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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有道理!”林凡微微一笑,看着远处来人了,也不想与徐奕再嘻嘻争辩了。
现在的徐奕还是少年腼腆模样,比不上以后的成熟稳重,林凡试过之后,也收起了调笑的心思。
不过徐奕似乎还有话说,丝毫看不出来林凡倦了的意思,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恩公今次路见不平,出手相救,如若真的想看着兵书,我也有手抄本,也可送与恩公。”
这番话却又勾起了林凡的心思,道:“你既有手抄本,为何还要与张家恶少争斗,岂不是自找苦吃。”
徐奕也是傲然:“祖宗之物岂能轻易丢弃,就算是手抄本也不行,兵者,凶器也,张家德性不够,轻易驾驭不住,反到伤人害己,这兵之一事,岂能儿戏?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把兵书轻易交给张家人。”
林凡奇问道:“你真不怕死?”
这次徐奕却是迟疑了,咽了咽口水,道:“我看的明白,这张家无非就是吓唬人罢了,真闹到官府去,边让大人乃是贤人,张家作恶已久,形势一目了然,边让大人又怎能让张家得逞,因此去了官府反到更安全。张山这番话却吓不到我,说了数次见官,可就是迟迟不动,他张家虽在衙门里有人,可决定权还在边让大人手上,由此可见一斑。我又怎能轻易中他的计。”
林凡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奕,年纪不大,就有一副高尚的品德,而且脑子还不错,遇事不慌,冷静分析。
不错,真是不错!这初次的“面试”,林凡给徐奕打了极高的分数。
话没说两句,远处就有不少人吆三喝四地包围过来,应该就是张家的人了,对方人多,可也没入林凡的眼。
这次出来,可是带着三壮的,自从上次莫名挂掉之后,林凡就下定决心,绝不轻易犯险,这次虽是进城与边让谈些公事,应无大碍,可还是把三壮带上了。
到现在一看,似乎带的对极了。这伙恶人虽多,可不够三壮施展的,因此也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还未等三壮动手,边让也是带着郡兵到了,驱散了众人,将首恶抓住,过来见过林凡。
两人寒暄了几句,却惊坏了边上的徐奕,只见徐奕痴痴地看着林凡,结结巴巴道:“你。。。你就是不久前来的西园校尉林凡林子瞻?”
“如假包换,怎么,不像吗?”林凡笑着说道。
徐奕慌忙拱手行礼。
第203章 收得徐奕()
林凡身为校尉之职,秩为比二千石,还是京中的官员,论等级比边让的九江太守还要高。
徐奕虚心下拜,林凡急忙将他扶起,客气了一番。
边让带着徐奕与张家人等进府衙审案,林凡就在边上旁听,可是越听越不对,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这边让,真是一贯文人的做派。
主犯张山,但也未干成什么事,证据不足,只是训斥了几句便给放了。
张山知道了出头之人乃是林凡,身居要职,也不敢放肆,灰溜溜走了。
此时厅中就是边让在劝慰徐奕。
“文礼先生,此番是否草率了些,恐治标不治本。”林凡开口道。
边让知道林凡的意思,也是摇摇头,道:“即未犯事,从何而治?”
这般判罚,那张山自然不敢找林凡麻烦,只是苦了徐奕,边让只能说些安慰之话,正经保护却一个没有。
等过些时候,那恶少恐怕还要再找徐奕麻烦。
林凡想了想,正是机会。
“只是苦了徐奕,那恶人必不肯善罢甘休,徐奕,如今时局动荡,我军中尚且一典曹,你可有意?加官进爵岂不美哉!”
如今身份不一样,林凡要招揽手下也不用在之乎者也地拽文,所为何事,直接说出来就行,快人快语,反倒有效。
直截了当地给徐奕说明,当我手下,就受我庇护,张家恶少自然再也构不成影响。
跟我混,也能成名,加官进爵。
一时半会还没转过弯来,徐奕还在迟疑着,只是脸上却有期待的表情。
边上边让也搭话了:“徐奕,此番还有张家纠缠之虑,你能入他帐下,必能保你周全,况且林校尉之名,想你也听过,我与他结交也有三四年了,莫看他年幼,一身本事,军功赫赫,又师从鸿儒卢公,为人中正,入他帐下,必能一展你之所长,何乐而不为呢?”
徐奕明显心动了:“林将军之名,黄巾作乱时我就知晓,只是季才还想继续学习,这。。。这也不知学问够不够。。。恐怕。。。”
边让继续说道:“你之学问,我与林将军都信,怎地你自己却不信了,林将军能以高位待你,何必迟疑,军伍之中也不失为一种修行,光闭门造车可不行。”
那个少年没有建功立业之心?不然苦学多年干什么?旋即,徐奕就想明白了,当即一拜。
“承蒙将军不弃,季才原为将军效死!”
