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莫林虽是云庄的少庄主,却名不副实。那云庄莫惊风,早就不是二十年前的莫惊风了,现在的莫大庄主不过是个沉迷酒色的骚老头。云庄怕是早无莫林的容身之地。江湖上的传言于他也不利,天下之大,恐怕只有我曌门能容他。。。。。。”曾子杰压低声音说,生怕吵到怀中佳人。
“属下愚钝,即是如此,那莫林为何再三避而不见。公子为何又多次相约。”蒙恭敬的问。
“旁的不说,那莫林本也是个人才,摆些架子本也无可厚非。反正无事,本座也应付应付。本来再等等也无妨,不过眼下本座有更重要的事。。。。。。”说到此,曾子杰放柔了眼光,低头看了看酣睡中的傅云雅,嘴角扯出一丝明显的笑意。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冷了面孔,抬头看着蒙说:“不出十日,他必会找上门来。。。。。。”
蒙不再多言,只是暗暗想着傅云雅对自家主子的影响,让他心里不由的一惊。而林松呢,他看着曾子杰对傅云雅的种种呵护,愈发觉得有意思起来。初初见到傅云雅时,他以为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自觉地认为她配不得曾子杰。如今看来,这个傅云雅就像一本书,不翻到最后一页,永远也猜不到结局。
林松暗自决定一定要将傅云雅拿下。他虽是曌门人,却和袭月他们不同,袭月们自幼身在曌门,守本分、讲规矩、重尊卑。他本就是散仙门门主林悦的独子,平日里放荡不羁,投靠曌门不过是因为其父出身曌门,再加上他看不惯江湖上的那些假仁假义。对曾子杰他是敬佩的,但这种敬佩更多的是英雄惜英雄,并不像蒙的死忠,也不似袭月的畏惧。
此时难免生出过与曾子杰一较高下的心思。傅云雅本就已经让他另眼相看,而曾子杰的爱意无非更加触发他的猎艳之心。林松默默地看着曾子杰一路上对傅云雅安抚。当曾子杰将傅云雅抱下马车离去时,他对着二人的背影笑了起来,在心里默念,傅云雅呀傅云雅,你会如何选择呢?还是会贪心的二人都想要呢?还有你那个‘有情有意的’刘云天,这戏要开始了。
等到傅云雅被欢喜催促着起床时,已是第二天了。喝醉酒的感觉真难受,身上不舒服,头还胀痛。不过,曾子杰并未因为她的醉酒而减轻她的轻功练习。这让傅云雅都怀疑,昨天她醉酒后曾子杰对她体贴的照顾是自己的幻觉。
几次傅云雅都想开口道谢,不过一看到曾子杰那副无事的模样,感谢的话就这样咽了下去。傅云雅虽然酒品不好,但喝醉后的事情还是记得住的。曾子杰只字未提,她也就只能装作不知。傅云雅突然觉得,曾子杰就是武侠小说里那种外冷内热,做了好事还摆张冷脸的侠士。
虽然赢了和袭月的打赌,她自己到没有觉得自己媚术了得。她心里很明白,性感的舞蹈大多能让男人有感觉,但却不至于能魅惑人心。曾子杰愿意跟她走,多半是不愿她丢丑,对于曾子杰的做法她是感激的。若是在以前,她那日所穿的也算是雪纱吊带加低腰长裙,但是这个世界,虽然女人的地位不低,那样的穿着大概还是有些惊世骇俗的。曾子杰阻拦了她的内衣秀,的确是保全了她的脸面。傅云雅暗暗想着,以后对曾子杰要好些。
赌约一事傅云雅本也没有打算计较,在她看来不过就是朋友之间胡闹一场。哪知,袭月竟然主动提起。
“什么?你真的打算拜我为师呀。”傅云雅乍一听袭月要拜她为师,惊呼到。
“当然,我既然跟你下了赌注,便要遵守。”袭月一改往日轻佻和妄为的态度,正色的说。
“那不过是开玩笑。你不必当真,呵呵呵。”傅云雅慌忙推辞。她想,袭月是她在这个地方难得的一个同性朋友,朋友之间本就不该太较真。
“拜师之事,你如果再推辞,就是瞧不起我。”复又说道:“我袭月平日里虽然闲散惯了,但却也是个讲道义之人,愿赌服输。再说昨日,连天师都被你迷惑了,自然当得起我的师傅。除非你看不起我。”
袭月这话一出,傅云雅这个便宜师傅就不得不当了。她突然觉得,袭月平时的行为,总让人觉得不羁和妄为,原来骨子里是个重情重义,重诺守信之人。想到这她也就应下了袭月拜师之事,在她看来不过是担了个虚名,再推辞也显得自己虚伪。谁知,袭月却请了门类比较有名望的长者选定三日后行拜师大礼。并在门内广发请柬,要隆重的办场拜师宴。
曌门上下,收到请柬时表情各异,想法也不尽相同。他们所想的,傅云雅当然是不会知道的。傅云雅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具体哪个地方奇怪,她也说不出来。
倒是欢喜在知道这件事后,私下里问傅云雅:“小姐觉得袭堂主为人如何?”
