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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那和小歌一样的面容,一样的感觉,他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接近她,直到……无意间看到她书房里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素描,他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小歌!
只是,那个时候,她身边已经有了很多的男人,而且,她很在乎他们,对自己,则深深的厌恶着,他伤心买醉,醉生梦死,却依旧不能将她放下。
他不愿承认自己是邢一阳,他要她永远记着自己,永远不忘记他,就算是出于内疚也好。如果自己出现了,她或许连心中最后的一点内疚也消失不见,将他彻底的遗忘。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她不爱自己,她呆在自己身边,成为他的女人,都是他强迫的。
他想,她对自己其实的厌恨的吧?在他倒下的时候,他看到的眼泪,其实是幻觉吧?
所以,这一次,他不打算勉强他,他要重新开始,让他彻彻底底的进入她的心中,以完颜尘的身份,可是,他好像又失败了,不爱就是不爱,即便他换了一个身份,一个名字,一张脸孔,她的心里,依旧没有自己分毫。
他知道,她是有野心的人,他的小歌从来都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而这一次,他也愿意让她做那个俯瞰天下的人,自己愿意仰望她。
狼腾印,他本来想在跟她求婚的时候送她的,可是,当看见她肆无忌惮的屠杀漠北百姓的时候,他的心快要窒息了,他知道她不是嗜杀的人,可是,她为什么要如此?难道,仅仅是因为要自己的命?
既然如此,那他成全她!
翌日,韩韵千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轩辕长歌的身影,韩韵千垂下眼眸,黑眸里噙满了一抹失落,如果,换做是宫贵君,抑或是百里贵君,她还会这样么?
看来,自己在长歌的心中,果然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轩辕长歌进来的时候,只见韩韵千坐在床上,被子划到腰际,露出精致的上半身,此时,那身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锁骨上也是,三千青丝垂落而下,遮住了点点风光,更显得魅惑绝伦,只是……他那失落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韵千,你怎么了?”轩辕长歌疑惑的走了过来到床前坐下,拿起一旁的衣服给他穿了起来,动作随性自然,一点也没有勉强。
韩韵千惊诧的抬起头,“你还在?”
闻言,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这男人这意思,是希望醒来不要看见自己么?
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韩韵千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了一抹绯色,“我还以为你走了。”
闻言,轩辕长歌笑了笑,原来,这失落的模样是以为自己走了,这些男人啊,怎么都这么敏感呢?
“起来吃饭吧,整天在瞎想什么?”无奈的说了一句,轩辕长歌拉起韩韵千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屋外,扶沉低头看着自家殿下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公子,你脖子怎么了?这个季节不该有虫子啊。”|
闻言,韩韵千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整个人还保持着正要夹菜的动作,听着扶沉的话,整个人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身子也微微僵硬着。
轩辕长歌事不关己的吃着菜,一脸兴趣黯然的欣赏着韩韵千难得窘迫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而这时,扶沉也注意到了轩辕长歌脖子上好像也有和自家公子一般的痕迹,小脸一皱,连忙请罪道:“奴罪该万死,不知道这屋子里有虫子,让皇上也被咬了。”
闻言,韩韵千一张脸越发的红了,恨不得将扶沉那张嘴给读堵起来算了。
轩辕长歌微微一笑,“无妨,这虫子喜欢咬就让他咬吧,你说是不是韵千?”
韩韵千收回筷子,看着轩辕长歌阴恻恻的淡然一笑,“皇上说的是。”
看着男人脸上的阴恻恻的表情和那几乎一字一句都在咬牙切齿的话,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呵呵”的干笑两声连忙低头吃起了饭。
扶沉眉头不解的皱了皱,一张小脸上满是不解,刚要说话,轩辕长歌立即抬起头:“夏七,带拂尘嚣下去转转吧。”
“皇上,公子,奴……”
不给扶沉说完一句话的机会,夏七一脸无语的捂住他的嘴,连拖带拽的把他给带了出去,这人真是傻的可以,看来,有些事,自己得让他好好明白一下了。
【凤鸣山】
“醒了?感觉怎么样?”
完颜尘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无奈的叹息一声,又回到这来了。
“以你的武功,不至于把自己伤成这样吧?”床前坐着一个男子,身青衣蓝袍,花哨的绸衣上绣着繁复精致的花纹,各种贵气环身,各种金光闪耀,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我很有钱”这几个字,尤其是五个手指头上戴着的那个戒指,简直要闪瞎人的狗眼!
