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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我们就是做这个事的。”我回答道。
“你以后就别你么客气了,我们办案是不能收受害人的东西的。”我想起了阿波送的烟。
“一点小意思罢了,你们为我的案件,每天忙进忙出的,加班又多,抽点烟解解闷。”王洁民还在客气着。
“你将仓库的门打开,我们还要看看。”我发现是一把新锁,看来他又换了锁,就说道。
都被盗空了,还锁着门干什么啊,这亡羊补牢也太晚了。我心想。
仓库门开了后,我对王洁民说,“你在外面等着,我们进去有点事。也别让其他人进来。”
“那好,我就守在门口,你们尽管忙。”王洁民说。
半个小时后,我们才从仓库里出来。
出来后,我告诉王洁民,“对谁也别说我们来过,知道吗?”
“我不说,我不会说的,李干部你放心。”王洁民忙不迭的回答着。
回所后,小柯拿出一缕苎麻丝,用手拉了拉,怎么用力都拉不断,搞的脸都红了,我在边上看着直乐。然后,他又拿麻丝放在嘴里咬咬,对着我笑了笑,“嘿嘿,有点甜味呢!”
我也拿到嘴里,咬了咬,还真的有点甜味,味道不是很浓,但是的的确确是有甜味。
晚饭吃饭时,我对小柯说,“你们县局的领导来了,喝点酒?”
“不喝不喝,晚上还有事呢,吃点饭算了。”小柯回答道。
吃完了,我们没有其他的事,就在办公室里吹牛打水,天南海北的吹起来。
“你们郑队长好神啊。”我又说起了郑队长。
“他真的挺厉害的,我跟了他几年了,还没有学到多少。”小柯说着。
“那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啊?”我又说道。
“我哪里能教你啊,张大队都说你很厉害的,还叫我们向你学习呢。”小柯说。
“那要不,我到你们技术队去?”我试探着。
“你真想去?”小柯说。
“是的啊。”我回答道。
“我说一点事,你就不会去了。”小柯乐了。
“什么事?”我感觉奇怪。
“你注意到没有,郑队长眼睛是眯着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他长期戴着马蹄镜,一只眼睛睁开,一只眼睛闭着的盯着看指纹,有时候就趴在那里,一上午都不怎么动,因此眼睛都看肿了,也将眼睛看咪了。你不怕你眼睛也眯着啊。”小柯说着。
“吓我?”我想,随即反问道,“那你眼睛怎么没有眯呢?”
“兄弟,我还没有到那个火候呢!你等着我眼睛眯着的时候。”
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慢慢的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滑过,十九点、二十点、二十一点、二十二点、二十三点,等,一直这么的等。
终于到了凌晨零点,我开着三轮摩托车,和小柯、阿东、阿本四个人一起到了胡家湾。快到湾口时,我就熄了火,关了车灯,将车停下来后。
“阿本,你先去侦查下。”我说。
很快,阿本就回来了,说道“还好,湾子里没有狗,而且胡前进三码车停靠在他家门口不远。”
“阿本,你跑的快,你负责外围,一有响动就告诉我。”我小声说道。
“好的。”阿本声音也很小。
“阿东,你守在胡前进家门口,看他家和周围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或者有别的什么情况也及时通知我们。”我还是小声的说。
“好。”阿东轻声说。
我说完,阿本、阿东都各自朝自己的位置去了,转眼,阿本人影就消失了,阿东则变成了一个黑影。
我和小柯蹑手蹑脚的溜到三码车旁,看看四周无人,就从三码车后敞开的门进到车厢里。
小柯用手电一照,车厢里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蒙了皮的长条板,我知道这是平时乘客在上面坐的,长条板上什么也没有。车厢地面上散落着纸片、果皮,一看就知道是好长时间没有打扫了。我先向四周看了看,后抬头一看,在长条板的后面就是车棚了,车棚由钢筋焊接成架子,外面再蒙上防水的雨布,其余的地方就是空空的。
“小柯,你看这里!”我轻声的叫着。
正爬在车厢地上找的小柯抬起了头,问道:“发现什么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轻轻的从车顶棚钢筋交接处取下一缕东西来。
小柯拿到手上,用灯光照了照,然后放在嘴里轻咬了下,又将手电交给我,腾出两只手来拉了拉,最后说道“苎麻丝!肯定是苎麻丝!和我下午在王洁民家看的一样!”声音有点兴奋,但是音量很小。
“再找找,看还有没有?”我提醒着。
果然,在车顶、车侧面钢筋交接处挂着不少麻丝。我们一阵兴奋,准备着手取苎麻丝。
小柯戴上手套,麻利的将部分麻丝取下装进一个小袋子里,我看见他还要取,就小声说:“别都取下来了,留着点,我有用。”
之后,我们又轻手轻脚的退出来。
回来后,小柯就和我睡在一起,早上,我告诉冯所长,他安排老杨将小柯送回县局。
两天后,小柯的电话就来了,听语气我就知道是好结果,他声音高高的,充满了兴奋,再也不是那晚的语调了“从胡前进车里提取的麻丝,经与王洁民家残留的麻丝做成份分析比对,完全一致。这是省厅做的结果。”
“辛苦你了。这次要办案,没有好好的招待你,下次来喝几杯啊。”我虚与委蛇。
“行。”小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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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怀疑()
冯所长办公室,人员:冯所长、阿俭组长,我。
我先将省厅对麻丝的检验结果通报了,阿俭也介绍了胡麻子的情况,说完请示下一步工作。
冯所长:“你怎么就怀疑胡麻子了呢?”
