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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掌握好节奏,慢慢游,不急。”
苏胡儿在最初的一阵慌乱,呛了几扣水后,听到杨頔的话,终于强行平静下来,按着杨頔的指示,背着杨頔向岸边游去。
从远处望去,就见杨頔端坐在水中,身边水波一荡一荡的,时不时有个脑袋探出来呼口气。
“唉,我怎么感觉,我在骑乌龟!?”
苏胡儿此刻完全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他只有一个信念:
苏胡儿,你可以的!
苏胡儿,加油!
第18章 你叫什么名字?()
临江阁,此刻在吃饭的客人大多放下了碗筷,看着堂内的正在发生的。
伙计们也躲在一边,既然老板都不出面,他们也乐得看热闹。
傻蛋在杨頔的命令和刘感的虎视眈眈下,将六名自己的同伴如同拴狗一样,将绳子套在六人的脖子上,系紧。
当系完做好一个,傻蛋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也拴起来。
可頔哥没说啊,于是傻蛋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哇,那个铁塔般的汉子好厉害!你刚看了没,三两下就放倒了四五个壮汉!”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这老板去哪了,店里出了这么大事,他也不出面的嘛?”
“笨蛋,你知道那个铁塔般的汉子,是谁吗?出面?出面找不自在啊,现在这种情况,只有等他们把气出完,在出面,才是上策,还能混个脸熟,卖个人情给人家。”
“是谁?应该是大角色吧,这几个人都是张绣的狗腿子,这人敢打张绣的脸,估计是有一定实力的。”
“一定实力?呵,人家是上大将军刘仁恩的儿子刘感,张绣在他面前,就是婴儿一般!”
“上大将军的儿子?怎么在我们这小小的湘州?”
“不知道,但他们父子来了好些年了,我也就偶然的机会,经别人提醒,远远见过一次。”
不久,杨頔提着宛如一只落汤鸡的苏胡儿,来到临江阁内。
“傻蛋,来,把这只猴子,给我拴牢了!”杨頔兴高采烈地叫道。
“来了,来了!”傻蛋拿着绳子,小跑到杨頔面前,偷眼望了下苏胡儿。
自己给前六个人上套,他们都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这苏胡儿怎么回事,跟萎了一样。
等傻蛋给苏胡儿也拴牢了,杨頔打趣道:“傻蛋,你不傻嘛!居然不给自己也拴上!”
“嘿嘿!”傻蛋摸着后脑勺,不住的傻笑。
笑罢,杨頔笑嘻嘻地来到白冰身前,学着西方的绅士,行礼道:“下面请欣赏,杨頔为您带来的表演——杨頔耍猴!”
白冰从开始到现在,就不明白杨頔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就一脸懵逼看着事态的发展。
说完,杨頔刚要回头,又转身,突然刮了一下白冰的鼻子,道:“嘿嘿,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啧啧!”
见此,白冰大惊,急忙后退数步,不停的以手擦着鼻子。
周围的侍女也是被杨頔这一下弄得惊慌失措,都望着小姐,等小姐指示了。
白冰此刻羞愧万分,恨不得将杨頔碎尸万段,但想了想后,还是算了。
脸略有些红,啐道:“登徒子!”
周围的观众,包括刘感,都为杨頔放肆的行为感到震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耍流氓!?
杨頔也是喝多了,全然忘了这是在古代。
北方还好,受胡风影响,男女之间较为开放。
而南方基本未受胡风影响,还是保持得十分传统,男女之间,在为订婚前,拉手都是不可以的。
男女授受不亲,可不是说说而已。
杨頔此刻可想不到那么多,他径直来到一个汉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哼!”这汉子似乎骨头硬,还不肯屈服。
“唉!”杨頔叹了口气,忽然双目眯成一条缝,然后对着这个汉子就是一顿暴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片刻后,该汉子已经是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唉,为何一定要我诠释暴力的美学,让我出工,你们又不给钱,真是的!”
