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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袭堂主。”欢喜答。
“那不结了。一个男人虽不能给你世上最好的,却把自己的全部给了你。这样的人不珍惜,这不活该吗?”
“小姐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袭堂主现在明白也晚了。”欢喜感慨。
“是呀。古人云,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小姐这话是哪个古人说的,奴婢未曾听过。”
“你没听过的多了。古人也云过,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傅云雅鄙视的说。
“。。。。。。”欢喜。
傅云雅默默的想了想韩航的事,便说:“按照武侠定律,他应该落崖没死,反而得到一番机缘才对呀。这些年来,袭月难道没有去找他吗?”
欢喜很是不解的问:“什么是武侠定律?”
傅云雅耸耸肩,无奈的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活在武林,经常出现的情况。”
“。。。。。。”欢喜默,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接着说:“小姐,你大概未曾去过蒙山吧。”
傅云雅点点头。
“那就是了,蒙山多悬崖峭壁,山势异常凶险。而韩航所落之处,被世人称为仙不渡。意思就是,那山崖又高又险,下面还有乱石激流,连神仙都不会从上面经过。如此险峻之地,韩航掉下去又怎么能活命呢?”
傅云雅沉默了,想想也是,这里毕竟是现实的世界,怎么能和武侠小说比呢。那韩航真是可惜了。想到这,她的心里涌起一阵凄凉,情绪也低落下去。
欢喜见她这样,忙岔开话题,说:“小姐可知善阅堂主之事呢?”傅云雅茫然的摇头。
见她摇头,欢喜笑着说道:“这善堂主和袭堂主一样,父母皆是曌门中人。从小就被寄以厚望,受到严格训练。只是善堂主的先祖,曾是圣门主贴身侍女,陪着圣门主一统江湖后,做了当时黑卫的统领。”
“这么说起来,善堂主一家在曌门的实力不可小觑呀。”傅云雅附和道。
欢喜点点头,说:“是的。当时,曌门一统江湖后,江湖各派势力纷纷要求与曌门结姻,圣门主已然娶了十一夫,这结姻重任便落到了各亲信身上。据史实记载,善堂主的先祖共娶了六夫。善家也就渐渐形成女子持家的局面,至今未改。”
“那善阅娶了多少个呀?”傅云雅好奇的问。
“善堂主现有七夫。”
“七个,天呀,这个世界好疯狂!你说她还会再娶吗?”
欢喜轻轻点头:“善堂主其实不大愿意成亲,只是奈何家中早早的给她定了几门亲事,她无法违抗。再加上有几个男子誓死追随。出于一半感恩,一半被迫的原因,善堂主才娶了七夫,只是至今无正夫。”
“没有正夫。那就是她起码得再娶个正夫。”傅云雅说。
傅云雅想着,这曌门真是与众不同,连人的行事作风都完全相反。袭月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好色轻佻,偏偏不与任何男子接近,痴情一片。善阅,她原以为是不会接受一女多夫的,没想到家中早已夫满为患。
正文 又见怪梦
傅云雅和欢喜回到住处,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下人告诉傅云雅,尹卓办事去,吩咐过不会回来用饭。傅云雅便和欢喜一起随便吃了点。
说来,傅云雅很是喜欢欢喜不拘礼数的性格。起初,傅云雅在尹卓不在时,想找几个人一起吃饭。把尹卓院中的所有侍女和护卫邀请了个遍,只有欢喜一人毫不扭捏的坐了下来。从此,只要尹卓不在,都是她俩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傅云雅回了房间。一个人呆在屋里,看了极绝很久。这蛊说它像蚕宝宝,真是一点也不错。它不只样子像,就连秉性都很像,呆在那不吃不动。虽说按照尹卓所说,她只要把它随身携带就可。可傅云雅还是忍不住担心,这蛊会不会被自己给弄死呀。
直觉告诉她,极绝不只需要至阴之物放置,至阴之人照管这么简单。脑海中大概有方向,却一时弄不清楚原因。又想到第二天还要早起修习,她便把极绝搁在一旁,有些懒洋洋的上床休息去了。
睡了没一会,感觉有人在喊她。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刘浪。傅云雅高兴的奔了过去,一头就扎进了刘浪的怀里。刘浪什么都没说,只是任她抱着。
过了一会,傅云雅抬头看向刘浪。发现对方阴沉着脸,就问:“你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想你。。。。。。当然想。。。。。。。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刘浪依然阴沉着脸说。
“想呀,我可想你了。平时没时间想,我就在梦里想你。”
“是吗?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刘浪突然表情怪异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呢?”傅云雅急迫的问。
“很简单,把你的心头血给我喝,我就信你。”
“好啊。”傅云雅很爽快的答应了。
只见那刘浪,大掌一挥。她的衣服就被除去了。白皙的身体露在外面,凸凹有致,皮肤光洁剔透,很是迷人。刘浪一把把她压在地上,先是顺着她的额头亲吻至脸颊,再辗转来到脖颈处,轻啃慢咬,傅云雅只觉得整个人都瘫软下去。
刘浪依然毫无表情,一手握住她的一只胸,又用嘴含住另一边。哪知他的嘴上力道逐渐加大,最后狠狠地冲着她左胸用力一咬。
傅云雅觉得他这一咬,仿佛咬到了自己的心口上,感觉很疼,疼得全身痉挛。
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却总也挣扎不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慢慢的,傅云雅放弃了挣扎,就像被老虎咬住脖子的小鹿般,开始任命的被刘浪吸食血液。
当傅云雅意识渐渐涣散之时,她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强行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尹卓。此时哪还有刘浪的踪影。
尹卓很焦急的问:“小丫,你怎么样了?你怎么能任由刘浪吸你的血,不喊人呢?”