“我只是感觉和王洁民打牌的几个人有问题,是后来获得情报后才怀疑胡麻子的。我和王洁民接触了解中,知道他是个很细心的人,防范意思特别强。但是,他这个人一个最大的特点是喜欢说自己有钱,喜欢露富。这可能就是他惹祸上身的原因。”我回答道。
“你们想想,他们打牌白天打了一天,人都非常的疲劳了。到凌晨一点了,胡麻子还要打,不肯散场。这有点不正常。”我继续说。
“如果是胡麻子参与作案,按道理,他是希望早点散场的啊。”冯所长提出疑问。
“太早了散场了,王洁民不会因为累而睡的沉。”我解释着。
“这也有道理。勉强说的过去。”冯所长说。
“更重要的反常是痕迹不正常。我到现场看了,后窗的确是被扳开的,钢筋条也指向外面,简单的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人从外面扳窗入室的。但是窗框木梁上的印痕的方向却是向仓库内的,这两个方向完全相反了,这不符合扳窗的逻辑。要是真的从外面扳窗,木梁的痕迹也是向外的,这样扳起来省力也方便。其次,仓库的挂锁门上有撬压印,试想,如果作案人真的是从后窗进来,怎么能在仓库里面撬着仓库门外的挂锁呢?他的手有这么长吗?就算是有这么的长的手,那怎么从仓库里面伸的出来呢?除非是超人。当然,我们现实中没有超人。很明显,这挂锁被撬是作案人站在仓库门外撬的,而不是站在仓库室内。另外,大门一点撬压破坏的痕迹也没有。。。”
“你等等,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你别说这么的复杂,这么的专业,又这么的多,你说简单点,我听的不是十分懂。”冯所长可能是真的没有听懂。
阿俭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那我就简单的说,屋里先有人,待王洁眠睡了,他先撬开仓库的门,进入仓库,又扳开窗户钢筋,让外面的人进来,完了后,又将钢筋往外扳,制造从外面扳钢筋的假相,之后再实施盗窃,从大门逃走。”
“哦,这样的啊,你继续。”两人同时出声。
“这屋内的作案人从哪里来的呢?对街面的门面间大门是从里面闩着的,而且没有破坏的痕迹,可以排除不在这里进来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作案人先在屋内隐藏着的。”我解释道。
“这不可能?先在里面藏着了?”两人又同时问道。
“我们问了王洁民,他说他们打的是字牌,三个人打,谁做庄,对面的人就看工,这个人就闲着了。在打牌过程中,几个人有时一起上厕所,有时也利用看工的空闲上厕所。王洁民家一共有两个厕所,楼上楼下各有一个,楼上的一个厕所是他们自己家里人用的,打牌的人不在那里上厕所;楼下的厕所才是公用的厕所。这样机会就有了,时间也有了,应该是这个人利用看工的机会,下楼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到屋里隐藏着,然后再闩好大门上去继续打牌。这样做就谁也不知道,也很好的隐藏自己了。
等他们散场后,王洁民闩好门就上楼睡觉去了。打了一天,人太累就睡的也沉了。等王洁民睡熟了,这个隐藏在室内的人就如上面所说的撬仓库的门,又扳窗放外面的人进来。”
“等等,为什么不是直接打开大门放外面的人进来呢?有必要去扳窗这么的麻烦吗?”阿俭提出疑问。
我拿出烟来,给他们一人分了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香烟,慢慢的抽起来。
“你说啊。”阿俭组长看见我只抽烟而不回答,急了。
我依然笑而不语。
“阿俭组长,你好笨啊。”冯所长回过神来了。
“怎么就笨了?”阿俭不服气。
“要是打开门放外面的人进来,那所有作案人都是从大门进来的,就没有必要撬窗户了,不是很明显告诉别人,作案人原来就在屋里面吗?”
“对对对,的确是这样的。”阿俭组长忙说,我心想孺子可教也,开玩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