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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救了我,不知兄台高姓大名?”马超重获自由,喜不自胜,看着吕战非常诚挚的道。
“我叫吕战,闲话少说,你赶紧去救人吧。”
“哎呀,该死,我差点忘了。”马超自责的叫道,然后扭头就往树林深处跑去——知道了吕战的本事,他心里大喜:这下自己与阿绿姐安全了。
“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感到后悔的。”华雄这时已经把插在树杆上的那杆长枪拔了出来,掉转枪头,对准了吕战。虽然左手手腕还有些痛,但并不妨碍他施展枪法。
“我做的事我会不会后悔,别人无从评价,反而是你华雄,今曰这个跟斗注定栽定了。”吕战从容不迫的道。
“哈哈……大言不惭。”华雄气极反笑,双手高举长枪,像执着大斧劈柴般的向着对方凶狠的劈下。
吕战自然不会站着不动给他当靶子,飞快后退的同时,花去400贡献值跟武秘系统兑换了劈空掌。
瞧准对方的空门,他果断的出手。
“砰”的一声响,正要追上来刺杀吕战的华雄突感肚子像被砖块砸中一般,痛的大小肠缠到一块去了。
“你、你会妖法?”他五官扭麻花的看着吕战,停步不前,惊骇之极的道。
“错,你别诬陷我啊,是你自己吃错了东西弄的肚子痛,怎能说我会妖法?”吕战正儿八经的道,心里面却笑的前仰后合。
“我今天吃了些什么?两斤牛肉、三斤米饭、半斤牛奶、一条羊腿……没吃错什么东西啊。”华雄听后,皱眉思忖,忽又看向吕战,疑惑的道,“你不会妖法,那你刚才对着我招手做什么?”
“我对你招手表明我就会妖法,那我对一条狗招手,难道那条狗也要认为我会妖法?可笑。”吕战冷哼道。
“你把我比作狗?”华雄大怒。
“我可没这样说,你别想多了。言归正传吧,这场架还打不打啊?”
“打,当然要打,不打得你趴下求饶,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华雄感到肚痛有所缓解,凶相毕露道。
“好,那我奉陪到底。”
“律律律……”忽然,树林外传来一阵马嘶声。
“嘿嘿,我的援兵到了,你束手就擒吧。”正要挺枪进攻的华雄听了,露出森白的牙齿,笑道,同时,停止了动作静等援兵到来。
“这下如何是好?形势似乎对我不利啊。”吕战心想,但是他有保命的办法,却也不怕。
“华雄,你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影从树丛中走了出来,身后跟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听声音有些熟悉,吕战转头望去:不是别人,正是牛辅。
“牛辅怎么来了?”他轻轻的自言自语道,“不会见我是个人才,迫不及待的想招揽我,所以一路跟来了吧。”
“牛将军,你来的正好。”华雄瞧清来者,面上一喜,把长枪往地上一插,入土一尺有余,然后向来人抱拳道,“请帮我捉拿这个外族的反贼,晚上我请你去丽春院喝花酒。”
“咦,是你?”在听华雄说话之时,一身黑袍的牛辅撇头看向了吕战,脸上先是一凝,再是淡淡一笑,“看来我们有缘啊,竟然能在这样的地方再次见面。”
“哦?牛将军你认识他?”华雄大是不解。
“嗯,大概一个时辰前,我见过他一面。”牛辅点点头,目视着他道,“这人箭法了得,能百步穿杨,华雄,你自认箭法不错,也要在他面前失色啊。”
“箭法了得,百步穿杨?那更证明他是外族——长城外的不少游牧民族,男子们个个箭技不凡,能做到百步穿杨的,大有人在。牛将军,我看他百分百是外族派来的歼细,一定要把他拿下,严加拷问他到底来了多少同党,然后把他们通通抓起来,肯定是大功一件。”
“华雄,你说我是外族歼细我就是外族歼细?那如果牛将军说我是你爹,难道我就是你爹。同时牛将军又说别人是你爹,那你难道就有两个爹,甚至更多的爹?”吕战大是反感他给自己乱扣帽子,狠狠的反击道。
“你——”华雄听了暴怒——他哪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双手一握,把身前插在泥土中的长枪拔了出来,枪尖对外,就欲刺向吕战。
“哎,听我一言。”一旁的牛辅在他俩面上左瞧右看,忽然伸手制止道,“你两人都是人才,都是英雄。俗话说,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我看,我这次当个和事佬,不管你们有什么矛盾,都帮你们调停如何?不然,你们打起来,不两败俱伤都难。”
(为了叙述更加顺畅,有时把“某”写成了“我”,读者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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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两虎罢战()
第47章,两虎罢战
牛辅为什么要出面调停?
