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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雅双眼圆睁看着他,她怎么觉得他说的是火星语呢!她好像一句也没弄懂,这厮到底是要做什么。
莫非,当真看*这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烧饼芝麻脸?还是,其实,他就是喜欢烧饼,就像她喜欢小叮当那样喜感的东西?
“爷,您,您的意思是让我做通房丫鬟?”
“嗯,虽说现在只是个丫鬟,你也不要太在意。这赤血府里现下没有女主人,你就是半个主子,等过些日子,爷会按照祖宗规矩给你个名分。”
傅云雅再次哭丧着脸,也不知道这是走了哪辈子的大运,顶了张烧饼脸也能被人给看上。太神奇了,这种疑喜男色的男人,和常人很不一样呀,居然找个丑寡妇做通房,还是个加量不加价的超多芝麻烧饼!
莫非?她转瞬一想,莫非他是为了遮掩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嗜好,利用她来掩人耳目?
仔细思来,这个可能性极大!不过,不管怎样,她都是不能做他通房的。
她小心的说道:“爷,您是我见过,最最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男子!能得爷的赏识,真是我祖上积德……”
她的话,欧阳凤鸣很受用,微微笑着,等她的下文。
见气氛不错,傅云雅忙接着道:“只是,小的和欢喜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就在月老庙定下了三生的约定!除了她,小的这辈子怕是没有福分再做别人的女人了!爷,您……”
“够了!”欧阳凤鸣立马晴转阴,恶声说道:“你和欢喜许了三生?你们还真是情比金坚!”
“是呀,是呀,我们感情一向很好!”
“哼!你以为爷是看上你了,爷不过看你长得实在太丑,人又笨,品性也不算好,这才同情你,想让你过点舒坦日子罢了!”
傅云雅见他炸毛,暗自乍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逃出去,现在得罪他真是没有半点好处。忙陪着笑,恬着脸道:“爷,说的是!爷就是传说中一枝梨花压海棠,武功盖世,名扬江湖,独步武林的神人。爷的慈悲心,小的明白。爷的恩典小的铭记于心,定会结草相报!”
欧阳凤鸣的脸在她说了这番话后,更加不好。简直就是由白转红,由红变紫,由紫成黑。黑得堪比锅贴,黑得赛过玄铁!
明明这个丑妇就是不愿意,还如此谄媚的说这许多废话。当真是要嘲笑他看上了一个丑寡妇吗?堂堂赤血城的城主,连个做小厮的欢喜也比不过?
这般一想,欧阳凤鸣怒火简直冲天,有心整治傅云雅,道:“既然你如此说,爷也不好勉强。你在府里的差事太少,月贴也少。不如以后,爷就给你多点月贴,你也多做一份差事吧!”
乍闻警报解除,傅云雅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都说伴君如伴虎,她怎么觉得这个疑喜男色的欧阳凤鸣比老虎还可怕!
当下,她也不管这多出来的一份差事是什么,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下来。生怕他再为难她,还连番表态定然要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把这份光荣的差事办好!
正文 第九十章 提剑跨骑挥鬼雨(十)
当今武林什么最重要,人才!哪里的人才最人才?若是以前,傅云雅会说曌门,现在,尤其是今天,她不得不承认,应该是赤血府。
她的那个爷,简直就是举世无双的怪才,说要给她找一份差事,便真的只找了一份差事,那就是全心全意的伺候他。既然是全心全意,自然是从头到脚、全方位的包揽,明明是一份差事,她却无故要担起许多事情。
爷饿了,要化身厨娘,做饭!爷累了,要变身为丫鬟,捶背!爷无聊了,要改行为戏子,逗乐!爷吃撑了,还得变成宠物,遛弯!爷尿了,再做回老本行,夜香郎!
无数的差事,无数的任务,无数的汗水,愣是被欧阳凤鸣说出了一项差事,伺候他!傅云雅得了机会便蹲在墙角,画圈圈诅咒欧阳凤鸣全家被她圈圈叉叉。
她恨呀,这个欧阳凤鸣真是狠呀,不过就是拒绝了做他的通房丫鬟,他便想着法将她往死里整。
这不,她累得快要歇菜了,她那个爷又叫起来了。“丑妇,赶紧去厨房给爷弄点吃的!”
“爷,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做饭,若是像上午那样把厨房给烧了多不好,即便烧不了厨房,烧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正是因为你不会做,爷才必须让你去做,不做怎么学得会?”
傅云雅心里一横,冷眉面向赤血城主,誓把城主拉下马,坚决不再做奴隶。只是,当欧阳凤鸣的视线看向她时,她的冷眉立即变热,她的誓言改成要把自己变成马,谄媚笑道:“那爷,您等会,小的这就去!”
“等等,爷要跟你一起去,免得你烧了那些个花花草草!”
一个白面,一个黄面,两人在厨房呆了将近两个时辰。
白面的面粉爷渐渐变成黑如玄铁的锅贴脸,黄面的烧饼妇慢慢化身为夜间飞行的烟熏脸。
眼看着脚底下的碎瓷片越来越多,烧糊了的菜堆积成山,头顶爆炸式的傅云雅无限气馁中。
她偷眼看向一旁的欧阳凤鸣。
欧阳凤鸣见她贼溜溜的目光看向自己,不觉可恶,只觉那对眸子黑如宝石,灿如春花。饿肚子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不由放柔了表情回望她。
见他表情柔和,傅云雅心神一动,暗想,这个欧阳凤鸣正在鼓励她不要泄气。这是个促进两人关系的好机会,既然他主动示好,她也应该找些个话题,拉进二人关系,改善她在府里的生活。
只是,眼下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呢?
