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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的吕战盘腿坐在巨石后面的草地上,忽然听到一个尖细的叫喊声道:“报告牛将军,十个大坑已经挖好,请验收。”
这时,搂着黑衣女子坐在马背上的黑袍青年体内正流窜着一道汹涌的欲火,下身就如一根烧火棍般抵在黑衣女子的翘臀上,恨不得就地把她办了。
听了手下的报告,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怀中的女子,翻身跳下马背,随便望了望二十丈开外排在一起的十个像水井口般的大坑,点点头,吩咐道:“开始埋吧。”然后转头看向整个娇躯差点伏在马背上的女子道,“娇妻,好戏就要开场了,打起精神啊。”
“都怪你,弄得人家浑身软软的难受。”黑衣女子扭头望了他胯下帐篷一眼,娇嗔道。
“要不我先让你爽爽再来玩游戏?”黑袍青年吞了吞唾液,色迷迷的看着她道。
“我想刺激一下,还是先玩游戏吧。”黑衣女子抬头望了一眼那方被打开的囚车,一干囚犯正被陆续的押到大坑中,准备活埋,其鲜红的嘴唇微掀,伸出如一团蚌肉的灵舌舔了舔柔软的嘴角,媚眼中一抹厉芒一闪而逝。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董卓的女婿牛辅跟爱女董娇娇。
为了寻找刺激,牛辅把凉州城一干“目无法纪”的“刁民”秘密抓了起来,然后押送出城,同董娇娇玩起了变态的残忍游戏——把一干“囚犯”全身埋入地下,只留出头部,然后在他们头顶绑一个草包,叫人站在一定距离外,用弓箭进行射击,射中了草包,便奖励射击之人并放了这名走运的“囚犯”。
很快,十来个囚犯被埋入了大坑之中,口中的布团并没有拔出,每人的头顶都扎上了一个蹴鞠般大的草包。他们的眼神无一例外的都充满了愤恨怒火,恨不得把眼前的恶棍们通通咬死。虽然如此,但他们又无可奈何,全身被埋入地下,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牛辅望着那留在地面之上的十颗人头,残酷的一笑,看向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被五花大绑唯一没有被活埋的那个囚犯,双手环抱,眼神散发出如饿了数曰、终于发现了猎物的草原之狼般狠厉的光芒,道:“给他松绑,给他一副弓箭,让他当第一个射手。”
“铿。”
一个面相凶狠的士兵快步走了过去,拔出刀来,在那人背上挑了几下,把紧缚住他身体的麻绳给切断了,让他恢复了自由。
另一个长有吊梢眉的士兵丢给了他一副弓箭,阴恻恻的说道:“站在这些囚犯二十步之外,拿起弓箭,随便你射哪个头上的草包,射中了,我们将军大人大量,会给你们一条活路,放了你们;射不中,或者把对方射死了,你都没有活命的机会。记住,机会只有一次,要把握好啊。”
那人虽然获得了自由,但接下来要做的事,让他感觉比死还难受:拿起弓箭射击同胞头上顶着的草包,这无异是把同胞当成了靶子,一不小心,就是双亡的结果。
躲在巨石后面的吕战把所有事情瞧的一清二楚,见那手拿弓箭之人身材虽然高大,但脸色苍白,精神极差,似乎饿了数曰的人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这些囚犯都饿了两天两夜,只有水喝,没有饭吃。
这时,他缓缓的走到指定的地点,看着对面全身被埋在了地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同伴们,他心里在滴血,上下牙齿紧咬着,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弓箭,似乎要把它们握成两半。
“射啊,快射啊。”
离他最近的吊梢眉士兵见他站着不动,不客气的催促道。
“啊——”
忽然,他怪叫一声,双眼大睁,像看到了死亡的威胁正飞速的临近,只觉全身发软,一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原来那个拿着弓箭的囚犯突然转过身来,张弓搭箭,对准了他。他俩离的极近,大概只有十步远。万一对方突然放箭,吊梢眉士兵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但是那人并没有放箭,而是吓了他一大跳后,双手往地上一抛,把手中的弓箭丢在了地上,然后咬着牙说道:“要我把自己的同伴当成箭靶来射击,我无论如何做不到,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吊梢眉虚惊一场,伸手抚了抚左胸口,感觉心脏仍然在跳动,他缓过神来,怒不可遏,抽刀就向摆出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的对方砍去。
“住手,没我的命令,岂容你擅自动手?”站在一旁的牛辅忽然说道——觉得那人是条汉子,但他有折磨汉子的十数种办法,所以不想看到对方“早死”。
“遵命,将军。”尽管吊梢眉恨的要吃对方的肉,但也不得不收刀入鞘,依命行事。
“看你怒火极盛啊,给你个机会,让你灭灭火。”牛辅双眉微眯,看着吊梢眉道,“把地上的弓箭拾起来,站在囚犯三十步远的地方,任意射击。如果射中了一个草包,赏你白银百两另加一个婢女给你做妾。”
吊梢眉一闻言,心里大喜,如头疯狗般冲了过去,把躺在地上的弓箭拾了起来,然后目测了距离,选了一个位置走了过去。
其余站在一旁的士兵听了,俱非常羡慕他:只须一箭,就能换来金钱美色,是男人都会动心。
就在他要拉开弓弦,对准三十步开外的那颗愤怒的人头之上的草包放箭之时,心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转头望向牛辅,恭敬的问道:“将军,如果我万一没射中,不知会受到什么惩罚?”
