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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行路方便,还是老办法,让叶姿女扮男装。惠岸捅了捅姜毅,悄声道:“哥哥,要是守城门的再让这位姐姐剃发怎么办?”
姜毅笑了,拍了拍怀里的路引:“这回不怕了,咱们有了大学士亲自衿章的路引,谁还敢找咱们的麻烦?”
姜毅驾着马车,惠岸骑马跟着,辚辚驶向东城门。距离门洞不远了,忽听身后有人叫道:“前面那个和尚,别走了。”
姜毅心下一惊,心道:莫不是范文程反悔了,不让我带走叶姿?他定在那里,紧张兮兮地慢慢转过身来,回头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邓海。
邓海站在那里,一身满人装扮,双手抱臂,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小酒馆内,一碟熟牛肉,一碟小葱拌豆腐,一碟炒鸡蛋,还有一壶热酒,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邓海把姜毅拉进小酒馆,亲热地道:“让那小师傅和你那美人稍等片刻,怎么着咱俩也得叙叙旧不是?”
姜毅坐定,点指邓海,笑骂道:“你呀你,可是把我骗得好惨。”
邓海给姜毅斟上了一杯酒,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吃着大清的俸禄,就得为大清卖命啊。”
姜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是不是罗洛浑告诉你的?”
“不错。”邓海道,“你向贝勒爷打听‘邓海’这个名字,贝勒爷就猜到你一定认识我了。”
姜毅拍了拍自己的臂膀,笑道:“你说怎么办吧?我和你可是有一箭之仇的。”
邓海赶忙作揖道:“我的好兄弟,都是邓海对不住你。我当时看到你了,但没想到我这一箭射出去的同时,你会跃马上前,堪堪差一点就要了你的命。可把我吓坏了。还好,老天保佑,你只是受了伤。”
“来,我自罚一杯。”邓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姜毅无奈地摇摇头,道:“反正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还不清了。”
“行行行,我欠你的。你什么时候吩咐,我邓海什么时候为你赴汤蹈火。”邓海笑道,“别老是抓着一箭之仇不放,又没把你射死。说说你吧,你去了金陵后,都经历了什么?怎么,听说弘光帝封了你一个御前行走的官儿?御前行走是个什么官儿呀?”
“御前行走不是什么官儿,不过是弘光帝信口胡诌的。”
“不管怎么说,你姜毅也算受过皇封的人了。就凭这,你就比我邓海强。”邓海俯下身,神秘兮兮地道,“还有,我邓海混到现在连个娘们儿还没有呢。你看你,千里迢迢英雄救美。你跟贝勒爷说是为了朋友,我看,你一定是为了你自己,不然,你哪来那么大的精气神?”
姜毅苦笑道:“你别瞎猜了,我真的是为了朋友。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两位娘子了。”
“啊?两位娘子?乖乖,看把你能的。”邓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快说说,你是怎么弄到的?真看不出,你腼腼腆腆的,蔫吧萝卜辣死人,还有这本事。”
“我能有啥本事。这两位娘子,一位是弘光帝为了泄愤赐给我的,一位是早就与我定了婚约的。”
“弘光帝为了泄愤,怎么会赐给你一位娘子呢?”
“吴大斤,你知道吧?”
“知道呀,我们大清的徐阳守将,你们金陵朝廷的降将,摄政王还请皇上赐封他着呢。”
“弘光帝赐给我的这个娘子,就是吴大斤的夫人。”
“啊?还有这狗血剧情?”邓海来了兴致,“快跟我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姜毅把事情的经过简略述说了一遍。听罢,邓海问道:“你可真是色胆包天,你娶了吴大斤的夫人,吴大斤没找你玩命?”
姜毅淡然一笑:“没有。说实话,吴大斤降清,完全是被弘光帝逼的。事情走到那一步,他已经无法再和他的夫人团聚了。后来,他主动写了休书,也是为了他的夫人好。”
灯不挑不亮,话不说不明。唠嗑唠到这儿,邓海心中一动,握住姜毅的手臂,低声道:“姜毅,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说。”
第162章 秘密()
“什么秘密?”
“你得先对天发誓,不能跟任何人泄密。”
姜毅看邓海鬼迷掩道的模样,笑道:“你能有什么秘密?我不听也罢。”
邓海倒急了:“你看你,还不相信我。好好好,你把我的话头勾出来了,来干脆的。我告诉你吧,吴大斤的儿子现在被秘密看护在京羁营里,恐怕,他要在京羁营里长大了。”
“什么?”姜毅大惊,反手抓住邓海,道:“你……你说什么?晋儿被你们抓进了京羁营?”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邓海抽回手臂,道,“我们不过是让他在京羁营里生活罢了,有吃有穿,将来大些了还有人教授诗文,怎么能说是‘抓’呢?”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吴大斤已经降清了,你们为什么把他的儿子藏起来?”