傅云雅认真的想了想,答道:“袭月平时的行为,总让人觉得不羁和妄为,其实骨子里是个重情重义,重诺守信之人。不过,她是个很难捉摸之人,反正感觉好像永远没人能看透她的想法。”
“小姐所言不错,袭堂主深藏不露,又惯伪装。小姐和她相处还是留些心眼的好。”欢喜很认真的说。
对于欢喜的提醒,她是感激的,欢喜的这番话在曌门那也算是大逆不道的。傅云雅知道,欢喜能毫不避讳的提醒她,自然是把她当做自家人。想到这,傅云雅心里一暖,走上想去紧紧的抱住了欢喜,说:“好欢喜,就知道你疼姐姐。”
欢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着这个小姐还托大,手却不自觉的回抱住了傅云雅
正文 拜师宴(一)
转眼就到了拜师的日子,曾子杰还特准了傅云雅一天的假。天才刚亮,袭月就派人送些衣物配饰到傅云雅处。看到衣物,欢喜和傅云雅两人的态度简直就是冷热两种反应。
首饰大都以真金白银为主体,再加以不同的装饰和珠宝。有用黄金打造的凤簪,簪顶装饰有珍珠,奢侈至极。也有白银制成的步摇,清丽婉约。还有玛瑙项链和玉饰等。
对于这些首饰,欢喜是淡然处之。她在曌门时日已久,也算见得世面。在她看来,她的小姐可以配得起任何饰品。
可傅云雅却是两眼放光,嘴巴惊得都合不上。一听到,来人说这是徒弟袭月为她准备的。她就再也顾不得体面,拿起一根金簪就往嘴里送。直到用力一咬,牙齿一痛。她才马上收起垂涎欲滴的嘴脸。转而对袭月的的下人说:“你为我转告我那乖徒儿,她的礼物为师收下了,她的好为师记住了,日后为师定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她的话刚出口,欢喜就恭顺的低了头,让众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于是止不住的开始翻白眼,抽嘴筋。
来人唯唯诺诺的应了,又告知相关宴席的事项便回去复命了。傅云雅见人已清场,只剩她和欢喜。便毫无顾忌的查看其衣物来。衣物很精致,也很齐全。大到外袍,披衫,小到肚兜亵裤,一应俱全。
傅云雅挑了其中一套红色的衣服。红色的菱形肚兜,肚兜上绣着富贵大气的牡丹图案。红色的缎子中衣,再辅以轻薄的纱袍,下着紧腰罗裙,白玉的*。这衣服穿在身上颇有惯束罗裙半露胸的妩媚感。这样的着装,在这个世界还是大胆的,穿衣露胸的大多是欢场中人,或是当家的女子。
可傅云雅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平时去海边还敢穿比基尼,这衣服在她看来实在不算开放大胆。欢喜虽觉得这衣服颇为不妥,但转念一想,小姐将来是要撑起一片天的,什么衣服穿不得。
待到中午时分,袭月沐浴更衣后,便率着府上众人将傅云雅恭恭敬敬的接到了席上。
到了袭月的府邸,傅云雅才发现这和自己以为的玩笑之举相去甚远。整个袭府是门庭若市。在曌门中凡是有些资历的都已经到场。上到天师、长老,下到各个院落的执事、头领。而在江湖中有些来头的人,除了那些与曌门誓死敌对的门派世家,大多到齐了。
袭月恭敬地为傅云雅引荐来客,俨然一副师慈徒孝状。傅云雅正在忙着与来客寒暄时,忽听后面来人笑道:“傅小姐,别来无恙。”
傅云雅忙回头一看,正是首饰店的老板桑娘。只见那桑娘身着紫色的纱裙,挽着个白面男子,笑盈盈的看着傅云雅。
傅云雅很是高兴,在这寒暄半天,总算是遇到个自己认识的认了,忙迎了上去。“桑娘,你也来了呀,前些日子我还到你店中去过。。。。。。”
“前日刚回来,正想来寻你,就收到了袭堂主的请柬。”说着,就拉了拉身边的白面男人。“这是我新娶的夫郎,张笛。”
傅云雅看向张笛,只觉得这个男人有种书生的优雅,却又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对方一副于己无关的样子,任由傅云雅。直到桑娘冷然的说:“张郎怎的如此无礼,还不快快见过傅小姐。”张笛才不紧不慢的拱了拱手,道:“傅姑娘有礼了,恭喜傅姑娘收得高徒。”
傅云雅见张笛对自己一副很是不满的样子,也没太在意,只当对方是书生的傲气,少年的轻狂。对他笑笑,便和桑娘聊了起来。
桑娘放开了张笛,便拉着傅云雅到个角落处,开口说:“傅妹妹真是出乎姐姐的预料。姐姐原以为,以妹妹的心性,在曌门中难免会有不如意,没想到却连袭堂主都被你收服。。。。。。”
傅云雅听了桑娘的话,只觉心中一暖,在这异世当中,她本就孤单。初见桑娘就感觉亲切,如今知道对方还担心自己在曌门中会吃亏,更觉得面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姐姐。轻轻的拉住对方的手,说:“桑娘,我在这里很好,你不要担心,我有空就去找你,你也要经常来看我。”
“嗯,听说你在此没有亲人,以后就把我桑家当自己家,若是不嫌弃就把我当你的姐姐吧。”
傅云雅点点头,低低的唤:“桑姐。”
至此,傅云雅的生活中多了个亦姐亦友的桑娘。两人开始闲聊起来,桑娘说了些自己的经历和趣闻,傅云雅也说了些在曌门的情况,也把和袭月打赌拜师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