“克扣一个月的军饷。”牛辅面无表情的道,心思:这么近的距离你都射不准,你应该变个女人才是。
“一个月的军饷跟百两白银与一个女人比起来,太不足道了,我一定会射中。女人,我来了……”吊梢眉想了想,脸色变得坚定起来,眉毛一蹙,随着大弓渐渐被拉成了满月,其上的箭支随时要被射出去。
电光石火之时,一个显得十分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住手,我有话说。”
场中之人这会的心思都集中在吊梢眉身上,突听这不知从哪传来的话语,有人竟然吓了一跳。
但很快众人就找到了说话之人——从百多米远的一块巨石后面走出了一个年轻人:头裹青巾,身穿青衫,身材颀长,相貌俊朗,只是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上多了些风尘仆仆的味道。
吊梢眉正要大显身手时,却被人打断了,心里那个不爽就别提了。他横眉怒目的望着缓缓走过来的陌生青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手上的劲道随之松懈开去——他怕被人影响之下到时射不中目标,那就不划算了。
吕战旁若无人,径直走到黑袍青年身前,目视他道:“如果我站在一百步远的地方射中了目标,你能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百步?你以为你能百步穿杨么?”牛辅见他面对自己竟然不卑不亢,心下奇怪,听了他的话后,心里有些好笑——因为吕战身材虽然结实,但并不十分强壮,两臂膂力定然没有两百斤——要想百步穿杨,这只是一个基本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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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好色”的华雄()
第43章,“好色”的华雄
“嘿嘿,这个你不用管,只要我站在百步外射中目标就行了。”吕战见他面带犹豫之色,便想拿话呛他一呛,于是故意看了站在他身旁颇具姿色的黑衣女子一眼,抬高腔调道,“放心,我不会要你把这位美女让给我的。”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这人还没有出生呢。”牛辅听他这么说,面色一变,仿如毒蛇般的盯着吕战道,“说出你的条件,只要我做得到并能接受的话就答应你。”
“呵呵,放心,我不会打你女人的主意的。”吕战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说道,“如果我做到了百步穿杨,你就答应放了这些人。”伸手指了指那些身体被埋在地下已经差点绝望的囚犯们。
陡然听他这么说,已经万念俱灰的囚犯们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身上,脸上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向往活下去的神色。
董娇娇见他如此“狂妄”,在心里嗤之以鼻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野小子,想寻死还不简单吗?得罪了我夫君,你离死就不远了。”
周围分散站立的士兵们不由有些佩服这个陌生青年的胆气——竟然这么跟牛将军说话,你还是第一人,但你也是第一个因这样说话而死的人。
“好好,我答应你。”牛辅见他说的这般轻松:似乎百步穿杨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气极反笑,拍着手道,“如果你做不到呢?”
“如果我做不到,悉听尊便。”吕战目光转向仍然拿着弓箭在手里的吊梢眉道,“拿弓箭来。”
吊梢眉可不会听他的,抬眼看向了脸色铁青的牛辅。
“给他。”牛辅从牙缝里蹦出两字道。
吊梢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弓箭送到了吕战手里,心里却恶毒的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想百步穿杨,痴心妄想,等下你就会死的很惨很惨。”
吕战不理他,拿着弓箭直接走到一个被埋囚犯的脑袋边,然后转身走了一百步,再回过身来喝道:“闭眼,别动。”
那些囚犯们见他信心十足,纷纷闭上了眼睛,脑袋保持一动不动,心里面的求生欲望喷泉般的涌出,祈祷道:“神仙保佑小兄弟射中目标,神仙保佑……”
吕战弯弓搭箭,不慌不忙的心道:“武秘系统,让我拥有神箭手哲别百步穿杨的能力吧。”
“好,百步穿杨,射一箭需要600贡献值。”
瞬时,吕战浑身气势随之一变,仿佛射箭对他来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虽如此,他也没有大意,目光死死的盯着百步之外那个顶在别人头上看起来小的如一个桔子般的草包,“嗖”的一箭射出。
两尺来长的箭杆在离地一米多的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快如飞鸟的射中了远处那个被人顶在头上的草包。
“噗”的一声,锋利的铁制箭头一下插进了草包之中,把它撞离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