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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穆赖不理睬杨延庆的劝道,仍是怪声冲向杨延庆。
杨延庆微微皱眉,随即目光坚定的冲向穆赖。
你自己找死可就别怪我了。杨延庆暗自想到。
两马将交错间,杨延庆直挥大斧斜向下砍向穆赖,这一斧落实,穆赖必被劈成两半。
穆赖见巨斧劈来,径直不管不顾,身子甩落马鞍,手持断槊前扑,刺向杨延庆的坐骑。
“扑哧”两声,两人的坐骑同时中招,双双哀嚎一声,绝望摔倒在草地上。
穆赖因为心里早有准备,身子在落地瞬间,借助重力打了几个滚,随即扑向杨延庆。
杨延庆没料到这个蛮子如此拼命,顿时猝不及防,从战马上摔下来,被摔了个七零八落。还没等杨延庆醒清神,穆赖便冲过来径直就是一拳。
杨延庆刚坐起来的身子,立马就被穆赖捶着倒了下去。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狂揍,混合着草原人独有的腥膻味,直熏得杨延庆两眼冒金星。
杨延庆被连揍几下,也打出了几分火气,怒喝一声,弃斧,只攻不守,用带着护腕的铁拳不断砸向穆赖的脸庞,直打得穆赖鼻血飞溅。
穆赖知道自己装备吃亏,转而开始发挥草原男人的特长——摔跤!
因为杨延庆身披重甲,虽然防护得很到位,但是也严重影响灵活性,这穆赖看样子是摔跤金腰带,只把杨延庆摔得七零八落。
“我艹,这狗日蛮子这么狠!?”杨延郎见杨延庆吃亏,忍不住咋呼道。
“三弟大意了,如果是战场上,只怕三弟危险了。”杨延广摇了摇头解释道。
“要不要上去帮忙?大家一起上!”崔文秀在一旁突地问道。
五郎杨延德一拍崔文秀的头盔,笑骂道:“你还以为是你在你们的湘州,学混混打架哦!”
杨义臣见义子被打落下马,两人就那么无趣的厮打着,已经失去了观赏性,于是鸣金,宣布这一轮,大隋输了。
“叮叮叮~!”
悦耳地鸣金声响彻全场,按照之前的规定,鸣金的一方,无论场上战斗形势如何,都算自动认输。
听到鸣金,穆赖三两下松开杨延庆,连撤数步警惕着杨延庆。
杨延庆待听到自己鸣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自家响彻全场的鸣金却是在宣告他的失败。
出战就落败,不光自己脸上挂不住,也给朔州军抹了黑。
杨延庆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快步跑回阵前,一把甩掉自己的头盔,径自走到杨义臣面前,拍着胸脯,愤愤辩解道:“父帅!我还没输,我还可以再战!“
杨义臣横了杨延庆一眼,淡淡道:“战场上落马的结果是什么?”
闻言,杨延庆顿时无语,羞愧着躲到自家军阵后去了。
见自家获胜,突厥军阵顿时像起了稀奇百怪的欢呼声,狼骑们挥舞着兵器以示胜利,还有的甚至把帽子高高抛向空中,以示内心的狂喜。
朔州军的将士们此刻却是一片寂静,听到对手的欢呼雀跃声,仿佛啪啪啪打脸一般,莫不是脸色铁青,五郎杨延德最先沉不住气,不待和众人商量,带动坐骑来到场中央,以棍遥指突厥金狼旗,大喝道:“奶奶的,杨五郎前来叩阵,谁敢前来受辱!”
阿史那咄苾淡淡地笑了笑,向身旁的一位头人打扮的伯克道:“你去会会他!”
伯克点了点头,催动坐骑来到场中央,大声喝道:“我乃莫贺咄设帐下伯克哈先发,小子,准备受死吧!”
杨延德冷声笑道:“哈宝!还先发,先来送死还差不多!”
哈先发闻言大怒,挥舞着大刀,向杨延德杀来。
第94章 连战连胜()
杨延德虽然嘴上不积德,态度轻视对方,但有了三哥的前车之鉴,内心里也是极为警惕的,自己可不能再落败了。
见敌将冲来,杨延德大喝着以棍相接。
哈先发的大刀与杨延德的铁棍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随即分开,两马交错而过,两人又各自回了一刀,一棍,又是一顿“铿锵”之声。
杨延德的铁棍乃是用上等精铁打造,沉重而刚硬,面对普通生铁所造的利刃,有着硬度上的绝对优势。
果然,交手十数回合后,哈先发的大刀就被崩出了一个小缺口。
哈先发见此,哇哇大叫着催动坐骑再次杀向杨延德。
杨延德见短时间拿不下敌将,也是抖擞精神,再次冲向哈先发。
两马交错间,岂料哈先发学着穆赖的方式,挥舞着大刀直砍向杨延德的坐骑。
杨延德见对方攻马,现在又时两人比武,狠心之下,也不回防,挥舞着铁棍,径直砸向哈先发。
哈先发见铁棍袭来,测了测身子,仍是砍向杨延德的坐骑。
随着一声人类的惨呼和动物的悲鸣。
杨延德与哈先发又是同时落马,不同的是,那一棍打得哈先发整个左肩的骨头都好似碎裂了,而杨延德落马后迅速起身,对准哈先发的脑袋砸来。
哈先发避无可避,索性闭上眼睛等死,哪知等了许久的痛楚都没有来,睁眼一看,铁棍横在自己眉心两寸处。
随着突厥军阵的鸣金声响起,哈先发落败。
哈先发带动坐骑赶回本阵,下马,跪地,向阿史那咄苾请罪。
阿史那咄苾也不着恼,吩咐带他下去养伤,挥了挥手,瞬间就有四名打扮相同的突厥武将挥舞着长槊,催动坐骑来到场中央。
看来对方是想团斗了。杨义臣见此,吩咐道:“杨思恩、杨延广、杨延昭、刘武周听令!”