杨頔很享受这种全场注目,有如无数盏聚光灯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这一刻,杨頔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
“你叫什么名字?”杨頔再次问道。
“二狗。”
“什么?”杨頔再次一巴掌抽到该人的后脑勺,问道。
“二狗啊!”该汉字委屈地大声道。
“放屁,你明明叫张绣,你还敢骗我你叫二狗?看我不把你打成二狗子!”杨頔再次对该汉字进行了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该汉子到处躲闪,活像只猴子。
打得差不多了,杨頔换一个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绣!”这个人见上一个被打了,急忙说道。
“放屁!你叫张绣?你应该叫狗日的张绣!”杨頔对这个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叫什么名字?”杨頔问第三个人道。
“我叫,我叫狗日的张绣!”第三个人有点不确定的答道。
“去你吗的!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你叫什么名字?”杨頔抽了下此人的后脑勺,再次问道。
“頔哥,我叫狗日的张绣!”这次,第三个人坚定而带有讨好意味地答道。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狗日的张绣!”杨頔对着他就是一脚,然后追着他倒地的身体,一阵狂踩。
打完第三个人,杨頔整了整衣服,微笑着问第四个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頔哥,你要打,就直接打我吧!呜呜!”第四个人哭丧着脸,道。
“艹,男子汉大丈夫,挨打就挨打,你这哭丧的样子,像什么样子?该打!”杨頔又对第四个人开始了一顿暴打。
。。。
待杨頔耍完第六个人,准备最后耍苏胡儿的时候,苏胡儿干脆直接晕了过去。
“靠!”杨頔不信邪,冲着苏胡儿的脸上就是几巴掌。
“啪啪啪啪!”
苏胡儿连挨几巴掌,跟没事人一样,仍躺在地上,只是脸已经红肿起来。
“唉,这就晕了,看在你当乌龟托我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了!”杨頔拍了拍手,起身,整了整衣服和发型,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POSS,对白冰道:“姑娘,我这猴耍得好不好!?”
闻言,白冰噗嗤一笑,露出了两排碎玉似的洁白牙齿。
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偷偷地上下打量着杨頔。
杨頔也给这“冷美人”的笑容给亮瞎了眼,呆呆地望着白冰。
她的笑容宛若千年寒冰中绽放的芙蓉,好美啊!
好可口啊,好想吃一口!
未几,杨頔回过神来,见,白冰仍是笑盈盈地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即不好意思。
杨頔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七只‘猴子’就送给你了,那个,那个,我先走了哈!”
说完,杨頔赶紧示意崔文秀、刘感、李畋,准备溜溜球。
“唉。。。。”白冰下意识地出声挽留,却不知说些什么。
杨頔回头,见白冰无语,微微一笑,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说完,杨頔跟刘感等三人一起,转身挥手离去。
白冰目若秋波地望着杨頔离去的背影,半响,轻笑了一声,道:“嗤,登徒子!”
第19章 郑善果之母()
湘州官道。
湘州乃荆湘要地,乃四通八达之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数不胜数。
在密密麻麻地人群中,有一支队伍,显得十分突出。
这支队伍由数十名僧人和十余名精悍的家丁护卫组成,共同护卫着几辆马车前行,来往的行人都自觉地离这支队伍远远的,让本就特别的队伍,在茫茫人群中,显得越发突兀。
马车中,一个曼妙的身影端坐在马车中,三千青丝垂腰,脸上带着一层轻纱,身穿白裙,外披青色纱衣,腰间挂着一块毫无杂质地玉佩。
与之相对而坐的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和尚,岁月地痕迹在他脸上刻上了一道道深深地皱纹,脸上大小不一、随意散步地斑点仿佛预示着人世一个又一个的磨难,干巴巴地皮肤,似乎在告诉世人,他的生命之水即将干枯。
但老和尚的眼睛却是无比的明亮,甚至可以与对坐少女的明眸争辉,那双明亮地双眼掩藏着智慧、信念、神秘、沧桑。。。。
半响,少女开口,声音宛若空谷幽兰,酥软人心、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大师,自大隋统一以来,这十二年,您不停的游走于全国大地,却是为何?”
“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看一看我大隋罢了。”老和尚回道。
“可小女子听闻,大师并不游寄于我大隋的好山好水之间,反而是多停留于城墙之内,这是为何?”少女怀着特有的好奇心,追问道。
“呵呵,我大隋江山万里、风景秀丽,景美,人更美啊!”老和尚笑呵呵地道。
“啊,大师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山风景再美,也比不过代代辈出的人杰,这才是我大隋之根本。大师的情怀,小女子敬佩万分!”少女衷心赞道。
“呵呵,老衲只是活得时间长了,看得事物多了,自然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想法。话说,你自关中来到这荆湘之地,却是为何啊。”老和尚微笑着反问道。
少女露齿一笑,道:“我也于大师一样,想来看看这天下的英雄豪杰!”
“哦?”老和尚似乎是有了兴趣,坐直了,问道:“为何?”
少女双手抱于胸前,目光憧憬地道:“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姑娘高志,老衲佩服!”老和尚拱手笑道。
“这是我的奶奶从小教我的,她告诉我,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自己的思想,那么她是麻木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