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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不知道,走的时候是往北去的。”老柯接过烟,又点上了火,抽了几口,想了想,说“对,就是往北去的!听声音就是往北走的。”
“你没有起来看看吗?”我问道。
“他家的事,我起来看什么啊,再说又有什么好看的。”老柯说。
“你怎么看这事呢?”我问老柯。
“哼,他家出事是迟早的事,自认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每天神五神六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几个钱吗?有钱就了不起啊!?”问起这个话题,老柯显然是很抱怨王洁民,感觉就象王洁民对不住他一样。
“他以前还好,那时候他也没有钱,和我们差不多一样的穷,也和我们邻居关系不错,为人也比较随和的,见面就打打招呼啊,分根烟抽抽,有空还陪着我们走走象棋什么的;现在啊,理都不理我们了,眼睛都向天上看了,也不和我们走棋了,见面也不分烟了,整天就和几个人打大牌。更可恨的是,他打牌有时候搞到深更半夜回家,我人老了,本来就睡不着,又老被他回家开门声吵醒。你说你开门就开门啊,你搞这么大声干什么呢?是不是,李干部。”老柯继续抱怨着,说完了还征求我意见。
我看情况不对,赶紧说,“那是那是,柯师傅,你再好好的想想,有情况再告诉我们,我们还要到别人家看看去。”
见我不听他抱怨完,他一脸的失望,用力的抽着我给他的烟。
这可是一条好的线索!我顺着老柯提供的线索,往北访问去。
问到在路边做早点的老杨时,老杨正坐在店门口休息。
一看见生意来了,老杨马上坐起来。
“李干部,你今天吃什么?”老杨不忘记做生意。
“哈哈,今天我就不吃了,我在派出所吃了出来的。肚子饱着呢,不饿。”我平时在西街溜达时,常在老杨早点店过早。
“哦。”老杨明显的很失望,又坐下去了。
“我改天再来吃,你做的牛肉粉味道真不错。”我看见老杨失望的态度,怕他不肯说情况,马上补充道。
“李干部,你真识货。不是我吹,我做的牛肉粉是全镇味道最好的,来晚了还没有吃的呢?”老杨得意地说。
味道是不错,但是不至于是全镇最好的,我心里想着。
“那我下次就多带几个兄弟一起来吃,你到时候牛肉要给我们放多点啊。”我顺着他说。
“你来了,那还用得着说?!你放心好了,我给你一个人多加几块牛肉,这总行了。你可一定要带几个人来啊。”老杨讨价还价的说道。
“就给李干部一个人加肉啊,那我们呢?”阿本满脸的不高兴。
“你们也加,你们也加。”老杨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阿本脸se转好了。
我看老杨这样没完没了的,赶紧说正题。
我说,“做你们这行真辛苦,你每天几点起来的啊?”
“三点多钟就来了,做点小生意,真的没得法,得起早。”老杨自己叹息着自己的辛苦。
“你凌晨三点多起来了,那你看见什么情况没有?”我问道。
“三点多能看到什么情况啊,街上鬼毛子都没有一个!”老杨好像恨不得吃早点的人不睡觉,也跟着他一样,三点起床来,吃他的早点。
“你再仔细想想,看看有什么特别情况没了。”我继续说道。
“我一来就忙着准备粉啊,牛肉啊,还要生火,哪里有空看别的情况。”他解释道。
我看老杨这样没完没了的,赶紧直奔主题了:“那你看见一辆三码车了吗?”