“快快起来!在我军中,无需此等虚礼。”林凡疾走上前把徐奕扶起来,也是高兴坏了,又问道:“即得季才,我心甚幸,家中还有甚要收拾的吗?”
徐奕亮了亮怀中的书卷,道:“未有,家中值钱的就只有手中书卷罢了。”
“既如此!即刻就跟在我身边。”
众人都是高兴,从衙门中退出,边让转而迎众人到太守府中坐坐。
正有事要说,林凡欣然前往,徐奕就自动归于后方。
。。。。。。。。。。。。。。。。。
撇开徐奕不说,到了府中,众人坐定,林凡不愿耽搁,直接开口道:“子瞻此来也是有要事想商。”
“所为何事?”边让问道。
“新招三千兵马,日夜操练,可是依旧不堪一击,成军之期恐远不可及,正值九江郡中也有作乱,靠江一带饱受水患纷扰,我欲携大军剿匪。”
林凡快速说完,说完顿了顿,给边让考虑考虑,边上补充道:“此番即为剿匪,也为练兵,两全齐美,这才来与文礼先生商议。”
边让却是坦荡,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子瞻你既有假节之权,动手剿匪,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就可,今年正值丰年,一应粮草不缺,长江水患,是时候该清剿一番了。”
何为假节之权?
前文说过,林凡的骁骑将军职位,可不是杂号将军,虽无开府之利,但也有假节之权。
假节,是皇帝将节借给执行临时任务的臣子使用,用以威慑一方。
现在这等情况也有不同,陛下殡天,董太后之节也有功效。
只是林凡却蒙的边让,他哪里有董太后之符节,好在边让也不计较这些。。。。。也不知是真的相信林凡所言,还是识破林凡谎言却不想管事。
不过管这么多干嘛,林凡心虚,还是找个话题绕开的好。
林凡点点头,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盖棺定论道:“文礼先生身为九江太守,晚辈理应过来相商。”
又客气了几句,九江郡水匪的命运就在两个大佬的言语中定下来了。
林凡起身要走,被边让叫住了。
“子瞻稍等,我还有一事要说!”说着,边让让人取过来一个盒子,道:“当今天下大乱,国将不国,子瞻你骁勇善战,且品行良好,正当为国效力,老朽却不行了,今次情愿以九江郡相送,望子瞻体恤九江民众,切勿推辞。”
原来边让竟是要将九江郡送与林凡,盒子中揭开一看,就是九江郡守的印绶。
这番话却是吓傻了林凡,急忙起身拒绝,连连摆手道:“小子道行不够,这如何能行!不行不行,文礼先生这样说,是怪小子鸠占鹊巢邪?既如此,晚辈这就离开九江郡就是了。”
说着,林凡就要往外走去,急切间被边让拉了回来。
只见边让一幅诚恳的样子,道:“唉,子瞻勿急,我又怎会有如此想法,实在是老朽不堪这郡守之位。”
“我这性子,做做学问还行,要做这郡守却是实在不够。刚才你也看见了,就郡中的张家已使我心力憔悴,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子瞻你仔细想想,莫要推辞。”
林凡也不明白边让的想法,虽说边让又辞官的“前科”,但自上次林凡吃了哑巴亏之后,林凡就再也不敢轻视他人。
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不行,不行!”林凡依旧是苦苦推辞。
“子瞻可是怕有甚牵连不成?我当自写表文,申奏朝廷。”
“不成,不成,朝中自有贤才调度,与我却没有关系。”
就这样,两人推来推去,林凡坚决不受,最后没法,边让只能收起这心思。缓缓道:“如此,子瞻你在好好考虑考虑,此时先以剿匪为重。”
于是林凡自去剿匪,快速、逃也似的出了这郡守府。
第204章 蒋钦与周泰()
九江水势复杂,“途通五岭、势拒三江”,茫茫多的水路,暗道明道能把你绕昏过去。
可谓南船北马,以此为分;三江之汇,七省通衢。
彭泽当头,长江为秩,淮河为节,引金斗之共同汇,创淝水之分流,可谓三国之中水战必争之地。
而水军交战也有说法。
水军的战船主要区分为大型的楼船和轻捷的艨艟、斗舰等两类,以利水上作战时大、小部队及轻、重战舰之间互相配合。
水军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除水战特用的钩拒等武器外,凡陆地上作战使用的弓弩、长短兵器、火攻用具等无不皆备。
水上战斗时远则以矢弩交射,近则以钩拒,短兵相接则进行攻守格斗。
因此,水军不仅仅担负水上作战的任务,它实际上是江南水泽地域的综合性兵种,除水上战斗外,登岸野战、攻城守险等无所不能。
战于水上则相当于水军,战于陆上则相当于步兵,上马则为骑兵。
当然了,这都是书本上的东西,这水战也与陆战不同,林凡从军五六年,但也未曾经历过水战,心中也有些忐忑,此番还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