傅云雅全身的精力像被耗尽了般,说话的力气也全无。只能半睁着眼睛,看着尹卓为她着急。她有些内疚的想伸手安抚他,可也无能为力,想着自己这是快死了吗?
哪知尹卓突然笑了起来,说:“不要紧的,小丫。刘浪吸干了你的精血,你就来吸我的,这样你就没事了。”说着往自己的心上猛的一击,立刻鲜血如泉涌。傅云雅还来不及做反应,尹卓已经把伤口压在了她的嘴上,逼着她一口一口的吸食他自己的心头血。
傅云雅大急,想着尹卓会死的,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的。想要阻止,奈何浑身无力。待到她吸了一会尹卓的血,身上才有了力气,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心中也是万分焦急,猛的大力一挣。
傅云雅大喊着:“尹卓。”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惊慌了会,才慢慢喘过气来,原来刚才只是在做梦。此时,睡在外间的欢喜许是听到了她的喊叫,点了灯,走了进来。
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做了个梦,你去睡觉吧。”傅云雅平复了下心情,对欢喜说到。
“小姐睡觉时,是不是拿手压在心上,这样很容易梦魇的。”欢喜善解人意的问。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快去休息吧。”傅云雅应着。
“那奴婢去睡了,若小姐有事就唤奴婢吧。奴婢就在外间。”
欢喜见傅云雅冲她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提了灯退了出去。
傅云雅慢慢躺下想着刚才的梦,那个梦境太真实了,她醒来后都觉得是真实发生过的。甚至她觉得刚刚尹卓真的就在她旁边,她还感到尹卓将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尤其是她刚才看尹卓的那一眼,傅云雅真的相信尹卓就在她床前。可再环顾四周,并无任何怪异之处。随后她又想到了,初见尹卓的那晚做的春梦。想着尹卓现在真是深入到她生活的每一处,连梦里都有,还梦得那样真实。
傅云雅没有再多想,她觉着刚才的恶梦,可能就像欢喜说的那样是自己压住了心口才做的。又加上很累,没一会又睡了过去。
睡在外间的欢喜,一直在仔细听着傅云雅的动静。待听到她呼吸平稳,想来是又睡了过去,轻声走进里间望了望,确定她睡着后,便快步离开,向尹卓的睡房走去,尹卓的房中此时还亮着灯。
等欢喜走到门口时,尹卓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小姐如何了?”
欢喜低头,拱手,恭敬的答道:“大师放心,小姐已无大碍。想来两月之内可平安无事。”
“嗯,你回去好好侍候。不要大意,一有不对就速速前来禀报。”尹卓吩咐道。
“奴婢遵命。”说完这话,欢喜犹豫了一下,并未马上离开。
在里间的尹卓问道:“可还有事?”
“望大师,为曌门、为小姐多多保重自己。”这话,欢喜不得不说。尹卓是个隐忍而坚强的男子。可欢喜刚刚已经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颤抖,想来身体必是劳累,精力已快竭尽。这样一想,欢喜觉得心里一酸。尹卓于她,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亲人,更是她的神。
“你不必担心,本座无事,退下吧。万不可让她发现异样”尹卓淡淡的答。欢喜一言不发的走回了睡处。
正文 殇蛊
第二日,傅云雅像平时那样,按时到达尹卓的教习处,却发现尹卓并不在屋内。这令她觉得奇怪。尹卓平时很忙,但从来做事都很有条理,又很守时。等了一会,才见尹卓的一个贴身侍卫急急赶来。那侍卫称大师身体不适,让傅云雅自行安排。
傅云雅本想跟去探望探望尹卓,哪知侍卫说尹卓正在闭关调息,不能见客。又补充道,大师说小姐若是无事,就去天师处练武。这话把傅云雅一定要探望尹卓的念头,打得是灰飞烟灭。
傅云雅赶紧说道:“我很忙的,我还有好几种蛊毒要研制。你去忙吧,我也要忙了,代我向尹卓问好啊。呵呵呵呵。”傅云雅赶紧做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这武学是她最害怕的一门,偏偏曾子杰要求还高,这让她很郁闷。
侍卫听后,了然的点点头。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傅云雅见那侍卫走了,自己便走进了内室。这内室有东西两间。东间是用来放置各种蛊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