“三码车?”老杨疑惑道。
“是的,三码车。”我肯定着。
“是有一辆三码车从西街方向来,往西河方向走了。”他想了想,回答我的问题,完了不忘加上一句“时间大概是在四点左右。”
“你不是说你没有看见的吗?”我笑着问道。
“嘿嘿,你一提我就想起来了。狗ri的,开个三码车了不起啊,突突突的吵死人就算了,那黑烟还直往我店里钻呢。我能不记得吗?”老杨也笑了。
“看清楚车上的人了?”我继续问道。
“发案了啊?”老杨答非所问。
“我随便问问的。你看清楚了吗?”我说道。
“黑咕隆咚的,能看清楚什么呢?”老杨反问着。
“那我先走了。有空再来吃你的牛肉粉。记得给我们加牛肉啊。”我说着起身离开。
“一定要多带几个人来啊,李干部。”老杨不忘记提醒我。
离开了老杨的早点店,我又沿着他提供的西河方向继续访问。
沿途问了十几家,也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基本上走出了镇区,看见一个加油站。我和阿本走了进去。
“老板,忙啊。”我打着招呼。
“不忙,不忙。”老板回答道。
阿本走上前去,“沈老板,这是我们所新来的李干部。”很明显,阿本和这沈老板认识。
“是李干部啊,幸会幸会,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沈老板问道。
“也没有什么,就是问问你,昨晚在你这里加油的人多吗?”我回答着。
“也不是很多的,靠近路边,生意也不怎么好?”沈老板感叹着。
“都是什么车加油呢?”我又问道。
“路过的货车较多,再就是小车了。”沈老板说着。
“那有没有三码车来加油呢?”我问了关键的问题。
“没有,一辆三码车都没有。三码车要跑客,一般是白天来加的,晚上来的少。”沈老板回答。
“哦。那我们走了。”我见问不出什么情况来,就和阿本从加油站出来。
再往外就是田野和马路了,我们只好往回走。
第四章 专问赌博()
返回到王洁民家,我发现阿东早已经做完笔录了,他和王洁民坐在一起抽烟,正在说着闲话等我。王洁民家多了几个人,一问是走亲戚的老婆和父母听说家里被盗后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我也没有再问什么,我们便一起回派出所。
“后窗被扳开了,作案人是从后窗进到屋里的,进去后,又撬了仓库的挂锁,再打开大门,将货物盗走。”回到办公室坐下后,阿东一口气就说完了整个作案过程,说完还不忘记看看我,一副得意的相:意思是我分析的不错。
我没有理会他的眼se,而是转头看着阿本,说“你说呢。”
看见我对他的分析没有反应,阿东也随着我的问话,失望地看着阿本。
阿本说,“阿东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很明显就是扳钢筋进去。”他抓人是能手,分析可没有阿东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有了阿本的支持,阿东一脸的高兴,又直直的看着我。意思是这次你总该说我的分析对了。
“我叫你特别问的情况呢?”我仍然没有理会他的眼se,直接问道,这才是我感兴趣的事。
“赌博的事不是我们刑事组管的?”失望之余,阿东提了疑问。
我笑了笑,“这个你别管。”
阿东也笑了,脸上闪着狡猾的光芒,“我想,你别是等案件破了,再收拾他们?才叫我问赌博的事?”
“你看我象这样的人吗?”我辩解着。
“看着不象!看起来还真不象,但是实际就是!”阿东开着玩笑。
我手一扬,“你找打啊?”
阿东往后退了退,假装躲了躲。
三个人笑成一堆。
“别闹了,你哪里那么多废话啊,快说赌博的是哪几个人。”笑完后,我接着说。
“都是王洁民平时打牌的几个人,打的是字牌,有东街的王老五,西街的老胡、老柯,打到一点多散的。王洁民一个人赢,他们三个人输,老胡输的最多,有六千多块钱。老胡还要打,王洁民赢了不好做声又不能说不再打,但是其他两个人就反对了,说都打了一天牌,人太累,屁股都坐痛了,明天太阳又不是不出来,明天可以再打的啊,就这样才散了。”阿东见我认真了,马上说出了打牌的几个人。
“你知道这几个人的情况吗?”我又问道。
“知道啊,这几个人有的以前因为赌博都被抓到派出所来过,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我们派出所里有几个人还和他们关系不错的呢,平时常和他们在一起吃饭喝酒的。”阿东说着。
“是吗?”这个我要问问,我多留了个心眼。
“是的啊,那个王老五,有次赌博被联防队的阿波队长抓着了,镇里的一个领导来说情,他就当镇领导的面将王老五放了。但是王老五屁颠屁颠的前脚刚回去,阿波队长后脚又叫人将他抓回来了。镇里的领导听王老五家人说又被抓回去了,就又赶紧跑到派出所找阿波队长说情。阿波队长当镇领导的面又放了王老五。但是,等王老五一回家,阿波队长又叫人将他抓到派出所。镇领导再也不来了,最后王老五被罚了款才算了事。”阿东眉飞se舞的说着。
“为什么这么做呢?”我感觉奇怪,这不符合常理啊。
“还能是为什么啊,王老五也是没事找事,对别人说,派出所那几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用鸟他们的。他们有什么水平,就知道抓赌,一年到头破不了几个案子,典型就是个饭桶。这话不知道怎么就让阿波队长知道了,他这是故意整他的。算是为派出所出了口气。”阿东解释道。
“你还别说,这一次整了后,王老五才知道阿波队长的厉害了,阿波队长的手段就在他们几个打牌的中间传开,几个打牌的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街上的小混混也不敢随便招惹派出所的人。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王老五就是最好的例证。谁吃饱了没有事撑着呢?”
“我听说,估计是被整怕了,怕以后还有什么情况,又要抓他,王老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