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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说这样一来,朝中的忠臣良将哪里还会为皇上卖命啊!”
“啪”的一声,于飞扬把杯子摔得粉碎:“岂有此理,以前只听说这老猪狗会玩阴的,不够没见过,现在看起来,他已经成了第二个秦桧!我若不杀他,对不起天下百姓!长此以往,岂不误国误民!不行,我现在就去找皇上说理去!”
“你回来!就显得你能够是不是?”欧阳菲菲拦住他道:“朝中王公大臣没有一个和人家敢斗的!你成啥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大家子人呢!你就不为我们孤儿寡母的想想?”
于飞扬一把挣脱他道:“我相信皇上还不至于昏庸到那种地步,我这护国大将军,一品王公大臣若不去管,还有谁敢管?大哥远在燕京,徐达在山西,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若再不管,就无法无天了他!”
“飞扬,先坐下,为师和你商量商量,就算要管,也得有个计划才行,不要中了那奸佞小人的计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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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面圣()
于飞扬坐下来长叹一声道:“自从李文忠和朱守谦一案后,皇上的疑心病就落下了!看谁都像是要反叛!再加上近年来各地贪官污吏层出不穷,无论怎么镇压也屡禁不止,也难怪他时常起疑心!”
“所以凡事要慎重,相好的对策再去说,你这样贸然闯入皇宫,即便你是有理的,当朝驸马爷,皇上也会不高兴的!”
“师父说的在理,你呀,就是做人太直爽了!早晚会害了你!”欧阳菲菲说道。
“三十多年了,改不了了!记得又一次,杭州府有个专门管铜钱铸造的监造官,贪污了大量的铜钱,足有上百万两银子!头一次砍了他的双脚,让他留任,可是没过多久有贪污了上百万两,又被砍了双手,这回安生了吧!没想到第二年一查帐,又少了五十万两!气的皇上当面问他为何不要命的贪污,你猜他说什么?他居然说贪习惯了,不贪手痒痒!这和盗贼有什么两样?”
张无忌道:“古往今来,贪官污吏便从未被禁止过,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是人的本性,制止不了的!不过杀了总比不杀要强!来来来,喝酒!慢慢想撤!”师徒二人边喝边想。
“父王!”忽然间于成龙蹦蹦跳跳的来到于飞扬身边,张无忌笑道:“这是老大成龙吧!长这么大了!几岁了?”
“七岁了!成龙,和你小师叔玩去!呵呵!师父,这小师叔也太小了点吧!”
“哈哈哈!说的也是!对了,你这孩子都有一车了吧!”张无忌笑道。
“可不?人都说龙生九子,可我这不是龙的人物也生了九个儿子!还有两个千金!一天到晚的就听见他们几个唧唧喳喳了!烦死了!”
“瞎说!多子多福嘛!你这么一大片家业,给谁去?你就知足吧!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呢!”
出过晚饭,张无忌和于飞扬进了书房,聊到深夜才睡,于飞扬将师父送到他的住处,道了声晚安,便回到自己的房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于飞扬夫妇带着儿子于成业来到皇宫大内,面见圣上,皇上听说他夫妇二人和外甥来了,十分高兴,忙命人摆驾慈宁宫,召见于飞扬夫妇。
“给皇兄皇嫂请安!”怀玉公主上前施礼道,于飞扬就要大礼参拜,被皇上一把拦住:“不是说了吗?到了这里就是到了家了!不必拘礼!来来来!坐!成业,今天乖不乖呀!”
“舅舅好!成业可乖了!成业今天学了《诗经》,舅舅可想听吗?”
“呦!好啊!快背给舅舅听!”皇上一把将小成业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于飞扬忙道:“皇兄使不得!这小兔崽子沉着呢!成业快下来!”
“”不妨事!舅舅还承受得住!再过几年就难说喽!”皇上特别喜爱成业,每次一来就逗个不停!小成业一边背书一边给皇上舅舅捶肩膀,把皇上舒服的直乐!这也是有着皇家血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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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心置腹()
“兄弟,你们两口子进宫不单单是来看我们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儿吗?”皇上笑道。
“皇兄果然圣明!什么也瞒不了你!”于飞扬笑道。
“说罢,关上门咱们可是至亲之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皇兄请先赦飞扬冒犯之罪!”于飞扬跪倒在皇上面前道。“诶,快快请起!你我弟兄不必这样,有什么话就说吧!为兄绝不会怪你!坐下说话!”
于飞扬起身坐下来道:“皇兄,我听说蓝玉大将军被你革了职,已经成了庶人,可有此事?”
“欧,是的!有这么回事!他意图谋反,我没有杀他就已经给了他面子了!怎么了?”
“皇兄,恕我直言,这件事您有些欠妥呀!”于飞扬看了皇上一眼道。
“何以见得?他在家中身穿龙袍玉带,岂不是意于谋反是什么?”
