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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一座大山就压在少年粗布道袍下瘦削的肩头。去吧我的苏大总管,狐狸相信你没问题的。俩人心照不宣,狐狸今日扯上苏观容,就是要他做护花使者,护着伯方灵懿两母子回家。和癸武这次碰面,她谁也不想带。相信那位恐怕也是一样的想法吧!在中京城,这两个平起平坐的冤家对头,也应该喝喝茶了。
苏观容性子木讷,向来少言少语,皱了皱眉,开口道:“娘娘,你们车架准备好了?”
伯方灵懿福身,“神女殿下,大恩不言谢,伯方家必有后报。苏先生有劳了!一切都准备好了,请!”
不到半个时辰,灵懿宫换了主人,连墨衣、清欢都被留在了外面。狐狸一人独坐承恩殿中,此际灵懿宫早没了人气,所有宫人统统缩在了三里外宜华院内。端平帝派来守宫的黑甲妖军,在看到狐狸车架的那一刻就退了。
热茶是不会有的,西陆烈酒烧心顺喉而下,狐狸掌间把玩着白玉葫芦。当暮色的轻纱渐渐转黑,要等的人终于来了。黑色大氅披在熟悉的身影上,小狐狸闪过一丝怒色。
“小丫头,好久不见!恒海一别,你过得还好?”癸武坐在了苏青璃对面,自家姑姑清绝的面容又出现在狐狸眼前。
“我很后悔,两次机会可以灭了你,却轻轻放了手。癸武,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咯咯咯,在恒海我就应该认出你来,斗嘴可不是你的强项,自相识开始你什么时候赢过我?”
“你说什么?”狐狸神色一沉,癸武认识自己很久吗?明明只见了两次,除了恒海大劫见过一次外,第二次就是在金銮胖揍端平帝时瞄过她一眼。恒海我和你斗嘴了吗,没有吧?
“算了,我年纪大,有时候说话自己也不明白。神女殿下今夜来看我这个老太婆,有何指教?”癸武目光闪烁,前尘划过心头。她心意微微波动,狐狸就有所察觉。苏青璃心海道镜内,映出的是浓浓恨意与憎恶。这个老女人竟然这么恨我,我去,自己姑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倒是张牙舞爪恨意缠绵。恒海那次可是你自愿抗雷的,狐狸可没有挖坑给你跳,你至于吗?算了,把该问的问完,早早回去睡觉觉为妙。现在真动不了癸武,这个老女人太会挑人,顶着帝后娘娘苏梵的驱壳,两只九尾神狐在凤磐山互撕,想一想狐狸都爪麻。九璃如今局势,这位李代桃僵的假娘娘不可以有事,不然对谁都不好。倒回来讲,老女人修为莫测,能不能拿得下还是二话。
“好一手瞒天过海,翻了雪惊尘的局,让他灰头灰脸,有您一份功劳吧?”
“你今夜真想与我喝酒聊天,稀罕了!”
“我想知道北溟天妃到底是谁?我不信凭你就可以让那条天龙吃了满嘴灰!”
“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信不信?”
狐狸没吱声,癸武说得是真的,竟连她也不知道北溟天妃到底是谁?好一会,苏青璃才点头,“我信!”
“有长进了,难得!还有什么事吗,神女殿下?”癸武轻笑,岁月果真无所不能,连她都有些变了。
“你搅了我的冬月花会,战火一起南面东面西面进京的粮食都够呛。你也不想中京民众闹屁吧,那就必须赔我足够中京城一年用度的粮食,怎样?”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粮食?你们青丘家大业大,苏天弃把中京存粮吃了大头,竟然来问我要粮食?”
“你没有粮食,琼花会有。不要告诉我,你和琼花会好清白,那样我真会看不起你的!”小狐狸两眼一翻,琼花会扎根民间富得流油,恐怕连道门也比不上。
“你们青丘为何不出粮?”癸武明知故问,神色内深藏着快意。
“哼,还不是拜你所赐。天魔狼旗,森罗六部都要杀到东疆了。我这边的粮草要给紫乌鸦和古神宗,三百万妖族啊。。。我想起来就想撕了你。”狐狸咬牙切齿,真有干掉对面女人的冲动。你妹的,又害本狐大出血,这笔账咱们有的算。
“呵呵,粮食我可以想办法,不过有个条件。冬月花会照常,可宴请天下群雄的荣光,本宫要分一杯羹,如何?”
“凭什么?”
“天武九幻的原著是老娘,你说凭什么?你那里只是残卷,我给你补齐了,如何?”
“我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啊,一句话成不成?”
“成!拜拜!”
“不送了!”
