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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歌对这嚣张出场的人极其没有好感了!尤其是眼前的场面,更是让她看的眉头紧蹙了起来。
那张弹出悠扬动听的琴弦早已断裂,又被一个一身华服容貌绝美的男人狠狠的摔在地上,彻底报废。那个清秀隽永的男子一脸沉痛的蹲在地上,颤抖着手抚摸着破碎不堪的琴,在华服男子的咒骂中,隐忍的浑身都抖了起来。
那华服男子仿佛还觉得不够,伸脚踢了一脚地上的琴,不屑道:“就这种水平也敢出来卖弄,不自量力。”
“你,你还有没有王法了?”蹲在地上的男子猛地站了起来,眼睛强壮镇定的盯着眼前的华服男子。
可惜,满腔的悲愤换来的却是那华服公子恣意不屑的嘲笑声和周围人明哲保身的默然。
“王法?本皇子这里就是王法!”
男子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一身穷酸的男子,脸上的表情极其高傲,仿佛,玩物在他面前都不过是虚无的。
看着那刁钻的华服公子,轩辕长歌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他刚刚,自称皇子。这么说,这位是燕国的皇子了?
还真是好教养!
台上的男子被眼前这嚣张的话给气的浑身发抖,而台下依旧是压抑的沉默,想来都知道这位嚣张的人是谁了,惹不起的主啊!总不能为了一个卖艺的戏子,就得罪了这厩里人人沃避之不及的小霸王吧!他可是当朝凤后最宠爱的小儿子。
光天化日,这般欺人的戏码就这样上演着,该是说人们都太冷漠还是说太识相呢?连酒楼的老板都没有出现,轩辕长歌的心里微微有些凉了。
恃强凌弱这是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存在的弊端!
“我吃饱了。”耶律青淡淡的说了一句,冰薄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轩辕长歌,里面还有着一些轩辕长歌所看不懂的东西。
“嗯。”没有多做思想,轩辕长歌起身,“那先回去休息吧。”
说着,便带着耶律青朝着楼上走去。
[vip]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怕黑了?()
那华服公子正在刁难着台上那男子,忽然瞥见走在轩辕长歌身后的耶律青,一双眼睛不悦的眯了一下,好一个清高骄傲的男子!一张脸长得如诗如画,绝尘貌美,一副浊世翩翩公子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淡漠高远,如云端高阳,可望而不可及。
他这辈子,最恨的便是这种长得比他好看的男子了!
“你,站住!”华服公子怒吼了一声,纤细的手紧紧的指着耶律青,见此,耶律青脚步未曾停顿,那冷傲的眉则是不悦的皱了一下,周身上下杀伐气质尽显。
见耶律青没有停下的趋势,那华服公子也是怒了,伸手抄起地上的断琴,朝着耶律青便砸了过来。
耶律青眼里闪过一抹慑人的寒凉,刚要出手,却发现一抹白色的影子去顷刻间挡在了自己面前,一道寒光闪过,那琴瞬时四分五裂!
轩辕长歌漫不经心的收起匕首,琉璃色的眸子冷冷的憋了一眼那刁蛮的华服公子,不屑道:“燕国有此皇子,真是天大的失败!”
耶律青站在轩辕长歌身后,瞟了一眼地上的碎琴,那双冰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动容,即便她不出手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她出手后,他竟然觉得窝心,原来,这便是被一个人宠着疼着的感觉。
原来,一个人,不只是只有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想要流泪,感动的时候也想要流泪。
“你是谁,莫不是不要命了,敢这么说本皇子?”燕宁朗一脸嚣张不屑的将轩辕长歌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这个女子长得好美,即便是翻完整个燕国也找不到如此美貌的女子,若是能得她做自己妻主,看他那哥哥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得意。
把燕宁朗眼里飞快闪过的光芒看在眼里,耶律青脸色一沉,周身上下凝聚起一股巨大的杀伐之气,伸手,一把将轩辕长歌拽进自己怀里,手在轩辕长歌一脸惊诧之下挽上她的腰,冰寒的眸子含着一抹警告的寒光:“我妻主。”
轩辕长歌:“……”
这时,地上的那男子也好奇的抬头看了过来,当触及到轩辕长歌那张脸时,“啊!”的尖叫了一声,又战战兢兢的缩了回去,一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皇上,怎么会在这?她是不是认出自己来了?
