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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神魂颠倒,宛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都醉了。他一把抱住念月,痴痴地吻了起来。
这一番亲吻,把念月撩拨得脸颊绯红,身姿旖旎,看起来倒更加魅惑可人了。
两个人你渡我一口,我香你一下,竟把一坛酒喝光了……
次日晨晓,阳光已经映亮了窗纸,姜毅、念月依然交颈叠股地搂抱在一起沉沉地睡着。
啪!啪!啪!外面有人在拍打门环。
先是念月醒了,她舒展了一下依然有些酸软的腰肢,推了推姜毅:“相公,醒醒,有人在叫门呢。”
“……谁呀,这么早就来叫门。”姜毅坐起身,问道,“谁呀?”
“是我,哥哥,我是惠岸。”
“你又来捣什么乱?”姜毅没好气地道。
“哥哥,快起来,健妇营点卯演练呢,就差你一个,郭夫人让我来叫你。”
“呃?”姜毅一愣:“我记得昨日对我说后日进行操练哪,怎么又今天了?”
姜毅赶紧穿衣,念月一边帮他系带穿靴,一边紧张兮兮地道:“相公,是不是昨日饮酒,你记错了?”
“不能啊,我明明记得郭夫人说的是后日。”姜毅纳罕地赶紧擦了把脸,打开屋门,随惠岸急急赶往健妇营。
进入厅堂,两旁分列着十几位女官,个个顶盔挂甲,肃然而立。姜毅心下一阵模糊:难道真的是自己把时间记错了?
姜毅上前,给封赧见礼。这时候他才想起,封赧并没有给自己任命什么官职,既然迟到了,就得报号,想到封赧让自己负责健妇营的文书、账目,只好高声道:“健妇营文书小吏姜毅见过郭夫人。”
文书小吏?哪有这么个官职?两旁的女官也不敢笑,封赧嘴角翘了一翘,沉下脸来,道:“今日乃健妇营首次演练,你因何迟到?”
姜毅心道:因何迟到?明明是你告诉我的后日演练,你把日期提前了,又没有人通知我,能怨我吗?
想到封赧首次统领健妇营进行演练,于公于私,自己都该捧着她些,只好认错道:“姜毅昨日晚间吃了酒,所以……所以今日睡过头了。”
封赧喝道:“大胆姜毅,明知今日演练,仍吃酒带醉,迟迟不到,你心中还有健妇营吗?军纪官,依律该如何处置姜毅呀?”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官出列,高声道:“点卯不到,依律当杖责四十。”
封赧听了,略微迟疑了一下,杏眼圆睁,一拍桌案,扔出令牌,道:“念是初犯,减半执行吧。”
啊?真打呀?姜毅顿时明白了,封赧这是故意要教训自己一番。看来,昨日她就已经盘算好了,要打自己这一顿板子。
看封赧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粉面紧绷,两旁的女官们谁都不敢求情。只好眼看着姜毅被两名执纪女兵架了出去。
到了厅堂外的台阶下,拉过一条长凳,把姜毅摁趴在上面,稍稍等了一下,看没有饶恕的命令传出,两名女兵只好举起板子,坐坐实实地一下一下地打在姜毅屁股上。
开始,姜毅没当回事,知道这是封赧对自己当初违背誓约的惩罚,打几下就打几下吧。再说了,两个女兵能有多大力气?估计打不疼的。
岂料,等板子落在屁股上时,姜毅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一下下的,揪心的疼,火烧火燎的痛,每落下一次板子,姜毅就疼得浑身一哆嗦。但姜毅紧咬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惠岸不敢进去求情,只好蹲在姜毅身边,帮他数着板子数儿,惠岸自作聪明,想越过几个数,让姜毅少挨些打。谁知一个执纪女兵听出来了,一板子打在惠岸屁股上:“滚!”吓得惠岸一溜烟地跑去给念月送信去了。
二十板子打完了,姜毅感觉屁股木酥酥的,下半身都没知觉了。厅堂里的女官们面面相觑,都在心里暗赞:想不到,这个细皮嫩肉的书生,还挺抗揍,硬是没吱一声,够爷们。
打完了姜毅,封赧带着女官们奔教军场演练去了。姜毅一个人被晾在了台阶下,他想爬起来,可双腿实在是不听使唤。健妇营十几个留守的女兵围着姜毅叽叽喳喳,看起了热闹,把姜毅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姜毅心里直骂惠岸:这个小花和尚,跑哪去了?也不知道帮我一把。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趴在这儿,这丑可是出大发了。
念月一听姜毅挨了板子,吓得一激灵,怎么会?不就是迟到了一会儿吗?还要挨板子?而且,还……还是二十大板?这还不把我那相公打残喽?