(本章完)
第231章 瞒天过海借刀还魂(5)()
中京北城云庭门,一堆堆苦哈哈在抱团取暖,随着夜色降临寒意更加的难熬。年景不好,往年年关将到时,在这个时分哪里还会有脚夫在此揽活,大家早回家了。可此际人人伸长脖子,看着逐渐冷清的道面。许多大汉满脸愁色,伸手挠着后颈,家里还等着钱买米开锅。
唉,一位汉子面色泛青,叹气摇首离去,双掌笼在袖筒内,大大小小的补丁印满了布袄。汉子脚步慢而沉,他心中盼着这条归家之路没个尽头,实在是不想面对家里那几双眼睛。
“吴叔叔,这阵子活计怎样?”大汉抬头一看,一位黑衣公子站在不远处灯火下。他仔细瞅了瞅,嗨,想不到竟能遇上这个忘年之交。
“秋池,你跑哪儿去了,前阵子一顿乱事,我再去找你们时前后左右宅院都换了主子。你还好吗?”大汉笼着袖子呵出一口白气,朝即墨秋池走来。
塞在大汉手中的布囊沉甸甸,汉子不用捏颠了颠就明白了,“吴叔,带着婶娘回乡下吧,你再听我一次,回乡吧。”即墨秋池用力按住汉子推过来的布囊。
“秋池,是不是发生了啥事?你娘呢,盘五兄弟呢?”
“吴叔,包裹里有根铜簪子是我娘心爱之物,往日经常到婶子那混了口饱饭,您帮我给婶子,让她不要嫌弃。”
“秋池,你这是干啥?”大汉焦虑起来,低头看了看掌间包裹,谁知再抬首时,哪里还有少年身影。
冬月湖畔即墨秋池落下身影,遥望着依鹿阁方向,他使劲咬破舌尖,脑海中又回复了清明。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心海内那道深红的妖媚,不断啃食着属于自己的心意。少年低声自语,“晴娘,那一夜你做的八宝丸子真好吃,您要好好的活下去。”
那一夜那一战,琼花圣主不可刀震惊天下的一退,终归是有了后患。不可在手苍茫天地间还有何人能逼迫琼花圣主,到底是什么让即墨秋池动弹不得,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圣主,时辰差不多了。我听下面传报,这一次那位不单只召唤了我们。东南西北中五方使者也进京了。”琼花会大长老紫帝东里振衣抱拳施礼,其余二老一阵沉默。琼花会内有三老外有五方使者,色,香,音、味、意凡尘五欲,魅女,合香,绝音,斩舌,灭法每位都是纵横一方之雄。
即墨秋池神色全无,掠身向天颐宫所在飞去。
癸武不喜欢天颐宫的一切,太素太清雅,在她遥远童年似流星飞逝的纯真内,也从没有梦见此地如此幼稚而装腔作势的雅致。宫内所有与她心意都是格格不入,厌恶异常。
她想把这一切统统毁了,按照自己意思重来,但是不行办不到。好像小狐狸一样,癸武亦有着顾忌,天颐宫一切都要照旧,大家心里同样的熬着,看谁先熬出头吧。
“武儿,你为何要灭了这一池锦鱼?”声音敲在癸武心头,她刚刚才踏入宫门,踏入这片难熬的地方。癸武身形急展,飞扑到清韵池边。半路上对身边已被魔意夺神的熙雯打了个手势,天颐宫首席女官会意,主子没有传出令喻前今夜一切人等不得进宫。
“大哥。。。真的是您。。。您终于能降世了!”癸武心中烦嚣尽去,声音也有了颤抖。多少岁月,自己心中那人终于是回来了。星海阴澜寂寞冰寒,虽天见可怜能与大哥魂念互通,可是哪里及得上现在,有个活生生的影子立在面前。
“武儿,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要灭了一池鱼儿?”清韵池碧波上,水汽凝结出一道雄壮威严的男子。男子面目模糊无可分辨,身上水汽时散时聚,半透明的身子有些诡异。这一幕与琼花三老出现在冬月湖面的情形何其相似。
“大哥,我。。。。”癸武激动过后,心头泛起冰寒,男子问话之意所指,她岂会不知!自己心魔难安,这事落在大哥眼里,麻烦大了!九璃帝后娘娘浑身被冷汗浇透,俯身池边一言不发。
“哼,不成器的东西。”男子抬手一招,青阑江内数十条锦鳞银须跃起,朦胧无知的生灵转眼就变了天地。数十条锦鳞惊了,刚落入清韵池内便深潜直下,伏在底部动也不敢妄动。
“你听好了,这一池鱼儿不得有一条陨落,否则。。。呵呵,武儿你绝对不会有否则了。”男子面目模糊朦胧,转动着看向池边女子。威严与恨意让天地一顿,稍显即逝的神念直可落尽亿万繁星。
惊惧狂恐心酸无奈交织着冲向癸武神海,她连磕三首,“武儿明白了!”
“你做很好,在我回来前自可任性的玩玩。不过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武儿你千万莫要让我难做。去吧,把不可刀当代主人领来让我看看。”声音铿锵雄浑叫癸武心头舒了口寒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一丝无可拔出的恨意更加炙烈,翼璃为何。。。。你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对你!她拔起身子,朝后倒退飘离。
“圣主,劳您久等了,请随本宫进去吧!”除去即墨秋池,宫殿外老老实实站着八位一时之雄。等到癸武与即墨秋池看不见踪迹,一缕神念隐晦的在众人间流转。
“武儿,你退下吧!”癸武躬身而退,即墨秋池心惊不已,此人打发走天颐宫这位,就像打发走了一条狗。今夜看来自己当真凶多吉少,晴娘。。。灯儿或许没机会再去看你了。
“琼花会当代会首见过阴澜星主,星主万安!”即墨秋池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