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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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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闳公公。”朱建一句话不多说,站起来告辞。闳孺客气地送出门外,直到朱建的马车消失,闳孺才返回府邸。

    “人言可畏呀。”闳孺在自己的客厅踱着四方步,自言自语:“皇帝本想抓起来审食其,一刀两断,打击一下吕太后的嚣张气焰,没想到引火烧着本公公,不划算呀。”他越想越不妙,眉毛不停地抖动,望着窗外,轻声念叨:“看来救辟阳侯,就是救自己。”

    闳孺想定后,像往常一样,赶到未央宫,一番巧言令色,说得刘盈怒意全消,当即同意释放审食其。

    审食其走出监狱,重见阳光。家人此前接到通知,早在监狱外等候,看他出来,迎上前去,安慰几句,坐上马车,返回家中。到家后,他脱下又脏又臭的囚衣,跳进温馨的浴池,痛痛快快地泡一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起来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合口的菜肴,然后听家人叙述营救的细节,他从家人口中获知闳孺在皇帝面前添了不少好话,不禁一愣,闳孺与自己无牵无挂,能在危急的时候伸出救援之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望着窗外的绿树,拧着眉头想了想:“不论闳孺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得答谢人家救助之恩。”想到这里,他轻声喊道:“来人呀,备一份厚礼,我要拜访闳孺。”

    家奴闻声而去,没有多大一会儿,家奴取出一份厚礼,搬到车上。审食其走出来,坐进车,随着家奴,驶向闳孺的府邸。

    听说审食其前来拜访,闳孺不敢怠慢,客气地把他让进客厅,又是搬座,又是泡茶,殷勤友善,恰到好处。

    “感谢闳公公搭救之恩。”审食其让家奴献上厚礼,表示谢意。

    “辟阳侯太客气,闳孺不过一介阉人,哪能承受辟阳侯如此厚礼。”闳孺看着审食其送来的礼物,眼中熠熠生辉。

    “闳公公与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能在御前为我美言,着实出了大力。”审食其说这话发自肺腑。

    闳孺听了审食其的话,方知他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朱建为他的事来活动自己,于是告诉他:“辟阳侯有所不知,你入狱后,‘醉香居酒楼酒楼’的掌柜朱建游说敝人,敝人便找到皇帝,冒死为你开脱,要谢的话,你应该谢朱建。”

    “原来朱建在为我活动。”听了闳孺的介绍,审食其恍然大悟,不禁为错怪朱建感到一阵脸热,关系铁不铁,落难的时候最灵验。

    虽然如此,但他对闳孺仍然充满感激之情,如果没有闳孺帮忙,朱建再活动也白搭,说明他是一个明白人。他喉头干结,动情地说:“没有闳公公,我审食其脑袋早搬家。”

    世上的事情就这么简单,两个人谈话投机,成了好朋友。

    从闳孺家出来,审食其坐着马车,直奔“醉香居酒楼酒楼”。朱建把他迎进宽大的房间,上菜斟酒,体贴入微,让审食其心里热乎乎的。

    朱建奉酒,真诚为审食其祝福:“仁兄在狱中受惊了。”

    “没有兄弟,我审食其哪能坐在这里平安无事?”审食其接过朱建为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动了感情:“时间证明,咱们弟兄是生死朋友。”

    “让不愉快的事过去吧。”朱建丝毫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他理解刚从监狱出来就来拜望他的审食其。

    “不,我要说。”审食其忏悔地说:“当初,我在狱中一直抱怨兄弟不去看我,恨你忘恩负义。”

    “当时情势复杂,我不敢张扬。”朱建说出自己当初的真实想法。

    “现在看来,兄弟之所以那样做,确有不动声色过人之处,我不及你。”审食其流下热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朱建一语双关地劝审食其:“我相信君侯吃一堑,长一智,能够从这次住监狱汲取教训,妥善处理与皇太后与皇帝之间的微妙关系。”

    审食其脸一红,嗫嚅道:“兄弟有所不知,我也是身不由己,皇太后那一头,我岂能说扔就扔?”

    “那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搞得朝议沸腾,满城风雨,让皇上下不来台。”朱建掂量再三,掏出心窝子话说:“本来朋友之间,劝赌不劝嫖,我无意揭君侯之短,可是此事生死攸关,皇帝已开涮你一回,你再不回头,即使将来闳孺再为你开脱,恐怕皇帝也不会再饶恕你。”

    “忠言逆耳利于行。”审食其的脸更加绯红,惨痛地说:“只有挚心朋友,才这么劝我,相信我会洗手不干。”

    朱建惬意地笑了,与审食其碰酒,两个人非常开心地喝了一会儿,朱建轻拍几下巴掌,四五个淡妆浓抹的歌姬排队而出,在悠扬动听的旋律中,跳起优美的歌舞。

    