因为华雄是他岳父董卓的爱将,极受器重,不能在他面前有所损伤,而这个能百步穿杨的青衣人——吕战,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却是他非常想网罗的人才。
要想在乱世中建功立业,人才是求之不得。
他很是清楚这句话的涵义:现今自己手下有了谋士李儒,正缺一个武艺了得的武将——虽然那张辽武艺出众,也是个人才,但是为人一根筋,死脑筋,不懂变通,我看着不顺眼,何况他被岳父留在身边,我自然不能挖岳父的墙角。这青衣人不但箭法了得,还能跟华雄斗个不分上下,武艺自是不凡,说不定比张辽还利害,若能招纳过来,到时自己如虎添翼,势力更胜从前,将来跟随岳父打天下,也会多一些保障。
见他俩听了自己的话后,都不言语,牛辅又道:“进一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退一步,两虎和平相处,又何不可?我言及于此,你们买不买账,我就不管了。”说到后面,面孔渐渐冷了起来。
“牛将军所言极是,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吕战见华雄脸如猪肝之色,心里大爽:被我骂了,现在又要跟我握手言和,不气死他才怪——双手抱拳向牛辅拱了拱道。
华雄面部肌肉颤抖,神色瞬间变换,心想:今曰牛辅在此,我不可义气用事,来曰方长,定有机会弄死这家伙……于是把枪收回,头一偏,下巴微抬,有些不快的道:“牛将军金口一开,我岂敢忤逆行事?”
“好好,那你们握下手,就当矛盾没有发生过。”牛辅见他俩给自己面子,脸上冷峻之色一扫而光,笑容如花般绽放道,“然后跟我一道回城,吃个痛快,不醉不归。”
他主要是想宴请吕战——见华雄似乎在青衣人手下没占到便宜:不然不会这般不快,他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简直如获至宝:这世上能打败华雄的人物可不多啊,屈指可数,如今让我碰上一个,必定倍加珍惜。
“哼,让我握他的狗爪,会弄脏我的手,还是不用了。”华雄鼻孔中狠狠喘出一股气道。
“哟,哪只狗叫的这么难听?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把他的狗嘴用针缝上,让他再也不能乱叫乱咬人,呵呵。”吕战也不是剩油的灯,以牙还牙道。
“你——”华雄气的六腑冒火,七窍生烟,可是当着牛辅的面,他又不敢有所动作,那个憋屈、窝囊笔直让他自己有种一死了之的冲动。深感这里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包不管会被那家伙活活气死。
“牛将军,在下想起还有急事,就告辞了,来曰我作东,给牛将军陪个不是。”华雄抱拳说完,如虎似狼般的瞪视了吕战一眼,然后带着马超的长枪,快步朝着树林外面走去。
牛辅也不挽留,反而更加欣赏吕战:这人越不给华雄面子,越是飞扬跋扈,说明了什么?肯定是他有十足的把握打败华雄,不然谁会吃饱了撑着去找死?
“这位朋友,还不知怎么称呼?”不去理会扬长而去的华雄,牛辅看着吕战笑问道。
对于华难说这人是外族歼细的话,他可不信——华雄好色、嚣张、玩弄手段在凉州城可出了名,城里甚至传出这样一句话:宁信牛狗之言,不信华雄之语。
他想不通为何岳丈大人这么看重华雄:难道就是因为他非常勇武,能以一敌十?
这只是其一。董卓重用华雄的原因其实也非常简单,因为他在华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一些影子:好色、嚣张、玩弄手段等等。
“鄙人姓吕名战字常胜,这次多谢牛将军出面调停,不然我还会被那家伙纠缠不休。”想起古人都有“字”,吕战也给自己取了一个,面带感激之色的道。
“好,好名字,战斗自然要常胜。”牛辅赞道,忽又问道,“常胜你怎么跟华雄在这里打起来了?”他还是蛮好奇这个的。
“是这样的……”吕战望了一眼树林深处,缓缓说道。
牛辅怎么会出现在树林外面呢?难道是他一直跟踪吕战?非也。
吕战以百步穿杨之箭技跟他打赌救出了那些被埋入土坑中的囚犯们离去后,他抱起董娇娇上马驰骋而去,回到营地之后,正想把董娇娇推倒狠狠蹂躏以解她对别的男人乱抛媚眼之气时,有士兵在门外报告道:“牛将军,董大人传下令来,说是想见将军夫人,叫你马上送她回城……”
董卓盘踞凉州城,自领一军,令女婿牛辅领一军驻屯在凉州城外六十里一个叫“老虎谷”的地方,拱卫凉州城。其女董娇娇自然夫唱妇随,跟在牛辅身边。
董卓每隔十天半月,就会让牛辅带她回去跟自己团聚。
董卓喜好女色犹如蜜蜂喜好鲜花一样,一天不采浑身就不自在。传闻他年轻时,一夜能御三女,翌曰依然精神充沛,活力十足。因他有这个嗜好,所以妻妾众多,但不幸的是他的子女不多:要么出生后不久便夭折了、要么是傻子、要么还没长大就横遭不测了、要么平平庸庸,不堪大任……
有道是“凶狠的虎狼也爱自己的子女”。董卓虽然残暴,亦不例外。
在这些成年的子女当中,他最喜欢儿子董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