“哼!”邓海鼻子哼了一声,“不怕你不爱听,你们汉人靠不住,有好多人都是降了又反,反了又降,让摄政王头痛不已。这也算是暗暗留了个人质吧。不过,看吴大斤的样儿,倒还是挺忠于我们大清的,说不定哪天摄政王一发善心,他们父子便能团聚了呢。”
姜毅一把抓住邓海:“邓海,好兄弟,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救出晋儿,把他交给我?”
邓海吓得身子一缩:“你什么毛病?这个晋儿又不是你儿子,你干嘛那么关心他?哦,我明白了,你想杀人灭口,免得他日后长大知道你娶了他娘,找你报仇是不是?”
“呸!”姜毅狠狠地啐了一口,“我有那么不堪吗?实话告诉你,自从晋儿失踪后,吴大斤夫人……哦,我那娘子卉娘,日夜茶饭不思,我是怕她想儿子想出病来。”
“哦,你是想讨美人欢心呀。”邓海笑道,“可是,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就连贝勒爷罗洛浑,包括范文程大学士,恐怕都帮不了你。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只有摄政王多尔衮、豫亲王多铎、虎烈将军莽英、贝勒爷罗洛浑,还有我这个具体操办人,我们五个人知道。你别看只是一个小男孩,可在摄政王、豫亲王眼中,他们可比你要回的那个叶姿重要多了。”
“你们就不怕吴大斤知道了详情,怒而反清吗?”姜毅问道。
“不怕。如果吴大斤听到什么风声真的问到此事,我们便来个死不承认,就说压根儿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吴大斤的。他能有什么办法?”邓海道。
“难道,晋儿就永远不能回到亲娘身边了吗?”姜毅恨恨地道。
邓海滋溜喝了口酒:“你呀,就死了这份心吧。还有,我再劝你一句,你可千万别把这事儿透露给你的卉娘,不然,她若知道了儿子的下落,整日哭天抹泪的,你可就真没好日子过了。”
姜毅问道:“你刚才说,晋儿在京羁营中没有受苦?”
“受什么苦呀?”不过是暂时寄养在那里罢了,等时机一到,摄政王一定会妥善地让他们父子团聚的。我看,你就别想着把他救出来弄到你身边了,将来跟着他爹,怎么也比跟着他娘强。还有,你那卉娘之所以老是惦念儿子,我想定是因为你在她心中的分量还不够,说明你还没有完全占据她的心。”
姜毅心道:可不是么,到现在我们还是“相敬如宾”呢!
“这女人呐,只要你俘获了她的心,她就可以为你抛舍一切。就像我们贝勒爷的福晋,汉家女儿,还是抢来的,开始时对我们贝勒爷仇人似的,现在不也和贝勒爷过得如胶似漆吗?”邓海道。
只要你俘获了她的心,她就可以为你抛舍一切。姜毅心里重复着这句话,道:“邓海,别看你没有女人,可这关于女人的道理,你比谁都懂得透。”
邓海呵呵笑了:“我嘛,不过瞎揣摩罢了。哪像你呀,已经在女人身上耕耘过无数遍了。”
“哪有啊?实话告诉你吧,我连碰都没碰过卉娘呢。”姜毅讷讷地道。
“啊?不能吧?既然已经成了你的娘子,为什么你没有碰过她?”邓海惊异地道。
“哎,说起来惭愧,我和吴大斤是结拜兄弟。老觉得卉娘是嫂夫人,我心里这道坎儿,迈不过去。”
邓海笑了:“你呀,真是实诚的可爱。这有什么?朋友妻,不客气。要是我,早把她上了。放着嫩豆腐不吃,你还想等放酸了呀?”
“你说的什么话?这么不堪。”姜毅佯怒道,“罚酒!罚酒!”
……
离开京城,姜毅、惠岸护着叶姿,行向姜家堡。
一路上,姜毅对叶姿恭敬有加,吃的用的住的,安排得十分周到。姜毅一口一个娘娘,把叶姿叫得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叶姿道:“姜大人,弘光帝已经没了,南都朝廷也垮了,你不是说要送我去叶先生那里吗?既然如此,还是不要称呼我为娘娘了,我听着不得劲儿。”
姜毅笑了:“其实,你叫我姜大人,我也很是不习惯呢。”
叶姿道:“不如我们互相直呼名字吧,这一路行下去,也方便些。”
姜毅道:“好,就依娘娘……哦,不,就依叶……叶姑娘。”
叶姿莞尔一笑,颔首道:“好,谢谢你姜……姜毅。”
前面快到蓟镇三屯营了,姜毅想赶到三屯营吃点东西打打尖儿,便紧着催动马儿加快速度。
进了西城门,正往前走,忽见身旁跑过一些百姓,一个个急冲冲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姜毅拦住一个岁数大的人,问道:“老伯,你们这是急着去哪儿呀?”
老伯道:“你不知道?法场要杀人了,我们都是去看热闹的。”
姜毅一向对法场杀人不敢兴趣,加之自己有过一次法场历险后,对那个地方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姜毅想,爱杀谁杀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