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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把他嘴给堵上!”带头的军卒眉头皱起,不耐烦的看了眼刘郎中。
“没布啊?怎么堵?”
“你们真他妈笨!堵嘴一定要用布?”带头军卒走到路边,拔起一把枯草,直接往刘郎中嘴中塞进。
“好了,大家麻利点,少爷还在塌上生死未卜呢!”
“是!!!”一行兵卒十余人,快速急赶,不出片刻,就已到商船。
“你说什么?不管用何方法,都得给俺治好少爷!”一行刚上船,便听到典韦那独特的大嗓门情绪激动的大喝。
“将军,你真是为难我们,病人全身冰冷,鼻息已无,眼看是死了!就算是扁鹊在世,也回天乏术啊!”里面一苍老的声音回应。
“不,俺家少爷没死,他没死!你们这帮庸医!庸医!”典韦声音提高几度。
这十几亲卫打开船门,正看到典韦指着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大骂庸医。周围有不下十个郎中打扮的人,战战兢兢低着头颅。
这十几亲卫是最后一批回来的,之前在出发途中,典韦将一半亲卫按照十人一组分成多队,分别往不同方向寻找。可以说,这方圆几十里内的郎中现在都被他们绑了回来。
“你们快把郎中放下,让他给少爷看病!”典韦听闻开门声,回首看到进来的十余亲卫,吩咐道。
第一六四章 转机()
十几亲卫听令,一阵手忙脚乱,卸掉刘郎中身上捆绑。
“呸……呸呸呸……你们这帮军卒真是无法无天,我一定要去县令大人面前告你们,你们等着坐牢吧!”刘郎中四肢重获自由,一把扯掉塞在口中枯草,而后吐出几口带着泥巴的唾沫,破口大骂。
典韦本就心情极差,眼看刘郎中不知好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其肩膀,直接提起:“给俺静着,老老实实进屋治病!”
“呀,疼疼……放手!我可是县令大人的亲戚,现在把我放了,此事可当做没发生。”刘郎中咬着牙齿,再度搬出了县令。
在他眼中,县令就是天大的官了,眼前凶神恶煞的汉子再怎么样,听到县令也要给几分薄面。至于刚才被打,他自以为是对方那十几小兵不懂县令所能发出的能量。
“你妈的,小小一个县令也有脸抬出来吓人!赶紧滚进去治病,不然把你剁了喂狗!”典韦抓住刘郎中的手并未放开,反而力量多使上了几分。
典韦如此一说,顿时让刘郎中醒悟。刚才自己三番五次提到县令,难怪对方如此有恃无恐,还敢动手打人。原来不是这帮军卒不知无畏。而是对方身份根本不惧怕县令。
刘郎中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顿,亏自己平日里自诩七面玲珑,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得罪了大人物。
“不知贵公子姓甚名谁!”刘郎中定了定眼,询问。
“这个你无需多管,快点滚进去治病!”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刘郎中连忙应答,一溜烟跑进屋里。刚才虽没问出对方身份,但,能不把县令大人放在眼里的角色,绝不简单。刚才已得罪了这帮人,要是不治好他们的公子,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将军,贵……贵公子……”很快,刘郎中从屋里出来,吞吞吐吐。
“有屁快放!”典韦不耐烦的甩了甩手。
“贵公子寒气入体,除却心脏外,所有经脉皆被冻结,恐……恐怕……大限将至了……”
“不,不可能!定是你们这帮庸医医术不精,胡编乱扯。。。”典韦一把拉过刘郎中,将之推到其他郎中前,对着他们又是一阵大骂。
尽管典韦骂的难听,绑来的郎中们也只能默不作声,头颅低下。唯有刚才和典韦说话的老者好似没听到典韦的大骂,镇定自若,泰然处之。
“呵呵……将军息怒,我们的确只略懂医术皮毛,贵公子病势过重,无力救治!老夫当年遇到一神医,此人名曰华佗,其医术冠绝天下。也许找他来,能治贵公子的病!”老者待典韦骂完,出声道。
“哦,当真?这华佗在哪?俺现在就叫人去把他请来!”
“唉,此人四处游历天下,根本无人知道行踪!”老者微微一叹,继续道:“还有,贵公子寒气过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就算能找到华佗,恐怕也支撑不到那时候!”
“那你说,有何方法能让俺少爷撑住,直到找到华佗?”典韦跨步上前,一把抓住老者的双手,急切道。
第一六五章 糜家糜芳()
典韦的力气是如何之大,急切之下难免没有轻重。老者双手被抓,疼的一张老脸成苦瓜状。
“将军先请放手!”