轩辕长歌眯眼打量了一下那战战兢兢的男子,她想,她知道他是谁了?这不就是那个被父后送来她床上的男子,后来被她给轰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不理会那张牙舞爪的燕宁朗,轩辕长歌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地上作鸵鸟状的男子道:“跟我过来。”
说完,伸手无比自然的牵起耶律青的手,便朝着楼上走去。
看了一眼轩辕长歌的背影,司落意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轩辕长歌那无视自己的态度,燕宁朗整个人沸腾了,从小到大,他都是要什么便有什么的人,谁敢给他一分脸色看,只是眼前这对男女,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燕国!
“来人,去叫禁军,看本皇子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
听着身后那吵吵嚷嚷的声音,轩辕长歌极其不屑的勾了一下嘴角,直接带着耶律青回了房间。
俩人刚刚回到屋子,门口处便走进一抹战战兢兢缩头缩脑的身影,轩辕长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随意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怎么会在这?”
“拜,拜见皇上。”司落意怯怯的给轩辕长歌行了一礼,又怯怯的看了眼耶律青,“见过国师。”
耶律青那双冰眸微不可见的闪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轩辕长歌,他认识长歌很正常,谁知道这个女人在外面还欠了多少风流债,可是自己,应该没欠吧?
“宫里的管事姑姑派奴出去才买,然后,奴一觉醒来就来到燕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就叫我来那里表演。”
闻言,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这个人,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拐卖了吧?
“你还想回去么?”
“嗯嗯嗯。”司落意连连点了好几下头,他当然想回去了,做梦都想,在这里,吃不饱饭,一个人也不认识,还总是被欺负。
“你去隔壁住着吧,明天跟着我。”轩辕长歌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挥手将司落意遣了下去。
司落意走后,轩辕长歌一转头,对上的便是耶律青一双隐晦莫名的冰眸,里面似乎还酝酿着一场不小的风暴,轩辕长歌眉头轻皱了一下,有些不解道:“你又怎么了?”
看着轩辕长歌这无辜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耶律青一口气就这样狠狠的卡在了喉咙,他就知道,这女人就是风流成性,只要一遇到个稍微有些姿色的男子便把持不住。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无比自然的躺到了轩辕长歌的床上,“你睡地上!”
轩辕长歌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咳!国师啊,这房间,这床,好像是我的。”这货的房间不是在隔壁么?他这鸠占鹊巢还日次理所当然真的合适么?
闻言,耶律青抬了抬眼皮,…一双冰薄的眸子恨恨的瞪了一眼轩辕长歌,从那两瓣嫣红的薄唇中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可以不睡。”
轩辕长歌:“……!”
看着耶律青那随时好像都在酝酿着火气的样子,轩辕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不跟他计较了,自己去隔壁睡总行了吧?
然而,轩辕长歌刚刚走到门口,手刚刚搭上门扉,男人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怕黑。”
脚步忽然顿住,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怕黑了?
“那就别熄灯了。”淡淡的说了一句,轩辕长歌刚想出去,只见床上的男人猛地做了起来,一双没什么温度的眸子不悦的瞪着轩辕长歌,之后,冷冷的吐出一句:“过来陪我睡。”
闻言,顷刻间,轩辕长歌一张脸便红了起来,对上他那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眼睛,轩辕长歌尴尬的轻咳了一下,“你……别开玩笑了,男儿家的清白重……”
“我身子都被你看了,画了,抱了,你还说清白!”不等轩辕长歌把话说完,耶律青便再度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瞬间把轩辕长歌雷的红透了一张脸。
“你那是喝醉了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个丫的耶律青,他这是倒打一耙么?该死的男人,他怎么不想想,是谁照顾了他一夜到亮的!
“哼!”似乎想到了自己酒醉那爷的窘态,耶律青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翻身躺了下去,冷冷的吐出一句:“过来睡!”
他得随时看着她,谁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会不会兽性大发跑去强了那个清清白白的男子,以其让她祸害别人,还不如牺牲自己。
轩辕长歌战战兢兢的躺在耶律青身旁,暗里说,劳累了那么久,应该会很想睡觉,可是,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旁边这人周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冷气,让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紧张的备战状态,离得近时,还能清晰看到他的唇瓣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吐纳吸气间,淡淡的花香味散发出来,好闻极了……
如此,还怎么睡觉,低低的叹息一声,轩辕长歌又翻了一个身,还是睡意全无。
见轩辕长歌又翻了一个身,耶律青酷寒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转头,眉目妖冶像是吐着信子的美人蛇,清冷的眸中有一股不屈的倨傲……蔑视天下,唯我独尊!
“怎么了?”
对上他那视线,轩辕长歌果断的摇了摇头,“没,没事,就是有点精神!”
闻言,耶律青冰薄的眸子轻闪了一下,“我知道了。”
说着,耶律青便坐起了身子,就在轩辕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