听到命令的四人连忙齐声应道:“末将在!”
杨义臣一一扫过四将的脸庞,坚定道:“务必取胜!“
“诺!”四人抱拳暴喝道。随即四人皆手持长槊,各对一个突厥将领依次排开。
“朔州杨思恩!”
“朔州杨延广!”
“朔州杨延昭!”
“朔州刘武周!”
“铁勒阿大!”
“铁勒阿二!”
“铁勒阿三!”
“铁勒阿四!”
八人各自报完姓名,也不多说,各自紧盯着自己的对手,八槊相对,全场肃静。
“七弟,待会如果你上阵,拿出你的杀手锏,千万不要留手!可别小看这些突厥蛮子,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而且成天逞凶斗狠,稍有不慎,就会马失前蹄!”四郎杨延辉皱着眉头叮嘱道。
“放心吧,四哥,骑兵交战,讲究的一个就是速战速决、一招制敌,我的打法,更是如此。”杨延郎点头道。
随着双方令人血脉膨胀的战鼓声再次响起,八人一同助跑加速,冲向了各自的对手。
“铿锵”
“呼!”
“哐当!”
双方前两轮冲刺交手都没有使出全力,不过是试探性进攻,真正的刺杀才刚刚开始。
“有些扎手,都拿出自己的绝技吧,下一轮分胜负!”杨思恩面色凝重地下令道。
杨延广、杨延昭、刘武周纷纷点头,平端马槊,右手指下意识的松开又依次紧握。
“冲!”
八人再次冲向了各自的对手,不同的是,将交错间,与杨延广交手的阿二俯身使槊前刺,而原本应该与杨思恩交手的阿大却突然于战马的告诉奔跑中,横向跳向阿二的背上,同时空中出槊,直刺杨延广胸部。
杨延广猝不及防,在以槊格开了阿二的攻击后,只来得及堪堪扭身,就被阿大刺中腹部。
好在这是比武,阿大留了一手力道,但战马告诉跑动的速度,让长槊带着巨大的加速动能,杨延广只感觉胸部传来的巨大力道,直接把杨延广挑飞,摔出四五丈远。
杨思恩见自己被耍,二弟危险,大怒,直接横向甩槊,长槊在空中不断旋转,正中阿大后背。
阿大被这一槊直接砸得口喷鲜血,在阿二背上晃了晃,终究还是摔落下马。
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情况。原本应该与杨延昭交手的阿三突然横向跳向阿四的背上,对准刘武周的腹部就是一槊。
不同的是,刘武周生性机敏,临阵机变,弃槊,来了个兜里藏身,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而杨延昭则一槊终结了阿三坐骑的生命。
这一回合交手完,大隋还剩三将三马,刘武周失了兵器。而突厥一方也只剩三人三兵器,阿三失了坐骑。
杨思恩见二弟重伤倒地,瞬间大怒,直接拍马直取阿二。
阿二毫不相让,举槊相刺,将交手间,杨思恩突地横向带动坐骑,那坐骑也通灵,斜向一跃,避过了阿二的槊锋,然后杨思恩怒喝一声,手中的槊锋犹如一条蛟龙冲向阿二。
阿二也是被杨思恩不要命的打法惊了一下,随即也不顾自身,直接以刺便扫,砸向杨思肋部。
随着一声“扑”和一声“哐当”,杨思恩与阿二同时中招。阿二直接把杨思恩一槊扫出数丈之远,而杨思恩的一槊也让阿二重伤落马,好在阿二将杨思恩打下了马,要不然这一槊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另一边,阿三与阿四同乘一匹马,身子各自向左向右倾斜着向刘武周杀来。
杨延昭刚被摆了一道,见对方又抓向刘武周,顿时暴喝一声,挺槊直刺阿三。
阿三见槊袭来,托大,仅以槊杆相挡,槊锋仍斜直向郭宇飞。岂料,杨延昭在被阿三槊杆拦下瞬间,扭动槊锋,直刺向战马。
同时,刘武周见两柄槊同时从左右方向袭来,登时腾身而起,两槊通通落空,而阿三和阿四也随着战马的悲鸣双双落地。
这一场,大隋获胜!
杨义臣在看到杨思恩艰难地爬起来,杨延广没有生命危险的消息后,轻轻地出了口气,轻抚长须,下令道:“擂鼓!吹号!“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呜。。。。。。”
“风!风!风!”
“大隋!大隋!大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