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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和太子李治一路穿廊过阁,来到光天殿,朱瑞环和司徒枫二人紧跟其后。
要进入光天殿大门的时候,李浩忽然回头,对他们二人说道:“你们两个跟这么紧干嘛?”
司徒枫颔首道:“我们是师父的贴身侍从,自然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师父的安全。”
“荒唐!”李浩佯怒喝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东宫,什么歹人敢来这里撒野!”
朱瑞环一本正经道:“王爷,万事需得小心,前段日子太极宫里就搜出了三十多个反贼。”
“说什么混账话!”李浩闻言就准备抬手上去抽朱瑞环。
李治见状赶忙拽住李浩胳膊,劝道:“诗狂莫恼,他们也是顾念你的安全,为你着想。”
李浩叹道:“殿下,这可是在你东宫,他们如此行为,简直是对殿下的大不敬,我岂能惯着他们。”
他说罢对着二人就是两脚,将他们全都踹翻在地,高声喝道:“滚!有多远滚多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果然打扰本王雅兴!”
“是!”二人从地上起身,领命转身离去。
李治望着他们二人离开,悠悠道:“诗狂,你何必如此,他们也是好心,哪有对我不敬了。”
李浩道:“殿下,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您以后是要继承皇位的,御下之术,应当早点明白。”
李治闻言一愣,仔细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先生说得是,治受教了。”
李浩微微一笑,问道:“殿下可有好酒,今晚月色应该不错,咱们饮酒赏月如何?”
“妙极!”李治闻言开怀道,“我这里有西域进贡的上品葡萄酒,诗狂你不是一向喜欢喝葡萄酒吗?”
李浩闻言尴尬笑道:“我喜欢喝葡萄酒,是因为它淡,要说什么酒最好,我还是认为咱们大唐的酒最好。”
“那是自然,哈哈。”李治哈哈一笑,高声道,“来人,备酒菜,孤要与琼南王月下对酌!”
很快,光天殿右侧的含光水榭中,李浩和李治已经对酌起来,每隔一会儿,都会有宫娥送下酒菜来,只一会儿,五样下酒菜便齐活了,虽然有五个下酒菜,不过菜量都不多,而且都是些小菜,很清简,李浩见状赞道:“殿下与皇上颇有相似之处啊,饮食方面勤俭持朴。”
李治被他称赞,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自从学了先生的《悯农》之后,我从未浪费过粮食,你也知道,我曾亲眼看见过无数流民忍饥挨饿而死,粮食是国本,一点一滴都来之不易,不可糟蹋,所以我叮嘱厨房,每次做饭菜,必须掌握好饭菜之量,若有剩余,他们便会罚俸,东宫之内所有人,谁敢浪费粮食,轻则罚俸,重则杖刑。”
李浩闻言对着李治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殿下如此以身作则,乃是在给文武百官和天下万民做榜样,殿下爱民如子,将来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诗狂切勿如此说。”李治闻言微微蹙眉道,“父皇眼下身体硬朗,治不爱听这话。”
“殿下恕罪。”李浩歉然施礼。
李治摆了摆手,仰头叹道:“父皇……确实是老了,我其实真希望父皇能长命百岁,他就像一株大树,永远庇护着我,我就安稳地倚靠在树下乘凉,多好……”
李浩闻言不禁暗叹,这是正宗的富二代想法,很没出息,不过,他知道李治这句话是发于孝心,李治是真的不舍得他老爹死。
李浩闻言缓缓道:“殿下,生老病死,向来非人力所能掌控的,咱们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人嘛,一辈子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总会有那么一天,只是迟早的问题,你和我将来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李治闻言一阵沉默,仰头缓缓望向天边刚升起的新月,悠悠道:“诗狂,你是学过法术的人,你说……这世上,真有神仙吗?”