“呃……俺粗人一个,望先生不要介意!”典韦这才意识到把老者抓疼了,放开双手。
“无妨无妨!”老者毫不在意,转了转发青的手腕,而后道:“老夫也无办法!贵公子身上寒气之重,要换做普通人,早就魂归太虚,死的不能再死。而贵公子还能保持微弱心跳,想必是意志坚强之人。当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找到华神医,前来治病。老夫相信贵公子能撑到那时候。”
“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如何找啊!”典韦一拍手掌,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来回走动。
“怎么办……如何是好……”
“将军莫急,在下倒有一计,可快速找到华神医!”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男子眼睛一转,出声道。
“快说!”典韦停下脚步,细细注视。
“这华神医名扬天下,在下也早有耳闻。世人传其悬壶济世,以救治天下人为已任。然其四处行医,行踪飘摇,很难寻找。”男子顿了一下,在典韦热切目光下,再道:“既然华神医踪迹难寻,我们为何不让他来寻我们!”
“哦?快细细道来!”
“很简单!我们可四处散播消息,称有人身染重病,危在旦夕!如若传言当真,华神医听到消息,定会前来救治。当然,为消息尽快传播,将军可差人通知北方,相信以贵公子的能量,此事并不难!”
“哈哈……好办法!”典韦难得的大笑两声。
“对了,恩公救起俺家少爷,又出谋划策,俺老典还未知道恩公尊姓大名呢!”
“呵呵……在下徐州糜芳,字子方,见过将军!”男子自我介绍道。
“徐州糜家?可是生意遍布天下的糜家?”典韦听闻,微微惊愕一下,这糜家可是大汉最出名的商贾家族之一,他也有听过,没想到能在此遇到。
“正是!”糜芳微微点头,并未因为典韦听过而表露半点自得。
“失敬失敬……”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而后典韦差人拿来一只雄鹰,让懂字的人写好书信,绑在鹰腿上,放飞雄鹰。
雄鹰带着书信,扑腾翅膀,很快飞上高空,往北而去。
……
洛阳,袁家书房。
“哈哈……振奋人心,真是振奋人心啊!”袁隗身旁放着一封书信,抬头癫狂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疯了。下方位置坐着两人,年纪二十余,细细一看,也不陌生,正是袁绍和袁术。
“叔父,何事如此高兴!”
“哈哈……你们自己拿着看吧!”袁隗大笑不停,拿起书信,递给袁氏兄弟。
两人一目十行,很快将信看完。
“陈耀天死了?”袁术好似怕自己看花眼,不确定的出声询问。
“不错,掉进冰冻的河水而亡!”要是以往袁术问如此白痴问题,肯定会被袁隗大骂一通。但今日收到陈耀天身死的消息,心情大好,也不计较了,还耐心的回答。
第一六六章 烦恼的袁隗()
“哈哈……死的好!”要说整个天下,袁术是最想陈耀天死的人之一。幸福来的太突然,袁术很快也加入疯狂行列,其狂笑比起袁隗,有过之而无不及。
“叔父,陈耀天之死与我们袁家有关?”而坐在另外一边的袁绍,并未像他们两人那样,反而眉头皱成一团。
“这事本来不想告诉你们小辈的,既然问了,老夫就告诉你们!不过,切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
待袁氏兄弟点头,袁隗才道:“一个月前,老夫联系了杀手狂风,以汝南兵器坊为报酬,请他刺杀陈耀天。狂风果真没让老夫失望,哈哈……这信便是他差人送过来的!”
“难怪能将陈耀天杀死,原来是狂风出马了!”袁绍话锋一转,道:“汝南兵器坊可是我们袁家最好,最大的兵器坊,叔父就甘心交给狂风?还有,叔父可有觉得诡异?狂风一届杀手,为何要兵器坊?”
“此事老夫早有察觉,并派人去查了,现今兵器坊已由狂风派人接手,并且防守严密,根本查不出什么!”袁隗赞赏的看了眼袁绍,道。这侄子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今日竟能对狂风之事提出疑问,不免对他有点刮目相看。
“还有一事,皇帝宠幸陈耀天,叔父请狂风将他杀了,就不怕连累到我们袁家?”袁绍再度提出疑问。
“哈哈……无凭无据,皇帝能把我们袁家如何?”袁隗笑眯眯回答,而后又不免多看了眼袁绍。这小子已经慢慢长大,知道为整个家族考虑了。
“叔父说的不错,大哥你何时变的如此胆小了。我们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就算皇帝找到证据,也不一定能把我袁家怎样,更别提没有证据了!”不甘寂寞的袁术见袁绍与袁隗一问一答,相谈甚欢,不爽的扬了扬头,出声嘲笑道。
“混帐,老夫不是告诫过你,为人处事要时刻低调。势大遭人嫉,我们袁家太过庞大,时刻处在漩涡之中,稍有不慎,便会有心人抓住把柄,胡说乱道。你如此狂妄自大,早晚要惹麻烦!”袁隗对着袁术一顿呵斥。
“是是是……叔父教导,术定当谨记!”袁术放低姿态,慌乱弯腰作辑。却在低头间,眼中凶芒对着袁绍一闪而逝。两人皆是袁家直系子弟,随着年龄增长,也慢慢懂得许多。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