念月哭着,一溜小跑,随惠岸进了健妇营,老远就看见一群女人围在那,拨开她们,只见姜毅趴在长凳上,屁股那里的罩袍已经被血洇透了。
念月双腿一软,抱住姜毅哭道:“相公,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姜毅见念月来了,使劲挺起身子,道:“我……我没事。”
惠岸冲着围观的几个女兵嚷道:“耍猴儿的不怕人多,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我说几位姐姐,你们还不快找副担架来,帮忙把我哥哥抬回去呀。”
姜毅心里笑骂道:小花和尚,你会不会说话呀,还耍猴儿的不怕人多,你把我说成什么了。唉,今天算是磕碜到家了。
回到家中,念月流着泪,把姜毅的罩袍解开,轻轻褪下犊鼻裤,只见屁股那里的肉已经被打烂了,念月忍不住哭出了声:“这个郭夫人,怎么这么狠,把人打成这样,真下得去手。”
“哟!”惠岸惊叫道,“我哥哥的屁股可真白。比我白多了。”
念月没好气地白了惠岸一眼:“快去打些热水来,我给你哥好好洗洗。”
虽然屁股那里疼痛不已,但姜毅心里此时反倒很轻松:自己对不起封赧,只要她高兴,挨顿板子不算什么!
姜毅道:“今天这事儿怪我,确实是我记错了。违反军纪,就该挨罚。念月,你不要责怪郭夫人。”
念月道:“那也没有这样的,打个五六板子意思意思得了,她可倒好,一下子打了二十大板,这不是要人命吗?”
姜毅笑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周瑜打黄盖,打了五十大板呢,不也没把他打死吗?”
念月急道:“若是打死就完了。再说了,人家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姜毅心道:念月,你不知道,你相公对不起封赧,我们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呀。不过,封赧呀,封赧,你也确实心狠了些,一点旧情不念,你还真打呀?!
惠岸请来了郎中,郎中看过,说这点外伤不碍事,给了念月几贴膏药,嘱咐定时贴换,便走了。
后晌,封赧的贴身丫鬟来了,送来了一个小白瓷瓶,说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专治外伤。丫鬟道:“我家夫人说,请小娘子一定要好好照看姜大人,她改日再来探视。”
送走封赧的丫鬟,念月恨恨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谁稀罕用你的金疮药。”扬起手,要把瓷瓶扔出去,姜毅忙道:“别别,别扔。那金疮药可名贵呢,不好找。你不喜欢,就先留着吧。”
念月赌气道:“干嘛留着?用,都用掉,凭啥不用。”
第157章 探望()
郭济庭回到家中,看着坐在桌案旁默默习字的封赧,戏谑道:“夫人这般宁静,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呀?”
“我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呀。”封赧低着头,依然习字。
“我都知道了。”郭济庭笑道,“我这小夫人不错呀,头一次升帐就执行了军纪,还把人家打了二十大板。”
“他点卯不到,不该打吗?”
“该打,该打。呃,夫人,你就不怕把姜毅打坏了?”
封赧抬起头,面带忧虑地道:“这我还减半了呢。我刚才让丫鬟送去了上好的金疮药,我也怕把他打坏呢。要真打坏了,他那小娘子还不得找我拼命来?官人,你说二十板子会不会把人打坏呀?”
“放心吧,不会的,老老实实地趴上半个月,就应该没事了。”郭济庭走到封赧身旁,冷不丁地伸出巴掌,“啪”地在她丰腴挺翘的臀丘上来了一下,“啊!”封赧惊叫了一声。
“干嘛呀?官人。”封赧一脸的不解。
郭济庭呵呵笑道:“夫人,这一下你疼也不疼?”
封赧娇嗔地叫道:“官人,你好讨厌哪!打也打了,你让我能怎样?”
郭济庭笑道:“执行军纪没错,只要他犯了军纪,就该打。不过,这板子呀,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明日,咱们夫妻一同去看看姜毅吧。”
封赧心虚地点了点头,心里却道:姜毅,谁让你当初食言,我不该教训你一下吗?以后,好让你知道怎么对待女人。
“夫人,今日带兵演练,有什么收获呀?”郭济庭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小娇妻。
封赧放下毛笔,整了整衣袖,像模像样地迈起了方步,一步步走到郭济庭面前。郭济庭道:“过了过了,你一个女人家,学什么男人走路呀?”
封赧“咭儿”地一笑,像个孩子似的跳到郭济庭怀里,笑道:“我都忘了当时我是怎么走路来着,反正,我觉得自己挺威风的,你不知道,穿上那身盔甲,整个人立马感觉就不一样了。
“今天,我们演练了一个时辰呢,别看我们都是女流,要真打起仗来,怕是也不次于你们男人呢。”封赧美滋滋地。
“是啊,我看到你们演练了,确实不错!”
“啊?官人,你去偷看我们啦?”
“什么话?什么叫偷看,为夫乃是堂堂主帅,用得着偷看吗?我是路过,就站在教军场外,看了你们一会儿。还别说,我的小夫人有模有样,满是那么回事么。”
得到丈夫的夸奖,封赧喜不自禁,一晃小粉拳,道:“我现在越来越对自己有信心了,我要带出一支过硬的健妇营,我要做当代的梁红玉。”
“哦?!”郭济庭大喜,一把抱住封赧,高兴地道,“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