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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轩辕长歌终于欣慰的勾了勾嘴角,连耶律青都没事,那么,其他男人也一定没事吧?
轩辕长歌不知道的是,此时,皇宫里,寂静的如同一座坟场,男人们整天郁郁寡欢,都是早出晚归的去寻找她和百里兮帆,而耶律青,则一日比一日更加冰寒,他是国师,她去玩了,他得给她守好国家,得给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这样,她的长歌才会开心,才会回来看他。
尝了一口入口的饭菜,轩辕长歌眼里疑惑一闪而过,“你们家的厨子回来了么?”前几日,刚吃这饭的时候,简直是难以下咽,一脸几日都是如此,要么不熟,要么调料放错,要么,某种调料多了,不过,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每日,每一道菜,都比上一顿好了那么一点,今日这一顿,却好了不只是那么一点点。
“呃……是是是!回来了,呵呵……”对上轩辕长歌疑惑的神情,梁宇无比牵强的笑了笑,竟然敢把他们阁主当成厨子,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今日的饭菜蛮好吃的。”轩辕长歌随意的说了一句,又低头扒了几口饭。
当梁宇一脸郁闷的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自家那个嗜血残忍又严肃的阁主,居然很是猥琐的缩在门外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阁主这么笑啊。
梁宇下意识的回头看来看屋中的轩辕长歌,在看看自家笑的一脸满足的阁主,叹息一声,无奈道:“原来,阁主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vip] 为什么要打他()
闻言,莫修染一张脸瞬间便变得通红起来,收起脸上的笑意,一脸威严的瞪着梁宇:“别瞎说!”
看着自家阁主明显仓惶的脚步,梁宇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阁主,这是在害羞么?真是没想到,阁主居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待梁宇出去后,轩辕长歌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掀开被子下床来,四周看了一眼,起身便从窗户里跳了出去,直径走到树林里,轩辕长歌身子慵懒的靠在一棵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出来吧!”
轩辕长歌话音刚落,三道人影便于瞬间出现在了面前,赤白,赤墨,赤红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皇上!”
“起来吧。”双眸漫不经心的扫过三人,轩辕长歌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你们一直在暗处,事情的真相你们也已经清楚了,我不是你们的皇上。”
轩辕长歌说完之后,三人依旧死死地跪在地上,亘古一般久远的沉默之后,赤白才道:“不管皇上身份如何,我们的主子,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也只有眼前这皇上,才能让她们真正的臣服,轩辕皇朝如今的盛世天下,也是她打来的,这样的皇上,是轩辕之福,是天下之幸。
轩辕长歌有些复杂的看了三人一眼,“宫里,怎么样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赤白面上闪过一丝为难,“挺,挺好的。”
“你们知道的,我不喜欢谎言。”
“属下知罪。”
赤白告罪完,这才认真道:“那日,皇上跳崖下,属下们便追了下来,刚要出手的时候,却看见皇上被暗阁的阁主莫修染所救,然后,我们想到几位贵君还在崖上,生死未卜,又折了回来,索性,就在几位贵君要跳崖的时候,被那个男人阻止了,只是……”
“只是什么?”轩辕长歌琉璃色的眸子轻轻一眯,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百里贵君……跳崖了。”
“什么?”轩辕长歌猛地提高了音量,那个妖孽,他疯了么?
看着轩辕长歌一张铁青的脸色,赤白连忙道:“皇上不必忧心,凤君已经配出轩辕皇朝最精锐的军队去寻找了。”
“结果呢?”问出一句,轩辕长歌便自嘲的笑了一声,那一定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否则,赤白三人又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只找到了这个。”说着,赤白从怀中捞出一个玉佩的递给轩辕长歌。
轩辕长歌颤抖的接过赤白手中的玉佩,眼眶不禁微微湿润起来,这个玉佩,是她的,当初掉进鬼谷,那妖孽吵着说她砸坏了他的屋子,便强行拿走了她身上的玉佩。
这么说,他一定没事,或许只是受伤了,被人救走了。
“你们不必跟在我身边,去皇宫里待着,有什么随时来禀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轩辕长歌把玉佩塞进怀里,抬脚便往前面走去。
看着轩辕长歌的举动,三人脸上闪过一抹诧异,赤红呆愣的看着轩辕长歌的背影,“皇上,你不回去么?”
“不回。”轩辕长歌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一直朝着暗阁的方向便走了回去,如今,爹爹肯定在到处寻找她,无论如何,是一定不能回去的,似是想到什么,轩辕长歌脚步一顿,转身,“对了,去死牢找一具身形和我差不多的身体,在做一件和我那天一模一样的衣服,然后,把容毁了扔崖底!”