此时,他正一脸戏谑的看着完颜尘,丝毫不顾及人家现在是个伤员,就开始了自己的八卦逼问,“你把狼腾印送人了?那可是你受尽万千苦楚才得来的,舍得么?”
完颜尘挑眉看了一眼旁边金光闪闪的男人,脸上煞气不减:“谁要你多管闲事救我的?”
闻言,司庭轩极其妩媚的低笑了一声,“谁管你的死活,若不是因师尊的命令,我才懒得管你呢!不过话说,你疯了是不是,好好的非要寻死!”
“你懂什么?”完颜尘一个刀眼便射了过来,那双倨傲的双眸里闪过一抹脆弱,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人还活着做什么?
司庭轩眨了眨眼睛,极其豪气的递给完颜尘一颗药丸,“诺,不是想死么?吃下去你便解脱了。”
“哼!”完颜尘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把抢过司庭轩手中的东西吃了下去,事后,才后知后觉道:“这又是什么毒药?”
司庭轩挑了挑眉,面上一片无辜,一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谁告诉你这是毒药了?”
“那是什么?”完颜尘脸色一黑,他就知道这人靠不住,就他这样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成为瑶山未来当家人的?
司庭轩脸上浮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慢慢的朝着完颜尘靠了过来,在对上对方那杀气腾腾的警告眸子的时候,又弱弱的缩了回去,“只是一种让你忘记一切的药而已,吃了这药,以前的记忆,不管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都会通通忘记,你会得到一个新的重生,到时候你就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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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不等司庭轩把话说完,完颜尘身影一闪便来到司庭轩面前,一手紧紧的捏住他的脖颈,“解药?”
要他忘记与小歌之间的种种,那他宁愿去死!
“咳……”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司庭轩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完颜尘手逐渐的松去,接着,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司庭轩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无奈的摇了摇头,搞不懂,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至于么?还差点杀了他这个救命恩人!
不过,他没有告诉他的是,这药不但会让他忘记过去,还会让他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产生逆反心理,这也为了避免他在重蹈覆辙。
这回好了,等他醒来之后,就谁也不认识了,只认识自己。
轩辕皇朝这次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轩辕皇朝终于成为了天下之最,一向叫人唾骂看不起的女帝却统一天下,另外一件是,终于确定了凤后人选,便是那个才貌双绝天下的国师,两件大事一起发生,天下各国都全来朝拜,以示诚意。
御书房里,轩辕长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已经两个月了,派出去的人还是没有找到一阳,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其实,他还没有死吧,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某一个角落?
而此时,皇宫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是谁?”夏七看着面前对面一袭紫衣的男子,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最近前来朝拜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每天也会有那么几个皇子公主的误入皇宫里面,也无伤大雅,只是这人,不但一脸煞气,而且一脸在皇宫逛了很久了?看他的穿着打扮,也是非富即贵的。
楼炎冥倨傲的双眸不屑的瞟了一眼对面的夏七,冷冷的哼了一声,“爷找夏七,识相的,叫她速速滚出来,爷可以饶她不死!”该死的女人,既然已经是他楼炎冥的女人了,他可不管她是男尊国人还是女尊国人,她都是他的女人。
闻言,夏七一惊,一脸不解的看着面前的楼炎冥,脑子里仔细的想了一遍,在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见过眼前这人的时候,才疑惑的问道:“你找夏七什么事?”
“这么说,你知道她?”楼炎冥眼睛危险的眯起,里面隐隐跳动着激动的光芒,若不是因为漠新帝哥登基,他早就来轩辕皇朝找她了,她的所有消息,他已经让属下全都查过了,轩辕女帝身边的侍卫么?
“知,知道。”夏七点了点头,只觉得对面那男子的表情让她有些后背发凉,看他的装束,应该是漠北的人,男尊国的。
“他在哪?”楼炎冥上前一步,有些急切的问道。
夏七看着楼炎冥,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心里的疑惑更重,为什么,在提到她的时候,他眼里好像露出一种叫自己吃了的表情?
“我,我就是。”在确定了安全距离之后,夏七才弱弱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明明却是自己就是夏七,可当看到男人那一瞬间沉下来的脸,和那嫌弃杀意四起的眼睛时,竟让她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是那个招摇撞骗的人一般。
“就你这样的,配么?”楼炎冥寒着脸吐出一句话,挟着无情的冷厉,带着刺骨的寒芒,如同沙漠里刮过的风,带着一股惊人的冷冽。
被一个男子这么说,夏七也怒了,她堂堂大女子,区区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