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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死人啦——死人啦——”
长孙无忌大吃一惊,赶忙起床,随便批上一件衣服就出门,刚打开房门,只见院中无数护院正在往这里赶,来得倒是挺快,院中围满了人,而一个仆役模样的中年妇女正瘫坐在一旁在那惊叫不止,旁边散落着木盆和许多衣服,看她那浑身颤抖的模样,显然是被吓坏了。
长孙无忌可没空管这个洗衣服的女仆役,他大步来到人群这里,冷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部曲首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见长孙无忌来了,赶忙抱拳行礼道:“老爷,张、王、杨三位先生死了,尸体就在这里。”
长孙无忌闻言顿时心头一沉,赶忙拨开人群走上前去,果然只见三个身穿夜行衣的尸体整齐地躺在地上,可不就是他府上最厉害的三个府客么。
“可恶!”长孙无忌咬牙握拳,额头青筋凸起,他自然知道,这是李浩的杰作,没想到李浩现在居然这么心狠手辣,他只是派这三人去跟踪李浩,想要查出那个叫做丁全的游侠儿被关在哪里,李浩却直接把这三人全杀了,而且还把尸体给他送了回来,这可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渐渐地,长孙无忌忽然后脊背发凉,这院子是有很多部曲守卫的,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悄无声息地把尸体送进来,倘若李浩昨晚要他项上头颅,他现在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这能不让他感觉一阵阵后怕吗,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他甚至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时过境迁,此子现在的势力已经非同小可,我必须暂避锋芒了。”长孙无忌双眉紧促暗暗沉吟。
这时,部曲首领问:“老爷,此事该如何处理?要不要报刺史府?”
“不!”长孙无忌抬手道,“此事低调处理,切不可宣扬出去!”
“是!”部曲首领颔首领命,朝其他部曲挥了挥手,其他部曲一起将尸体都抬了出去。
尸体被搬走了,长孙无忌对管家说道:“记住我刚才的话,此事决不可宣扬出去,特别是府中的下人们,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他说话间转眼望向一旁惊魂未定的那个妇女仆役。
管家心领神会地拱手:“老爷放心,老奴用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嗯,那就好。”长孙无忌应了声,紧蹙着眉头,心事重重地又回房去了。
长孙无忌刚回房穿好衣服,就有门房仆役来报:“老爷,赵郡李氏派人过来送信,求见老爷”
长孙无忌忽然打开房门,瞪眼望着门房仆役,冷喝道:“把他赶走!以后但凡是赵郡李氏的人,一律不得踏进我府门半步!否则就打断他们的腿!”
“是!”门房仆役吓了一跳,他还从未见过长孙无忌这么生气,赶忙一溜烟地跑了。
此刻,赵国公府后门斜对面的小巷子里站着两个人,正是朱瑞环还有司徒枫,而赵国公府的前门,正对面的茶馆二楼,司徒枫临窗坐着。
一个三十来岁的干练青衣男子正牵马站在赵国公府后门外,等着门房仆役的回音。
“此人背着行囊,而且风尘仆仆,定是从远处来的。”司徒枫望着后门外的那个青衣男子,轻声推测。
朱瑞环嘿笑道:“不用猜了,这货就是赵郡李氏的人。”
司徒枫讶异问:“你如何知道的?”
朱瑞环得意洋洋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唇语。”
“唇语?”司徒枫不解问,“何为唇语?”
朱瑞环眉飞色舞地解释道:“所谓唇语,就是在听不到别人声音的情况下,只观察人的嘴唇面部肌肉动作和表情动作,就能猜到别人说的什么话。”
司徒枫闻言瞪眼讶问:“世上还有这种奇技?”
“原本世上是没有的。”朱瑞环笑嘻嘻道,“是老大提出的设想,然后我们特种兵根据老大的设想,经过多年的经验积累和练习,终于掌握了这门技巧,唇语分初、中、高三个品级,我经过一段时间的特种兵培训,才是初级水准而已。”
司徒枫明显对唇语这门奇技非常感兴趣,赶忙问:“这三个品级有何差距?”
“差距可大了!”朱瑞环嘚瑟一笑,很装逼地说道,“初级唇语,偶尔会出错,特别是遇到一些方言的时候,最容易出错,而中级唇语,必须先精通各地的方言,然后才学唇语,所学内容要比初级难十倍不止,至于高级,呵呵,那可厉害了,不仅要学会我大唐各地的方言,还要学会番邦异族的各种语言,然后再学唇语,几乎没有止境的。”
“哇!”司徒枫不禁惊叹,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朱瑞环终于在他身上找到了优越感,嘚瑟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赵国公府的后门打开了,朱瑞环和司徒枫二人均都停止说话,躲在墙角悄悄观察。
只见赵国公府的门房仆役直接对着门外那人大喝:“快走吧,我们家老爷说了,不见你,以后你们家的人也别来了,我们老爷通通不见。”
“什么,你胡说什么!”那青衣人闻言又惊又怒,气急大叫,“我可是赵郡李氏的信使,有重要事情要见你们家老爷,你这看门狗竟敢私自挡我”
话未说完,只见那门房仆役已经一巴掌甩在了青衣人的脸上,那门房仆役指着青衣人的鼻子,瞪眼怒喝:“给脸不要脸,骂谁是看门狗呢,来人,有人在门前闹事,把他腿给我打断!”