面无表情的交待了一声,在赤白三人一脸崇拜之下,轩辕长歌无语的摇了摇头,方才走了过去。
暗阁,此时,里面的的气氛正压抑的可怕,主位上,,莫修染一身杀气的端坐在上面,一手搭在桌上,紧紧的捏着,一双眸子冷冽的盯着跪在下面的梁宇,“人呢?”
“阁,阁主,我只是去了一趟厨房,出来后她就不在了。”梁宇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个女人一向安分,更没有一刻提起过想要到外面的意思,他就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她却突然消失了。
“拉下去,重则一百!”莫修染挺拔的身躯笔直如一把将要出鞘的剑,周身的气息乍然绷放,聛睨一切的强者之风让人无端的畏惧,周遭的人一个个都把头压得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梁宇委屈的咬了咬唇瓣,一百!这一百棍下去,他就是不死也得半残了,偏偏,看着如此盛怒中的阁主,就是一向和阁主一向长大的他也不敢在多说一句。
就在梁宇要被拉下去的时候,门口悠悠的飘进一身白衣的女子,她三千青丝仅仅是用一根发带绑着,丝丝缕缕的垂落在胸前,美的不可方物,叫人看着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看着不远处一步一步走进来的身影,莫修染一改方才凌厉的模样,整个人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利和地位的椅子上,竟有些坐立难安,无端的生出一种撒腿便跑的冲动。
随着轩辕长歌越来越近的脚步,莫修染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一声声如鼓的心跳透过衣服传了过来,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或许,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冷静,以至于不在她面前丢了面子。
轩辕长歌走了上来,偏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梁宇,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噙着一抹泪光,一脸委屈的瞪着自己,带着点让轩辕长歌莫名其妙的控诉。
“长,长歌!”不顾整个大殿中立林的属下,莫修染急急忙忙的从椅子上忙了下来,站在轩辕长歌面前,整个人显得有些急促,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畏畏缩缩的。
轩辕长歌收回放在梁宇身上的目光,淡淡的看向莫修染,在轩辕长歌看过来的瞬间,莫修染立即狼狈的把头低了下去,眼里苦涩一闪而过,长歌,应该会恨自己的吧?
毕竟,他欠了她一条人命,那是他永远也还不了的。
看着他的举动,轩辕长歌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面前的男子,低低的垂着头颅,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在渗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那层次分明的黑发顶上居然还映着一圈儿很漂亮的亮光。
凛冽桀骜的眼神此时溢满了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细细长长的单凤眼不安的四处转着,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被他死死地咬着。
轩辕长歌叹息一声,不明白,明明就是一个王者一般的男人,是一个罗刹一般的男人,为什么,每一次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弱弱的表情来。
轩辕长歌没有多说什么,收回视线,抬脚便往外面走了出去,面对莫修染,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他是杀了赤钰的人,是冒充邢一阳欺骗过她的人,也是……救过她的人。
看着轩辕长歌毫不停留走出去的背影,莫修染脸上闪过一抹失落,看来,长歌还是不愿原谅自己,她还是讨厌自己。
“阁,阁主?”跪在地上的梁宇怯生生的叫了一声莫修染,那个女人回来了,他应该没事了吧?
莫修染淡漠的瞥了一眼梁宇,又恢复了那个生人勿进高高在上嗜杀的莫修染,抬脚,追着轩辕长歌的脚步走了出去,就在梁宇以为已经没事的时候,那威严嗜杀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的传了过来,“杖责十棍!”
梁宇一脸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不是已经回来了么?为什么还要打他?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的梁宇,丝毫不知道,自家阁主打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轩辕长歌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向的不是他,而是梁宇,这明摆着是吃醋了。
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倒映着连绵不绝的青山,风一吹就卷起一层接一层的绿波浪,青山外是一朵朵烧红了的晚霞,像是美艳的红牡丹……含苞欲放者有之,风华盛绽者有之,照红了整个广袤无垠的天宇。
远处长桥浮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圆如大饼的夕阳依山偎水,染遍无限霜华。
飞檐斗拱的亭子内,一袭白衣女子慵懒的坐在石桌旁,那张绝美的脸有些恍惚的看着远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孤寂的苍凉之感,叫人看着,便心疼的无以复加。
莫修染躲在假山后面,眉头紧皱的盯着轩辕长歌,他要怎么做?她才会开心呢?
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那个人,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堂堂的暗阁阁主,他能不能不那么畏畏缩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事呢?
“莫修染,出来。”
闻言,莫修染身子一怔,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