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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忍住了,他可不敢弄死李道宗,否则自己也得完蛋。
他站起身来揉了一会儿头顶,无奈道:“撤枪!”
三十杆长枪同时撤回,动作整齐划一,连声音都只有一声,彭海和李道宗是军人,见状内心震撼无比,这是怎样训练出来的部曲,这还是部曲吗,就算大唐最精锐的士兵只怕也做不到他们这样。
李浩让这群特种兵都散开,然后走到李道宗面前,先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郁闷地问:“为什么打我?”
李道宗凑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我女婿,我打你一棍子过分吗?”
李浩闻言懵逼,竟无言以对,愣了半晌才尴尬笑道:“不过分,一点不过分,只不过,下次要打的时候,能提前招呼一声,真的很疼耶。”
“知道了。”李道宗冷哼一声,道,“李屏……不能跟你去庭州。”
“你快把她带走吧。”李浩合十作揖,“我喊你来就是要你带她回去的,庭州是个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是她能去的吗。”
“还算你有良心。”李道宗说罢转身拉上李屏的手就准备去牵马。
“我不回去,死都不回去,我要去庭州……”李屏赖着不肯走。
李道宗闻言气得不行,回头怒喝:“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李屏瞪眼大叫,“我要去庭州!”
“去什么庭州!跟我回去!”李道宗狠狠拽了一下,李屏被拽得踉跄数步,要不是李道宗拉着,估计就趴在地上了。
“我不回去……”
父女二人争执起来,明显李屏劣势,论武力值,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时,李浩还要锄弱扶强,给李道宗递上了一根绳子,道:“李大人,绳子。”
“谢了!”李道宗没好气地说了声,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屏捆成了粽子,直接扛起,横放在马上,然后绝尘而去,就留下李屏一路的臭骂:“李浩,你这臭流氓,死无赖,我恨你,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李浩这边发生闹剧的时候,长安东宫之中,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卫士正在向李承乾汇报:“殿下!李浩已经离开蓝田,前去送行的朝臣有十七位,另外还有个蓝田县令陈安之。”
“十七个!这么多?”李承乾双眉一拧,问,“都是哪十七个?”
中年卫士道:“梁国公,赵国公,卢国公,翼国公,英国公……”
一开头就是各种国公,李承乾听得脑壳疼,赶忙抬手止住了他,他原本还想看看谁敢去给李浩送行,然后找个小本本记下来,等以后登基了慢慢对付这些人,万万没想到打听消息的卫士一开口就全是各种国公,这些国公可都是大唐的顶梁柱,其中还包括一直支持他的亲舅舅,他好恼火,李浩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一直支持自己的亲舅舅去给他送行,自己可是太子!为什么没人关心一下自己!
李承乾烦躁不已,越想越来气,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过了片刻忽然停下,问:“纥干承基,孤想弄死李浩,却又怕父皇责罚,你可有妙法?”
这个叫做纥干承基的中年卫士仔细想了想,道:“回殿下,倘若李浩身在长安,或许没有办法,但他现在已前去庭州赴任,那便容易多了,从长安去庭州,何止万里之遥,路上艰险甚多,即便到了庭州,那也是混乱之地,上一任庭州刺史不就死于非命吗?”
李承乾是个聪明人,被他一提醒,顿时灵感大爆发,两眼放光地琢磨了片刻,道:“对啊,可以借刀杀人,到时候就怪不到孤的头上了。”
纥干承基提醒道:“殿下,皇上派右骁卫中郎将彭海带着五百右骁卫护送李浩前往庭州赴任,想要借刀,需得借一柄快刀,否则只怕杀不死。”
“嗯。”李承乾点了点头,道,“你前些日子说在四方馆附近发现有高昌人鬼鬼祟祟出没,孤让你探查了,结果如何,是不是高昌奸细?”