“这……”李浩停住了端酒的动作,迟疑了片刻,道,“应该……有吧。”
561章:东宫乱()
东宫有三道门,分别为正门重明门,广运门,永春门,广运门在西,永春门在东,广运门往前不远,拐三次便是马厩,马厩旁边就是停马车的地方,此刻,一个马夫正在马厩之中抓着草料喂马,这匹马浑身赤红如火,正是李浩的千里炎龙,而喂马的马夫,则是陈松。
陈松一边喂马,一边借助黯淡的月光四处观察,马厩附近的巡逻和守卫并不多,不过因为东边便是左藏库,守卫都集中在那里,只是偶尔会有巡逻队路过,差不多五分钟一次。
很快,一队人忽然来到马厩里,正是李浩带来的五个特种兵,还有朱瑞环和司徒枫,特种兵是飞鹰领队。
“你们怎么来了?”陈松见状惊讶问。
“王爷赶我们出来的。”飞鹰道,“想必是派我们来协助你。”
“也好。”陈松点头道,“东宫地图想必你们都看过了,咱们现在在左藏库这里,属东宫最外围,而那个叫做紫燕的宫女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婢,肯定是在最里面的承恩殿,咱们现在必须过去。”
“翻墙还是走门?”朱瑞环激动无比地问,他天生喜欢冒险,在东宫这种地方搞事情,想想就刺激,他怎能不激动。
陈松道:“自然是走门,咱们是王爷的人,有王爷令牌护身,以王爷和太子的关系,东宫守卫不会刁难我们。”
“好!”飞鹰点头,道,“那如何进承恩殿,咱们就算是王爷的侍卫,也没有权利进去吧。”
陈松道:“到时候我一个人飞进去,你们在外接应。”
商议已定,朱瑞环取出一套衣服让陈松换上,一行人大摇大摆地从马厩出来,往回走,路上碰到守卫或者巡逻巡查,他们只要亮出李浩的令牌,东宫侍卫们直接就放他们走,根本不会为难他们。
有李浩的令牌,他们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光天殿,然后又辗转来到承恩殿的宫墙外,陈松用望远镜四处观察了一番,带着他们翻上屋顶,然后一番攀爬,终于来到光天殿正北面的一座宫殿屋顶上,这宫殿七米多高,距离承恩殿的宫墙有二十多丈远。
陈松用夜视望远镜朝宫墙上观察了许久,可以清晰地看到宫墙之上每隔十丈一个守卫,而且宫墙上还有两支巡逻队来回巡逻,防守得十分严密,想要悄无声息地翻越宫墙,除非他会飞。
陈松当然不会飞,但有了李浩的帮助,他可以滑翔,陈松解下腰间的一个圆鼓鼓的布袋,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这衣服是一体式的,样式十分古怪,从袖口到裤腿之间都连着一层布,两只裤腿之间也连着布,倘若手脚伸展开来,那么布便会绷紧,宛若一只鼯鼠,鼯鼠,也称飞鼠,就是那种会滑翔的老鼠,这衣服简直就是根据鼯鼠的样子而做的,所以称为滑翔服,这滑翔服是李浩让李成帮忙“邮寄”过来的,李浩让特种兵试过,滑翔功能还是不错的,就是落地很成问题,网上经常有表演这个滑翔服的视频,而评论一般都是“绝对没有差评的衣服,因为买家都挂了”。
这次考虑到陈松要翻越宫墙,李浩特地把这滑翔服给了陈松。陈松穿上黝黑的滑翔服后,又用黑巾蒙上脸,由于是月初,所以月色并不怎么亮,一身黑色的陈松顿时便融入黑暗之中,隔远一点便看不到他人影了。
陈松准备好了一切,朝飞鹰他们说道:“你们就在这个位置等着我,我出来前会丢石子为信号,你们看到信号便在外面引出动静,分散宫墙上守卫的注意力,我好趁机出来。”
朱瑞环忽然问道:“带着那个宫女飞不出来吗?”
陈松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一切准备就绪,陈松估算了一下距离,然后在屋顶狂奔加速,心头却在暗叫:“李浩啊,要是这什么狗屁的滑翔服不灵,我回去骂不死你!”
就在他想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一脚猛然蹬起,人高高地跃出,与此同时,他手脚张开,呈“大”字,啊不,呈“太”字。
当他伸展开手脚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一股托力生起,刚刚有下落的势头,便顿时减缓,往前滑去,宫殿的高度加上他跃起的高度,已经超过了宫墙,他的身体划出一个反弧,往宫墙上落去。
陈松急得心头暗叫:“哎哟,落宫墙上岂不是要被发现了,完蛋,完蛋……”
就在他暗自急躁之时,他的身体划出的弧度竟将他往上抬了少许,比宫墙高了那么一点点,从宫墙上方一闪而过,飞进了宫墙内。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墙头的一个守卫忽然揉眼轻声自语,他方才确实感觉有什么黑影闪了一下,可当他打算定睛来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宫墙内,陈松躲在一株大树上,使劲地扳树枝,他脑袋卡树杈里了,好尴尬,要是平地,他倒是有办法卸力着陆,但他万万没想到里面有一株大树,还好是一株大树,要是一根柱子,他估计直接一头撞死了。
陈松扳弯了粗树枝,终于拔出了自己的脑袋,耳朵被刮擦得火辣辣疼,他只能龇牙咧嘴地忍住,然后取出望远镜在树上四处观察,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来,陈松赶忙用望远镜循着脚步声方向望去,只见三个东宫千牛卫鬼鬼祟祟地往北疾步赶去,专门沿着墙脚走,不暴露在月光下。
陈松见状暗自疑惑,这些千牛卫可是东宫守卫,怎么他们在东宫也这么鬼鬼祟祟的,不正常,于是陈松悄然下树,偷偷跟了上去,不过他们是在地上走,而陈松是飞檐走壁,这才是真正的神出鬼没。
很快,三个千牛卫来到了承恩正殿旁边的一个小院,守院的两个侍卫喝问:“什么人?”
其中一个千牛卫上前应道:“是我!杜云飞!”
“是杜将军!”那两个侍卫见状一愣,赶忙行礼。
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