第58章 太后乱伦太离谱() 
审食其从“醉香居酒楼酒楼”略带醉意,回到府邸第,屁股还没有暖热,大谒者张释奉吕太后的懿旨,前来宣他入宫。

    “请大谒者回去告诉太后,我喝醉了。”审食其听说吕太后宣他,身上不由一个激灵,连连推托。

    “太后来时特意交待,君侯从狱中出来,可喜可贺,她备了一桌酒菜,以示祝贺。”审食其的心思瞒不过张释,他奸笑不已,逼迫审食其跟他进宫。

    “我刚喝醉酒。”审食其不耐烦地说。

    “太后请不动君侯?”张释话中带刀,一双贼眼在审食其的脸上滴溜溜地转。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审食其慌忙摆手解释。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张释自从兄弟张景昌被杀后,一肚子怒气找不着人发泄,此时见审食其推三托四,忍不住高声喊道。

    审食其看张释发了火,也忍不住顶撞道:“你把我看成软柿子吗?想捏就捏,太强人所难。”

    “你到底去不去?说一个囫囵话。”张释没时间给审食其说废话,逼他表态。

    审食其经过许多大风大浪,何等圆滑。他含糊其辞地说:“大谒者,咱俩发什么火呀,我今天醉了,改日一定到宫中拜谢太后。”说罢起身送张释出门。

    张释悻悻然离开审食其的府第,回到宫中复命。吕太后不以为然地说:“辟阳侯胆子变小,太可爱。”她让中书令拟一道懿旨,不容置疑地告诉张释:“你重新辛苦一趟,让辟阳侯今夜务必到椒房殿。”

    张释拿着太后的懿旨,第二次踏进审食其的府第。审食其看见是他,脸色不悦地说:“大谒者,怎么又回来了?”

    张释潇洒地展开黄色的帛书,清一下嗓子说:“辟阳侯接旨。”

    审食其极不情愿地跪下来,只见张释借着上下跳动的烛光,朗声念道:“皇太后在椒房殿恭迎辟阳侯,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臣遵旨。”审食其无可奈何地接过张释手中的懿旨,长叹一声:“唉。”然后随着张释,晕乎乎来到椒房殿。

    吕太后放下架子,笑盈盈迎进情夫。审食其要行跪拜大礼,太后忙止住他,说:“你在监狱里受苦了,免了这道礼吧。”

    太后眼睛乜斜张释一眼,张释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退出殿外。吕太后上前扑进审食其的怀抱,审食其手足无措地推搡道:“太后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吕太后把脸紧紧地贴在审食其厚实的胸脯上,调侃说:“蹲一回大狱,就吓成老鼠了?”

    “在监狱里比老鼠还难过呀。”审食其无法摆脱吕太后的软磨硬泡,他索性搂住吕太后的细腰,嘴对嘴亲起来,此时,朱建劝他与太后保持一定距离的诤言,被他抛在九霄云外。

    吕太后含情脉脉地说:“你在监狱里受罪,哀家要加倍补偿你。哀家已让御厨备了几道好菜,为你压惊,为你接风洗尘。”

    “我有些吃不消,我刚在‘醉香居酒楼酒楼’喝过朱建的酒,回到家,太后便宣我进宫。”

    “朱建是朱建的酒,太后是太后的酒,能一样吗?”吕后嗔怪一声,出去吩咐宦官,端上酒菜。

    在明亮的烛光下,吕后满面红光,精神头儿显得很足,相比之下,审食其倒有些沮丧。审食其望着门,心有余悸地说:“我怕。”

    吕太后凝眉沉思,徐徐地说:“有哀家在,你不用怕。我想好了,皇帝长大成人,该有个家了。”

    “太后何意?”

    “有个人陪伴他,看他还操不操我们的心?”吕太后满嘴酒味,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审食其暗想今夜不可久恋,万一让刘盈知道,那可不是玩的。他放下酒爵,说一声“时间不早,我该走了”,转身欲走。

    “回来。”吕太后拽住他的衣服,淫笑几声,放荡地说:“今夜陪哀家。”

    “不行啊,如果让皇帝知道,非砍我的脑袋不可。”审食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有个怕头。

    “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吕太后拉住审食其肥硕的手,顺势滚到柔软的床上,在那张丰腴的脸上烙下几口滚烫的亲吻。

    审食其强打精神,给久旱干涸的吕太后下了一场透雨,只是偷偷的,绵绵的,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疯狂,那样明目仗胆。

    吕太后的自私到了乱伦的地步,她把鲁元公主的女儿张嫣许配给刘盈。刘盈对这桩婚事非常不情愿,鲁元公主是自己的亲姐,张嫣又比他小十岁,从年龄从伦理都说不过去,但他拗不过母后。吕太后看准的事情不容改变,即使错,也要一错到底,刘盈闹了一阵子情绪,最后只好规规矩矩,风风光光,与外甥女入了洞房。

    朝臣认为这是皇帝的家中事,与国家无关,更懒得参言,何况萧何死后,曹参继任,用人行事,照章办理,把谨慎厚重的文吏罗致幕下,对心浮气躁、好高骛远的官员摒弃黜退,民心果然翕然。曹参乐得借杯中物消遣,朝夕饮酒,过着清静悠哉的日子。

    刘盈不忍亵渎自己的外甥女,整日厮混在后宫,纵情声乐,聊解忧愁。他的愚孝让淫悍的太后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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