纥干承基颔首道:“回殿下,属下连续跟踪那人五日,证实此人确是高昌国奸细,那奸细与四方馆内高昌使者接洽,不知有何图谋。”
李承乾嘴角轻扬,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意:“把他抓来见孤,孤就借一借高昌的刀吧。”
130章:三条丝绸之路()
送走了李屏,李浩松了一口气,得意地回到太阳伞下,却见四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李浩立刻就感到了浓浓的醋酸味,不待她们发问,抢先笑嘻嘻地解释:“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小丫头仰慕我帅气的长相和八斗高的才华,死活要对我以身相许,还说什么非我莫嫁,各种死缠烂打,呵呵,我是谁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唐第一美男子,怎么可能看上胸这么小……啊呸,怎么可能看上脸这么小的臭丫头呢……”
见四女的眼神还是那么不友好,他便接着扯:“况且,我家里有四个绝世倾城的大美女,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
秦素闻言俏脸一红,揉搓着衣角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一个武艺超凡,巾帼不让须眉……”
图兰朵得意昂头:“哼,算你有点见识。”
“还有两个波斯姐妹花风情万种,按摩技术一级棒!”李浩对着波斯姐妹竖起两根大拇指。
古丽娜和艾琳娜顿时开心得找不着北,赶忙拉着李浩坐下,还殷勤地递上一片西瓜。
李浩咬了一口西瓜,心中直叹:“唉,女人多就是不好,闹气脾气来还要想着各种五花八门的话去哄,真心累。”
又休息了一会儿,李浩宣布再次启程,于是大队缓缓启动,继续往北而行,他们的队伍不大,且辎重不多,赶路速度还算可以,即便今天耽搁了一个多时辰,还是行出了八十多里。
他们的路线是从蓝田往北出发,饶过长安转往西北方向,傍晚十分恰好行至灞桥驿,便在灞桥驿休息。
灞桥驿距离长安城不过十数里,比蓝田还要近上好两三倍,但是今晚却没有一个大佬来看望李浩,想想也是,长亭送别只是一个送别礼仪,那些大佬们最讲究表面功夫了,现在谁要是敢来见李浩,那就真是得罪李承乾了。
不过,今晚还是有个人来给李浩送别了,那就是程处默。
程处默今早并没有去长亭给李浩送行,而是选择这个时候来,因为他知道今早去给李浩送别的大佬们大部分都不是真心实意去给李浩送行的,他也很反感这种表面礼仪,这才选择晚上来单独给李浩送别,顺便喝点小酒,撸个串什么的。
说实话,程处默的到来还是让李浩很感动的,在长安混了这几年,唯一能让李浩承认的朋友只有一个,就是程处默,程处默跟程咬金不同,他为人憨直,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跟李浩做朋友不为李浩的才,也不为李浩的钱,这才是真正的友谊。
李浩和程处默在驿馆的一个破亭子里喝酒,程处默知道李浩酒量不大好,所以他喝仙人酿,而李浩喝葡萄酒。
分别在即,一向大大咧咧的程处默也有点伤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郁闷道:“诗狂,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以后想要见你一面可是千难万难了。”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李浩为了缓和气氛,故意没心没肺地笑道,“我这么厉害的人,能在庭州待多久,相信我,要不了一年,陛下便会召我回长安的。”
“但愿如此吧。”程处默点了点头,显然对李浩的话没有多大的信心。
“什么叫但愿如此啊?”李浩睁大眼睛,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你能对我有点信心不,你难道忘记我是谁了吗,我可是李浩李诗狂耶,我这几年在长安创造了多少神话,河南瘟疫是我解决的吧,关中干旱是我解决的吧,曲辕犁是我发明的吧,马蹄铁是我发明的吧,烈酒是我发明的吧,牙膏香水肥皂是我发明的吧,玻璃镜子是我发明的吧,太白楼的美食是我发明的吧,十天百首诗是我作的吧……”
李浩历数了自己这几年来的功绩,程处默听得一阵发愣,他虽然一直知道李浩很厉害,但没想到李浩这几年竟然做了这么多事,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还是有点惊讶,然而惊讶过后,他懵逼地问:“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这还不够明显吗?”李浩睁大眼睛叫起来,“我是天才,天才啊,什么叫天才,天才就像黄金,放到哪里都会发光的!我已经做好打算了,我到了庭州后,先揪出庭州的内奸,然后运用自己广博的知识带领庭州人民发家致富,直奔小康,不要问我小康是谁,到时候我的功绩上奏皇上,皇上必然龙心大悦,说不定就会召我回长安了。”
程处默挠了挠头,道:“诗狂,你知道庭州在哪吗?”
“在新疆啊。”李浩脱口而出,随即发现说错话了,赶忙道,“啊,现在还没有新疆,在……陇右道最西边。”
程处默轻叹一声,取出一张大唐地图来,放在桌上铺平,道:“你自己看看吧。”
李浩盯着地图看了一眼:“没错啊,在陇右道最西边啊。”
“你再仔细看看。”程处默提醒。
“卧槽……”李浩又看了一眼,忽然失声惊叫起来,因为他发现庭州居然没有跟大唐接壤的地方,还在高昌之北,被高昌和西突厥夹在中间,宛若一座孤岛。
“这是怎么回事?”李浩看得有点懵逼,震惊地问程处默,“庭州怎么会在那里的,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程处默摇头:“庭州被高昌和西突厥夹在中间,西突厥这些年横扫大漠诸多国家,日益强盛,野心可见一斑,不过还好,他们一直没有对大唐动手,至于高昌,仗着地势遥远,又有西突厥撑腰,这些年来屡次劫杀丝路商队,就连我大唐商队也不放过,显然是有不臣之心,诗狂,你不得不防啊。”
李浩忽然有一种掉进坑里感觉,原以为自己完美而又华丽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