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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几点钟,我只是感觉有只手在摸我的胸,我被摸醒了。我吓得不得了,浑身颤抖着,眼睛也不敢睁开,我怕他看见我睁开眼睛后认得他而杀了我。
他就这么的摸着我的胸,还解开了胸罩,吻着我的乳什么房,我紧绷着身体,大口地喘着气,用力推着他的头。那个人就将嘴从我乳什么房里拿开了,转而来吻我的嘴,我闻着有酒气,还有烟味。我紧咬着嘴,不让他吻,他就用力卡着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就张开了嘴,他又将舌头伸到我嘴里去了,我一急就咬了他的舌头。他小声‘哎呀’了一声,就放开了我。我吓得不得了,赶紧拿被单蒙着眼。后来就没有动静了,我也不敢睡。
我妈四点钟起来,发现牛被盗了,叫我,我都不敢起来。我妈又骂我,说牛被盗了,我还睡得这么死。这事,我也不敢告诉我妈,不然,她会说我不正经勾引别人的。”蔡素芬继续小声地说着。
“这种事,你怎么能不告诉你妈呢?”我感觉奇怪了。
蔡素芬又咬了咬嘴唇说道:
“我自己谈了个朋友,我妈说他家太穷了,不同意。她本来就是不高兴,我再说这样的事,她肯定会说我发骚,勾引男人,才让牛被盗的。”
“哦。这样的啊。”阿俭组长的声音。
“那你感觉这个人是不是你男朋友呢?”我问了关键问题。
“这个肯定不是的!”蔡素芬赶紧回答着,摇着头。
“为什么呢?”我紧跟着问了一句话。
“他不抽烟,也不喝酒的,再说,他吻起来也不是这个味道。”蔡素芬又小声地回答着。
“你还记得这人什么情况?”我往下问着。
“不记得,我当时吓得眼睛都没有睁开,哪里敢看清楚什么情况啊,我光是怕去了。”蔡素芬小小的声音。
“你确定他没有侵害你吗?”我问着。
蔡素芬用力摇着头,否定着。
“你确定你咬着了他的舌头?”我继续问着。
“是咬着了,我嘴里粘乎乎的,我估计就是血,我还吐了出来。”蔡素芬回答着。
“那你吐出来的东西呢?”我紧跟着问道。
“吐到我房间地面上了。我早上乘我妈不注意都扫了,我怕她看见了。要问我,所以就扫了,这事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妈啊。”蔡素芬提醒着。
我们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我又问着。
蔡素芬轻轻地摇着头。
“你们晚上睡觉,要将门反栓好,不仅要用东西抵着前门和后门,你自己睡的房间门也要反栓好,我建议你和你妈妈一起睡,这样可能要安全点。”我建议着。
蔡素芬轻轻地点了点头。
找到村支书,他又带着我们找到村民组长。
“吴大婶家牛被盗了,我们派出所正在组织力量侦查。你们都要做好协助工作。叫其他几个合伙的农户别去逼吴大婶,她家孤儿寡母的,本就是很可怜。她那么尽心尽力地看护着牛,而牛还是被盗了。这不能全怪她。如果逼急了。闹出什么事来。谁都不好看。我们会严肃地处理人!”我正色地说着。
支书和村民组长听说情况后,赶紧保证,一是叫其他合伙人不去逼吴大婶。二是吴大婶和其他合伙耕牛户要用牛,由湾子里调配。并叫我们放心破案,这种小事,由他们村组解决。
我和阿俭组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到派出所,刑事组办公室。
阿俭组长睁大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有情况的?你真的能掐会算吗?!”
