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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必须的!虽然咱兄弟们这次栽了,但是我跟随三毛哥的志向是不会改变的!”
“这就对了。不过一会儿见着三毛哥,可不许提他尿裤子的事儿啊,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上位了!”
“咦?三毛哥尿裤子?我还真不知道呢!”
“那当我没说过!”
两人絮絮叨叨地聊着,到了一个比较深入的包厢跟前。
“进去吧,三毛哥在里头,我给你们拿点喝的。”
那叫四毛的言罢,转身就要走。
江流风上前一步,挡住了他,道:“兄弟,有啥喝的啊?”
“啤酒啊,你还想喝啥?”四毛纳闷。
“嘿嘿,八二年的拉斐有吗?”
“草!你逗我玩儿呢?还拉斐呢?我八二年拉的屎你要不要?”四毛翻白眼,感觉眼前这第一次见的兄弟脑子肯定是被打傻了。
“呃,那啥,四毛哦啊,这位要喝拉斐,我看你还是给他拿上比较好,不然那个”二溜子见四毛居然敢跟江流风顶嘴,暗自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靠!懒得搭理你们,有啤酒喝就不错了,青岛!爱喝不喝!”四毛说着,绕过江流风就走。
“呃”但是刚走出一步,四毛却是栽倒在地,不用说,自然是江流风动的手,一记手刀把他给劈晕过去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找瓶拉斐过来啊!”江流风白了二溜子一眼。
“哦,哦!”
二溜子脚下抹油跑开了,江流风嘿笑一声,抬脚砰地一声,踹开了包厢门。
“草!干什么?”
包厢门一开,里头一人立马就条件发射似地跳了起来,十分暴躁。
“三毛哥,又见面了啊!”江流风咧嘴。
“你是你!”三毛瞪眼,等到看清了江流风,顿时就跟见鬼了一样浑身哆嗦,甚至下面一阵尿意,几乎又要把刚换上了裤子给淋湿。
“是我!哟!速度还挺快的么,洗了澡换了衣服,还喝上小酒了!”江流风冷笑。
“你,你还想干啥啊?”三毛缩到了墙角,是真害怕了。
“带我去见你刀疤哥!”江流风淡淡道。
“我,我不知道疤哥在哪儿啊!”
江流风眯眼:“我看你是不想带路吧?那行,我自个儿找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帮你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给切了,省的以后再尿裤子,咋样?”
“哥,你是我哥,咱这就走!”三毛浑身一个哆嗦,而后立马就往外走,这变脸的能力也是够强悍的。
“草!贱骨头!跟你好好说话不听,非得靠吓唬的!”江流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往他脑壳上拍了一巴掌。
“老大,您的拉斐”二溜子捧着一瓶红酒凑过来。
“哟!还真有啊?那得尝尝。”江流风随手接过,拎着酒瓶子大摇大摆地出门。
“开车,记着啊,要是敢给我耍花样,尽管试试,回头等我喝完了这瓶酒,把你小弟弟塞进去,你一辈子都别想再拔得出来!”
“呃哥,我不敢,不敢!”
三毛吞了口口水,看了眼江流风,那家伙开了红酒,正对着嘴吹着,不由得嘴角抽抽,无奈,发动车子上路了。
“哥刀疤哥就住这儿!”不多时,车子停下,三毛指着一栋出租屋道。
“你确定他在里头?”
“在,我回酒吧的时候,还给他打过电话来着!”
“哦!那他咋说啊?”
“他说栽了就栽了,让我上这儿找他领钱。”
“嗯,那还愣着干啥?下车啊!”
三毛为难道:“大哥,我就不上去了行不?要是让刀疤哥知道我把你带到他老巢来,那我小命都没了啊!”
江流风哈哈笑道:“你傻啊?我难道是来找他喝茶聊天的?放心,一会儿我把他废了,以后你不就等顶他的位子当老大了么?知道这叫啥不,这就叫因祸得福啊!”
“咦好像有点道理,那,我给你带路?”
“走!”江流风嘴角微翘,推门下车。
98。098 情况有变()
两人上楼,到了三楼一个房间前,听见里头传来了一声声女人要死要活的怪叫声。
“哥,刀疤哥正在办事儿,这”三毛有些不敢下手敲门。
“靠!这多好的机会,能看到现场直播啊!”
江流风嘿笑,催促着三毛敲门。
三毛无奈,只好是硬着头皮敲门,里头却是涛声依旧,好像是忙得没空开门。
“我日!看不出来还能这么持久,都快赶上我了!”江流风翻白眼,听着里头女人的叫唤,感觉口干舌燥的,没耐心再等下去了,拉开三毛一脚就直接踹了过去。
砰!
