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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走近后听到的内容却是让她浑身发抖。
“那姓刘的恐怕不能再留。”这是欢喜的声音。
“此事本座自有主张,你看好小姐就是。”这明显是尹卓的声音。
“小姐身上的蛊毒。。。。。。”
“暂无性命之忧。。。。。。你目前可要看好她,若她再养半生,要即可禀报”
“属下明白。”
傅云雅不敢再听,忙走了出来,到门口看见守夜的,从容的打个招呼。她倒不怕这人会向尹卓禀报她来过之事,以她平日在院里到处乱闯,而尹卓从不制止的表现,谁也不会多嘴。
其实傅云雅不知道的是,下人不禀报,全因尹卓吩咐过不用禀报。而尹卓不问下人,只是因为有暗卫向他报告。尹一虽然一向负责报告傅云雅的去向,但因为她是到尹卓的房里,尹卓又怎会不知,自然不会再多此一举。可尹卓因为血隐的关系,的确不知傅云雅来过。只能说,阴差阳错造就了很多事。
傅云雅回到自己的房里,装作没事般躺在床上。心里想了很多,她可以肯定刘浪真的被关在了曌门。且是尹卓的命令,或许曾子杰也有份。
而欢喜真的是尹卓的人。亏得前些日子,她因为后山欢喜落水之事对欢喜另眼相看,如今想来不过是场苦肉计。再有就是尹卓很介意她养半生,为什么?难道尹卓也想要半生。傅云雅又自嘲的想,这曌门中有谁不想要半生呢,只可惜没人能养成。
胡思乱想间,欢喜已经回到屋里。傅云雅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开始兴奋地对她说新发现的血隐。欢喜也不疑有他,照常的和傅云雅搭着话。傅云雅却在心里想,欢喜呀欢喜,你既然要演戏,那大家就一起演,不知最后谁是赢家呢。
正文 前奏
距离考核只有两日的时候,傅云雅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着刘浪到底怎么样了。想着曌门的人为什么对自己那样好。想着半生为什么没有养成。
前面的几个问题当然想不出答案。想到半生时,傅云雅突然坐了起来。她差点忽略了一件事,书上说需喂以半生至纯之血,可那日的*是在青楼姑娘行过周公之礼后留下,那血已经沾染了男子的*,如何算得至纯?
直觉肯定这次她一定没有想错,血是*之血,可不能在行周公之礼后取得。她有些犯愁,总不能找个青楼里的黄花闺女说:‘你自己来,我需要你的*,用黄瓜捅捅也行。’
这次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养半生的事了,反复思量,还是需到青楼走一遭。虽然不知道这曌门中到底有几双眼睛盯着自己,但也明白绝对不止欢喜一人,暗处的人怕是真正的高手,自己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
首要的难题是那被取血的姑娘,若想被取血的姑娘为她保密,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要制造一个假象,迷骗过那姑娘。这个倒是难不倒她,她所知道的曼陀罗和长生欢制成药粉,就能产生幻觉,幻觉很逼真,足以蒙骗中药之人的记忆。
悄悄地拿上幻药和半生,换了男装,还运用袭月所教的伪装术弄了个假的喉结。她这打扮可能骗不过高手,却足以骗过老鸨和青楼里的姑娘。
待到一切收拾妥当,便唤来欢喜说:“我觉得好无聊,想去找点乐趣。”
欢喜一见自家小姐的的这身打扮,就知道她已经找好乐趣了,也不点破,问:“小姐,想要去哪呢?”
“青楼吧。咱总得出去见识见识。呵呵”
欢喜也不反对,说:“小姐有银子吗?去青楼可是大开销。”
只见傅云雅从梳妆盒里拿出两支金步,在欢喜的眼前摇晃了晃,“老规矩,咱们先去换些银两。”
二人先去当铺换了些银子,挑了间中等规模的青楼。入到里面,打扮得像花母鸡的老鸨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可要奴家为你找个中意的姑娘?”
“有劳为我找个干净的,从未接过客的姑娘。长相也不要太漂亮。”这最后一句话,是出于经济考虑,越是普通就越省钱。
老鸨听了,只当他是个有洁癖却舍不得花钱的爷。这院里长相不好的姑娘也是有的,既然有人肯要,老鸨自然欢迎。
忙命人把傅云雅带到了一间客房里。没一会,就领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子进来。
“可是自愿的?”她虽然想取血,但如果对方不愿意卖身,那令这女子失贞的事她也不会做的。
“难得爷不嫌弃奴家,能侍奉爷是奴家的福气。”
傅云雅放心了。在欢喜的耳边小声说:“欢喜你先出去等我,我要向这姑娘讨教闺房之术。”
欢喜虽觉得奇怪,却也不能反驳,再一想暗中有尹一看着,料想也不能出什么事。便退了出去。
傅云雅待欢喜一走,忙殷勤的为那个姑娘倒了杯水,趁着她不注意,将袖中的药粉一下撒在了水里。因为是头次做这样的事,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还将药粉撒在了杯子的底盘上。
那姑娘大概因为是第一次接客的缘故,十分害羞,眼光也不敢看向傅云雅,自然就错过了傅云雅的这些小动作。
傅云雅将水递给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柳儿。”
“你是怎么到这青楼来的?”
