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何以见得?”
“拿着秦王殿下的东西,敲诈秦王殿下十万两,这世间怕是仅此一人。”
与此同刻,走到三楼拐角处的书云笺不禁打了个喷嚏,嫦静立刻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询问:“郡主,您还好吧?”
“没事。”书云笺淡淡的一笑,准备下楼,而此时,突然一柄长剑猛然从上方猛然而来,犹如一道雷电劈了下来。
书云笺立刻向后退了一步,长剑虽然没有伤着她,但却连着她的裙角插入了木板之中。
这般场景让书云笺目光一沉,抬头望向从四楼楼梯上走下来的人,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而笑意之中却掩藏了深及入骨的恨意。
如今还未到夺嫡之时,她无法真正的报复萧景疏,无法好好的为自己报仇。但是,她了解萧景疏,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生气以及不舒坦?
第25章 一道圣旨()
今日,萧景疏穿着一身深蓝色蟒纹长袍,冷峻的五官仿佛有着冰雪的无情与利刃的冷杀,就像雪山之巅那一道道寒极入骨的冷风。
他走到书云笺面前,幽寒的双眸凝视着她,无情冷凉,淡薄如冰。随后,萧景疏拔起长剑,剑锋猛然袭向书云笺,剑光冷冽无情,犹如疾风一般快速。
“郡主,小心……”嫦静等人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而书云笺则是立在原处,仿佛来不及反应。
长剑在离书云笺的脖颈还有一指距离时停下,冷风瑟瑟,凉意渗人,一缕青丝慢慢的飘落,仿佛落叶一般,孤影凉寂。
“啊……”书云笺猛然大叫了一声,随后抬脚猛然的踢向前方,直接对准了萧景疏的某处。
一瞬间,萧景疏反应过来,向一边避开,但是书云笺踢得又快又准,即使避开了一些,但还是稳稳当当的踢到了。
顿时,一股无法诉说的疼痛传了过来,萧景疏咬牙怒视着书云笺,幽寒的双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怒火。
这女人,这女人竟然敢?竟然敢?
萧景疏不禁握住双手,强忍着想要将书云笺杀了的冲动。他真的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和他有仇?
五年前那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说,五年后一见面便对他动手,如今还竟然……竟然……
“书云笺……”萧景疏怒视书云笺,声音之中强压着怒火。
而书云笺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萧景疏,声音听着很是歉意:“秦王殿下,真是抱歉。你突然拿剑指着本郡主,本郡主虽未犯病,但是被吓着了,王爷无碍吧?本郡主好像踢到王爷了,你还好吧?”
说着,书云笺上前一步,手中的药不着痕迹的撒向萧景疏,随后装着去扶他。但是,萧景疏直接打掉她的手。
“别碰本王。”萧景疏冷视着书云笺,忍着身体的疼痛,语气冷漠至极。
此时,萧景疏的侍卫从四楼上下来,见萧景疏一脸痛苦的靠在一边,立刻上前护在他的身侧,极为警惕的看着书云笺。
“啪啪啪……”一阵极为响亮的把掌声从一边响了起来,此时从三楼的另一边走来一个身穿靓蓝色绫锻长袍的男子。
长袍袖口做的极大,上面以银线密织出一片简易凤纹,走动间,波光灵动,犹如月光倾染一般。长身凌立,五官俊美之间透着一种冷峻,仿佛高山绝巅之上凌然而立的松柏,云雾缭绕之间,天人之姿尽显。
书云笺看着向他们走来的男子,顿时目光沉了下来,眼神犹如月下的泉水一般波动异常。
此人乃是二皇子萧延嗣,被封为祁王,是她姑姑,也就是皇后的养子,在她及笄后不久被封为太子,但是却几次被皇上差点废黜。而且,是她亲手毁了他的江山。
“云儿回来有两日了,但本王事务繁忙并未去看望你,今日听说你在悠茗轩,便过来了。”萧延嗣走到书云笺的面前,唇角带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容。“不过,本王未想到看见如此场景,真是不由得鼓掌叫好。”
说完之后,他望向萧景疏,道:“五皇弟,本王刚才可是看的真真切切,是你先对云儿动手,云儿才会失措伤你,五皇弟如今还是去瞧瞧太医比较好,毕竟伤着那处,终归是有些不好。”
此话一出,萧景疏的脸色猛然一沉,目光横向萧延嗣,冷冷的笑了笑:“二皇兄,绍敏郡主三番五次伤本王,本王若是再简单饶恕她,这成何体统?不能因为她有病于身,便如此纵容,不然她真的是要无法无天了。”
萧景疏说着话,目光便看向书云笺,眼底释着寒冷的笑意:“郡主即使身患恶疾,但终归是父皇亲封的正一品绍敏郡主,言行之上必须要有郡主之风范,郡主三番四次对本王动手,本王也不想为难郡主,就请郡主去天牢思过两日,说不定这失心疯便治愈了。”
说完,萧景疏看了看身边的护卫,目光之中带着示意。那些侍卫立刻上前,正准备对书云笺动手之时,萧延嗣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人挡在了前方。
一见此种状况,萧景疏的看向萧延嗣,冷淡一笑:“二皇兄当真是要护着郡主,和本王作对?”
