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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可如何是好啊,都三天了!”
“真,真是活该!逆子啊!夫人,这小子整天偷鸡戏狗、打架斗殴,弄成今天这样,真,真是活该!”
杨頔感觉眼皮子被千斤闸吊着一样,昏昏沉沉中,听到了一对中年夫妇的对话。
同时,一连串信息自动浮现在杨頔的脑海里。
开皇年间,隋朝?
那不是要凉?
唉,算了,现在还是隋文帝杨坚时期,杨广也能坐十几年皇帝。
天下大乱?早着呢!
我还叫杨頔!?
嘿嘿,不用改名改姓了。
在现代,取名为頔的人,本就万中无一,刚好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这个字。
本想着等自己出名后,为全国人民科普一下。
可谁知,一首《南山南》,让我的梦想破灭了!
哈哈,老天待我不薄,让我穿越回古代,看来是上天要让我完成这个“伟大”的梦想了!嘿嘿!
嗯,这小子出生不错,是个富裕的商人家庭。
还从小习文练武,不错不错,比前世的自己优秀多了!
哈哈,跟自己性格也挺像的,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
运气不错嘛,感觉自己就像是天命之子!哈哈!
唉,当务之急是要代入这个新身份,可不能被识破了,我可还是个宝宝呢!
更何况,精通狼人杀的我。
演戏?那可是浏阳影帝!
杨頔从小的长随崔文秀也参与了上次杨頔打架事件,对没有保护好少主,他是自责不已,现在他侍立在杨頔床前是大气都不敢出。
忽然看见杨頔睁眼了,由不得他不激动,发出了这三天来他最大的声音。
“老爷,夫人,少爷醒了!少爷醒了!哈哈!”
“啊,我的儿,你终于醒了!”见杨頔睁开了眼,母亲张氏立马扑向床头,抚摸着儿子的头道。
“娘亲,让你担心了!”杨頔的身体因为穿越,此刻还处于失调状态中,配合着虚弱地语气,倒也想个伤患。
“醒来了就好,你啊,少在外面惹点事,娘都为你担心死了!”母亲张氏一脸宠溺地望着儿子道。
“娘,不是我惹事,是哪沔州张绣挑事在先,孩儿气不过才出头的。”
“再,再说,他一个外地人,凭什么在我浏阳地界横着走,我这是为乡亲们出头,是大义之举!”
杨頔可是带着后世的灵魂来的,说起歪理来,那可是一个头头是道。
“得了,得了,咱浏阳啥时候要轮到你出头了。你丫,少给咱家惹点事,我能多活十年。”母亲张氏怜爱地笑道。
“哪有,我可是浏阳第一孝子,有可爱的小頔頔在,娘亲就能长命百岁!”
杨頔心里偷偷直乐,论脸皮,早在二十一世纪我就丢完了,我可是传说中的sao马匹,哄一个古代娘亲,那可是手到擒来。
杨頔偷眼看了一下这一世的父亲杨友水,毕竟儿子天生对父亲还是有所忌惮的,特别是这身份还因为打架受伤了。
嗯,神情严肃、板着脸,不过,眉宇间还是有一丝柔情,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的。
嘿嘿,是个好爹!
“哼!”见儿子望向自己,杨友水没由来一股气,转身冷哼道。
“这几天就在家里把伤养好,哪都别去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打架斗殴,小心你的皮!”
说完,杨友水跺了下脚,走出了房间。
“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听你爹的,这几日好好养伤,就别出去了。”张氏临走前叮嘱道。
“好的,好的。小頔頔最听娘亲话了!”杨頔撒娇道。
“就你嘴贫,被人打了脑子,莫不是打坏了。”张氏笑着嗔骂道。
嘿嘿,这几天当然要回血啊!
等本大少复活了,嘿嘿!
在前世,杨頔读书年代,在学校里打架,认清一个理,就是不能怂,就是干,只有先干了,才能谈判和解。
不然,一直忍让退缩,别人都以为你好欺负,不光委屈了自己,日子也难过了。
换到古代也一样,摊上事了,那就不能怂,谁怂谁孙子!
更何况,咱出生的背景,那可是大户人家,有犯错的资本。
除了官老爷,咱谁都不怂!
如何报仇呢?是来阴的呢?还是来明打的?
唉,先阴一波吧!
然后打垮张绣,称霸浏阳,走向人生颠覆!
听说扬州的女人不错啊,隋炀帝杨广似乎很喜欢去哪。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啧啧啧!!
