞪着耶律青,他这话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是不是?
对上宫初月瞪恨的目光,耶律青清冷的眸子淡然一瞟,很是风轻云淡的扭过头,“我说的是事实。”
闻言,宫初月却是没有在生气,不管他的身份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长歌,是喜欢他的。
宫初月突然妖娆妩媚的一笑,危险'诱''惑'如暗夜盛开的曼陀罗,芊芊素手猛的捧起身边那嫩滑如凝脂的脸,对着美好娇艳的弧度亲了上去!
轩辕长歌被宫初月突来的举动震惊了,在目光聚集的时候,呼吸却是一紧,仿佛整个天下只剩眼前这一张妖媚到极致的容颜。
直到——
“哼!不知廉耻!”一声饱含愠怒的却又冰冷如雪的声音响起,轩辕长歌才回过神,急急忙忙的推开了宫初月。
抬眸望去,只见被晾在一旁的耶律青面上透着一片绯红,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得,在轩辕长歌看过来的时候,他重重的冷哼一声,冷冷的扭过头去,粉嫩的薄唇微微开启:“来人,宫贵君以下犯上不守夫道,拉出去仗毙!”
他一席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跟往日里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国师有着天差地别。
轩辕长歌狭长的眸子不解的眨了眨,这不是她的后宫么?国师不是只管朝堂之事的么,怎么现在连她的房中事也管起来了?
第六十九章 我安心养病,我不会碰你的()
相较于轩辕长歌的不解,宫初月则是轻松的叫人诧异,只见他慵懒的躺在软塌之上,衣服有些凌乱,却显得很是妖娆,一只手把玩着轩辕长歌的发丝,偶尔漫不经心的朝着耶律青投去一瞥,眼里闪烁着叫人看不懂的防备。
不一会的时间,一对人马便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一进去,侍卫便感觉到了屋中的不寻常,行了礼,尴尬的站在一侧不知道怎么做。
见此,轩辕长歌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们下去吧。”
“是!”
“不准!”耶律青仿佛铁了心的要办了宫初月,冰冷的寒眸对着轩辕长歌投去冷冷的一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轩辕长歌无奈的勾了勾嘴角,“那好,你说初月以下犯上不守夫道是吧?”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应声。
旁边的侍卫更是战战兢兢的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要是国师把皇上惹恼了,死的可就是她们了。
“初月是我的夫,所以,他方才亲我也是理所应该的吧。”
轩辕长歌话一出口,侍卫们便朝着耶律青投去诡异的一瞥,没想到,国师居然纯情到这种地步,居然把皇上和贵君只见的乐趣当作以下犯上不守夫道。
即便不看,耶律青也能感受到那一道道投射在自己脸上的视线,耳尖又泛起一阵红晕,耶律青一道刀眼设射了过去,侍卫们立即缩下头做鸵鸟状。
看着他这小模样,轩辕长歌不禁低笑出声,然而,刚刚笑出声,两道来目光就朝着自己射了过来,一道充满了寒芒,满满的警告,一道,则是幽怨的控诉。
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咳,挥手,把侍卫挥了下去,然而,这次耶律青却是没有在阻止,一双美眸死死地瞪着轩辕长歌,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她的“罪行”。
“殿下,你醒了。”
里间突然传来同儿激动的呼喊,也终于扰乱了外面有些尴尬的气氛。
“进去看看。”轩辕长歌站起身子便往里间走去,见此,宫初月眉头紧紧的皱起,满脸的不悦,他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为了其他男子而出现的波动。
轩辕长歌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慕以寒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当看见轩辕长歌的那一刹那,瞳孔猛地一缩,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在迅速的缩到角落里,所有的动作均是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的拖沓。
看着慕以寒如此防备的姿态,轩辕长歌不禁有些嘘嘘,这前主人也真是不容易,能把一个人吓成这样,这是一种功力。
轩辕长歌勾了勾嘴角,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和善一点,“你没事了吧?”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慕以寒恨恨的瞪着轩辕长歌,那一双眸子仿佛着了火一般,燃烧着着烈焰熊火。
“你放心,我安心养病,我不会碰你的。”虽然来到这已经数月有余了,可,她还是没法习惯一个男人像防狼一样的防着她。
第七十章 皇子,在怎么不顺心也别骂自己啊()
“你放心,我安心养病,我不会碰你的。”虽然来到这已经数月有余了,可,她还是没法习惯一个男人像防狼一样的防着她。
“哼!”慕以寒重重的冷哼一声,那浑身的刺如同一个辣椒一般,是个脾气火爆性格倔强的男子。
每次与她对视时,明明害怕,却又倔强的对上她的眸子,拼命的瞪大眼睛,仿佛这样便能让她害怕一般。
轩辕长歌无所谓的笑了笑,不过是个孩子啊,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必然还是学生,而现在,居然就……嫁人了。
轩辕长歌瞥见一旁的药还没有动过的痕迹,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方才吩咐道:“叫御膳房做点清淡的食物送来。”
接着,轩辕长歌在看向至始至终满脸防备的慕以寒,“待会吃了饭便把药吃了,再好好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