房门被踹开了,单间屋子里的景象顿时就一览无遗。
一块放在地上的床垫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身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此时回过头来,一脸惊愕,傻眼了。
“刀疤哥。”在江流风踹门的同时,他也把三毛给推了进去,变成三毛打头阵的了。
“我草!三毛,老子正在办事,你想干什么!?”刀疤顿时咆哮,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而身下那女人则是尖叫,不过倒也是很机灵,扯过被单挡住了自己的脸,至于其他的部位,反正别人看不到的脸,无所谓了。
“刀疤哥,我给你带个人。”三毛小心翼翼地说了句,让出了江流风。
“你什么人?老子不认识你!给老子滚出去!不然老子砍死你!”刀疤看了眼江流风,勃然大怒,连声咆哮。
“刀疤哥别生气嘛!我知道谁干这种事儿的时候被人打扰,肯定都不会很愉快的啦!要不这样,您继续,干完了再说,也不用管我们,我们自个儿找个角度坐下,给您加油助威就行啦!来,预备期,嘿咻嘿咻!”
江流风嬉笑,还真的当着刀疤哥的面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了旁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了。
“你,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刀疤抓狂,第一次见到胆子这么肥,还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的人,难道就一点礼貌都没有!?
当下,刀疤也顾不上自己光着屁股了,从那女人身体里撤了出来,窜到一个柜子前取出一把刀来,刀尖指着江流风:“老子剁了你!”
“啊?哈哈!”江流风瞥了一眼刀疤哥两腿中间那玩意儿,不由得笑得从凳子上一屁股滚到了地上。
我擦!我还以为这老小子把女人整的嗷嗷叫的,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个小蝌蚪啊!
“唉,大姐,叫的那么逼真,您也是不容易啊!”江流风朝惊恐的女人道。
女人结结巴巴地道:“逢场作戏,哄人的呗!”
“我草!”这话让刀疤哥大受刺激,想把那女人也给宰了算了!
江流风起身,不急不慢地道:“草什么草?你还硬的起来么?就算硬的起来,就你那迟钝,顶多也就只能在洞口徘徊,瞎折腾个什么劲啊?”
“噗嗤!”三毛忍不住笑了。
“三毛,你也想死是不是?”刀疤脸都绿了。
“呃,刀疤哥,我,我不是笑你”三毛嘴角抽抽,急忙解释,不过明显是憋得十分难受。
“唉!放心,刀疤哥,谁都不会笑你,只不过笑那小刀疤而已,只要你不露出来,你在大家活儿眼里还是很威武的啦!”江流风朗声道。
“我日你个妹啊!”刀疤抓狂了,提着刀子就砍了过来。
“切!”江流风不屑地撇了撇嘴,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而且是正中刀疤两腿中间,这一脚立马就让刀疤跟条死蛇一样,缩成一团没法动弹了。
“说,贝贝在哪里?”江流风抬脚,踩着他的脑袋道。
“什,什么贝贝啊?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刀疤吃吃地道。
“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谁你叫人砍我?”江流风冷哼。
“你,你是江流风!?”刀疤大吃一惊。
“刀疤哥,他就是江流风。”三毛补充了一句。
“我草你个三毛!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老子叫你带兵去砍人,你居然把人给我引到这儿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刀疤破口大骂,还以为是三毛怠工又反水。
三毛见刀疤在江流风面前这么狼狈,对他的那点畏惧全都不见了,撇嘴道:“刀疤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人我是去砍了,可是也没说一定能砍成啊!人家流风哥能耐比我的人大,我们连他一根毛都伤不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混咱这一行的,认的就是拳头,人流风哥拳头比我大,他要我带他来找你,我能不来么?”
江流风嘿嘿笑道:“有这觉悟才对嘛!刀疤,学聪明点,我再问你一次,贝贝在哪儿?”
“我,我认栽!但是,我真不知道谁是贝贝啊!”
“我草!贝贝就是莫云的女儿,莫贝贝!我是她的保镖!”
“我,我还是不认识啊!”刀疤快哭了,完全不知道江流风在说什么。
江流风皱眉,道:“那我问你,是不是雷虎叫你找人去砍我的?”
“我栽你手上了,这事儿,我认!是他说给我二十万叫人去砍你的!”刀疤咬牙道。
“还让你绑架了另外一个女生,是不是?”
“没有!他只是叫我一定要砍死你,没叫我绑人啊,不然我怎么舍得只拿他二十万!?”刀疤连连摆手。
“嗯?你还敢对我说谎!?”江流风眯眼,把地上的砍刀捡了起来。
“别!老大,别啊!你就算是抹了我脖子,我也还是这话啊!我真的除了叫三毛喊人去砍你,别的啥都没干啊!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立马打电话给雷虎和他对口供啊!”
江流风闻言,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了。
他擅长察言观色,敢肯定刀疤没有在说谎。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不是他派人分成两边去另外绑架贝贝,那么贝贝是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