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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兔唇蠕动,吃得飞快。样子既滑稽又可爱。若雪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姑娘,你笑了?”那个特别的男声自身后传来。
若雪一惊,猛地回头,那个高公子正站在身后,若雪惊骇的站起身,后退了两步。
“姑娘,别怕。”高文翰和颜悦色地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若雪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高文翰笑了:“姑娘,我们到屋中说话吧。”
高文翰径直走进了菱角的屋子,若雪迟疑了一下,心神不宁地跟了进去。
高文翰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用度,自言自语道:“嗯,屋子收拾的还算干净,菱角这小丫头还行。”转回身对若雪道,“姑娘在这里还住得惯吧?”
若雪还是没有应声。站在门边,垂着头。
“姑娘,你不要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你就安安稳稳地住下来吧。”
若雪听了高公子这句话,心下越发疑惑,这个高公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举止言谈,并没有想非礼自己的样子,那他又为什么不放自己走呢?
若雪又警惕又柔弱的样子,像极了院中的小白兔。高文翰知道,她还没有完全从被劫掠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只好笑了笑,满眼爱意地深深看了看若雪,转身出了屋子。
……
前厅里,冬子跪在地上,上身笔管条直地,一动也不动。
高文翰迈进厅门,摆了摆手道:“行啦,行啦,起来吧,别在这儿给我装模作样了。”
冬子嘿嘿地笑了,站起身,上前来,把桌子上的茶盏递给高文翰,道:“公子,我就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不会怪罪奴才的。不过,这回奴才还真是办事不利,看走了眼。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我做梦也没想到这姜家竟然藏着两位小美人呀?我以为我给您弄来的就是辛小茹呢。谁知一看官府的告示,这个美人名叫何若雪。奴才不明白的是,这个何若雪怎么不说明她不是辛小茹呢?”
“你真笨,这还不明白?若雪姑娘是怕咱们知道她不是辛小茹后,再去劫掠辛小茹。她是怕辛小茹遭殃,所以才宁可舍了自己。这个何若雪,真是个世间少有的好姑娘啊!”高文翰感叹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把何若雪送回去?”
“送什么送?现在官府的告示贴满了州城府县,何若雪一回去,咱们不就暴露了吗?”
“您刚才见何若雪,点破了她甘愿顶替辛小茹的事了吗?”
“没有,”高文翰来回踱了几步,道,“我差一点就点破了,可是我转念一想,既然她自己不想点破,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她甘愿顶替的事,就称她做辛小茹。还有,你通知山庄里的人,都给我深居简出,何若雪这件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放心吧,公子。”
高文翰看了看冬子,问道:“你刚才说,这个何若雪已经嫁人了?”
“是的,”冬子上前一步,道,“我这回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个何若雪是不久前成的亲,新郎官在京城里做事,听说还是在祁国舅府上当差。成亲后没几天就回京城了。现在,估摸着这个新郎官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高文翰听了这话,半晌无语。
冬子讨好地道:“公子,我把这个美人弄来,就是给您解闷的。您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养着她吧?我看,您就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她收了得了。”
第79章 归去()
高文翰道:“什么话!咱们是有大事要办的人,怎能沉溺于美色呢?冬子,你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但这件事,你自作主张,真是太不应该了。不过……”
冬子眨巴眨巴眼,看高文翰面有喜色,心下已然猜到了八九分,接口道:“不过,您还真是有些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高文翰笑了,一扇冬子的后脑勺,道:“你个猴崽子,就你精!”
冬子谄媚道:“公子,您说说看,您都喜欢这个何若雪什么呢?”
高文翰今天的兴致很好,眼望若雪住的那个小院的方向,道:“这个若雪姑娘,不仅仅是生得美貌,最重要的,是她有颗善良的心。她明明知道我们把她当做了辛小茹,但她却不分辨,甘愿顶替辛小茹,自愿承受未知的一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就凭这一点,这个何若雪便是个卓然出众的女孩。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竟然已经嫁人了。”
冬子逗趣道:“公子,您既然这么怜惜她,干脆把她放回去得了,咱们也没把她怎么样,我估计她也不会向官府告发咱们。”
高文翰面色凝重,叹了口气,道:“在她家人的眼里,她是被咱们劫掠来的,咱们是没碰她,可是,她家里人,特别是她的夫君,会相信她没被人碰过吗?她即便回去,也是百口难辩了。你想,她以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我不放她回去,也是为了她好。唉,该着她命里有此一劫呀。”
冬子点了点头,道:“公子,您分析的有理,还真是这么回事。”
高文翰问道:“那个贾得志,一直想娶辛小茹?”
