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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条生路,放我蒯家一条生路。”
“孤只是召你做官,岂是害你不成?”
林凡似乎不悦,吓得蒯越连忙跪倒在地,三拜道:“越乃背主之人,又无才干,如何能在陈公帐下效力?唯恐误人误己,这才推脱不去,请陈公圣鉴。”
“这话能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林凡嘴角冷笑,“你蒯异度之才,就算入孤麾下,也在前列,岂称无才?”
蒯越趴在地上只是不敢抬头,林凡看了无趣,这才叫他起来,“算了,起来吧,你既无心,孤也不愿强求,对了,你大兄如何了?”
蒯良跟着刘琦投降,可却不愿做官,也消失不见了,跟蒯越一个脾气。
“大兄病重,劳疾入体,年前已经病逝了。。。。。”
蒯越这话才说得林凡知道,治下广阔无垠,事情多不胜数,蒯良死亡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听蒯越一说,又想起太史慈来,不禁悲从心中来,看蒯越更加无趣,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你兄弟俩人也是大才,既然不愿为官,也便算了,不必惊慌。”
蒯越起身再三道谢。
林凡继续问道:“异度先生是在荆襄书院做个先生?在书院教学?”
“启禀陈公,并不能算先生,闲暇无事,就来荆襄书院中闲聊一二,只是将自身过往说一说罢,为免荆襄学子少走一些弯路,当不得教学两字。”
“荆襄书院学子有福矣!”林凡笑闹一声,“孤既然今日见了异度先生,却有一事相商。”
“陈公有事吩咐即可。”
“孤欲在陈地之内开科取士,设一考校之所,无论贫寒抑或是尊贵,皆能参加,择优者入仕为官,此事还得荆襄士族答应才行,蒯家能否带头?”
汉朝做官皆为举荐,只有极少数寒门子弟能被举荐,察举征辟的多是世家子弟,林凡此语,吓坏了蒯越,但镇定下来,蒯越不做深思,赶紧躬身道:“陈公此言大善,有才之人必将闻风而至,陈国之幸也!”
林凡早先有个招贤阁制度,蒯越也知道,就对比现在开科取士而言,好似也有可比性,有了招贤阁在先,现在的开科取士好像也并不吓人。
林凡一看蒯越的模样,就知道他将此事想轻了,是有招贤阁不假,但两者也有区别,招贤阁中也得有名望之人才能跻身在内,相对较软,而开科却不讲名望,只要你有才,一支笔,一张纸,写得好便能提拔。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林凡也没说,那就是造纸术的飞速发展。
身为穿越者,虽然不知道造纸术的具体做法,可派些人去研发总是可以的,最近时间,造纸术终于发展,纸张不在发黄发灰,制作也更加简单,更加节约成本,随之一起的还有简易雕版印刷的出现。
从今以后,书籍不会被世家垄断,寒门也能读书,加上开科取士的出现,再也没有什么都不做便能长存于世的世家了,其势也危,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看着前方聚拢过来的学子,林凡笑了,对蒯越道:“异度先生想的可能有些轻了,孤在此给你提个醒,日后就算再惊吓,还是要慎重行事,益州之中那些世家大族规模之大,可不在蒯家之下。。。。。。”
第591章 连连考校()
众人齐聚过来,其中就有徐庶、庞统、诸葛亮等人。。。。。
等等,怎么会有诸葛亮?
庞统诧异地看着队伍之中的诸葛亮,悄悄凑声过去,询问道:“孔明兄不是走了吗?”
“。。。。。被堵回来了!”
看着诸葛亮郁闷的眼神,庞统也有些想笑。
接着就是林凡在上听学,司马徽在旁问学,书院中弟子一一来解答的时间了,前面几人,崔钧、李任、向朗、孟韬等人,皆有才干,问答无误,能为州中佐官。
时间过得飞快,前面几人答完,已经日上三竿,司马徽请林凡用膳,稍后在论,可林凡看着眼前只剩下三人,哪里还不知道他三人就是剩下的最重要的三人:徐庶、庞统、诸葛亮。
而且就个人特点而言,那个最丑的一定是庞统,诸葛亮与徐庶却不好认,两人皆是清秀身材,却不瘦弱。不过就年岁而言,略显稚嫩的便是诸葛亮,成熟些的便是徐庶。
林凡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挥手示意司马徽不急,转头看向三人道:“便是山珍海味,现在也食之不下,孤常听说,荆襄隽才中最出名的便是你三人,孤心往之,今亲来提问,何人徐庶?”
徐庶出列抱拳回应。
林凡有心考校,问的也大:“何为儒?”
徐庶沉吟片刻,冥思苦想,终于眼前一亮,回道:“无外乎八字尔,先孝后仁,内圣外王。”
林凡听后皱眉:“内圣外王可是道家学说,庄子所云,岂能算儒?”
