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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驿馆门口,姜毅先下了车,悄悄冲念月使了个眼色,弄得念月莫名其妙的。
姜毅拉着念月的手,走到娘亲的车子前,道:“娘,念月来接您了。”
车帘一挑,卉娘扶着张氏从车上下来。念月喜滋滋地向卉娘紧着点了下头,又急忙撩起裙裾,跪倒,以头轻轻触地,道:“娘亲在上,儿媳念月给您行礼了。”
张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念月,又瞅了瞅姜毅,那意思是,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皇妃?
姜毅急忙搀起念月,笑嘻嘻地道:“娘,你看,念月早早就迎候着您呢。”
念月起身,仪态姣姣、笑意盈盈地看向张氏,张氏心下一怔:狐狸精!怪不得儿子张口闭口的老是念叨,说这个念月这么好那么好,今日一见,还真是好啊!看这模样生的,啧啧,真是世上难寻呢。看来,我儿艳福不浅呐。只是,她再怎么美,也是个二手货。
张氏没说话,由卉娘扶着,径直从念月面前走进了驿馆。张氏的表现,把卉娘也弄糊涂了,不知道张氏因为什么冷淡念月,只好同情地看了念月一眼。
念月失望地看着张氏的背影,心道,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姜毅拉住念月的手,悄声道:“先进屋,我回头再跟你说。”
进了花厅后,洗漱,更衣,上茶……念月依旧陪着笑,招呼丫鬟小心伺候着,俨然一个女主人。谁知,她越是这样,张氏越是看不上眼。那脸色,对着卉娘时,喜笑颜开的。看向念月,马上就面沉似水。
姜毅实在看不过了,趁人不注意的当口,悄悄对张氏道:“娘,看在儿子的面上,您老对念月好点儿,行吗?儿子求求您了。”
有姜毅求情,张氏才稍稍转过一些,但念月还是感到莫名其妙的,心说,娘亲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喜欢自己似的。
姜毅心下着急,过会儿,怎么和念月解释呢?总不能直说娘亲是因为你做过皇帝的妃子,嫌弃你,才不待见你的吧?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第254章 看不顺眼()
张氏去了卧房歇息。卉娘、念月姐俩儿搂在一起,畅叙离别之情。得知卉娘有惊无险,念月双手合十,双膝一曲,道:“阿弥陀佛!多谢佛祖保佑卉娘姐姐逢凶化吉!”
卉娘笑道:“念月,你这念佛的动作,怎么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姜毅笑道:“我们去的棠国是个佛教之国,全民信奉佛教。耳濡目染,念月也有样学样了。”
闻听卉娘姐姐和三枝妹妹已经到了,去街上采买东西的惠岸,急三火四地跑进花厅,见到卉娘,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咧开嘴便要哭。姜毅轻轻给了他一个后脖溜:“别哭。大喜的日子,你敢给我哭。”
惠岸瘪了瘪嘴,终于把眼泪憋了回去,欲哭无泪又笑呵呵地道:“卉娘姐姐,你没事吧?可吓死惠岸了。这半年,我几乎天天做噩梦。”
卉娘笑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三枝走到惠岸面前,伸手摸了摸惠岸光溜溜的头皮:“惠岸哥哥,你还是喜欢光头呀?难不成你要当一辈子和尚吗?”
惠岸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躲闪了一下:“三枝妹妹,不要乱摸。”
卉娘笑道:“我们的惠岸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念月将卉娘送到为她备好的卧房歇息,与姜毅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一进屋,念月便一把抱住了姜毅,眼泪扑簌簌地滚下粉颊:“相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看娘亲的脸色,好像不喜欢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若是念月哪里做的不对,我改还不行吗?”
姜毅一手揽住念月的腰肢,一手摩挲着念月的秀发,道:“念月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只是……”
姜毅心下着急,怎么跟念月解释呢?一时情急,只好胡乱编造道:“娘亲说她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一条白蛇缠住了她儿子我。把老人家吓醒了。这次回家后,我无意中说起你身怀软功绝技,本来是想替你炫耀炫耀,谁知她老人家想到了那个梦,竟然认定你是那条白蛇转世。所以,她才对你怪怪的。”
念月扑哧一下气乐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哎呀,娘亲可真是,她老人家倒会联想,难不成把我当成了白娘子?”
姜毅笑道:“你若是白娘子,那我就是许仙了?”