此言一出,院内顿时一片嘈杂高呼声,接着便只见十几个家丁手持棍棒呼喝着冲了出来,吓得那青衣人赶紧牵马就跑,跑了好远才有空上马。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门房仆役在长孙无忌的府上看了这么多年的门,虽然只是后门,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赶跑了那青衣人后,门房仆役仍怒气难平,愤愤道:“老爷说了,下次若是再见赵郡李氏的人来,直接乱棒打走,不必通报!”
看到如此情景,司徒枫和朱瑞环二人相视一笑,等到赵国公府后门关上后,二人走出巷子,去找陈松。
他们三人回到家后,朱瑞环将看到的情形如实汇报给李浩,李浩满意点头,看来长孙无忌已经决定缩起脑袋做人了,这老狐狸终于被吓怕了,也难怪,要是他昨晚授意陈松去杀了长孙无忌,估计现在长孙无忌的人头已经被他们带回来了,长孙无忌能不怕吗。
听完汇报后,李浩道:“好了,你们忙了一宿,先回去休息吧,陈松,去通知飞鹰来见我,我有任务要交代他。”
朱瑞环一听有任务,赶忙道:“老大,什么任务,交给我呗。”
李浩摇头:“这个任务你胜任不了。”
“为什么!”朱瑞环闻言郁闷叫起来,“论武功,飞鹰比我差远了!”
李浩道:“这可不是武功的事,你不要胡搅蛮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朱瑞环知道李浩向来说一不二,再纠缠下去也是白搭,只能郁闷点头,和陈松司徒枫一起退了下去。
515章:李浩拜相()
516章:当殿五奏()
李浩就这么拜相了,出人意料的顺利,顺利到连李世民都感到吃惊,他原以为众臣会竭力反对呢,没想到竟没一人吱声,所以李世民觉得今天太极殿上的气氛有点奇怪,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正当李世民心思暗涌之时,李浩忽然出列道:“启奏陛下,臣有要事请奏,奏疏在此。”他说罢双手高高捧起一叠奏疏,众臣一看,均都一惊,要是“卧槽”二字在唐朝流行的话,估计满殿都是“卧槽”之声,因为李浩手中的奏疏不止一本,摞在一起将近三寸高,估计有四五本。
李世民闻言一愣,看到这么多奏疏,他也有点懵,但他知道,李浩所奏之事,向来没有小事,赶忙道:“呈上来!”
许廉走下鸾台,将李浩的奏疏呈上,李世民翻开最上面的一本奏疏,看了两眼后便愣住了,这封奏疏是申请重开天策府的奏疏,他紧接着又翻开下面一本,是增设船厂和海港的奏疏,这是为增设海军做准备呢。
这两个提议李世民已经跟李浩说过了,由李世民自己提出来,这样遇到的阻力会小一点,没想到李浩居然不听话,还是递上了奏疏,这让李世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李浩这次递上的奏疏有五封,李世民继续往下翻,第三封奏疏的内容是请求立刻将新税制推广全国;第四封奏疏是弹劾奏疏,弹劾吏部尚书张亮,第五封奏疏是请功奏疏,为幽州都督孙博望请功,为幽州折冲都尉梁驹请功,为跟随李浩去幽州查案的大理寺官员请功。
太极殿的鸾台上是不设龙案的,只有一张龙椅,许廉侍奉在侧,手中捧着托盘,奏疏全在托盘中,李世民每看完一本,就往托盘中放一本。
而李世民每看一本奏疏,下方众臣的心就拎起一寸,李浩一下连奏五事,这明显又要搞事情了,而且一搞就是五件事,眼下长孙无忌又一直沉默,无人主持大局,他们很被动,能不忐忑吗。
李世民终于看完了五本奏疏,这一下,堆放在托盘中的奏疏顺序就反过来了,重开天策府的奏疏被压在最下面,弹劾张亮的奏疏在最上面,而请功奏疏就在李世民手上。
李世民手持请功奏疏,先看了一眼李浩,又看了一眼其他众臣,缓缓开口道:“好,李浩连奏五事,今日咱们便来议一议这五件事,朕手中这本奏疏,乃是李浩的请功奏疏,为幽州都督孙博望请功,为幽州折冲都尉梁驹请功,为大理寺丞狄仁杰请功,为大理寺丞全大有请功,为大理寺丞韩龙请功,以及为所有参与保卫幽州,在幽州之战中壮烈牺牲的官兵和百姓请功!”
李世民开始的时候语言平缓,越说到后面越激动,幽州之战是一场热血之战,这一战不仅让东北关外异族实力大损,更打得他们信心全无,弘扬大唐国威,但凡大唐之民,提起此事无不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