杨頔躺在床上,YY着往后的美好生活,陷入了梦乡。
数日后,浏阳县城某街道。
杨頔带着外号“毛毛”的跟屁虫,自己的铁杆粉丝毛玠,还有自己的长随崔文秀,偷偷躲在一个阴暗地角落里,四处张望着来往的行人。
“頔哥,就是这个人!”毛玠眼尖,指着行走在路道上的一个缩头缩脑的猥琐小子道。
“对,就是他!叛徒,上次我们被打了,就是这小子放的风!”崔文秀咬牙切齿地肯定道。
“嘿,乖乖,今天让他买个单吧!”杨頔目光兴奋地盯着猥琐小子,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对毛玠道:“待会儿,等他走到那个胡同,你从后面用麻袋罩住他,我和文秀带家伙跟进。”
“保证完成任务!”毛玠拍拍胸脯道。
说完,三人拿着“作案工具”,偷偷跟在猥琐小子后面。
见猥琐小子已深入胡同,毛玠先一步上前,一把将半人高的麻袋套在了猥琐小子的身上。
“啊,谁!”
这是猥琐小子站着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延绵不绝地棍棒击打肉体的声音和杨頔等人的叫骂声,彻底盖过了猥琐小子的惨呼。
“狗娘养的,吃我一棒!”
“狗逼,叫人打我?”
“叫啊,叫你绣哥哥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
“頔哥,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草你奶奶,你还敢认出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刻钟后,麻袋中的人已经被打得动弹不得,只是蜷缩在一边,不停的啜泣和哀嚎。
杨頔三人一甩木棍,脚踩在麻袋上,右手大拇指向内指着自己的胸膛,异口同声地道:“告诉那个姓张的,是男人,就来浏阳县城,砍我!”
第3章 浏阳我頔哥!()
浏阳县城郊外。
“张绣!你个龟孙,在浏阳,还没轮到你说话的份!”杨頔修长而精瘦,身穿一袭白衫,头带银冠,披着白袍,好不威风。
“就是,在浏阳走路,你还没问问我頔哥答不答应!”。
“张绣!你丫的打我兄弟,你做事不带脑子的?还是说踏马生你的时候,没给你长脑子?”外号“胖子”的李畋和毛玠大喊声援道。
“狗娘养的绣花枕头,你丫上次敢叫人打我们!今天,兄弟们都来了,识相点,就认怂叫爷爷!”周鹏,外号“鼻涕”的小伙伴,指着对面“面美肤宝”,涂着厚厚胭脂的俊美年轻人,道。
“放肆!不许对绣哥无礼!”对面一人呵斥道。
“想死吗?小心我把你的手指剁下来喂狗!”对面又一人指着周鹏,威胁道。
“哼,本公子最恨别人叫我绣花针头,小子,上次是不是没爽够?!”张绣咬牙切齿地道。
此时,乡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帮人头赞赞的年轻孩子们,他们大多十来岁的样子,却个个手拿门板、木棒,一副与对方有着弥天大恨的样子。
“唉,那不是杨府的杨頔,杨大公子嘛!又跟人打架了!”
“看,对面那个怕是沔州的小霸王张绣吧!”
“这张绣什么来头?怎么和杨頔他们搞这么大阵仗!”
“你不知道?这小子是外地人,家里是黑白通吃,又认了原西梁皇族,兰陵萧氏的萧铣作大哥,平日里踩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经常仗势欺人。我上次去湘州城里摆摊,就是因为不肯叫保护费,让他们这帮人把摊位砸了!端的是可恨!”
“哇,周鹏、毛玠、李畋、梁成、钟涛、邓忠、邓虎兄弟。。。都在,咱浏阳的害虫聚齐了!”
“嘿嘿,害虫打霸王,看看谁会赢呢!”
“唉,别看了,快走,这些主,咱一个都避之不及,现在全聚在一起,准没好事!看见没,要打架了,待会输了的,指不定拿我们看戏的撒气呢!”
远处,不少路人对着这帮孩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些孩子都是远近闻名,让人头痛的主。
杨頔他们还好,都是本地的,而且大多只是捣蛋鬼、惹事精,但张绣是外来户,又是黑社会,所以乡亲们大多内心上支持杨頔一伙,但却也不敢站出来帮忙。
“张绣,下跪求饶,死,你选一个!”杨頔斜着脚,身体微微抖动,略低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道。
反正,打不打得赢,杨頔不知道,逼一定要装好。
何况杨頔在大学,四年没打过架,现在穿越到古代,领着一大帮子人,让他又找回了当年中学时代的感觉。
想当初看热血高校,那叫一个真热血!
现在,这些古代的孩子,因为出生在开皇盛世,有吃有喝,也有把子力气,身体素质远比后世的键盘侠、屌丝好。
这让杨頔不禁将现在的场景和热血高校联想起来,想想就令人兴奋啊!
“张绣你叫一声爸爸,爸爸和叔叔们就放不过你,可不要脏了爸爸的拳头!”
“绣哥哥,你还是叫爷爷吧,不然,一会你的胭脂该掉了!”
“就是,还张绣呢!你绣花嘛?绣花针头!哈哈哈哈哈!”
说完,杨頔一伙哈哈大笑地嘲讽起来。
张绣的脸色瞬间就成了猪肝色,气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张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