傅云雅在脑海中把对话模式思考一番,他不是给了她鼓励的表情吗?那她就借话题让他说出鼓励的话语。
模式大致走向:
她:爷,您饿吗?
欧阳:不饿!
她:爷,您骗我的吧,我知道我笨,半天做不出来,连累爷挨饿!
欧阳:没关系,慢慢来,爷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
结果,毫无悬念,爷善心大发不再苛求于她!
想到这里,傅云雅也不管手里拿着的菜,哈哈哈就仰头大笑起来,越笑越欢,甚至手舞足蹈,将菜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
欧阳凤鸣黑着脸,从怀里掏出手绢,慢慢抹去被傅云雅甩在脸上的水,冷冷问道:“丑妇,你笑什么?”
傅云雅笑容僵住,终于从幻想中走出,回归到现实,闷闷不说话。半响,才朗声问道:“爷,您饿吗?”
问完,她的心里就在喊,快说,快说,快按我想的说!
欧阳将手绢放回怀里,道:“很饿!”
傅云雅崩溃,许久无语,最后沉声说:“忍着吧!”
“……”欧阳凤鸣。
改善关系的第一步被欧阳凤鸣的怪异思想摧毁,傅云雅再接再厉,一边择着菜,一边道:“爷,你站着多无聊,我给你说个笑话吧!”
“你说!”
“一日,麋鹿和青蛙哥俩逛妓 院。麋鹿草草了事,到青蛙房间外等青蛙。只听屋内青蛙高喊‘一二,嗯!一二,嗯!’一喊,竟是一整夜。第二天天亮,青蛙满头大汗走出房间。麋鹿见状,心生羡慕,道‘青蛙老弟,你真厉害,忙活一夜呀!’青蛙听了,啐了一口,道‘*,那床太高了,老子跳了一晚上都没有跳上去!’”
讲完,傅云雅又是仰天大笑。
欧阳凤鸣困惑的看着她,冷声问:“青蛙和麋鹿怎么会一起去妓 院?而且,他们的话,对方听得懂吗?”
傅云雅再次僵硬,娇躯一震,她本是张嘴大笑,却被他的诡异观点冷住,下巴毫无预兆的脱臼了!
她扭头面向他,他只见她嘴巴合不上,成诡异的大张状,哈喇子顺着她的下唇毫无节制的流淌出来。
这副鬼样子,让他虎躯一震,心有讪讪然,鄙夷道:“丑妇,你真恶心,看着生食也会流口水!”
傅云雅想哭,她这是下巴脱臼了!不是馋的,更不是饿的!
她比手画脚的示意,她的下巴出问题了。
欧阳凤鸣半响终于弄清楚,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抬住她的下巴,一用力。
咔嚓一声,她的嘴又合上了!
傅云雅劫后余生,想要张嘴大笑,又怕再把下巴笑掉,忙控制情绪,道:“爷的手法真不错!”
欧阳凤鸣不说话,眼光诡异的看着她,确切的说是看着她的下巴。
傅云雅被他这样专注的眼神搞得有些无措,讪讪一笑,道:“那啥,爷,我接着做菜了!”
欧阳凤鸣不说话,半响才幽幽道:“丑妇,你的下巴上沾了很多口水,回去先洗把脸吧!”
傅云雅再次僵住,口水呀,口水呀,这可是她脸上颜色的大敌。她脸上的黄色和黑麻点,什么都不怕,就怕口水呀,遇口水,那是会变色的!
思及此,傅云雅风中凌乱,以手掩面,做娇羞状,道:“爷,羞死人了!我这就回去洗洗干净,然后再来为爷做饭!”
欧阳凤鸣忽然体恤下人,道:“不用了,你回去好好洗洗,休息休息。饭,爷会吩咐厨子做的!”
闻言,傅云雅立马道谢,然后以手掩面、飘然离去。
她前脚走,欧阳凤鸣后脚便跟上。
走到她的住处,欧阳凤鸣听到有水声,犹豫片刻,终是用手蘸了口水戳在纸糊的窗户上。然后,小心翼翼的顺着那个被他戳出来的洞望进去。
傅云雅此时已经站在氤氲雾气的水桶里,脸上没有了黄料,更没了芝麻。一张白皙的脸蛋,水嫩水嫩。
要说傅云雅,也只是个普通美人,算不得倾国倾城,可是老话说得好美人是需要比较的。看惯了她的芝麻烧饼脸,霍然见她肤如凝脂,前后一比,欧阳凤鸣只觉此颜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现!
水桶不算很高,堪堪遮住她的胸,露出她精致的锁骨。
她用手捧了热水,缓缓从她的脖颈洒下。
然后,那些水珠沿着她光滑的肌肤往下滚动。此时,欧阳凤鸣恨得不化身成那些水珠,在她肌肤上轻轻走一遭!
傅云雅洗着洗着,忽然想起未用精油,忙站起身,跨出水桶,走到桌前拿了精油倒入桶里。
刚刚从木桶里出来的她,满身水汽,那双明媚的杏仁眼益发妩媚,妖娆中还不脱纯洁,让欧阳凤鸣看得喉头不断滚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