“是啊,他把辛小茹画在了画上,天天朝思暮想,做梦都想娶到家里呢。”
“这个贾得志,真是自不量力。”
“就是,就是。就凭他?也配。我听说,辛小茹并不待见他。”
“那他有没有去骚扰辛小茹呀?”
“我听说,贾得志和他娘去过一次。好像连辛小茹的面都没见到。”
高文翰面有愧色,道:“咱们抢了人家的媳妇,已经是作孽了,不能让这户人家再遭受什么不幸了。这样吧,冬子,你想个办法,让贾得志打消对辛小茹的贪念。”
冬子一呲牙,为难道:“公子,您别涮我了,我一个跑腿跟帮的,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呀?”
高文翰呵呵一笑,道:“你没办法?你都有办法把一个大活人活生生地给抢来,对付贾得志这么点小事,你还办不了?难道你的能耐就是祸害人家姑娘吗?”
听了这话,冬子立时窘得脸红脖子粗,搓了搓手,道:“好好好,公子您别说了。我想办法就是,我一定保证不让那个辛小茹受到贾得志的骚扰。”
“不仅不让她受到贾得志的骚扰,也不能受到别的浪荡公子的骚扰。”
冬子摇摇头,苦笑道:“公子,我听您的就是。”
“嗯,这还差不多。”高文翰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冬子诞下脸来,道,“公子,我求求您,您别老说我祸害姑娘了,行不行?我只是把她抢了来,那一路上,我可是一点都没碰她。再说了,在咱们老家,抢个女人啥的,不是挺正常的事吗?这女人吗,嫁谁不是嫁呀?您既然这么喜欢她,您就收她做个上炕的丫鬟,有何不可?这何若雪能够伺候公子您,那也是修来的福分。您说是不是?”
高文翰笑道:“去去去,一边呆着去。你哪来的这么多话?”
几天后,高文翰把清水山庄里最好的房子收拾了一番,让若雪住了进去。除了菱角,高文翰还安排了一个婆子专门负责伺候若雪。何若雪成了这个山庄里享受最高待遇的人。
让何若雪心下纳闷的是,高文翰几乎不到何若雪的屋子里来,偶尔碰面,高文翰也总是对她彬彬有礼,相敬如宾。
冬子见了这一切,心下暗笑,看来,主子这是要金屋藏娇呀!
……
整整一个多月,姜家没有得到若雪的任何消息,张氏、辛小茹娘俩几次到官府打探,官府也说一直在查,但还没有查到什么。
希望越来越渺茫,张氏终于撑不住了,病倒在炕上,连着两天水米未进。辛小茹越发心急如焚,张氏如果再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呀。
邻居大婶帮忙请来了郎中。郎中看过后,给配了草药。辛小茹像亲闺女一样,煎汤熬药,悉心照顾张氏。
辛小茹心中矛盾,不知道是否该把若雪失踪的消息告诉姜毅。询问张氏,张氏道:“先别告诉毅儿,他远在京城,知道了,也只能是干着急。再等等,说不定哪天我的若雪会突然回来呢。”
辛小茹听了,默默地叹了口气。想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痛苦的等待中煎熬度日了。
冬子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办法能够阻止贾得志,而贾得志这几天又有些蠢蠢欲动。
贾得志似乎明白过来了,这个辛小茹,说不准是在骗我,什么已经许了人家。既然许了人家,怎么还一直住在姜家?而且,也没听说有人去姜家堡看过她呀。
冬子看他又心活了,只好吓唬道:“你傻呀你?姜家丢了媳妇儿,官府四处张贴告示,正在捉拿嫌犯呢,你这时候去姜家,不是往刀口上碰吗?你不怕官府拿你当了怀疑对象?”
贾得志不服气地道:“姜家丢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官府能奈我何?”
贾员外正好路过,听了这话,教训儿子道:“人家冬子说的有理,你还不服气,你给我老实呆着吧,别趟这潭浑水,惹出祸来,我可没办法救你。”
看老爹也这样说,贾得志只好悻悻地暂时收敛了心性。
……
姜毅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他知道,辛小茹自打出生那天起,就没有离开过辛纯阳老伯,如今去了姜家堡避祸,辛老伯一定会牵肠挂肚,所以,他有事没事的,总要抽空儿来辛老伯这里坐一坐,以舒缓他老人家对孙女的思念之情。
每次喝茶、闲谈之后,爷俩儿不是下盘棋,就是切磋一番琴艺,一段日子下来,姜毅下棋的能耐没什么进步,但抚琴的技艺却增进不少。
辛老伯特别内秀,他不仅会抚琴,而且还会制琴,他把自己亲手制作的一把瑶琴送给了姜毅。
这天晚上,姜毅在自己的住处,秉灯焚香,抚琴抒怀。
姜毅抚琴正在兴头上,隐隐约约听闻外面院门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