“五皇弟此言差矣,本王不是与你作对,而是看着母后的份上护着云儿,毕竟云儿是母后最疼爱的侄女,五皇弟若是将云儿送入天牢思过,母后心中挂念云儿,必会身子不爽,到那时该又如何?”
萧延嗣说完之后,便侧身看向身边站着的书云笺,微微一笑后,开口:“云儿,本王送你出去。”
“多谢祁王殿下。”书云笺点头,对于萧延嗣的偏护,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心中却有些波动。虽然上辈子萧延嗣向自己求亲不是因为喜欢,但是他一直对自己极好,犹如妹妹一般疼爱,可是她却那般。
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书云笺不觉看向萧延嗣。只见他温雅如风的五官之上仿佛延绵着一层稀薄的光泽,优雅之中尽显高贵,让她想起了曾经两军对战之前的萧延嗣,那般的尊雅,那般的温和。
萧延嗣感觉到书云笺的注视,微微垂首,见她目光有些失神,不觉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怎么了?不是说你只是偶犯狂症,这如今看着怎么像是犯傻了?”
“祁王殿下说笑了。”书云笺微微垂首,不再说话。
萧延嗣见她这般,只是微微的一笑:“走吧!”
两人并行离开,在走到萧景疏面前时,他身后侍卫的长剑猛然而来,挡住两人的去路。
对此,萧延嗣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极为平缓的看向萧景疏,道:“五皇弟这是非要让云儿一个姑娘去天牢住几日吗?怎么说云儿也是六皇弟的未婚妻,五皇弟如今这样子是否未将本王与六皇弟放在眼中?”
“二皇兄说笑了,本王只是在教郡主做人的道理而已,她在世为人,须得记着做错事必须付出代价才行。难道二皇兄想要郡主骄纵轻狂,任意妄为?若是日后因此伤到父皇母后,二皇兄担待的起这个罪吗?”萧景疏冷冷的瞥了书云笺一样,唇角的笑容极为凉寒。
并不是他想与书云笺一番见识,而是书云笺她故意与自己作对。若是他再轻饶于她,这女人日后还不知道张狂成什么样子?
“五皇弟所说虽有理,但是云儿是乾王爷之女,乾王爷必然会好好教导云儿,不劳五皇弟费心。”
萧延嗣说完,便直接握住书云笺的手,准备带她离开。但是此时,那挡住他们的剑猛然急转而来,攻向书云笺与萧延嗣。
见此,萧延嗣拉着书云笺向后退了一步,避过剑击,温润的双眸中透着一丝的寒意:“五皇弟这是要与本王动手吗?”
“二皇兄此言差矣,是二皇兄要与本王动手。”萧延嗣说完之后,目光看向周围的侍卫,冷声吩咐:“送绍敏郡主去天牢。”
“是,王爷。”侍卫们立刻应声领命,但是还未出手之时,一阵极为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圣旨到!”
如此的三个字让书云笺、萧延嗣以及萧景疏等人一愣,就连周围的侍卫都停止了动作,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此时,从四楼走下一个身着暗红色江山水纹长袍的男子。他手中拿着明黄色的绫锦,两头各露出一截青玉轴。
这人萧延嗣等人认识,乃为北陵青身边的护卫楚藜。如今楚藜拿着圣旨来此,着实让人猜测不透圣旨所写内容。
楚藜走到三楼,打开圣旨,出声道:“绍敏郡主接旨!”
顿时,书云笺周围的人都跪了下来,悠茗轩里的客人也都跪了下来,朗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万安!”萧景疏和萧延嗣也都跪了下来。
而书云笺准备跪下行礼之时,楚藜立刻出声道:“皇上有旨,郡主可不行礼。”
此话一出,萧景疏脸色一沉,目光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冷寒幽深,而萧延嗣的脸上,则是浮现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待见所有人行礼之后,楚藜看向圣旨,声音清寒沉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绍敏郡主旧疾未愈,深感痛心,未免绍敏旧疾发作,误伤他人,易令绍敏犯病之人,不得近其身五米之内,钦此!”
顿时,悠茗轩中的世家小姐,官宦闺秀,以及几位公主郡主,王爷世子等都诧异至极,谁又能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宠溺书云笺?
况且,这绍敏郡主一回盛京便砍了秦王萧景疏,而如今这道圣旨也算是当众在萧景疏脸上打了一巴掌。
当然,书云笺也被这道圣旨给惊了一下,她并未想到皇上竟然会有如此旨意。惊讶之余,书云笺上前一步,从楚藜的手中接过圣旨。目光望向楚藜,出声道:“你是?”
“禀郡主,属下是世子爷的护卫,名唤楚藜。”楚藜对着书云笺微微行礼,俊秀的脸庞上略带着一丝的笑意。随后他又向萧延嗣以及萧景疏行了行礼,表情随意,语气倒是极为恭敬。
“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