“孔墨之后,儒分为八,墨离为三,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墨。此时之儒亦非春秋之儒,收纳众家所言,方才有今日之盛,春秋之时儒家倾颓,幸有叔孙通、贾长沙两人为继,董仲舒其后博览众家之说,创新儒,其后三百载,儒家先贤辈出,郑贾二人为骨,马季长,郑康成为尾,延续至今。”
林凡不再深究,继续道:“请详解一番。”
“儒者,先言孝,事孰为大?事亲为大;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
林凡摇头,“此实难矣!”
徐庶点头,继续道:“确实如此,天下万事,就属人心最难测,孟子言人性本善,其后八十年,荀子却言人性本恶,曰:‘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天职既立,天功既成,形具而神生。’人性便似天性,岂能一时而论,‘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好恶、喜怒、哀乐,夫是之谓天情。’孝行之后,便曰为仁。。。。。”
“仁者,情志好生爱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故立字二人为仁;入则孝,出则悌,守先王之道;推及于人,再行忠恕之道;若为仁,人人皆可为尧舜。而后内圣外王,天下乃安。”
林凡皱眉再问道:“要以此法治国?”
徐庶却摇摇头:“非也,教国当用仁,治国当用法!”
徐庶说到用法,林凡来了兴趣,再问道:“春秋之治狱,论心定罪,志善而违于法者免,志恶而合于法者诛,何解?”
“诛心之论尔,即为春秋之义。春秋所谓心,全依宗法及身份等级之伦理而言,非依平等合理之法而定。春秋之义,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官不能治,社会何由安宁?往昔日,春秋之义,原情定过,赦事诛意,故许止虽弑君而不罪,赵盾以纵贼而见书,岂不荒唐?”
林凡所问也是他想来困惑的事,汉有游侠,杀人为快,徐庶便是其中之一,然而春秋之义,对人不对事,遇事先观其因,为善者便能免去刑法,为恶者便要治罪。
可天底下事情哪能看的了那么清楚?善恶的界限到底在哪?
林凡有此问,也是徐庶自己便是此中不遵法者。
“该如何论处?”林凡继续问。
“汉以春秋治狱,颇不乏人。”徐庶皱眉一说,推己而人,让徐庶不敢说大话,细细思索,才继续说道:“从法当严,无论对错,违法必究,不恤侯爵,方能上下克己,诸事求法。不恃人之为吾善,而用其不得为非也,用人不得为非,一国可使齐。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
徐庶能有此感触,能抛下过往旧见,让林凡颇为欣喜,对他这番答辩还算满意,而后,叫庞统上来,“何人庞统?”
庞统上前答话。
“何为兵?”
庞统生性洒脱,跟徐庶也不同,适才徐庶回答林凡所问,小心翼翼,而庞统听林凡所问,却不以为然。
“兵者,辅王成霸也,论用兵机之妙、严明之决,军可以死易生,国可以存易亡。然就其种类而言,皆需因利导势,不可一事而论,从细来说,却乏陈可言。”
兵法不比儒家,确实不能一概而论,否则有纸上谈兵之嫌,林凡一笑改口道:“何为四祸?”
“举兵之日而境内贫,战不必胜,胜则多死,得地而国败。此四者,用兵之祸者也。”
“何为兵势?”
“兵势者,从大而论,当说生民;畜之以道,则民和;养之以德,则民合,和合故能谐,谐故能辑,谐辑以悉,莫之能伤。从小而论,当说用策,以上决下,兵机之妙、严明之决,军可以死易生,以弱胜强,善者之为兵也,使敌若据虚,若搏景,无设无形焉,无不可以成也;无形无为焉,无不可以化也,此之谓道矣。”
“将帅何为明?”
“蚤知敌,则独行;有蓄积,则久而不匮;器械巧,则伐而不费:赏罚明,则勇士劝也。”
“若敌众我寡,该如何与敌?”
“教器备利,进退若雷电,而无所疑匮。一气专定,则傍通而不疑;厉士利械,则涉难而不匮。进无所疑,退无所匮,敌乃为用。凌山坑,不待钩梯;历水谷,不须舟辑。径于绝地,攻于恃固,独出独入而莫之能止。”
庞统对答如流,全是兵书上的一些见解,却只是从大的方面侃侃而谈,实际效果如何根本不得而知,也试不出来庞统之才。
也是,兵法之道,说再多都是纸上谈兵。
林凡越发觉得自己好像选了个不好的话题。。。。。。
第592章 诸葛之志()
荆襄书院内考校差不多都完了,贤才齐聚,最差的也是州郡之才,他们聚集在一起,相互讨论,相互成长,相互激发之下常有亮点。
其中最好的几个人,徐庶与庞统也被林凡考校完了,林凡很是满意,看着两人问道:“你俩之才甚合孤意,可愿来陈地为官?”
徐庶与庞统相视一眼,皆抱拳回道:“承蒙陈公看重,在下敢不效死!”
“好!”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