“皇兄啊!蓝玉大将军可是跟随您征战几十年的好兄弟!他要是想谋反,早就反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在家中为了给自己的老母取乐,才穿上戏服唱戏,并不是像某些人说的那样,他这是一片至孝之心那!皇兄不也提倡重孝道吗?这样一来,别人会如何看待皇兄您呢?他们会说皇上心胸狭隘,容不得自己的手下功臣大将的!”
“嗯?飞扬,你这是在怪朕吗?你好大的胆子!”于飞扬立刻跪倒在地:“皇上,飞扬一片赤诚,天地可鉴,若不是和皇上有这么层关系,于飞扬绝不敢断言!臣这是推心置腹之言那!皇上!”
“诶呀!你们哥俩怎么说着说着就将起来了!皇上,飞扬是自家人,他说的话都是为了咱们的江山社稷着想!要我说呀!他说的很有道理!那胡惟庸和蓝玉大将军不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胡惟庸才跟你几年那!可蓝玉打你从濠州一直到现在,那一回冲锋陷阵不是身先士卒,你要三思啊!”皇后娘娘苦口婆心劝道。
“嗯,说的也是,朕是有些过分了些,好吧,飞扬,你起来吧!朕就派人立刻传旨,恢复蓝玉的官职,即刻回云南镇守边陲,其实,朕也是一时气闷,也让他好好反省一下,毕竟他是朕多年的好兄弟,若是让别人看在眼里,说他意图谋反,朕也不好做呀!”
“多谢皇兄成全!于飞扬替蓝玉大将军谢谢皇上!”
“哈哈哈!行了,今天难得聚一聚,来人,备上一桌盛宴,好好给我外甥解解馋!是不是成业?”
“舅舅对成业的好,成业铭记于心,长大了一定像父王那样为舅舅保我大明江山!”于成业带着稚气的嗓音一板一眼道。
“噢?哈哈哈。。。。。。我的好外甥,也不枉舅舅疼你一回!真会说话!好!舅舅可就等你长大了!走喽,吃饭去!”把于成业放到脖子上往饭厅里走去,马皇后看了看怀玉公主道:“瞧这爷俩,一对老小孩儿!”怀玉公主握着于飞扬的手,手心里竟然有些汗意,于飞扬知道是在担心他,不由得拍了拍她的手,一起向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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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诬陷()
平章执事胡惟庸的府邸。
胡惟庸何许人也?濠州定远县人士,早年间曾随太祖皇帝朱元璋征战多年,因其才华横溢,办事能力突出,故很受朱元璋重用,从一名通事主簿做起,一步步爬上宰相的位子,后来朱元璋废除宰相制,他才做了平章执事。
胡惟庸心狠手辣,凡是和他不和的文武百官,他会想方设法将其搞垮,甚至弄死。这天他正在后花园喂鱼,忽然间管家胡生慌慌张张的前来找他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儿,说!”
“听宫里的太监们说,武城王于飞扬昨夜觐见皇上,劝说皇上将那大将军蓝玉给官复原职了1”
“什么?岂有此理!这不明摆着和我胡惟庸对着干嘛!好好好,于飞扬,你仗着老婆和你的军队撑腰,就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吗?咱们骑驴看看账本等着瞧!”
“老爷,那于飞扬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您和他逗得过吗?”胡生担忧道。
“哼!明里咱斗不过他,咱可以背地里使绊子嘛!听说他的师父张无忌来了,这就是做文章的时候到了!嘿嘿。。。。。”胡惟庸一脸的~奸~笑道。这家伙不知道背地里憋的什么坏呢!
“师父!我回来了!”于飞扬进了客厅,张无忌正在逗于成虎玩儿呢:“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可有转机?”
“办妥了!皇上还是能听得进去我的话的!他已经下旨恢复了蓝玉的官职,这回一定会把那胡惟庸气得够呛!爽快!走!师父,喝一杯去!”
“恩!是该庆祝一下,走!”两人来到饭厅,于飞扬吩咐下人赶紧做饭,抄了几个下酒菜,和师父喝起来!
御书房里,朱元璋正在批阅奏折,忽然朱禄走了进来:“皇上,平章执事胡惟庸觐见!”
“欧,让他进来吧!”
“皇上口谕,宣胡惟庸觐见!”胡惟庸进来了,紧走几步,来到皇上面前道:“臣胡惟庸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胡爱卿有事?”
“皇上,臣有一要事要启禀皇上!”
“噢?到底是何事呀!”
“皇上,臣这里有一样东西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看看!”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折道:“胡爱卿,不要和朕绕圈子了!拿来我看看!”胡惟庸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皇上看!
朱元璋仔细看去,原来是一面令牌,正面雕着一条飞龙,反面有个大大地“明”字:“胡爱卿,这是何意?哪来的?”
“皇上明鉴,这令牌是那明教教主一字并肩王张无忌的随身佩戴的令牌!”
朱元璋原本就是明教中人,可是他还真的没见过这块令牌,他不由得问道:“爱卿有何疑问?”
“皇上,微臣斗胆,要状告一字并肩王张无忌有忤逆之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张无忌制作龙牌,是和居心?怕是要和皇上您争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