“奴家十一岁时,家中太穷,养不起奴家,就把奴家卖了进来。”
“卖了多少?”
“二两纹银加一贯铜板。”
傅云雅心里微叹,想来这柳儿家为了不到三两的银子就将她卖了,也不会再将她赎回去了,眼看她已是再无翻身之日了。傅云雅暗自安慰自己,若是自己不取血,她的清白也是要毁在这妓院里的。完事之后,给她些银两,让她另谋出路。好在这个世界并非视贞洁如生命,她还可以重新做人。
说话间,柳儿已将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傅云雅知道这药效发作得快,忙说:“你脱了衣裳去躺着等我。”
柳儿虽然害羞,但也听话的脱了衣服,上了床。
傅云雅盘算着,曌门的暗卫应该只是偷听,那只要自己动作小些再加上血隐,他们是绝对听不明白的。
抬头一看,柳儿的药效已经发作。此时,她脸色潮红,身体不断扭动,完全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傅云雅见时机已到,便大声对柳儿说:“柳儿,你叫两声给本公子听听。”
被幻药控制的柳儿当然听不见傅云雅的话,可她却因着药性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一阵阵的呻 吟自嘴中发出。
傅云雅这样说是为了迷惑暗卫。试想,妓院的人不知道她是女子,听到柳儿的声音自然认为是鱼水之欢,可曌门的人知道。若不找个借口,听到房中女子呻 吟,只怕他们会硬闯进来。刚才她已经向欢喜说自己想学习闺房之术,那学*就是必须的了
不出傅云雅的意料,暗卫只听到傅云雅吩咐柳儿叫,随后听到柳儿的叫声,虽觉得这个小姐行为古怪却并未多想。
就连一向警觉的尹一都以为傅云雅真的是为学习呻 吟才会那样做。尹一虽纳闷:学习这种东西,找个有经验的更合适,怎的找了个姑娘。但一想,傅云雅许是嫌那些女子脏。
又等了会,傅云雅见柳儿已经动情,便轻轻的取了客房中用来增进情趣的玉势,来到床上。将玉势放在柳儿的手中,像催眠般的轻说:“这是让你快乐的东西,想做什么就做吧。。。。。。”
傅云雅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些话,柳儿毕竟是在青楼里里长大的人,在无数次的暗示和药力的作用下,自然将手伸向自己的*,终将玉势送到了体内。。。。。。
待到柳儿因为激烈动作而昏死过去,傅云雅才不慌不忙的取出半生的幼蛊,将它放在那玉势上有血的地方。只一会,那米粒大小的幼蛊就长成了指甲的大小。
傅云雅将半生拿了起来,并用床单将玉势擦干净放回原处。看着已经长大的半生,想着这至纯之血已有,只差至阴之体。而这至阴之体应该是指女人的身体,女人性属阴。
她觉得只要将半生贴身放置让它吸取阴气,半生定会如古籍记载浑身通红。
她想得出神,并未察觉手中本是一动不动的半生已然动了起来。她只感觉手心一阵吃痛,低头一看半生已经咬住了她的手,正在吸血。她本欲将它甩开,可看到它的身体逐渐由白色转红时,惊得忘了动作。
傅云雅愣神一会,半生已经全身通红。她一时好奇,伸出另一只手将半生捉住想查看究竟,欢喜突然推门而入。
欢喜一来,吓了她一大跳,捉住半生的手一个使力,半生吃痛,只拼命往安全处窜。半生本还在傅云雅的伤口上,这样一来,它挣脱了钳制,跐溜一下顺着伤口窜了进去。傅云雅顿时傻了,那么大的蛊,居然就这样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欢喜见傅云雅脸色有异,忙问:“小姐,怎么了?”
“没。。。。。。没事。”傅云雅将手放下。
“她怎么敢躺着,小姐都没歇息。”欢喜指着柳儿问。
“我让她休息一会再教我其他的房术,不想却是睡着了。”停了会,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进来了。”
“奴婢见小姐在里面半天没动静,担心小姐便进来看看。”
傅云雅不再说话,只等着柳儿醒来。
柳儿醒过来后,见着傅云雅是面呈桃花,心如撞鹿。傅云雅只当没看见她眼中情谊,说:“我这有五十两纹银,想来已经够你赎身所用,剩下的便用来谋生吧。”
那柳儿一时感动,说:“奴家愿跟随公子左右,为公子做牛做马。”
傅云雅哪里会带*,今日过后,柳儿再见到她也是认不出的。她之所以等着柳儿醒来,只是心中的愧疚和怜惜,若要她给自己找个麻烦,那是万万不可的。傅云雅的事已做完,便不再多留,二人见天色已晚便回了曌门。
正文 间隙再起
傅云雅回到曌门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她对古籍上关于半生的记载有些惶恐,其实养成半生前,对于是否要种在自己身*还是很不确定的。不想阴差阳错间,那半生自己钻入了她的体内。她只等半生把她的任通二脉打通后,便将它拔出。
半生钻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