拭去念月脸上的泪痕,姜毅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了,月儿,别哭了。慢慢会好起来的,我的月儿这么优秀,我不信娘亲会不喜欢你。”
念月抽了抽小瑶鼻:“相公,我一定好好孝敬娘亲,念月自小没娘,我会把娘亲当做亲娘的。”说到这儿,想起自小被亲娘遗弃,触到伤心之处,念月的眼泪又淌了下来。
姜毅慌得赶忙抱紧念月:“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那些伤心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看,从以前的咫尺天涯,到后来的两情相悦,再到今天的合家团聚,我们不是越来越好了吗?娘亲久居乡下,有些想法难免世俗了些,你多担待吧。”
“嗯!我知道了。念月听相公的。”
念月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为娘亲和卉娘接风。酒席宴上,一家人说说笑笑,念月一口一个“娘”地叫着,十分殷勤地为张氏布酒布菜,分外贴心,张氏的脸色和缓了些,也对念月有了两次笑模样。虽然依然不如看卉娘那么顺眼,但好歹大面上还算过得去了。姜毅偷偷吁了口气。
夜色渐浓,姜毅正要与念月歇息,忽然丫鬟来报:“主人,老夫人让你过去会儿。”
念月笑道:“定是娘亲要和儿子说说贴心话了,相公快去吧。”
姜毅想,很多话,在姜家堡时已经和娘亲说了,还能有什么话?莫不是初到京城,有些地方不习惯吗?
到了娘亲屋里,却见张氏一张脸又绷起来了。姜毅无奈地道:“娘,您老又怎么啦?”
“你还问我怎么啦?你那个念月,也忒不守妇道了吧?我就说嘛,我不会看错人的。”张氏气哼哼地道。
“娘,你在说什么呀?念月怎么不守妇道了?”姜毅一头雾水,不知道娘亲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念月还没和你成亲,就已经和你住到了一处?这算守妇道吗?她怎么不学学人家卉娘?这个念月怎么不知道羞臊呢!”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姜毅长出一口气,“娘,你多虑了。当初,是一位娘娘做主,让我二人成亲的。来不及禀明娘亲,儿子就自作主张和念月同房了。这个……这个怨不得念月。您要怪,就怪您儿子我吧。”
张氏埋怨道:“你真是没出息!怎么一点不能把持自己。”
姜毅红了脸,吭吭哧哧地道:“娘,你快别说我了。”
张氏又道:“娘再问你,你和念月同房多久啦?”
姜毅认真地回忆了一下,道:“我们……前后快两年了。”
“你看看!”张氏急道,“你们都同房快两年了,这念月还不生养。这么多的毛病,你能怪娘不得意她吗?”
姜毅就差给娘亲作揖了:“娘,您老怎么想这么多?好多事您是不了解的,我们虽然同房快两年了,但是,期间断断续续分离过多次,念月没有怀上,怎么能怪她呢?”
“你呀!娘算白养你了。都说当儿子的,往往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娘到京城头一天,你就向着你那小媳妇说话。”张氏看着儿子,哼了一声。
姜毅陪笑道:“娘,您还不了解我?我是那样的人吗?在儿子的心目中,娘是最重要的。”
张氏笑道:“你呀,就会练嘴。行了,娘不跟你唠叨了,免得你不爱听。不过,卉娘姑娘这事,可得娘亲自给你操办,你们完婚后,让卉娘做正房,念月做小。”
“啊?!”姜毅真有些哭笑不得了,“娘,这你也给安排好啦?”
可是,从张氏房里出来,姜毅不得不认真寻思了一下,别说,这还真是个事,如果卉娘成了自己真正的娘子,她和念月,谁来做正妻呢?
……
这天,京城新开张的豪华酒楼“鸿雁居”,被姜毅包了一层,特别邀请京城丐帮的老少爷们儿相聚,以感谢丐帮对惠岸的关照。
其实,这大半年来,惠岸只是混在丐帮里有了个落脚之地,和大多数乞丐一样,饥一顿饱一顿的。个人还顾不上个人呢,谁也没特别关照他。
姜毅之所以要以惠岸为由头宴请丐帮,无非是想广交朋友,为日后在京城落脚打好基础。姜毅知道,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乃至最底层的丐帮,哪一层都不能忽视。姜毅有一个梦想,他要让自己的人生焕发出最夺目的光彩。
以前,丐帮的人们没拿惠岸当回事,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野和尚,可是现在不同了,惠岸打出了棠国特使贴身侍卫的招牌,又以棠国特使的名义邀请丐帮三老四少,由不得他们不重视了。京城丐帮帮主,江湖上人送绰号“铜豌豆”的程九英,在三棒槌等众弟子的陪同下,大摇大摆地现身“鸿雁居”。
及至到了“鸿雁居”,见到真正的棠国特使,程九英、三棒槌两人都呆住了。这……这棠国特使咱认识呀!
程九英心道,这不是当初追在我屁股后面非要拜我为师的那个小书生吗?
三棒槌不好意思地直挠头,这不是当初被我偷了玉佩,后来又在祁七妹身边抓住过我的那个姜公子吗?
姜毅站在那里,抱拳拱手,笑呵呵地看着程九英、三棒槌。
程九英点指姜毅,哈哈笑道:“原来是你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怎么?如今成了棠国特使了?”
姜毅笑道:“很久没见到老前辈了,姜毅我知道老前辈要来,心里非常高兴呀。”
三棒槌探过脸儿,低着头,对程九英道:“帮主,我也认识这位特使大人。我……我偷过他。”
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