“你问她妈妈情况时,我看了看她,她一直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你问到牛时,她还脸红了,这和正常的情况有点不一样,我估计可能有情况,就试着问了,谁知道还真的有情况呢!”我回答着。
“看来,这作案人要犯罪升级了!这要是发生了强奸案件,那就性质更严重了!”阿俭组长分析着。
我点了点头。
冯所长办公室,我们汇报了案件新的进展。
“小李,这作案人还会到这家去吗?”冯所长问道。
“可能性不是很大。”我回答着。
“为什么呢?”冯所继续长问着。
“从情况来看,他可能是临时起意的,不是专门来强奸的,要是专门强奸的话,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女孩子。另外,我们在其他案件中也没有发现这种情况,这是作案人第一次,可能是看见女孩子一个人在家,就临时起了这奸淫的心。还有,我叫她和她妈妈一起睡,又加固了门窗,晚上睡觉反锁好房门,就要安全多了,就是作案人想去,也不可能成功。”我回答着。
“那作案人会不会在作案中继续实施强奸行为呢?”冯所长继续问着。
“这个也说不清楚,也不好说,从目前来看,他好像是刚刚从盗窃耕牛的行为中升级为强奸行为,有可能继续这种强奸行为。但是,我想,他的主要目的还是盗窃,强奸行为明显是顺带着的,条件行,情况允许也可能有继续的可能。”我分析着。
“这事我得报告王书记,叫他提醒群众。”冯所长严肃地说着。
“冯所长,这个恐怕不妥。”我赶紧回答着。
“不妥?”冯所长有点吃惊,阿俭组长也睁大眼睛看着我。
“耕牛被盗案件已经搞得群众夜不安宁,各地都是风声鹤唳的,要是再将作案人有强奸的行为通报出去,我想肯定会乱套的,到时候我们压力会更大。再说,这种强奸行为是不是真的会继续发展下去,我们也没有把握,我建议还是不提醒的好。”我说着。
冯所长和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冯所长问道。
“作案人舌头被咬了,这可是个新情况,我们可以开展工作,围绕着舌头开展工作。”我说着。
“怎么开展工作?”冯所长问道。
“查医院,查卫生室,我想作案人可能会去这些单位就诊,希望这里可以发现情况。”我回答着。
“这个思路不错,我支持。你们工作一定要抓紧啊,这耕牛被盗案件就搞得我日夜不宁的,要是再发生强奸案件,你叫我怎么办啊?你们四个人必须分两组,不能全部精力都放在这方面。我建议你带着阿东查医院和卫生室,车辆嘛,就叫老杨开车跟着你们;阿俭带着阿本继续调查访问。”冯所长安排着工作。
我们点了点头。
“卢院长,你好。”我打着招呼。
“小李啊,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医院啊?”卢院长笑呵呵地说着。
“我有什么好忙的啊,就是忙,也是瞎忙嘛。”我也笑着说道。
“全镇人民谁不知道你忙啊,我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当什么院长啊。”卢院长继续笑呵呵地说着。
我们都笑了起来。
“小李啊。你肯定是无事不登我这医院的。说,你有什么事,我全力支持你!”卢院长说着。
“卢院长,这事还真的需要你帮忙。”我说道。
“那你说。”卢院长严肃地说着。
“我们在侦查案件。发现有个作案人舌头被咬了。情况还有点严重。他很可能要就医,要就医嘛,就要到医院了。我要查看你们医院的就诊记录。并对全镇的卫生室进行检查。”我说了我来的目的。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医院是好说的,卫生室嘛,我安排办公室的黄医生带着你下去,一家家的查,行吗?”卢院长说着。
“除了你说的卫生室之外,还有没有黑诊所呢?就是不在你们登记的范围之内的诊所。”我说着。
“黑诊所?在我的范围内,谁敢开黑诊所?我们每天都有人在各处巡视的,有情况,马上就会报告我。嘿嘿,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诊所,那我就真的让他黑到底!”卢院长充满自信地说着。
“你看,象这种舌头受伤的情况,也不一定要到正规医院来治疗的,有没有可能,你们医院的医生私自接诊了呢?”我提出了新的问题。
“按道理,应该不会,我们内部规定很严格的,要是发现了这种情况,我就会毫不手软的开除人。我想,没有人有这个胆量。”卢院长点着头说着。
“那就谢谢卢院长了。”我客气着。
“别和我客气啊,有空我们喝一杯,听说你喝酒很厉害的。别人都说你破案厉害,你今天问得这么仔细,考虑得这么周全,我真的信了!”卢院长笑着说道。
“行,等我这案件破了,我们就好好的喝上一杯!”我爽快地答应了。
黄医生很快就坐到有卢院长办公室。
“黄医生,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派出所的小李和阿东。”卢院长又开口了。
“卢院长,李干部和阿东,我都认识的。”黄医生回答着,对着我们点着头。
我们也轻轻地点着头。
“那就好,派出所在侦办案件,需要我们医院配合,你根据小李的安排,配合着他的工作,要做到他满意,知道吗?另外,他们对药方不是很在行,你要发现处方里治疗外伤的,特别是治疗舌头被咬的处方,一有情况就告诉小李。”卢院长吩咐着。
“卢院长你放心。”黄医生点着头说着。
告辞了卢院长,黄医生领着我们到各处查询。
在医院急诊科,我们翻动着每天就诊记录,一个名字,一张张处方,一页页地看,但是没有发现有治疗舌头的人。
医院的住院部,我们询问了医生,也没有舌头被咬的人。
黄医生又带着我们到镇区两个卫生室和乡下33个卫生室,一家家地查,我们查台帐,问情况,都没有线索可以出来。
借此机会,我下到各个村,也熟悉了各村的位置和情况,我和村支书、村长见面,布置有关工作,检查镇政府文件的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